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隆聽了后,反而笑了,坐了下來,身上的那股靈氣波動,以很快的方式開始收斂。
李越在側邊??!
發(fā)掘他身上的靈氣,正在以特殊的方式刺激肌肉,修煉者無疑!
那些人看到武隆坐下,以為武隆怕了,就壞笑了起來。
武隆坐下跟李越說:“李同學,今晚我就替你們出口氣。”
黃小茵的臉又顯得興奮起來了,李越有點無奈,本來女孩子聽到這些話,應該擔心受怕,躲避不及。
這個小妮子倒好,完全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如果允許的話,估計這個漂亮小妞還會煽風點火,幸虧不是生長古代宮廷,不然不知道要搞出多少血腥風雨,后宮慘史。
這時,又“啪”的一聲,茶水有意的潑在黃小茵的腳上,還帶著挑釁的笑聲。
李越輕嘆一聲,這幫沒家教的孩子確實欠揍,于是對武隆道:“要不要我?guī)兔Π。?rdquo;
武隆搖搖頭:“這幾個,還不夠我熱身呢。”
一說完,李越還沒回應。
武隆提著半鍋熱氣騰騰的番薯粥,轉身幾步,就把整個鍋扣在染著紅白顏色的男子頭上,在他慘叫的同時。
武隆順手拿起他們桌子上的兩個啤酒瓶,向最近的另外兩名青年頭上砸去,兩名青年也立刻滿頭是血,捂著頭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力量簡直爆炸!
最后一名掛耳環(huán)的青年甚至沒反應過來,就背武隆踢翻在地上。
武隆操起椅子就是一陣猛打,打的那青年滿地找牙,起不了身子。
武隆是不打女人的,所以那位女孩才能僥幸在座位上哭泣,李越聽得有點煩,就大喝了一句:“你丫的敢再哭,連你收拾。”那位女孩立刻收聲。
本來發(fā)生暴力事件,大家都應該躲的遠遠,結果卻是,更多的人圍觀過來,有些甚至找臺桌子準備邊吃邊看事件的進一步發(fā)展。
黃小茵把李越的胳膊,握的緊緊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凝重,她本來想著看看熱鬧,沒想到武隆出手如此狠重。
把那伙人打的如此慘烈,怕事情擴大,難于收拾,于是望著李越,這個總是能夠給她安定信心的男生。
李越知道黃小茵的怕,他也沒想到武隆下手那么狠,畢竟敢惹怒修煉者,那是找死的行為!
但事情已經發(fā)生,就只能靜觀其變,于是安慰她道:“別怕,事情,武隆能夠解決的。”
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
執(zhí)法者終于在事情發(fā)生完后的第三十分鐘到了,幸虧李越和武隆并沒打算走人,不然這會執(zhí)法者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們了。
警車下來了兩位執(zhí)法者,一位胖一位瘦,胖警環(huán)顧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怎么回事情啊?誰斗毆???搞的亂七八糟的。”
所有圍觀的人和潮日的食客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說:“我剛來。”
其中有桌食客更是雷人,連魚都吃的只剩下骨頭了,還說他們剛坐下,連菜都還沒點,完全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胖執(zhí)法者不相信的眼神,立刻叫服務員過來,點了幾樣菜表示真實。
武隆扭扭脖子,舉手說:“執(zhí)法者叔叔,我是當事人,是他們圍攻我的。”
胖執(zhí)法者過來看了幾眼武隆,顯然很懷疑有那么誠實的犯人:“真是你打的?你一個人?你同伙呢?”
接著,有點勉為其難的指著學生模樣的李越道:“你是不是他同伙?”
李越為微微一笑道:“我是他同學,不過我沒打人,在座的可以作證。”
這個時候,周圍的人齊齊的點頭說是,武隆聽到李越自稱“同學”的時候,會意的望望。
胖執(zhí)法者還是不相信,對武隆說:“他們圍攻你?為什么受重傷的是他們四個而不是你?另外,就你一個人?”
