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這個東西是怎么來的?”莫玉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轉移了話題,指著我脖子上的吊墜問。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又問起了這塊吊墜,要不是他是周國杰介紹的,我真的懷疑他就是想圖這塊吊墜。
我并沒有跟他說實話,怕他知道實情之后會覺得我?guī)е廊说臇|西不吉利,把我趕走。
我說這是我家傳的,其實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就是塊破石頭而已,帶著它就是為了圖個吉利保個平安。
為了不讓他惦記著吊墜,我故意這么說。
他問我能不能摘下來給他看看,我當然不能給他看,要是讓他細看了知道是墨玉,起了貪念怎么辦?
可一想他都已經是第二次提起吊墜的事情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是墨玉呢?
我只能說我爸媽讓我一直戴著不讓摘下來,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摘下來過,希望他能夠理解。
“行,既然是你父母的要求,我也不強迫你,你先進去看看你的房間吧,我出去一趟。”莫玉真罷了罷手道,果真沒有再過問吊墜的事情。
房間那么大,想必臥室也小不到哪里去,我對這里的住宿環(huán)境已經非常滿意了,不需要再看,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搬過來了。
今天我只是過來看看情況,并沒有帶行李,于是我和莫玉真說明,要回去拿行李今晚就在這里住。
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一個來回大概需要四個小時,六七點左右我就可以趕回來。
莫玉真問我真的想好干這行了嗎?要不要再回去好好考慮一下,也不用急著給他答復。
剛才還怕我不干,怎么現(xiàn)在又讓我回去考慮清楚呢?我想不明白他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我也沒有多想,反正是來賺錢的,管那么多干嘛?看到他這套房子的時候我已經決定好了,只要不做違法和傷天害理的事情,無需再考慮。
莫玉真沒有多說什么,點點頭直接把我送到了樓下,他說他還有別的事情去辦,就不送我去車站了,讓我自己去。
和莫玉真告別后我回到了舅舅家。
我媽問我怎么這么快回來?不是去找工作嗎?
我說已經找到了,現(xiàn)在就帶行李去報到。
我媽一聽很高興,她對我工作的事情一直都很上心,問我是干什么的,我當然不能告訴她實情,那樣她肯定會反對。
只跟她說在一家報刊公司做后勤,工資不高,不過有提升的空間。
對于我媽而言,我能夠找到工作已經是萬事大吉了,工資高不高無所謂,只要可以接觸女生就可以。
在我們村里,十幾二十就已經結婚的大有人在,如今我已經二十二,在我媽看來應該找個女朋友了。
我知道她的想法,敷衍了幾句,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注意身體,便收拾行李趕了回去。
來到了莫玉真所住的小區(qū),門口的保安已經換崗了,看我眼生不讓我進去,我只能給莫玉真打電話,想問問他人在哪,卻發(fā)現(xiàn)他關機了。
沒辦法,我只能站在大門口等他,也不知道他回來了沒有。
過了一會,迎面走來了一個一米六左右,穿著大紅色牛仔外套,白色高腰牛仔短褲,一雙雪白的大腿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扎著個丸子頭,戴著副大墨鏡的女生。
胸前橫掛著一個紅色的包包,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股青春活力!在這安靜的小區(qū)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她個子雖然不是很高,但那雙大腿偏長,腿型很好,很是養(yǎng)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忍不住偷瞄了幾眼。
她很快就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直接往小區(qū)里面走,我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芳香。
“美女,回來啦?”那保安很是熱情地和她打招呼。
“嗯。”那么美女應了一聲。
往前走了幾步,她突然站住了,轉過身看向我,我連忙把視線收了回來,但卻聽到她往我這邊走來的腳步聲。
她不會是要罵我變態(tài)吧?我心想,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她走到了我面前,把墨鏡稍微往下挪了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杏目看著我。
被美女這樣盯著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只能尷尬地對她笑了笑。
“帥哥,等誰呢?”她摘掉墨鏡,笑容燦爛地問我。
摘掉了墨鏡,她那精致的五官展露在我面前,是個美人胚子。
我自認為長得有幾分帥氣,也許這就是她來跟我搭訕的原因吧。
我笑了笑,沒有答話,面對美女的時候,我總會變得很靦腆,不知道應該怎么去答她。
“等女朋友?”她繼續(xù)追問。
“不是。”這個時候,她都已經這么主動了,按理來說我應該說等她,可那樣撩人的話我始終還是說不出口。
“有空來我家玩玩,我住C棟404,房間很大,而且,床也很大哦!”她別用有意且向我拋了個媚眼,道。
看我沒怎么搭理她,也沒再多說什么,說完這幾句話轉身就走。
她的話讓我懷疑她是不是干那種工作的,要不然一個這么漂亮的女生怎么可能會突然跟一個陌生男子說這樣的話?
這么漂亮做那行真是可惜了!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等等,我突然想起她剛才說住在C棟404?我記得莫玉真就是住在C棟,也是在四樓,而且他說過,那一層都是他們的宿舍。
難道說這個美女也是莫玉真的同事?不能吧?她一個年輕漂亮的美女怎么可能會干這種事情?
給王大娘辦喪事的那些天,由于比較忙我也沒有注意到她是否也在人群當中。
先不管了,問問再說,帶著疑問,我把她給喊住了。
美女此時已經走到小區(qū)里面,聽到我喊她轉過了身,我問她認不認識莫玉真。
聽我這么說她再次摘掉墨鏡走到了我面前。
“你找莫玉真?”她狐疑地問。
“是的,我是他的徒弟,來報道的,但他的電話我打不通,保安又不讓我進去,我只能在這里等他。”我道。
“徒弟?”美女皺了皺眉,接著連連搖頭,像是自言自語地道:“這個老家伙真的是。”
我問她怎么了?她說沒事,讓我跟她上去,先去她那里坐坐,莫玉真去辦事了,晚點就會回來。
我也沒在意他她剛才的話,她和保安打了聲招呼,說是熟人,我便跟著她上了樓。
她的房間要比莫玉真的整潔得多,而且還伴隨著陣陣的芳香,主要色調以粉色為主,沒想到看似火辣的她,卻有一顆少女心。
沙發(fā)上擺滿了各種各樣大小不一的毛公仔,每一個放得很整齊,就像是一群小朋友乖乖地坐在那里看電視。
但其中有一個掛在墻上的黑色娃娃讓人看了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那娃娃的樣貌極其丑陋,幽怨的眼神,面目猙獰,渾身散發(fā)出一股邪惡,掛在那里和這個房間顯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我看著它,感覺它也在盯著我看,那詭異的笑容很是滲人,我不敢久看,連忙把視線移開。
想不明白她一個那么青春活力的美少女,為什么會把這么個滿是戾氣的怪娃娃放在房間里面,難道她看見這樣的娃娃不會感到害怕嗎?我一個大男人看了都覺得滲得慌。
心中雖有疑問,我也不好意思問她,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到女生的房間,心里很向往,卻又感到有些不自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她讓我坐,我也不知道坐在什么地方,因為她的沙發(fā)上已經堆滿了毛公仔,也沒有多余的凳子。
她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走過去拿走了中間一個比我還大的毛公仔,讓我坐在那。
我點點頭把行李放在一旁,走過去坐了下來。
她給我倒了杯水,然后說去洗個澡,讓我在這里等著,還調皮地開玩笑說讓我不要去偷看,說完轉身就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