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大家快看看這個廢物。
他渾身濕漉漉好像是尿褲子了。
他一定是救我爺爺失敗,被我父親嚇尿的!
我就知道這家伙之前在信口開河。
現(xiàn)在,終于紙包不住火,這家伙的真面目被揭露了。
事實證明,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一無是處的廢物!”陳天宇看到沈浪狼狽的樣子后高興的哈哈大笑。
“陳少說的不錯!
這家伙不但窩囊無能,而且還犯下了詐騙罪!
這家伙竟敢明目張膽的騙我們他能救活陳老。
他這樣毫無底線毫無人性之人應(yīng)該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立刻把他抓起來繩之以法!”姚遠(yuǎn)立刻大聲附和。
“保安,你們還在等什么?
還不趕快沖上去把這該死騙子控制起來?”姚遠(yuǎn)說完后朝身邊的幾個保安厲吼。
這幾人是他剛才打電話叫過來,就是用來控制沈浪的。
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就要向沈浪沖去,然而,就在這時,一聲雄厚略帶蒼老的聲音從急診室傳了出來。
“我看你們誰敢動我的救命恩人?”
幾個保安眼看就要沖到沈浪的身前,被這句話帶來的威嚴(yán)直接震住。
而過道上,最震撼的人就屬陳天宇了。
此刻,陳天宇將自己的眼睛瞪的滾圓,簡直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聲音是真的。
“這...這怎么可能?”陳天宇腳步踉蹌后退,頹然的蹲坐在地。
“陳少,你怎么了?
那是秦老的聲音啊,看把你嚇得!
一個沒用的老中醫(yī)的而已,咱們用不著懼怕他!”姚遠(yuǎn)不解向蹲坐在地的陳天宇說道。
然而,下一刻,震撼人心的一幕發(fā)生了。
只見一個老者顫顫巍巍的跟在沈浪的后面走了出來。
當(dāng)姚遠(yuǎn)將目光落在這個老者身上的一瞬,他的全身開始戰(zhàn)栗。
“這...這不可能!
那個廢物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此刻,走廊上的所有人都震駭?shù)目粗惱?,一副見了鬼的神色?/p>
李若曦甚至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難道中醫(yī)真的這般博大精深無所不能嗎?
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難道他真的精通中醫(yī)之道?”
李若曦一串串疑問在腦中縈繞,她神情復(fù)雜的望著沈浪,這是她第一次去認(rèn)真的正視自己這個未婚夫。
“這不科學(xué),這已經(jīng)超出了醫(yī)學(xué)范圍。
陳老,我要對你做一次全面檢查。
我懷疑他用非常規(guī)藥物臨時激發(fā)了你身體的潛能。”韓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走到陳老面前,急不可耐的說道。
“說什么呢?
你們救治不了我父親,現(xiàn)在沈神醫(yī)將我父親救過來,你竟然如此詆毀他!
江城人民醫(yī)院的醫(yī)生現(xiàn)在都是如此的心胸狹隘之人嗎?
沈神醫(yī)醫(yī)治我父親的全過程我都看在了眼里。
你們誰若是再敢污蔑沈神醫(yī)一句,就是跟我過不去!”陳剛一把推開韓野,憤怒喝道。
李若曦看到韓野狼狽的背影后,她對韓野的好感再次降低。
“小剛,把我的拐杖拿過來!”陳老伸開右臂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
陳剛立馬從急診室取過拐杖快速遞到父親的手中。
陳老右手拄著拐杖一步一步走到陳天宇的身前。
“孽障!
你這個不孝孫就那么期盼我死嗎?
你剛才想干什么?
你竟然想動手打我的救命恩人?
我看你三天不打就無法無天了!”
陳老說完后,直接舉起拐杖狠狠的掄向陳天宇。
周圍的人看著陳老一次次毫無保留的揮棍掄下,一陣的心驚肉戰(zhàn)。
此刻,陳天宇狼狽的抱著頭滾在地上如殺豬般的慘叫著。
不遠(yuǎn)處的姚禿子,將一切看在眼里,一陣的頭皮發(fā)麻。
這特么也忒狠了吧,地上的陳天宇可是你孫子啊,用得著這么狠嗎?
