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墨白處理完張峰的事情后,李如煙也不在擔(dān)心這匹馬兒是不是會被人剝了皮了,你見過長翅膀的馬?
李如煙跟李雪在回家的路上一言不發(fā),只有蘇墨白在一旁叨叨個不停,看著默不作聲的李如煙,蘇墨白決定長痛不如短痛,今天就徹底的跟她攤牌,他還就不信了堂堂九霄仙帝連個女人都擺平不了,在仙界,只要他亮出仙帝的身份,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會倒擁進(jìn)他懷中,嗯!對!就這樣……
等到了家中后,李如煙往沙發(fā)上那么一坐,你別說還真有那么點兒冰山女總裁的意思,用手一指對面的沙發(fā),蘇墨白屁顛屁顛的小跑過去坐在了對面。
看著嬉皮笑臉的蘇墨白,李如煙正色道:“坐好,不然別想在上我的床!”
一聽這話,早就習(xí)慣了晚上擁著李如煙睡覺的他哪能受的了,連忙正襟危坐的坐好問道:“煙兒這是怎么了?”
似乎是不知道怎么開口,李如煙低頭嗯了半天才道:“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坦誠相告,沒有什么秘密一說?”
將頭點的跟個撥浪鼓一樣,蘇墨白表示非常同意你的看法。
“你是仙界的九霄仙帝?”
一聽李如煙是問這個問題,蘇墨白也正色道:“是,如假包換。”
李雪一聽,看著李如煙,這都哪跟哪?不是說好了今天讓他把什么都老實交代了嗎?怎么還整出個仙界來?小說看多了吧!
其實李如煙也是這么想的,雖然說她不在乎蘇墨白的身份,只要對她好就行,女人不都是這樣嗎,但總也過不了心里的這個坎兒,也不想這么稀里糊涂的。
現(xiàn)在一聽蘇墨白還在跟自己打哈哈,用手猛地一拍桌子“放屁,你當(dāng)老娘是三歲小孩兒不成,還仙界!你要是仙帝,那我不就是帝后了!”
“對,你就是帝后!你就是……”本來打算借著這個機(jī)會將一切來龍去脈都挑明,但是一看李如煙雙眼開始有眼淚打轉(zhuǎn)之后,蘇墨白長嘆了口氣,算了還是長痛吧,看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隨便編個謊話吧……
其實李如煙根本沒有要哭的意思,完全是剛才拍桌子用的力氣大了,然后看著蘇墨白有些要招的意思,忍著疼痛沒有將手抬起來,她怕抬起來會忍不住甩甩手來緩解疼痛……至于眼窩里的眼淚,完全是人體的自然反應(yīng)。
“其實我是一個大家族的長子,在地球上有一些類似于活神仙類的人,這你們知道吧?我就是那種人,只不過我的修為比較高而已,就這樣……”
李如煙向著李雪投去了詢問的眼神,這貨說的話可信程度有多高?
李雪輕輕的向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可能是真的!
李如煙接到暗示后,也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沉默了一會兒,裝出一副在思考你這話真假的意思然后開口道:“嗯……那就暫且先相信你吧,還有……我餓了。”
看著剛才還一副審問的樣子,眨眼間又蹦到自己餓了,果然女人的腦回路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測的。
蘇墨白現(xiàn)在是如蒙大敕,以前高高在上的仙帝變成這個樣子你能信?最起碼蘇墨白沒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的,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不就應(yīng)該寵著嗎?那些拿女人撒脾氣的男人都是無能的表現(xiàn)。
“好嘞,煙兒,我這就去做飯。”說完,蘇墨白一溜煙兒跑進(jìn)了廚房開始了烹飪之旅。
等他進(jìn)入廚房后,李雪開口道:“如煙,你還記得王浩嗎?就是我那個大學(xué)同學(xué),張?zhí)鞄煹挠浢茏印?rdquo;
“嗯,記得啊,怎么了?”
