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打的就是你!
馬小六說著,直接給了孫錢貴一拳。
孫錢貴一下被揍趴在地,腦子有些不夠用了,為什么,自己表弟請來的幫手,居然朝自己動手?這是為什么?。?/p>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馬小六那無情的鐵拳,邊打邊罵道:“不開眼的東西,逍遙哥你也敢動,我看你是找死!”
他已經(jīng)從刀疤和孫錢貴口中得知了李逍遙的名字,生怕李逍遙會見怪,因此打的那叫一個兇。
“逍遙哥,對不起。”
看著如同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孫錢貴,感覺自己打的也差不多了,馬小六便轉(zhuǎn)過頭去,對著李逍遙鞠躬說道,一臉的誠惶誠恐。
“沒事,你們也沒惹我。”
李逍遙淡淡地說道。
他這人公私分明,分的很清楚。
“媽的,瞎了你們的狗眼,逍遙哥也是你們敢得罪的?你們自己找死別連累我和虎哥!”
馬小六似乎仍未消氣,又過去踹了數(shù)腳,直到孫錢貴咳出血了這才罷休。
“表弟……”
孫錢貴驚慌地看著刀疤男,可刀疤男卻痛苦地沖他輕輕地?fù)u了搖頭,什么也沒說。
“逍遙哥……”
雷虎一瘸一拐地走了上來,沉聲道,“今天兩次折在你手里,我雷虎認(rèn)栽,要打要殺,你發(fā)話吧,我雷老虎絕無二話!”
看著他那坦誠的眼神,李逍遙暗暗點了點頭。
雷虎這人是一個人物,拿得起放得下,而且極講義氣,有擔(dān)當(dāng),是一個可以結(jié)交之人。
“這是我和孫錢貴他們之間的事情,與你們無關(guān)。”
李逍遙表了態(tài),雷虎聽了之后,這才長長松了口氣。
別看他帶了那么多小弟來,可真要動起手來,他相信,用不了幾招,一定會被李逍遙干趴下,這個李逍遙真是太妖孽了!
“多謝逍遙哥!李逍遙就是我雷虎的兄弟,你們見到他就像見到我一樣,聽到?jīng)]有!”
雷虎突然轉(zhuǎn)回頭來,對著眾手下說道。
“是!”
所有人都齊齊點頭,然后又沖著李逍遙整齊地叫道,“逍遙哥!”
李逍遙很不喜這種幫派式的叫法,不過也沒說什么,雷虎這人還挺會來事。
掃了一眼他雙腿中的紅腫,很顯然,剛才被自己打的不輕,現(xiàn)在走路都十分地吃力,這回去,沒個三五月,怕走路都成問題。
“你過來。”
李逍遙朝著雷虎招了招手。
“逍遙兄弟。”
雷虎賠著笑臉走了過去,可剛走沒兩步,便看到李逍遙手中突然多出了兩枚銀針,直接朝他腿關(guān)節(jié)處例彈射了出來!
雷虎大驚,本能地想要躲閃,可李逍遙飛針?biāo)俣忍炝耍揪头磻?yīng)不及飛針就已經(jīng)刺入穴中。
完了!
雷虎心如死灰,他早就看出李逍遙是高人,所以不敢得罪,可是沒想到,自己還是得罪了高人。
現(xiàn)在高人不原諒自己,那他也唯有一死了……
雷虎閉上了眼睛,他心有不甘,17歲出道,憑一把西瓜刀,闖出了一翻名堂,經(jīng)過數(shù)十年拼搏,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卻因為自己一時大意,得罪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致使數(shù)十年心血,毀之一旦……
只是他閉上眼睛許久,預(yù)想中的疼痛卻是遲遲未來,他疑惑地睜開眼睛,卻看到李逍遙已經(jīng)取出了自己膝蓋上的銀針,正穿花蝴蝶般地穿刺著,看得人眼花繚亂!
最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感覺不到一點疼痛,反而隨銀針的落下,腿上傳來一絲絲的清涼,而且,那片紅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地消散著……
雷虎驚訝地看著李逍遙,心中萬分震驚,本來以為李逍遙只是單純地武功高強而已,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竟然還精通醫(yī)術(shù)!他兩針過后,自己那個瘸腿竟然已經(jīng)有了幾分力氣!
