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指一算,我會有牢獄之災,不過有驚無險。”
楚風看著秦懷玉故作神秘的笑著開口說道。
“就你還會算呢,你以為你是欽天鑒的袁天罡和李淳風呢。”
程處默第一個就不信,立即不屑的開口說道。
“袁天罡?李淳風?”
楚風愣了一下,難道說自己之前遇見的人就是袁天罡不成?
我擦,自己這是錯過了什么。
這兩人不僅僅是大唐,乃至于歷史上都是有名的相士啊。
不過最出名的還是推背圖。
早知道那天的人會是袁天罡自己就不走了。
“對啊,他們可是我們大唐,最厲害的相士了。”秦懷玉也是一臉敬佩的說道。
“算了,我跟你說了你們也不信,你們記住了,我真的會有牢獄之災,到時候替我照顧好羽墨,她會告訴你們怎么做的。”
楚風也沒有過多的去解釋什么,反正一切明天就會見分曉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一點石鹽的事情,雖然一時慌了王家的陣腳,可是想要玩死他卻不容易。
王府。
王硅緩和了以后眼神也變得冷冽了起來。
“好個楚風,這可是你逼我的。”
“家主,這楚風確實是可恨,那我們該如何?”王明在一旁氣憤的說道。
“家主,不如我派人去將他給殺了,到時候把他剁碎了喂狗。”
“魯莽。”王硅看了王明一眼呵斥道。
“家主,這楚風就是個無賴,是個瘋子,我們自然也要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他。”王明不滿的說道。
“你這是下下策,你可知道,這楚風看似瘋子,行事毫無章法,但是他的每一步都有他的道理。”
王硅冷靜下來后也是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失態(tài)了,不過鹽對他們王家太重要了,這也難怪。
“他利用我們的報復心里,讓謠言在高峰的時候,拿出他造的鹽,狠狠地給了我們一巴掌。”
“隨后他把王奮和王逸扣押了,理由牽強,可是他又把商鋪給查了,查出了有毒的石鹽。”
“你說,如此一來,他的無理取鬧,是不是成了證據(jù)確鑿?”
說道后面的時候,王硅還是有些生氣,畢竟自己竟然被一個毛小子給算計了。
“這……”王明一想,還的確是如此。
“這楚風如此年紀,竟然如此的可怕,此人不除,終究是個禍害啊。”
“他已經(jīng)是我們王家的禍害了。”王硅冷聲道。
“他的手段不見得多高,但是卻能抓住我們的命脈,一時間無法擦覺,讓他得逞。”
……
次日早朝,楚風是沒資格去的,官職太低了。
王硅一上朝見了李世民便是直接喊冤。
“陛下,陛下,這楚風無法無天,他私自扣押王奮,我兒王逸,還請陛下為臣做主啊。”
昨天,你不見我,今日早朝,你難道還能當做沒聽到不成?
“什么?此子如此膽大包天。”
頓時那些依附王家的大臣們,都表現(xiàn)出一副愕然的樣子。
隨后一個個便是義憤填膺開始譴責楚風。
不過是掌管了官鹽,依舊是個不入流的官,竟然如此無法無天。
李世民也早就預料到了會是如此。
“王愛卿此言當真?”
“可是昨日楚風卻是派人送來了,王奮的口供,還有你們王家鹽鋪,查出了能毒死人的石鹽。”
李世民說完,便示意年公公將這兩樣東西,傳給眾人看。
眾目睽睽之下,王硅當然不會搶奪,或者銷毀這些東西了,不然殿外的護衛(wèi),當場就能格殺了他。
“陛下,楚風與我王家有仇,故意陷害我王家中人,王奮認罪,臣想必是楚風屈打成招所致啊,還望陛下明察。”
“至于那石鹽,雖說是從我王家商鋪查出,可是王家雖有,那也不過是想研究提煉之法罷了,并未害人啊。”
李世民看了王硅一眼,并不意外,王硅說的本來就是有幾分道理的。
“好,既然你有如此異議,那么朕便將此事交給刑部處理,同時也傳楚風上前對質(zhì)如何?”