“你這老頭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王浩就是那樣的活神仙類的人,可能他的等級比較低,你家這口子是個高等級的。”李雪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道。
聽到李雪這么說。李如煙也是一副恍然大悟,你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果然搞定一個人女人,你不僅僅需要搞定你的丈母娘,她的閨蜜有可能是你最大的敵人甚至超越了丈母娘,當(dāng)然也有可能成為你的最佳助攻選手。
“對了,如煙,明天我就開學(xué)了,你不跟我一起去嗎?”想起了今天是自己假期的最后一天,李雪忙說道。
李如煙想起了當(dāng)初的事情神色一暗:“家里給我安排訂婚之后,我就申請退學(xué)了,那時候也根本沒心情再想上學(xué)的事情。”
“你辦退學(xué)手續(xù)了?”
“那到還沒,只是跟導(dǎo)師說了一下。”
李雪的眼睛就像是掃描儀一樣在李如煙的身上來回掃視,尤其是在她的肚子上停留的時間最長“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這看著也不像懷孕的樣子??!只是說一下退學(xué)又沒辦手續(xù)。”
飯桌上,蘇墨白一只手在下巴上來回摩梭著,神情無比的凝重,當(dāng)他知道李如煙要去上學(xué)的時候就一直是這個表情。
此時的蘇墨白正在跟蠢驢請教這件事情“蠢驢,什么是上學(xué)?”
“上學(xué)就是去學(xué)習(xí),上學(xué)就是去提升自己,上學(xué)就是進(jìn)步的階梯。”
“簡單點兒。”
“上學(xué)就是全方面提升自己的逼格。”
“嗯,我知道了。”
此時,在別墅花園內(nèi)的天馬一陣搖頭,你個文盲,什么時候才能像本馬一樣優(yōu)秀。
對蘇墨白現(xiàn)在的態(tài)度非常不滿,將飯碗往桌上一放,李如煙道:“怎么,你不同意我去上學(xué)?”
“沒有啊,同意,我非常同意”能提升自己的逼格還不好嗎,將來面對仙界諸天仙神沒點兒逼格怎么能行!
就在這時,保姆慌慌張張的跑了進(jìn)來“小姐,跟你們一起回來的那匹馬有點兒奇怪??!”
李雪眉頭一緊“馬?韓媽你在說什么?我們沒有帶回什么馬來?。?rdquo;
這韓媽一聽疑惑的道:“小姐,花園里在你們回來之后多了匹馬,我以為是你們帶回來的。”
李如煙一聽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應(yīng)該是馬場里那個長翅膀的跟過來了,瞪了蘇墨白一眼,它來了也不說!
蘇墨白這叫個無辜,本來他以為蠢驢應(yīng)該是去地球外找小青玩兒去了,誰知道它來了這兒,嗯……是時候買口大鍋了,一鍋燉不下那就兩鍋!
一行人到了花園后,有幾個傭人在給蠢驢喂草,不過它并不買賬,將那些草用前蹄子扒拉到一邊兒,正在草上面歡快的踩踏著,這意思很明顯,本座不吃草!
一見蠢驢這幅樣子,蘇墨白淡淡的開口道:“去買口大鍋來放它旁邊。”
那些傭人聽到這話都是一愣,買大鍋干嗎?吃馬嗎,我們也不會殺啊!
就在他們愣神的時候,卻看見天馬已經(jīng)開始老實的吃草了,看著這秒變臉的天馬,不懂的人都是一陣驚奇。
李如煙也是有些困惑問道:“這怎么解釋?”
