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滄瀾,瞧你干的好事情,不想干的話,你也給我滾蛋!”
簡仁怒道:“客戶都投訴到這里了,你眼中還有我這個經(jīng)理嗎?”
張曉一聽,趕緊站了出來:“簡仁經(jīng)理,這件事跟沐姐無關(guān),是因為我而起的,損失算我的。”
“算你的?”
簡仁被逗樂了,喝道:“你他們誰啊,你算哪根蔥???滾一邊去。”
“哎,簡仁,當(dāng)初說好了,兼職是日結(jié)的,你扣著人家辛苦錢,有意思嗎?”沐滄瀾眉頭一皺。
“誰說的?有合同嗎?我不知道。”
簡仁擺了擺手,道:“沐滄瀾,我看你這個月的考核也不過,趁早還是自謀出路吧。”
“走就走!”
沐滄瀾聞言,斥道:“不過,你不給張曉錢,我去告你。”
“去吧,去吧,我好怕怕哦。”
簡仁冷笑一聲,顯然沒有將沐滄瀾的威脅放在眼中。
“沐姐,你消消氣。”
其實,這一點錢張曉并不放在心上,卡里有幾個億,可是看到如此幫自己的沐滄瀾都為此失業(yè),張曉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老話說得好,不蒸饅頭爭口氣!
當(dāng)即,張曉便是撥通了卡爾波夫的電話。
“卡爾波夫,你在哪里,幫我查一下黃袍外賣中心的情況。”張曉道。
“張少,莫非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卡爾波夫聞言,驚訝不已:“老奴目前正在黃袍外賣總部這里,查一下這個季度的財物狀況。”
“什么意思?”張曉問道。
“張少,月初的時候,我們紫金資本就投資了黃袍外賣,打算擴張到全國。”卡爾波夫解釋道。
“也就是說,這是我的店?”張曉道。
“當(dāng)然。”
卡爾波夫聽出張曉的話外之音,道:“張少,有何吩咐?”
“你讓黃袍外賣的老板過來一趟三里橋店,對了,叫上其余休息的外賣騎手,我要整頓一下。”張笑道。
“明白。”
張曉掛斷電話后,不在說話,而是拉著沐滄瀾坐在一旁的椅子那里。
“切,裝得真像啊。”
簡仁吐槽道,也不管張曉,就算是他坐到下班,自己也不會給他一分錢的。
嗡嗡嗡!
宋杰開著奔馳車飛奔而來,面包車緊隨其后。
然后,宋杰帶著一大幫人來到黃袍外賣三里橋店門前。
宋杰一聲令下,就有兩人已經(jīng)沖了過來。
“你們干什么?”
有一個黃袍外賣三里橋的員工站了出來,喝道。
“滾一邊去,沒你什么事情。”
大漢粗暴的將對方推到一邊去了,嚷道:“張曉,別做縮頭烏龜,是個爺們的話,就給我滾出來。”
“他們竟然追過來了。”
沐滄瀾威嚴柳眉倒豎,站了起來:“張曉,你別去。”
“呦呵,小子,看來你的得罪人不少嘛。”
簡仁摸了摸下巴,冷笑道:“杵在這里干嘛,要我把你給轟出去嗎?”
李剛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不懷好意的走到張曉身邊,和另一個員工架著張曉就往外面拖。
“喂,你們放手,放手——”
沐滄瀾不想看到張曉有事情,就要過來幫忙。
“行了,我自己走。”
張曉掙脫了李剛的手臂,喝道,事已至此,他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張曉倒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一下呼吸,昂首挺胸的往外面走了過去,沐滄瀾想了想,便是跟了出來。
“宋杰,你想怎樣?”
張曉望著宋杰,臉色陰沉。
“張曉,你個比崽子,你倒是跑啊。”
宋杰扭動一下筋骨,厲聲道:“現(xiàn)在呢,你倒是跑啊。”
“孫猴子在牛逼,照樣翻不出如來的五指山,更何況,你不過是一只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而已。”
“我并沒有得罪你,你何必趕盡殺絕?”
張曉目光灼灼的望著宋杰,道。
“我曾經(jīng)在班上就警告過你,倘若再跟秦雯在一起的話,我饒不了你。”
宋杰哼了一聲,道:“可是你呢,將我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讓我顏面丟盡了,這一切的局面,都是你自找的。”
“秦雯想要跟在一起,需要你過問嗎?”張曉淡淡一笑。
“比崽子,還敢還嘴?”
宋杰惱羞成怒,他也不想跟張曉逞口舌之爭,揮了揮手,道:“去,把他給我抓過來。”
“是,杰少。”
頓時,那兩個人便是沖了過來。
“你個王八蛋,不得好死!”張曉咬著牙,喝道。
沐滄瀾飛起一腳,將一個壯漢踹倒在地上,背后便是挨了一腳,倒在地上。
“臭娘們,不知死活。”
張曉剛出拳,便是被對方一個耳光扇了過來。
啪!
接著,壯漢便是拖著張曉來到宋杰的身邊。
嗡嗡嗡!
嗡嗡嗡!
