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震驚的也不只是于沖,莫維和陳虹也都張大了嘴巴,看著江晨覺得不可思議。
就連莫筱悠都大吃一驚,她沒有想到江晨竟然有這樣的能力。
他們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江晨既然有這樣的實力,為何當(dāng)初要入贅莫家。
就只是因為莫筱悠救了他嗎?
江晨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上位者的淡然自若,在臺上分外明顯,所有人的視線都追隨著他轉(zhuǎn)。
“大家好,我是江晨,也是樂聽公司的新老板。”江晨指向了莫筱悠,“而她是我的妻子,現(xiàn)在也是樂聽的老板娘。”
不知內(nèi)情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慶幸他們和莫筱悠沒有矛盾。
之前對莫筱悠的提升不服氣的人,這下也不吭聲,他們可是在莫筱悠家里的公司打工,還敢對老板有意見?
江晨接著說:“我這次過來,一是想認(rèn)識各位,也是想讓各位知道我,二是要做幾個人事調(diào)動。”
“第一,我不在期間,何助理就是最高管理者;第二,莫筱悠升任經(jīng)理;第三,于沖降職為組員。”
前兩個都在眾人的預(yù)料之內(nèi),于沖再次降職,實在是讓大家想不通,可是又不敢問。
于沖咬牙切齒,既然江晨不愿意放過他,那他也不用再忍著,不如就撕破臉皮,都別有臉面。
“我要你給我一個說法,憑什么降職!”于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指著江晨說道。
何助理心道:“還真是不怕死的。”
眾人又看向江晨,江晨不疾不徐道:“你為什么降職,心里沒點B數(shù)?”
“我不過是分給莫筱幽的工作多了點,這算是過錯嗎?竟然這樣的追著不放,職位一降再降,你不如直接辭退我來的痛快。”
江晨忽然笑道:“你倒是給我了一個好建議,明天你就不用來了。”
江晨打算將于沖打入底層,自然會有懂事的員工幫他去折磨,不過于沖想要離開,那就讓他走,他會知道出去面臨的困難會更大。
于沖不敢相信他的耳朵,江晨竟然當(dāng)眾這樣對他,就不怕寒了其他員工的心嗎?
可又一想,江晨都能拿出九千萬買一個公司,還能怕這些事情。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賠償拿來,我立馬就走!”于沖下了狠心,他也沒有辦法再留在公司。
江晨對何助理說:“給他。”
“不過我得提醒你,我的錢不是那么好拿的,我的門也不是那么好出的。”江晨嗤笑,“就算是我對你的善意提醒。”
于沖道:“你別得意,京都這么大,我就不信你能一手遮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反過來求我。”
“我等著。”江晨毫不在意的說道。
于沖又對著莫筱悠他們說:“還有你,你們,我都不會放過,別想就這么看我的笑話。”
江晨揮手間,于沖就倒在了地上,哇的吐了一口鮮血。
“再多說一句,你有沒有明天我就不敢保證了。”江晨怒道。
何助理叫人將于沖抬了出去,眾人看著江晨,剛開始覺得江晨溫文爾雅,這么一出手,又感受到了江晨的暴虐。
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竟然能有這樣反差的面貌。
到了這一步,江晨對大家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今天的聚會也告一段落,各個部門都回到了工作崗位。
江晨收斂了氣息,走到莫維和陳虹的面前,“我的實力夠了嗎?”
兩人好像第一次見江晨一樣,感覺分外陌生,莫維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話來,陳虹更是不敢言,心里后怕。
回想下他們是怎么對江晨的,可以說根本就沒有當(dāng)人看,不順心就對著發(fā)一通脾氣。
“夠,當(dāng)然夠。”陳虹最后逼出來一句話。
江晨今天展示的實力,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在莫筱悠之上。
莫筱悠說:“既然江晨已經(jīng)展示了他的實力,爸媽就承認(rèn)他吧。”
莫維和陳虹連連點頭,他們現(xiàn)在是說不出讓兩個人離婚的話了,明顯是他們高攀才對。
江晨嗤笑,“原來這樣的實力,就能得到你們的認(rèn)同。”
這是什么意思?沒人懂江晨為何突然這樣說。
江晨只是有些感慨,為何現(xiàn)在的人都這樣膚淺,單單從金錢和地位來評價一個人,其實這樣是最錯誤的。
也可能是他活了太長時間,金錢和地位他都擁有太多,反而有些麻木了。
稍稍拿出一點,就能讓眾人震驚許久。
“如果我說剛剛只是一出戲,你們會不會再次反悔?”
