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并沒有做錯什么,是你沒有看管好你的狗吧。”
張曉道,讓自己給狗下跪,這不是侮辱人嘛。
“就是,你這是蠻不講理。”
周進沒想到世上還有這么惡毒的女人。
電話之中,婦人催促自己的老公趕緊下來,她被人欺負了。
同時,紫金資本的保安聞訊趕了過來。
“哎,你們來的正好,快抓住這兩個家伙。”婦人怒氣沖沖的喝道。
“是,錢女士!”
原來這婦人叫錢芳,丈夫是紫金資本管理事業(yè)部的區(qū)域總經(jīng)理,喬飛。
保安不敢得罪錢芳,便是過來抓住了張曉和周進。
“放手,我們是紫金資本的實習生,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張曉皺起眉頭。
“怕了吧,不過晚了。”
錢芳瞪了一眼張曉,喝道:“小比樣的,我給過你們機會的,現(xiàn)在你們就是哭著喊著,你們都得給我滾蛋。”
“汪汪!”
突然,錢芳懷抱中的泰迪,朝著張曉叫了起來。
“哦哦,寶寶乖,寶寶乖啊,別理這些垃圾。”錢芳寵溺的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很快,喬飛便是快步跑了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班時間了,按照規(guī)定他必須留在公司。
尤其是,現(xiàn)在是王天耀被撤職、趙亞茹剛剛上任的節(jié)骨眼上,喬飛求安穩(wěn),并不想出事。
可是,錢芳突然打電話,說的聲淚俱下的,在紫金資本大樓下面被人欺負了。
喬飛作為紫金資本的總經(jīng)理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的。
“他媽的,是誰敢欺負我老婆?”
喬飛怒道,目光落在張曉和周進的身上,臉色陰沉的可怕:“曹尼瑪,你們現(xiàn)在就給我滾蛋。”
“等等,老公,他們還沒有給寶寶跪下來謝罪。”
錢芳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還有啊,他們剛剛嚇著寶寶了,需要給寶寶賠償精神損失費。”
“哦,跪下來。”
喬飛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等等。”
就在此時,趙亞茹竟然跟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后,眉頭一皺喝道:“喬飛,你這是在做什么,現(xiàn)在應該是上班時間吧?”
“啊,趙總監(jiān)。”
喬飛一看,愣住了,趕緊訕笑著走了過來:“我老婆被人給沖撞了,我過來處理一下的。”
“張曉,周進,你們怎么在這里?”趙亞茹問道。
看到趙亞茹過來后,那幾個保安立刻放了張曉和周進他們。
不等張曉回答,喬飛連忙說道:“這兩個人品行不端,在公司樓下圖謀不軌,我看還是趁早開除的好。”
“趙總監(jiān)啊,您剛空降公司沒多久,對于很多情況不是很了解的,在業(yè)務方面來說,我倒是可以幫助你的。”
“張曉你說吧。”
趙亞茹并沒有理會喬飛,問道。
張曉便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敘說了一下。
“你是說錢芳打你了?”
趙亞茹點了點頭,道:“這樣吧,下午我批準你的假,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有沒有什么問題。”
“放心,你是紫金資本的員工,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
什么!
當即,錢芳傻眼了,對方竟然不幫自己的丈夫,反而關(guān)心這個實習生。
“趙總?”喬飛眉頭一皺,神色有些不悅起來。
“行了,一切等檢查報告出來以后再說。”
趙亞茹揮了揮手,沉聲道:“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我希望你要公私分明,回去寫一份檢討,下午開會的時候,當著其余的主管面前檢討一下。”
接著,趙亞茹的目光落在張曉和周進身上:“今天就不算遲到,你們趕緊去上班。”
“是,趙總監(jiān)。”
說著,張曉和周進便是往樓上走了過去。
趙亞茹瞥了一眼錢芳后,便是轉(zhuǎn)身往樓上走了過去。
“老公,這件事情怎么辦?。”
錢芳嘟著嘴,委屈不已。
“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去,我心中有數(shù)。”
喬飛心中有些忐忑起來,他不知道面前的趙亞茹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時之間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有一點喬飛很清楚,趙亞茹的后臺很硬,他最好別招惹對方!
中午,張曉作為趙亞茹的助理,跟著她一起出去應酬。
寶格麗酒店六樓。
江城大大小小的金融公司的高管匯集一起,大家相互交流探討最新的金融環(huán)境。
席間,張曉站了起來,準備去一趟洗手間。
張曉剛剛走到洗手間門口,里面?zhèn)鱽砼拥某庳煛?/p>
“呀,劉總,你喝醉了吧?”
