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邦哥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周進的臉上,喝道:“周進你算什么東西?給我滾一邊去,不然的話,連你一塊揍。”
頓時,周進愣在那里。
邦哥冷笑一聲,便是揚長而去。
一旁的高勝和許亮則是暗暗偷笑。
“呵呵,得罪了體育部的老大。”
“誰不知道昌哥跟邦哥可是好兄弟??!”
“這一下子張曉死定了。”
高勝和許亮在一旁笑嘻嘻的看好戲,在學(xué)校得罪了生活部部長盧俊后,張曉的悲慘命運已經(jīng)注定。
卡爾波夫趕到學(xué)校需要時間,張曉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張曉默默的走下床,翻開衣服后,柳夭夭的那一張名片落了下來。
“對了,我怎么沒有想到夭夭姐。”
于是,張曉便是撥通了柳夭夭的電話。
“嘟嘟!”
電話響了兩聲后,對面?zhèn)鱽砹藏层紤械穆曇簦?ldquo;誰???”
“是夭夭姐嘛,我是張曉,我在學(xué)校有麻煩。”
于是,張曉便是將事情詳細的經(jīng)過敘述了一遍,他得罪了生活部部長盧俊,然后盧俊找來邦哥給自己下戰(zhàn)書了。
“什么,張曉,放心,你去吧,盡量拖時間。我很快就過去。”
得到柳夭夭的保證后,張曉便是掛斷了電話。
“姐?真不愧是至尊舔狗啊。”
“莫非是大姐大?”
“怎么可能,窮逼,怎么可能會認識大姐頭?”
高勝和許亮在一旁小聲討論起來。
張曉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然后帶上錢和香煙,準備出門。
張曉剛剛邁出一步,便是被周進給攔了下來:“我跟你一起去。”
張曉搖了搖頭,道:“周進,沒關(guān)系,他們是沖著我來的,你就別去了。”
“我們是兄弟!”
周進笑了笑。
張曉和周進走了出了宿舍,隔壁宿舍的門都開著,他們都在觀望張曉會不會慫。
一路往宿舍樓走了下去,整幢宿舍樓都知道生活部部長盧俊跟張曉決斗的事情。
“張曉啊,那個窮逼舔狗?”
“竟然得罪生活部長,真是不知死活。”
“張曉瘋了!”
“應(yīng)該是被刺激了。”
張曉并沒有理會那些竊竊私語的學(xué)生,和周進一起穿過生活區(qū),來到室外籃球場那里。
此時,盧俊和邦哥以及20多名體育部的學(xué)生已經(jīng)在在那里等候多時,不少人的手中拿著啞鈴和臂力器,耀武揚威的等著張曉過來。
盧俊宿舍的舍友,拿著繳獲其余宿舍的不銹鋼鍋,站在他的身邊,人高馬大,像極了左右護法。
“有種!”
盧俊得意洋洋的朝著張曉豎起大拇指來,他原本以為這比樣子的會縮在宿舍里面不敢出來的。
張曉和周進走進籃球場后,盧俊將嘴里的香煙吐了出去,喝道:“小比樣的,敢跟我頂嘴,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在這里,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后悔終生。”
“部長,不就是一條煙的事情嘛,我給你?”張曉擠出一絲笑容來。
“配,敢站著跟部長說話,跪下來。”
“對,小比樣的,跪下來。”
“快點,動作快點,磨蹭什么!”
身后那一幫體育部的人將張曉和周進團團圍住,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氣勢!
不遠處,有部分好事的學(xué)生在一旁圍觀。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高勝和許亮自然不會錯過,他們甚至用手機拍下直播,傳到班級微信討論組里面。
林嬌嬌原本以為張曉已經(jīng)被宋杰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可是得知張曉毫發(fā)無損的回到宿舍,只得認為張曉這個家伙又走了狗屎運!
不過,張曉不可能一輩子都走運的。
剛剛逃離宋杰的魔抓,張曉又跟生活部部長盧俊發(fā)生沖突。
生活部部長盧俊的大名,在學(xué)校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跟韓昌是兄弟,又跟體育部的邦哥有交情。
此外,盧俊家里有親戚在學(xué)校任職的,所以他飛揚跋扈,毫無顧忌的。
現(xiàn)在看到籃球場黑壓壓的一群人,自然都是盧俊的幫手。
反觀張曉這一邊,就一個周進,這一次決斗,盧俊穩(wěn)贏!
“部長,別這樣吧。”
張曉皺著眉頭,不過他也知道柳夭夭再快,也不可能飛過來的。
“給你臉了是不?跪下來說話。”
邦哥在一旁裝腔作勢。
“我們馬上都要畢業(yè)了,沒必要鬧成這樣吧?”
周進笑著說道:“要不,我們擺桌飯菜,這件事就過去了?”
“哼,這是錢的事情嗎?”
盧俊裝腔作勢的瞥了一眼張曉和周進,道:“事關(guān)臉面。”
邦哥看到張曉并沒有任何動作,飛起一腳,踹了過去。
砰!