王硅聽了李世民這話后一愣,李世民怎么那么容易就答應了。
“謝陛下。”
王硅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李世民能讓王奮他們和楚風對峙就夠了。
“陛下,在對峙前,臣想見一見王奮,不知陛下能否準許。”
“不行,此時若是讓你們見面豈不是有串通的可能?”李世民直接拒絕了王硅。
王硅也不意外,應了一聲便沒有多說了。
“夫君,真的會沒事么?”
秦羽墨紅著眼睛看著楚風,很是擔憂的說道。
“那當然了,夫君什么時候騙過你。”
楚風看著秦羽墨很是溫柔的說道。
“你只要一切按我之前說的去做就不會有事,到時候秦懷玉和胖子會幫你的。”
“嗯,那羽墨等你回來。”秦羽墨點頭。
“好了,別哭了,很快就回來的,算時間,宮里的人也快到了。”
楚風話音剛落,果然秦懷玉就已經(jīng)是來了。
“楚風,人來了。”
楚風點了點頭,看了看秦羽墨然后又看了秦懷玉。
“記住我說的話,只要你們按我說的做便沒事。”
楚風說完便直接離開了。
王硅,我正等著你出手呢。
再次來到皇宮大殿,楚風也是感嘆,自己會不會來的有點勤快了。
一番見禮,然后楚風看向了王硅。
“王大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您又何必冤枉我一個晚輩呢?”
“這王奮既然認罪了,豈不是證據(jù)確鑿?”
“楚風,你這是屈打成招,你不過是管理官鹽的不入流小官兒,誰給你抓人的權(quán)力?”
頓時有王家一派的官員跳了出來。
“這位大人此言差矣,既然我楚風得陛下信任,管理官鹽,王奮帶頭鬧事不說,而且王家鹽業(yè),難道就不是大唐鹽業(yè)了么?”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楚風官職再低,那也是官,讓我尸位素餐,抱歉我做不到。”
“你…敢罵本官?”那人頓時就急了,尸位素餐不就是說自己么。
“大人,我可沒說,不過倒是你自己承認了罷了。”
楚風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沒智商就別跳出來。
做王家的走狗那么跳,到時候李世民干翻了王家,你們還不是倒霉。
頓時不少人都是笑了起來,畢竟楚風的確是沒有明說。
“好了,此事你們既然各執(zhí)一詞,那就將楚風關入大牢,明日交由刑部處理。”
王硅自然沒有意見了,他也清楚,李世民說了讓他們對峙,肯定不會在這朝堂之上又把王奮從大牢里拉出來。
刑部雖然苦惱,按理說這種小案子根本不用他們管,可是李世民都開口了他們也沒法。
王家他們得罪不起,楚風他們也得罪不起。
因為只要不瞎都知道楚風代表的就是李世民。
現(xiàn)在是李世民在和王家斗,不單純只是一個楚風。
這案子,也沒有惹來多少百姓的關注,對于他們而言,鹽的危機解除了。
其他的跟他們有什么關系,湊什么熱鬧。
第二天,刑部正式審理此案,官差剛把楚風帶了上來。
另外一邊去帶王奮的人卻是一臉驚慌的回來了。
“報…報大人,不好了,王奮在大牢中自盡了,只留下一份血書喊冤。”
“這…你說什么,你們是怎么辦事的?”
主管刑部的官員頓時就愣住了,那這樣一來,楚風豈不是洗不干凈了?
不過下一刻,楚風反應比他還要大。
“畏罪自殺,畏罪自殺啊,這王奮一定是畏罪自殺,他怕他的罪行會被大人您審查出來啊。”
那刑部的官員看了楚風一眼,也是無奈了。
你們玩你們的,干嘛連累我啊。
這時候王硅也來了,而且他把自己弄的很是狼狽,更重要的是讓人抬了一口棺材放在府衙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