“呵呵,是啊,麗麗,看到你我就醉了。”劉潘安笑嘻嘻的說道。
“劉總,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聽。”
徐佳麗下意識的往后面倒退了兩步,道。
“麗麗,別裝了。剛剛酒桌上你就可是給我頻頻拋媚眼的啊。”
劉潘安頓了頓,道:“這樣吧,晚上你陪我,訂單我全給你,怎么樣?”
“劉潘安,你這是什么意思?”
徐佳麗聞言,柳眉倒豎,正色道:“告訴你,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啊。”
劉潘安繼續(xù)逼近,一把攥住徐佳麗的手,便是往廁所里面拉了過去:“行了,行了,大不了我在送你一輛奔馳小轎車?”
“你,你,混蛋——”
“劉潘安,這里是女廁所,你再這樣的話,我就喊人了。”
徐佳麗這一次真的怕了,連忙嚷道。
“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的。”
說著,劉潘安便是將徐佳麗推了進去,道:“放心吧,跟著我你不會吃虧的。”
酒壯男人膽!
劉潘安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辦了徐佳麗!
“呀,救命。救命啊!”
徐佳麗急忙喊了起來。
劉潘安一聽,更加興奮起來,一拳便是將徐佳麗給打暈過去。
“哼,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劉潘安喝道。
“畜生!”
張曉聞言,勃然大怒,他一會兒還要去酒桌上,便是小心翼翼的脫下西服來,放在洗手池上。
然后,張曉便是想著找個趁手的東西作為武器。
張曉在男廁所那里看到水桶和拖把。
接著,張曉快步跑了過去,拿起水桶便是沖了過去,在看到徐佳麗的身影后,他愣住了。
竟然是張曉的高中同學!
看到劉潘安正背對著自己,張曉當即便是將水桶套在他的頭上。
劉潘安“?。?rdquo;的一聲叫出聲來,他兩眼一抹黑,便是被張曉給拖了出來。
張曉一把將劉潘安踹到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的。
“誰,誰敢打老子?”
劉潘安喝道,可是回應他的是張曉接連踹了幾腳。
砰砰!
張曉盡情發(fā)泄自己的憤怒。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劉潘安依然還在發(fā)狠道。
張曉沒有理會他,只是不停的拳打腳踢起來。
“嗚嗚,別打了,別打了。”
劉潘安感覺腹部吃痛不已,連忙求饒起來。
身后的徐佳麗悠然醒了過來,不過只看到張曉的背影。
徐佳麗暗道,這人是誰,他竟然救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感謝對方。
似乎是劉潘安的乞求應驗了,張曉停了下來,拖著死豬一般的劉潘安往男廁所走了過去。
“兄弟,我錯了,還不行嗎?”
劉潘安哽咽道,從小到大,他從沒有吃過這樣的空頭。
張曉將劉潘安放了下來后,他轉(zhuǎn)身去拿拖把。
終于,劉潘安尋得機會,掙扎著脫下水桶,他想要看清楚是那個混蛋打老子的,一定要弄死他。
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劉潘安本能的轉(zhuǎn)過身來。
啪!
張曉將拖把砸在劉潘安的腦門上。
“嗚!”
劉潘安此刻想死的心都有,這拖把可是洗廁所的。
張曉揮舞著拖把繼續(xù)打了半天,最終,劉潘安便是昏死了過去。
張曉將劉潘安塞到便池那里去了,這才轉(zhuǎn)身走了出來。
洗手臺,張曉洗了一下手,看到西服上面有口紅寫的手機號碼和謝謝兩字。
徐佳麗衣服被撕破了,她自然是沒臉回到包房,于是,她離開了酒店。
張曉捧著西服回到包房那里,剛剛坐下,卻是感覺手有些疼,他眉頭一皺。
“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身體有問題?”
趙亞茹關(guān)切的問道,聯(lián)想到早上張曉被錢芳打的事情,她擔心張曉留下什么后遺癥。
“沒,沒有。”
張曉搖了搖頭,只是感覺渾身筋骨有些疼,可能剛剛動手的時候,用力過猛,扭傷了筋骨。
“年輕人,要悠著點。”
此時,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孫總說笑了。”張曉笑著說道。
應酬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趙亞茹便是讓他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如今,你的身體很金貴的,再說健康檢查也不是什么壞事啊。”趙亞茹勸說道。
張曉點了點頭,離開酒店后,便是攔下一輛出租車去醫(yī)院那里。
張曉走進大樓的時候,身后盧俊鬼鬼祟祟的跟了過來,他是來醫(yī)院換藥的。
那次在操場被張曉羞辱后,盧俊早就將他給恨透了。
昨晚,盧俊看到張曉跟伊娃在一起喝酒的照片后,一個惡毒的計劃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
這一次,盧俊不僅要讓張曉身敗名裂,還要被學校開除,從此滾出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