突然,宋杰的身后出現(xiàn)一群開摩托車騎手,后面有一輛奔馳S600和一輛奔馳商務(wù)車。
“哎呀,這是什么情況?”宋杰一愣。
黃袍外賣的創(chuàng)始人郝明快步從奔馳車里面沖了過來,走到奔馳車后面,拉開車門,卡爾波夫走了出來。
郝明大學(xué)期間就出來創(chuàng)業(yè),成立黃袍外賣平臺,依托于大學(xué)城,漸漸的在江城站穩(wěn)腳跟。
可是,郝明想要將公司規(guī)模做大,卻是難于登天,加上合伙人的意見不同意,有人要賣掉分錢。
郝明也曾想過出售,可是同行殺價太狠了,他不甘心!
月初的時候,紫金資本突然投資,開了一個郝明絕對不會拒絕的價格收購?fù)赓u平臺。
郝明現(xiàn)在還是黃袍外面平臺的總經(jīng)理,只是為了穩(wěn)住原團隊而已。
看到跪在地上的張曉后,卡爾波夫面色陰沉的走了過來。
身后,奔馳商務(wù)車里面,也走出5名身穿西服的保鏢。
“你們什么人,敢在我店鋪面前鬧事?”郝明厲聲喝道。
“杰少,現(xiàn)在怎么辦?”壯漢走了過去,目前看來,對方人數(shù)遠遠比自己多很多。
卡爾波夫已經(jīng)走到張曉那里,飛起一腳,便是將壯漢給踹翻在地,當(dāng)即,他便是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我擦,他們誰?”
宋杰一看,怒道。
“啪!”
卡爾波夫一個嘴巴,便是將宋杰打翻在地上,然后將張曉給拉了起來。
“一個不留。”卡爾波夫冷冷說道。
頓時,那五名保鏢便是沖了過來。
“馬德,你敢打我,我爸都沒有打過我?”
宋杰捂著嘴巴,雙目赤紅的望著卡爾波夫,吼道:“給我打,打死他們,我負責(zé)。”
砰砰砰!
宋杰找來的混混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很快全部被那五名保鏢給撂倒了。
我擦!
宋杰臉色煞白起來。
張曉一腳將宋杰踹到在上:“沐姐,你說怎么處置他?”
沐滄瀾揉了揉腰肢,胳膊也有了擦身,便是拿起地上的棍子,走了過來。
“張曉,你找死啊,我爸是宋建明,開成地產(chǎn)聽過吧,那是我家的。”
宋杰趴在地上,惡狠狠的嚷道:“你還有你,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開成地產(chǎn),還厲害嗎?”
張曉冷笑一聲:“你這是在跟我拼爹?”
“是又怎么樣?”
宋杰陰險的笑了起來:“在江城這里,我爸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跟這里頭頭喝酒吃飯,你算什么玩意?”
“張曉,這一次你死定了,我要讓滾出江城去。”
沐滄瀾走了過來,一腳踹在宋杰的臉上,頓時他的臉上便是出現(xiàn)一道清晰的鞋印。
然后,沐滄瀾握著棍子,便是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
“嗚嗚!”
“我爸,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宋杰被打的慘叫連連,卻是依然口出狂言。
沐滄瀾打得有些累了,站在一旁,道:“張曉,你想不想出口氣?”
張曉想了想,道:“派個人,扇幾個耳光啊。”
卡爾波夫聞言,便是讓后邊一個保鏢去辦。
“啪啪!”
宋杰捂著臉,哭道:“哎呀,能不能別打臉?”
宋杰就是靠著一張臉去泡女人的。
可惜,保鏢并沒有理會,依然“噼里啪啦”的打個不停。
郝明弓著腰帶著張曉和卡爾波夫返回三里橋店里面。
得知總經(jīng)理過來后,簡仁立刻帶著員工走出去相迎。
“哎呀,郝總,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過來了?”
簡仁笑瞇瞇的說道,不過在看到郝明身邊的張曉后,他眉頭一皺,十有八九是這小子告狀去了。
“哎呀,郝總,你千萬別聽別人亂說,那是誣告啊。”
簡仁趕緊解釋起來。
“簡仁,你被開除了。”郝明淡淡的說道。
什么?
當(dāng)即,簡仁傻眼了。
“不是,郝總,您這是什么意思?。?rdquo;
簡仁不明白,自己可是跟著郝明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元老級別的員工,就因為張曉一句話,自己就被開除了。
“哼,比崽子,是不是你說了我什么壞話?”
說著,簡仁擼起袖口,就要揍張曉:“郝總,你不能這樣,不能卸磨殺驢啊。”
簡仁一聽,十分不甘心。
“夠了,簡仁,這些年你收客戶回扣中飽私囊、賤賣公司資產(chǎn)的事情,我可都有證據(jù)保留的。”
郝明面無表情的望著簡仁,道:“之所以,不說,是想你有自知之明,自己離開,否則的話,我急要追究你的責(zé)任了。”
簡仁聞言,臉色慘白一片,原來自己做的事情并不是滴水不漏的啊。
“可是,現(xiàn)在,你的生死,不是我能夠決定的。”郝明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