“什么戲?”莫筱悠問。
江晨將何助理叫了過來,“剛剛配合的不錯,讓我演了一出好戲。” 何助理笑道:“都是老板吩咐,江先生客氣了。”
何助理說的都是事情,他的老板確實是郝思明,而不是江晨,不過這話把莫維他們聽懵了,怎么江晨不是這里的老板?剛剛只是他們在演戲?
“你們剛剛是串通好了在演戲?”陳虹不敢相信的質(zhì)問。
江晨道:“沒錯,我認(rèn)識樂聽真正的老板,為了讓你們認(rèn)可我,所以演了一出戲。”
江晨故意這么說,就是想看看兩人的態(tài)度。
果然,陳虹立馬罵道:“你是不是有病,開這種玩笑,耍我們好玩嗎?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
莫維也氣的不輕,“這是什么品性,虧我之前還一直覺得,你雖然沒有本事,但是是個正直的人,真是看走了眼。”
莫筱悠卻是不信,要是演戲,也不用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于沖被辭退怎么解釋,他能夠這么大的權(quán)力嗎?
再加上江晨剛剛說的那一句,莫筱悠覺得江晨就是個低調(diào)的人,所以這三年也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他的實力在哪。
所以這樣說是為了測試爸媽的態(tài)度,也是他不想要告訴爸媽他的實力。
江晨冷笑道:“不管你們怎么說,記得之前的話,以后不再干涉我和筱悠之間的關(guān)系。”
陳虹和莫維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剛剛他們才承認(rèn)了江晨,現(xiàn)在又否認(rèn),怎么說的出口,在外人面前,他們好歹也是要點臉面的。
在莫筱悠勸說下,終于消了火,兩人氣到不想再管他們的事。
江晨又和莫筱悠回到醫(yī)院,江晨還是像以前那樣照顧莫筱悠,唯一不同的是,江晨的電話多了起來,有時候一天能來幾十個。
直到莫筱悠出院,江晨接到了王仲春的電話,王行健最后的治療時間到了。
江晨獨自一人去了王行健的別墅,沒想到在江晨之前就來了兩位客人,江晨在客廳等候,王文茂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一進門就沖著江晨去了,“師傅!”
“打住,我沒有收你為徒。”江晨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認(rèn)你為師。”王文茂相當(dāng)?shù)膱?zhí)著,“我王文茂要拜師,就要拜最厲害的老師。”
“小子倒是有志氣,不知道你到底要拜誰為師?讓我也見識見識,有多厲害。”王行健陪著兩人從書房走了出來,剛好聽到了王文茂后半句話?! 扇顺霈F(xiàn),江晨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開,竟然是樊家的人!
樊家可是他的仇家之一。
樊家人很容易辨認(rèn),身上總是會佩戴樊家的標(biāo)記玉佩,上面刻著每個人的名字,江晨一眼就看到了玉佩上的名字。
樊平和樊景堂,他并沒有聽過,應(yīng)該不是樊家的核心人物。
王仲春呵道:“亂說什么,還不過來見禮。”
王文茂還是怕王仲春的,立馬過去裝乖巧,“兩位大師好。”
王行健道:“我孫子王文茂,從小就對武學(xué)感興趣,一直想拜師學(xué)習(xí),兩位看看他夠不夠格。”
樊家的兩人,其實就是王行健為王文茂請來的,想要讓他們收下王文茂。
樊家可是一塊金字招牌,只要能夠拜師成功,再加上王家的地位,王文茂以后光明一片。
樊平打量了王文茂一圈說:“天賦一般,不過眼睛有靈性,是個好苗子。”
江晨心中嗤笑,裝模作樣,王文茂的天賦算是中上,確實也有靈性,這樣的徒弟對樊平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不錯,他這是在裝腔作勢給王家人看。
“不過需要悉心教學(xué),才能快速成才。”
王行健趕忙道:“只要兩位不嫌棄,報酬絕不會少,只求文茂能夠成材。”
樊平點頭說:“正好我的徒弟都已經(jīng)出師,現(xiàn)在有空教學(xué)。”
王仲春大喜,一推王文茂,“還不快拜師。”
王文茂看向樊平,竟然猶豫了,“你真的很厲害嗎?”
“你是在質(zhì)疑我?”樊平不悅道。
“我只是想拜最厲害的人為師。”王文茂指著江晨說。
樊平反問道:“小小年紀(jì),你見過幾個厲害的人,竟然拿來和我比較。”
王文茂一指江晨說:“他就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臥槽,關(guān)我什么事?江晨突然受到了關(guān)注,十分不想暴露在樊家人的面前,在他的實力沒有完全恢復(fù)之前,他不能暴露。
樊平和樊景堂看向江晨,同時鄙夷,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就是從小練武,天賦精絕,那也不可能比得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