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2萬再加上700萬,總共達到了2112萬!”林堯在心里算了幾次,他覺得自己就是數(shù)學天才。
他算是明白了二大爺留給自己真正遺產(chǎn)了。
哪怕外面有近千萬的欠款也沒關(guān)系,至少他還能剩余上千萬。
“你應該是銀行的催款人員吧!”不知為什么,有了錢之后,林堯覺得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不一樣了。
“對!”張宇飛的朋友點了點頭,此時,他的心情很復雜。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說什么都不會來湊這熱鬧。
“你先回去吧,我會去你們銀行還款的,另外我會問一問,我會坐幾年的牢!”林堯大有深意地看了對方一眼。
來而不往非禮也,林堯并不傻,銀行那邊恐怕是次要的,有張宇飛參與其中,恐怕對方操作多少會有貓膩。
果然,聽到林堯這句話的時候,對方臉色微變。
張宇飛他們離開了,原本想看一場好戲,現(xiàn)在留在這里純粹是自討沒趣。
“李陽,你們還有事嗎?”按照道理,他們都把大黃魚收購完畢,應該離開才對。
“鰣魚,我們要看看你養(yǎng)殖的鰣魚。”李陽滿臉期待。
“鰣魚!”
林堯愣了愣,他還真把鰣魚給忘了,本能地詢問道:“鰣魚多少錢一斤?”
“正常情況下,如果是野生鰣魚,價格在3000—4000元1斤,如果是養(yǎng)殖的鰣魚,價格在160—300元1斤,只不過,你這邊大黃魚都是野生的,恐怕鰣魚十有八九也是野生的,真搞不明白,怎么弄到這些野生的,要知道,單純大黃魚,每年全國最大的大黃魚也就一百斤左右。”李陽頗為感慨。
林堯還真有幾分期待,畢竟,鰣魚數(shù)量多,應該有1000斤以上,那多少能多賣點錢,這年頭,誰也不會嫌錢多!
“野生鰣魚!”
當弄上來第一網(wǎng)鰣魚時,李陽他們就做出了準確判斷。
林堯注意到,這些水產(chǎn)老板們表情都很震驚,鰣魚,那可是快絕種了,目前市場上,99.99%都是養(yǎng)殖的。
每個鰣魚個頭都不小,總共弄上來2214斤,第八個水塘弄上來2001斤,總共4215斤,李陽他們按照4000元1斤給林堯算的。
其中林堯單獨留下了15斤,他想嘗嘗鮮,其他鰣魚被他們水產(chǎn)公司瓜分了,總價為1684萬。
哪怕經(jīng)歷過先前2000多萬的震撼,現(xiàn)在小心臟也是跳動厲害。
如果加上剛才大黃魚賣的錢,總共達到了3796萬。
旁邊娜娜全程陷入到了呆滯狀態(tài),從第1條黃魚賣出10萬時,她就被嚇到了。
用一句簡單的話來說:財富限制了想象力。
“老弟,第六條和第七條河里養(yǎng)的是什么?”李陽他們熱情不減。
經(jīng)過上次慘痛教訓,李陽不想錯過任何一條河了。
“剩下兩條河也就是一些小雜魚,根本不值錢!”林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如果第六和第七條都是鰣魚或者大黃魚的話,那該多好。
對于收購水產(chǎn)的老板來說,今天算是收獲盛豐,因為他們收購到的大黃魚和鰣魚那可是面對全國甚至全世界銷售的,賺取的利潤至少翻一番。
一個個那都是很開心地離開了,唯獨剩下了李陽。
“老弟,我想和你聊點事。”水塘前面,李陽目光落到了林堯的身上,神態(tài)很認真。
“李哥,你有什么事盡管說吧!”林堯也覺得李陽人不錯,所以他們彼此稱呼上也親近了許多。
“剛才收購大黃魚和鰣魚的時候,我也專門測了一下你這些河的水質(zhì),可以說,這些河塘水質(zhì)和長江水性質(zhì)一樣,不過,比長江水更優(yōu)質(zhì)一些,正因為這樣,長江鰣魚和大黃魚才能生存下來,我覺得出現(xiàn)這種情況,要么和水塘的特殊土壤有關(guān)系,要么就是你二大爺用特殊方式改善了水質(zhì)!”李陽極為認真地分析著。