武隆懶洋洋的道:“那里還有他們的一個女同伙,你可以去問問,就我一個人。”
執(zhí)法者的到來,女孩的膽氣又足了起來,喊道:“就是他們偷襲我們,用滾粥把我男朋友淋壞。”
說完,又指著李越他們說:“你們等著啊,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叫人來,不把你們弄殘,本姑娘就姓豬。”
李越聽了,都笑了,竟然說姓豬,這個事情真是頭一回聽到。
瘦執(zhí)法者已經找老板和服務員大概了解了情況,救護車也到了,把受傷的人先送去醫(yī)院。
女孩則留了下來,看樣子在搬救兵,兩位執(zhí)法者互看了幾眼,對李越他們說:“跟我們去踏派出所吧,把事情詳細說一遍。”
然后他并指著女孩說:“你也去。”
還沒上到警車,三輛車急駛過來,下來十幾個人,都拿著家伙,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見到那女孩,喊道:
“云鳳,怎么回事情啊,我侄子阿光怎么樣啦?哪個王八蛋動的手?我吳鳴殺了他全家。”
這個自稱吳鳴的人滿臉橫肉,威風癝癝的在十幾個打手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看來這胖乎乎的男子是剛才那伙人的親戚了,女孩見到吳鳴胖子,先是哭了幾聲,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硬是說的吳鳴那伙人“義憤填膺”,惡狠狠的看著李越他們。
李越有點郁悶,自己沒得罪這姑娘,為什么她的眼神。好像要殺了自己似的。
吳鳴甚至想沖過來踢李越和武隆,幸虧被執(zhí)法者攔住了,不然李越他們就被這伙不明真相的“群眾”圍攻了,所以誰說執(zhí)法者沒好人呢?
吳鳴嘴里罵著臟話。
從比較文明的國罵級變?yōu)榇炙椎拇辶R級,手下那伙人也情緒激動,蠢蠢欲動,執(zhí)法者眼見自己不能控制場面,開始打電話,叫人過來幫忙了。
執(zhí)法者為了爭取時間,大喊一聲:“你們都不要激動。”
并指著吳鳴說:“事情還沒有完全搞清楚,你們不要亂來,即使他們錯了,也要法律來制裁,我絕不允許你們鬧事情。”
一臉的義氣稟然。其實李越聽出來了,執(zhí)法者是說少了幾個字,應該是“我絕不允許你們在我轄區(qū)鬧事情。”
如果在其它片區(qū),估計瘦警早就懶得理他們死活。
很快又開來一輛警車,下來四個執(zhí)法者,吳鳴見到其中的一個執(zhí)法者。
他就像兒子見到媽回家一樣,高興的招呼到:“王隊,你來了就好,快來給兄弟主持公道。”
王隊點了下頭,了解了下大體情況:“把他們都帶回派出所再說,這里人又多又雜。”
說實話,第一次坐警車,李越竟然有小小的激動。
從小到大,這還是他第一次,畢竟從小他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根本犯不著什么大事。
武隆則很淡然,黃小茵的身體有點在發(fā)抖,但漸漸安心下來,因為她突然想起她有個“鐵面包公”的老爸。
一到派出所。
吳鳴就到處給民警敬煙,看來這吳鳴果然有點料,王隊竟然親自審理,李越和武隆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做了就做了。
于是很誠實的把事情再細細的說了一遍,武隆還嚴重的表明李越并沒有參與。
只是那叫云鳳的女孩硬說李越也是同伙,因為執(zhí)法者到來,才沒出手。
李越回想一下,突然想起那聲大喝,知道那聲大喝把這女孩得罪了。
她對李越的怨恨甚至超過武隆,所以說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即使是非主流的女人,所謂最毒婦人心。
一切問完后,王隊把問話記錄扔了過來,對李越他們三個說:“事情我都已經了解清楚了,你們這里簽字吧。”
剛剛這句話說錯了,作為修煉者的感官,瞬間明白這位王隊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