“張?zhí)阕屛屹I玉,我買,要我不買,我也不買了,你為什么還打我?”賈總捂著臉,欲哭無淚。
“滾,你這個沒長眼的東西,以后在江城,你別想混了!”王愛鳳惱怒道。
開玩笑,敢搶那位方先生的玉,萬一方先生遷怒到她家的頭上,豈不是又把他得罪了,適才她跑出去就是想看能不能追上方澤,跟他賠罪,可惜并沒有看到方澤的身影了。
只有她最清楚,這個人可不止醫(yī)術(shù)高明那么簡單,她可是切身體會到了他的厲害之處。
再加上兒子現(xiàn)在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情況,還得依賴這個人,連她丈夫都放過話,整個張家不惜任何代價也要跟這位方先生打好關(guān)系。
然后她接著又去看錄像,看得很認真,只到看到方澤離開店面為止。
看完后,想也沒想指著曹曉青說道:“你被開除了!”
曹曉青一愣,“為什么?”她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做錯事啊,怎么會無緣無故要開除她。
“是啊,夫人,為什么?。?rdquo;何經(jīng)理是曹曉青的表舅,所以不禁開口問道。
“沒有為什么,要么她被開除,要么你被開除,你可以自己選。”王愛鳳冷冷道,至于原因,當然是因為從錄像上看出了方澤并不喜歡曹曉青。
要不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她甚至都想把何經(jīng)理也開除了。
“啊……”何經(jīng)理一呆,這位夫人一直喜怒無常,他也知道,而且今天特別不對勁,一言不合開除他也不是什么稀奇。
所以此時也顧不上表舅之情了,對曹曉青說道:“收拾東西走吧。”
曹曉青還想爭辯兩句,但王愛鳳直接對著幾名保安揮了一下手,她就被保安給拖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接著王愛鳳微笑的問向劉海女孩。
“我,我叫許佳卉!”劉海女孩忐忑的回答道,頭也始終垂得低低的。
見王愛鳳不問理由的把曹曉青這樣的關(guān)系戶都開除了,她這個一直沒什么業(yè)績的人,心里慌得很。
“嗯,許佳卉。我記住你名字了,你現(xiàn)在,是店里新的領(lǐng)班,而且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請示!”王愛鳳點著頭說道。
“如果以后誰再敢笑話你,我會直接讓她走人!”
許佳卉一愕,沒被開除,還升職了?而且還被這么照顧?
這是怎么回事?
那些營業(yè)員也是一個個面面相覷,為什么這個丑八怪突然走了狗屎運,能得張夫人賞識?
何經(jīng)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開始覺得這一切是不是與剛才買玉的那個年輕人有關(guān)。
“還有一點,如果剛才來買玉的那個年輕人再來我們店,你們誰敢怠慢他,我就不會是把你們開除這么簡單了!”
何經(jīng)理眼皮狂跳,果然如此!
……
方澤離開珠寶店后經(jīng)過一家手機店,就順便去買了一部手機。
之前出門都忘了買,既然回來了,這東西還是少不了,也方便些。
買了之后,他第一時間就發(fā)了個短信給秦慕霜,自己老婆的手機號可是一直存在腦海里,甚至在青城山的時候,好多次都想跟秦慕霜打個電話,但一想到或許一輩子都要待在山上,最后都作罷了。
很快秦慕霜回了一條短信,只簡單的三個字:“知道了。”
看著這簡單的三個字,方澤微微一笑,能回復(fù)他,看來這真的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想起沈清和不是有事找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于是也給沈清和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沈清和對于方澤能跟他打電話,簡直喜出望外,居然興奮得像一個孩子。
然后沈清和在電話里大致說了一下宇文老爺子的情況。
提到此點,方澤突然想起出門時找他的那幾個人,難道是宇文家派來的?
頓時眉頭皺了皺。
本來他還想去其它珠寶店看看的,但發(fā)現(xiàn)一輛車一直跟在他后面。
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轉(zhuǎn)身進了一條小巷子。
“小姐,他進了巷子里,我們要不要下車?”一輛黑色酷似帕薩特改裝過的輝騰車里,施倩不由問道。
宇文南雁蛾眉挑起,一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大的代價要找的居然是一個回來的“失蹤人口”,而且還是一個贅婿,這么沒用的男人怎么會是一個高人?就無由有一股無名之火。
現(xiàn)在找著了,還派人“請”不動,還要她親自來,那股無名火更甚。
“一個小家族的贅婿而已,架子還不小。希望你能如沈教授所說,能救我爺爺,不然,以后別讓我在江城看到你!”