當即,張曉便是捂著肚子蹲了下來。
“你憑什么動手打人?”
周進怒了,沖了過去,不過被后面的學(xué)生給踹到了。
“哼,垃圾就是垃圾。”
盧俊冷冷說道:“這樣吧,把地上的煙頭給我叼著。”
“開始了,開始了。”
“你看張曉趴在地上的樣子,像不像一條狗?。?rdquo;
高勝心中快意無比,連忙拍下張曉這一幕后,傳到聊天組里面:“舔狗張曉,現(xiàn)出原形了。”
“這就是裝逼的下場啊。”林嬌嬌道。
“沒骨氣,竟然跪了下來。”
“舔狗也是狗,狗不就是這樣的嗎?”
討論區(qū)各種不堪的言論頻頻發(fā)出。
“小比養(yǎng)的,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
盧俊望著趴在地上的張曉,說道。
嗡嗡嗡!
嗡嗡嗡!
此時,10輛鬼火摩托車呼嘯而過去,為首的男子單獨開著一輛,他穿著馬丁靴,留著耳環(huán)。
停下摩托車后,男子昂首挺胸的走了過來。
身后9輛摩托車,每一輛車都是兩個人一組,他們從車上取下刀和棍子,虎視眈眈的走了過來。
籃球場外圍,兩輛面包車停了下來,車上走下來一群人,統(tǒng)一的黑背心,快步往籃球場里面走了過去。
盧俊和邦哥他們那一伙人突然看到后面來了一大幫人后,驚訝的目瞪口呆。
難道出門沒有看黃歷?
“盧俊,他們是誰?”
邦哥顫抖著聲音問道,剛剛他踢了張曉一腳,倘若對方是張曉找來的人的話,他死定了。
“不,我不認識。”
盧俊搖了搖頭,他也就是在學(xué)校牛逼,出了校園,誰認識他這個所謂的部長!
“呀,這不是步行街的浩哥嗎?”
“哎,還真是,有好幾個都是隔壁街的大哥。”
人群中,有學(xué)生認出他們來了。
終于,這一幫人拿著刀和棍將盧俊和邦哥那一伙人給圍住了。
“我擦!”
“該死!”
盧俊的左右護法嚇得丟到手中的平頂鍋,他們不過是過來撐場子的,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么大的償命。
“是誰要打我兄弟?”
盧俊剛剛?cè)娇谥械南銦煟瑖樀盟s緊吐出來了。
邦哥的身軀同樣顫抖起來,他低聲說道:“我擦,盧俊現(xiàn)在怎么辦?。?rdquo;
此時,邦哥是徹底慫了,他踹了張曉,怕是在劫難逃!
“我怎么知道,反正是你踢的張曉,又不是我。”
盧俊趕緊將責(zé)任撇得一干二凈。
“什么?”
邦哥頓時傻眼了,沒想到盧俊這么不夠義氣。
身后那一幫拿著啞鈴和臂力器的學(xué)生的氣勢同樣萎靡起來,他們丟下手中的物品后,哆哆嗦嗦的往中間縮了起來。
“這位大哥——”
邦哥話音未落,便是被耳釘男子甩了一個耳光,喝道:“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
當即,邦哥便是討好道:“是是是,大哥打的對。”
看到邦哥那一副唯唯諾諾的表情,體育生紛紛匍匐在地上,有些膽小的已經(jīng)嚇得哭了起來。
耳釘男將張曉給拉了起來,道:“我叫柳乾,是夭夭姐的堂弟,怎么樣,你沒事吧?”
張曉搖了搖頭。
此時,盧俊早就沒有當初的囂張,光氣勢上就比柳乾矮了半截。
盧俊想要說點什么,可是因為極度的恐懼,他發(fā)現(xiàn)嘴巴如同被粘上了一般。
最終,盧俊千言萬語變成跪倒在上。
“對不起,對不起。”
盧俊的額頭磕在水泥地面上,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真的慫了。
張曉轉(zhuǎn)過身來,指了指邦哥,喝道:“你,跪下。”
邦哥二話沒說,學(xué)著盧俊的動作,“砰砰”的磕頭謝罪,生怕張曉不滿意!
張曉走盧俊那里,踹了他一腳。
盧俊屁都不敢放一個,只是將頭貼在地上,生怕激怒張曉,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
張曉取出剩余的九五之尊遞給了柳乾,道:“一點心意,你給弟兄們拿去分了吧。”
接著,張曉便是將5萬遞給了柳乾::“這是我請兄弟們喝茶的。”
“張曉謝了啊,我現(xiàn)在需要擴張人手,正需要錢,以后還你。”
柳乾從姐姐柳夭夭那里知道,張曉為人十分豪氣,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張曉一出手就是5萬,那些跪著的體育生無比震驚。
“哼,你們這一幫小比樣的,竟然敢打我的兄弟,你們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柳乾是干什么的。”
柳乾目光威嚴的掃視著盧俊和邦哥他們這一伙人,心中想著怎么處置他們。
“張曉,你說吧,這一伙人怎么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