林堯下意識點了點頭,畢竟,對于什么樣的水質(zhì)養(yǎng)什么樣的魚類,他還是懂的。
“我能看出,老弟你的心思不在水產(chǎn)養(yǎng)殖方面,可是,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你水產(chǎn)養(yǎng)殖的好,照樣能賺錢,而且能賺大錢,你這十條河,簡直就相當于黃金河流,哪怕出再多的錢,也別輕易賣了,如果可以的話,你盡量把這些河一次性購買下來,哪怕對方不賣,只轉(zhuǎn)租的話,你多租幾十年,這樣你可以購買一些長江魚苗過來養(yǎng)殖,保證每年都是大豐收。”李陽說出了肺腑之言。
“謝謝李哥,我會慎重考慮的。”
林堯能感受到,李陽是真心為自己著想。
倘若李陽不這樣說的話,林堯真考慮把水塘轉(zhuǎn)讓出去,因為在林堯看來,他也不懂養(yǎng)殖,完全沒有必要把精力放在水塘上。
和李陽約定好,明天過來收購螃蟹之后,李陽也就離開了。
“哥,我覺得李陽說的話沒錯,你可以搞長江魚養(yǎng)殖,雖然沒有野生長江魚貴,可是那也有利潤空間,實在不行,多雇傭幾個人就可以了。”身邊娜娜也在勸林堯。
“嗯,可以試試。”林堯點了點頭,不過,他的心思卻在手鐲上。
先前空閑的時候,林堯把手放到了第七個水塘中,他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的地方,那就是原本那些并不活躍的魚,似乎一下子有了精神。
“難道說,手鐲能量不僅僅能觀察到水中情況,而且還能改善水質(zhì),讓河塘更適合長江魚的生長?”林堯有了大膽的猜測。
甚至他手放在水中一動不動時,許多魚紛紛向他這邊游了過來,圍繞在手鐲四周游弋。
目前基本能確定,手鐲能夠讓舊的東西變成新的,而且讓破損的地方恢復,其次就是感受到水中情況,還能改善水質(zhì),更適合于長江魚生長。
“要就不干,要干就大干一場!”目光落到小木屋上,林堯深吸一口氣,內(nèi)心終于做出了重大的決定。
通過二大爺?shù)倪z囑,林堯能感受到,二大爺是希望林堯能經(jīng)營好水塘的。
“走吧,回家!”
林堯肚子餓了,他覺得有什么事可以明天再說。
在回家的路上,林堯和娜娜討論了關(guān)于漁場建設,招聘什么樣的人員。
當然,林堯也給李陽打了電話,專門詢問了一些不懂的部分。
“張迪,我不管那么多,如果你愿意和我兒子結(jié)婚的話,那么這個月底就把婚禮辦了,如果你不愿意,那就退婚,把彩禮錢退給我們。”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院子中圍了不少的人。
“該死的,他們又欺負我姐姐了。”
聽到動靜,娜娜勃然大怒,她撥開人群沖了進去。
“我姐姐剛出院你們家就過來鬧,你們究竟想怎樣?”娜娜那就跟老母雞護著小雞一樣,擋在張迪面前。
在姐妹兩人對面是一對中年夫婦,還有兩個中年婦女,剛才說話的那個正是張迪未婚夫的老媽——李翠蘭。
“我和你姐姐講話,你插什么嘴,沒大沒小的。”李翠蘭根本不理會娜娜。
事實上,自從張迪出了車禍,未婚夫家人的態(tài)度明顯發(fā)生了變化,若是換成以前,絕不會這樣明目張膽逼婚。
“你們剛才不是說退婚嗎?退婚就退婚,誰怕誰!”娜娜對所謂姐夫家人也很反感。
尤其昨天張迪未婚夫的態(tài)度,更是讓娜娜覺得氣惱。
“那可是你說的,只要你把6萬彩禮拿出來,我們現(xiàn)在就退婚,如果拿不出來的話,你姐姐必須月底前和我兒子結(jié)婚。”李翠蘭等的就是這一句。
“給我賬號,我把錢打給你們。”
林堯擰著水桶從人群中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