“好了,你的腿已經(jīng)沒事了,回家后靜養(yǎng)三天,可保你安然無恙。”
李逍遙收好銀針,淡淡地說道。
雷虎使勁兒走了兩步路,果然發(fā)現(xiàn)腿已經(jīng)不痛了,雖然遠(yuǎn)沒有以前運動自如,可也是有了七八分力氣,心中對李逍遙更加忌憚起來。
高人,絕對是高人!
他的背后肯定有一個極其厲害的存在,不然怎么可能教得出他這樣高超的武藝和醫(yī)術(shù)?這樣的人,今后,自己萬萬不能得罪……
“李兄弟,這兩人你看……”
為了討好李逍遙,雷虎看著地上孫錢貴的刀疤,在脖子上比了一個手勢。
看到雷虎眼中那陰狠的光芒,孫錢貴忍不住渾身一哆嗦!
“這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
李逍遙沒有再說了,只是淡淡掃了孫錢貴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哼,算你命大!”
扔下這句話之后,雷虎也帶著一眾小弟走了。
直到李逍遙他們走后,孫錢貴這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他竟然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表弟,你請來的大哥怎么會轉(zhuǎn)過頭來對付我們?。拷酉聛碓趺崔k?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一定要看李逍遙好看!”
摸著那紅腫起來的臉,孫錢貴心中怒火沖天。
“報你媽逼!孫錢貴你要死自己死去,別拖著我!”
刀疤男卻是拼死踹了孫錢貴一腳,直把孫錢貴踹出了幾米遠(yuǎn)。
孫錢貴愕然地看著他,“表弟……”
“我沒你這個表哥!從此我們再無關(guān)系!”
刀疤男罵罵咧咧地說著,然后不等孫錢貴反應(yīng),便摸索著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永遠(yuǎn)忘不了李逍遙臨走時候那冰冷的眼神,還有虎哥那滿是威脅的話語,沒看到連虎哥都要巴結(jié)那個李逍遙嗎?找他報仇?自己還想多活幾年……
木婉晴徹底被今天的事情給震憾住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一路之上,只是愣愣地看著李逍遙,滿腦子都是亂糟草的。
“喂,老婆,想什么呢?到家了。”
李逍遙朝呆若木雞的木婉晴眼前劃了劃,微笑著說道。
“??!”
木婉晴這才如夢方醒,發(fā)現(xiàn)竟然回到家里的時候,心中真是五味雜塵。
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正熟練做著家務(wù)的李逍遙,木婉晴悠悠地道:“李逍遙,沒想到你身手那么厲害,以前你卻裝的那么慫,你告訴我,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逍遙微笑地看著她,繼續(xù)忙活手里的家務(wù)。
“李逍遙,你失蹤后回來,就變了一個人,不但突然會治病救人,還變的那么厲害,最神奇的是還能夠讓你當(dāng)上醫(yī)院的科室主任,說吧,你背后那個人是誰?派你接近我,究竟有什么企圖?”
木婉晴盯著李逍遙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李逍遙無語地看著木婉晴,拜脫,腦洞還能再大一點嗎?
這個女人,自己窩囊的時候,天天被她罵,現(xiàn)在稍微展露一點實力出來,她又大驚小怪的,怪不得都說女人是八卦的動物,這話果然有道理。
“哼,別以為不說話就沒事,總有一天我會拆穿你虛偽的面具!”
木婉晴哼了一聲,然后便踩著高跟鞋往樓上走去。
“等等!”
李逍遙卻叫住了她。
木婉晴冷冷地看著他,“怎么?開口說話了?好啊,我倒要捉聽你怎么說!”
“不,你誤會我了,我是想說,今晚我要睡樓上。”
李逍遙指了指二樓說道。“什么?你……你說什么?”
以為自己聽錯了木婉明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李逍遙。
“木婉晴聽好了,我說我要睡樓上!”
李逍遙一字一句地說道,聲音不大,可字字清楚地傳入了木婉晴耳朵里。
“哈哈哈,李逍遙你不會是瘋了吧?你還真以為當(dāng)了一個科室主任就了不起,我們可是有協(xié)議的……”
只是木婉晴話還沒說完,便驚呼出聲,“放我下來!”
原來她竟然被李逍遙直接給扛在了肩上,如同扛麻袋般往本樓扛去,任由她小拳頭如同雨點落在身上,李逍遙全不在意,就當(dāng)撓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