“沒什么,就是缺燉了而已……”
……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收拾好了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本來蘇墨白打算過一天在去,但是一想到那天飛向自己的子彈,就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不在李如煙身邊他不放心。
至于為什么想晚去,很簡單,張家。
這次去天華大學(xué)是由李雪開車,在臨上車的時候,蘇墨白朝著空中一指,然后鉆進(jìn)了車?yán)?,車子一個加速朝著魔都趕去。
……
此刻,遠(yuǎn)在萬里之外的張家斜上方的空中,一只光霧繚繞的巨大手掌正在慢慢的成型,食指向前伸著,大拇指按在了剩余的三個手指上。
當(dāng)這手掌成型后,慢慢的開始向著張家點去,此時的張家也早已發(fā)現(xiàn)了這種情況,他們還不知道張峰死去的消息,也并不知曉張峰死之后,等待他們的便是張家的覆滅。
隨著這手指的逐漸下壓,所有張家的人全都驚恐無比,就連踏入圣境的張星海也是一樣,看著這天地異相,張星海升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那手掌上傳來的陣陣威壓也不是他能抵擋的了的。
“究竟是哪位大人物要對我張家出手?就是神境強(qiáng)者也不可能有這種實力能引起天地異相??!”
看著家族中實力最弱的一批人身體早就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家族廣場上,并且他們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像瓷器一般龜裂出血,張星海睚眥欲裂。
張家絕不能在我手上被滅族!一想到這兒,張星海立刻開口道:“能走的快走!帶上家族的精英,為張家留下火種!”
“大哥,你快走,只要你在家族就還有希望!”張家的諸老紛紛勸道。
“這是命令,快走!”
看著要與張家共存亡的張星海,張家的諸老咬碎了牙齒各自帶著幾個年輕人朝著張家外疾馳而去,然而就在他們剛要出張家的時候卻被一股無形的彈力給彈了回來,與此同時,一些原本不在張家的族人隨著廣場上光華一閃全都回到了張家。
看到這一幕,張星海凄涼一笑“想我張家自萬古歲月前屹立至今,沒成想也終于是走到了頭。”
廣場上的眾人也都認(rèn)命似的低下了頭,哭泣聲充斥了整個家族廣場。
猛地抬頭,張星海突然想起歷代以來只有家主才有權(quán)力知曉的秘密,只見張星海掏出一把匕首扎在自己心窩處,一股心頭血便滋射了出來然后厲吼道:“所有人,用心頭血請祖器,生死存亡就在這一刻!”
像是看見了什么希望,張家的所有人紛紛劃破胸膛,任由自己的心頭血流淌著,慢慢的這些心頭血匯集到一起,滲入到了地下。
只見張星海跪倒在地,凄厲的喊道:“拜請祖器,佑我張家!”
嗡……
一股萬古歲月前的氣息彌漫在廣場之上,廣場上突然多了一把銹跡斑斑的鐵劍,隨著不斷吸收著那些心頭血,這把鐵劍像是復(fù)活了一樣,旋轉(zhuǎn)著直奔空中那巨大的手掌而去。
當(dāng)那柄鐵劍與手掌的指尖接觸到一起的時候,所有的張家人都捏了一把汗,一定要頂??!
看著停止降落的巨大手掌,一眾人全都爆發(fā)出了歡呼聲,祖器無敵!
此刻坐在車?yán)锏奶K墨白一聲輕咦,憐風(fēng)神將?然后對天馬傳音道:“去告訴憐風(fēng),我?guī)退謇黹T戶!”
“是,帝上。”
與此同時,那手掌突然爆發(fā)出一股精純的仙氣,形成一圈氣浪蕩漾開來,瞬間橫掃了全球,那柄鐵劍終于是支撐不住,寸寸斷裂開來。
隨后,那手掌一指點下,張家的所有人全部灰飛煙滅,空蕩蕩的廣場上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
天馬現(xiàn)在正站在天宮門外。
不多時,門外出現(xiàn)了一名神武的年輕人,在看到天馬后一抱拳道:“參見帝使!”
“憐風(fēng),你可有所感?”天馬此刻擁有一股無盡的威嚴(yán),因為它現(xiàn)在代表的是九霄仙帝!
“回帝使,留于后人的祖器崩裂,我正要去察看一番。”
“本座前來便是帝上讓我告知于你,帝上在幫你清理門戶。”
那憐風(fēng)聽完后一陣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過了許久才開口道:
“尊帝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