宇文南雁說著,推開了車門。
傲人的身材挺立在那里,十分奪人眼球,一股無形的氣場也渾然而成。
在巷子里有一家面館。
方澤正覺得有點餓,就進去叫了一碗面。
面剛剛端上桌的時候,一陣香風(fēng)便襲來了,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兩種不同風(fēng)格的香風(fēng)。
面館也開始被人清場。
方澤頭都沒有抬起,挑著面,細細品嘗著。
“面好吃嗎?”宇文南雁坐到了對面被施倩反復(fù)擦拭了幾遍的椅子上,冷冷開口問道。
這時面館其他人等已全部被“請”離出去了,整個面館也就剩下方澤這一個食客。
方澤依然沒有抬頭,“還不錯,你要不要來一碗?”
宇文南雁挑了挑眉,“我沒興趣陪你在這吃面,你不是說要我親自來見你嗎?我來了,可以跟我走了吧?”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為什么要跟你走?”方澤這時才抬頭淡淡看了一眼宇文南雁,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接著又埋頭吃著面。
宇文南雁胸口明顯起伏了一下。
“我們小姐是云景集團的董事長,閨名宇文南雁!”旁邊的施倩這時開口道。
“我們云景集團是一家大型數(shù)娛集團公司,不止坐擁國內(nèi)一流的it公司,而且旗下還有好幾家大型影視公司,前一陣子的好幾部熱門影視劇就是出自我們云景集團旗下的影視公司!”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方澤這時一碗面也吃得差不多了,放下了筷子,看著被清了場的面館,暗暗搖了搖頭。
施倩一時有些語塞,正準備還說些什么。
宇文南雁直接擺了擺手,對方澤冷冷道:“我也不想再跟你廢什么話,只要你能治好我爺爺,我可以給你云景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現(xiàn)在,你可以跟我走了吧!”
施倩嚇得一大跳,這個小姐還真沒有跟她提過,直接送云景集團的股份?
別看只有百分之五,那也是非同小可,什么都不用做,隨便一年下來的分紅都有好幾億,而且對旗下一些公司還有著某種程度上的決策權(quán)。
方澤淡淡搖了搖頭,“你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一下,具體找我做什么,我又為什么要跟你走?還有,用得著把這里的客人都趕走嗎?再說,你覺得我會在乎你所說的什么百分之五的股份?”
“不在乎?”宇文南雁鼻子發(fā)出一聲冷哼,上下打量了一眼方澤,“你知道能擁有我們云景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是一個什么概念嗎?況且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是治我爺爺!”
要不是因為沈清和極力推崇這個人,宇文南雁根本不會相信方澤會什么醫(yī)術(shù),這形象與所謂的高人相去甚遠,而且見識淺薄得很。
施倩也在一旁張大著嘴,居然說不在乎云景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像看怪物般看著方澤。
方澤再次搖了搖頭,站起來喊道:“老板,面錢多少?”
而面館老板早已被宇文南雁的陣仗嚇得躲在柜臺后面,根本不敢出來應(yīng)聲。
“如果你覺得這里的面好吃的話,到時我也可以把這家面館送給你,讓你天天可以吃個夠!當然,前提是,你要有足夠的能力才能承受我所說的一切!”
宇文南雁也站了起來,雙手抱懷,氣場無比凌厲。
或許普通人早就被她氣場所震懾。
但方澤根本視若無睹,掏了十塊錢出來,放在了桌上。
然后看都沒有看宇文南雁一眼,直接向大門走去。
宇文南雁很驚訝,居然敢無視她,胸前那對驚人兇器的起伏也明顯劇烈起來。
“小子,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敬酒不吃吃罰酒,就這樣走嗎?”
也在這時,宇文南雁身后的一名長衫老者喝道。
然后身形一閃,直接一拳朝方澤砸了過去。
動作迅猛無比,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
而且拳風(fēng)呼嘯,在空氣中劃過一道破空之音。
宇文南雁本來想出聲阻止,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敢無視她,給點教訓(xùn)也好。
況且石老也不可能真正去要他的命。
方澤這時頭也沒回的,直接伸出了一根手指,不偏不倚正頂中那個拳頭!
而那個拳頭也停滯了在那里,再也難以前進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