大概掄了十幾棍后,陳老有些氣喘吁吁,這才不甘心的作罷。
陳老轉(zhuǎn)過身來面向沈浪:
“沈神醫(yī)。
不孝孫剛才對你出言不遜,我替他給你道歉了。”
陳老說完后,直接九十度躬身彎腰。
“陳老,不必如此。
年輕人不懂事,我不會放在心中的。”沈浪急忙將陳老扶了起來。
此刻,陳天宇嘴角溢血像一只死豬般無力爬在地上,當(dāng)聽到沈浪說他是年輕人不懂事時,他那血跡斑斑的臉頰瞬間變得扭曲,兩手緊握,眼里充滿了無盡的恨意。
“陳老,你大病初愈,還需好好休息,就不要動怒了。
其實,我這次能救你,也是湊巧。
我并不是什么神醫(yī),其實可能連中醫(yī)都算不上。
我對中醫(yī)的掌握也只是皮毛,今日之所以能救你,是因為我爺爺是個老中醫(yī)。
他老人家上歲數(shù)后也是血壓特別高,為了預(yù)防突然爆發(fā)腦溢血,有人能對他施救,他才教會我這一手技藝。
沒想到今日,我這技藝還有用到的一天。”沈浪看到走廊上的人都一副看高人一般的看著自己,為了避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沈浪才想出這么一個主意。
在場的所有醫(yī)生聽了沈浪的話后,都暗松了一口氣。
“我說呢!原來是這樣啊。
剛才真把我嚇了一跳。
我說怎么可能有這樣一個妖孽天才中醫(yī)?原來你只會治這一種病啊,這才說的過去嘛。”院長李立森摸了摸胸口道。
而站在人群最后面的秦老則瞇著雙眼,一臉懷疑的盯著沈浪。
沈浪插針的技巧實在是太高明了,幾乎將穩(wěn)、準(zhǔn)、狠發(fā)揮到了極致。
一般的中醫(yī)根木做不到這種程度。
“我現(xiàn)在能帶她離開了吧?”沈浪指著李若曦看向陳剛。
“能,當(dāng)然能。
沈醫(yī)生,這是我們陳家的徽章,請你務(wù)必要收下。
持有這個徽章就算是我們陳家的一員了。
可以到我們陳家旗下任何的餐飲業(yè)進行免費消費。
下個月一號就是家父的生日,沈醫(yī)生可一定要來啊!”陳剛小心翼翼從懷里取出自己的徽章交到了沈浪的手里。
沈浪也沒有客氣,收起徽章后跟陳老打了招呼便帶著李若曦向樓下走去。
...
沈浪一絲不茍的開著保時捷向月牙島的方向行駛著。
李若曦慵懶的坐在副駕駛上。她沒有任何一句言語,靜靜的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若曦和李若夢的性格是兩個極端。
一個安靜如一汪清潭,而另一個則躁動如野馬。
快到月牙島時,李若曦突然看向沈浪:
“今天謝謝你了!
下午有空吧?到時候跟我出去一趟。”
沈浪有些愕然的點了點頭。
下車后,沈浪和李若曦就各自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沈浪躺在小院的吊床上輕輕的搖晃著,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猜想著未婚妻要帶自己去干什么。
好久未起波瀾的心此刻竟然有些激動和期盼。
...
下午兩點。
李若曦穿著性感的短褲,帶著太陽鏡第一次來到沈浪的小院。
當(dāng)進入沈浪小院的一剎那,她就被震驚到了。
沈浪的小院中種滿了藤蔓和各種花兒,小院中滿是花的芳香。
最關(guān)鍵的是,她來到沈浪的小院后,一種寧靜祥和的氣息撲面而來。
自己一直追求的不就是這種寧靜嗎?
此時,沈浪也從吊床上站了起來。
“你這兒弄的倒是挺漂亮的,挺出乎我意外的。
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來你這兒嗎?”李若曦看向沈浪。
沈浪微笑的點了點頭。
看到沈浪矜持靦腆的樣子后,李若曦忽然會心一笑,若是他們二人沒有婚約該多好啊,說不定兩人還能成為好朋友呢。
一想到自己的婚事,李若曦的情緒就降了下來。
“走吧!
今天帶你去商場逛逛!
你這一身衣服很舊了吧?
你可不要多想啊,我純粹是為了答謝你上午為我做的一切,我不想欠你什么的。”
....
翠竹百貨大樓前。
白雪嬌穿著一身白裙慵懶的坐在長椅上,她肌膚賽雪、秀雅脫俗,一舉一動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讓人看上一眼就想駐足不前。
她就若剛從雪山上下來的圣女,油然而生一種冰清玉潔的仙女氣質(zhì)。
自她坐在長椅上之后,翠竹百貨樓前就圍了不少駐足不前的男人,這些男人不知是否因面對白雪嬌時有些自慚形穢,他們竟無人主動上前與白雪嬌套近乎,只是不時的向這邊偷偷瞄上幾眼。
就在這時,白雪嬌的臉上突然流露出傾國傾城的笑容,這一幕更是讓偷偷向這邊張望的男人瞬間變得癡呆。
“若曦,你終于到了。
我都等你半天了。
你快看看這些猥瑣男人,剛才一個個跟沒見過女人似得偷偷看我,真是煩死了。”白雪嬌指著周圍的男人不屑的說道。
“雪嬌,那還不是因為你長的太美了。
快讓我捏捏你粉嘟嘟的小臉,好幾天沒捏了呢。”李若曦說著就要捏向閨蜜的臉蛋。
“他...他是誰?
你今天怎么還帶了一個男人?”白雪嬌突然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李若曦身后正注視著自己。
“沈浪。”李若曦言簡意賅的說道。
“他就是傳說中那個廢物沈浪?。?/p>
你今天怎么把他也帶過來了?
你不會真打算跟他結(jié)婚吧?”白雪嬌驚詫的張大了嘴巴。
“他今天上午幫了我一個大忙。
我不想欠他人情,準(zhǔn)備給他買一些衣服。”李若曦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