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不緊不慢的走向楚雅詩,還沒走到楚雅詩跟前,就聽那高大的男人講道:“雅詩,你愛他嗎,誰不知道他是小白臉,你和他離婚吧,你也不過是隨手扔掉一個垃圾而已,你有什么好抱愧的呢?”
楚雅詩沉默不語。
“咳咳。”
這時,凌天咳嗽了兩聲。
高大男子叫張朝興,現(xiàn)如今是朝興國際集團的總裁,他和楚雅詩都是燕京大學(xué)管理系的同學(xué)。
張朝興,楚雅詩一聽到凌天的咳嗽聲,一起轉(zhuǎn)頭,看向凌天。
當(dāng)楚雅詩看到凌天的那一瞬,便臉色一動道:“凌天?你....。”
“沒想到我會來是嗎?”凌天繼續(xù)不緊不慢的朝楚雅詩走去道。
楚雅詩驚道:“是沒想到。”
凌天走到楚雅詩身旁,便摟著楚雅詩的腰道:“你們在聊什么?”
雖然,他剛才聽到了張朝興諷刺他的話,不過,他并不打算現(xiàn)在馬上就戳破這層窗戶紙。
面對凌天的詢問,楚雅詩很淡定的道:“朝興和我是同學(xué),他過來找我是......是有點事情?”
“是嗎,我看這事好像還挺不簡單的吧。”凌天淡淡講道,講完,他便強勢的看向張朝興道:“怎么?想奪走我的女人???”
張朝興頓時擰眉道:“是啊,老子就是喜歡雅詩怎么了?你有什么資格和她在一起,你特媽的配嗎?雅詩是什么畢業(yè)?燕京大學(xué)畢業(yè)的高材生,你呢?臭屌絲一個,上過大學(xué)沒?”
“朝興。”楚雅詩責(zé)備的講道,一邊是同學(xué),一邊是丈夫,這次,她是真的有點難做了。
張朝興一聽楚雅詩的責(zé)備聲,連忙扭頭沖楚雅詩道;“雅詩,你別管這么多,今天,我就是要把一些話給說出來,這些話都憋在我心里面好久了,我是早就想說了,今天你就讓我說的痛快吧。”
楚雅詩頓時閉上了嘴巴,反過來,扯扯凌天胳膊道:“凌天,你就少說點吧?”
“我為什么要少說點?”凌天看向楚雅詩,淡淡的講道,講完,他又扭頭看向張朝興道:“我的女人你也敢動,莫非想死?”
張朝興頓時滿臉猙獰的叫道:“死,我死你媽啊,誰不知道你是小白臉,小白臉啊。”
“朝興,夠了,不管怎么說,他現(xiàn)在都是我的丈夫,請你尊重他一點。”張朝興話聲剛落地,楚雅詩忽然責(zé)備的講道。
張朝興一臉意外的看向楚雅詩道:“雅詩,你替他說話?”
楚雅詩一臉認真的講道:“朝興,其實,要不是凌天剛才來打斷我的話,我這次答應(yīng)過來這邊見你,其實一直有一句話想告訴你,凌天,是我現(xiàn)在的丈夫,他是我合法的老公,我的意志是不會隨任何的改變而改變的。”
張朝興滿臉詫異?
片刻后,才緩緩張口道:“不可能,雅詩,你根本就不愛他,不愛他,對不對?他是小白臉,小白臉啊。”
嗖。
張朝興剛說完,完全沒想到,凌天忽然向前,揪起張朝興的衣領(lǐng),兩眼冰冷的看著他道:“你激怒了我。”
看著凌天那一雙如深潭似冰冷的雙眼,張朝興竟嚇的一動都不敢動。
“下次不要再說讓我不高興的話,否則就是一個死。”凌天冷然講道,接著把張朝興朝后一推,張朝興踉蹌著后退了七八步,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走吧,回家吧。”凌天隨后轉(zhuǎn)身,看向楚雅詩道。
楚雅詩輕輕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和凌天一起,一言不發(fā)的朝公園外面走去了。
回到了家里面,楚雅詩便提起放在沙發(fā)上的黑色皮包,道:“我去上班了。”
“去吧。”
凌天朝沙發(fā)上一坐,淡淡講道。
楚雅詩不緊不慢的走到別墅門口,忽然間,她腳步一頓,扭頭看向凌天道:“凌天,你真的不想去我的公司工作?”
凌天淡笑:“不需要,不過,你要是有什么困難,可以找我。”
“可是,你要是有一份工作的話,名聲上也好聽啊。”這次,楚雅詩是真心的替凌天著想,畢竟,現(xiàn)在這社會,不都是比誰的工作好,賺的錢多嗎?
凌天自然感受到楚雅詩的那份心意,淺淺笑道:“真的不需要,你快點去上班吧?”
仙人,還用上班嗎?
仙人,還用得著上班的那一點工資嗎?
在楚雅詩去上班以后,凌天便回到臥室,盤腿端坐在床上,修煉了起來。
其實,要是沒有人打擾他的話,凌天可以打坐一整天,本身打坐,也是一種修行,可以磨煉心境。
這樣平淡的日子眨眼間過去了兩天。
直到第三天,凌天這天早上剛起來,就聽見楚雅詩在門口敲門道:“凌天,凌天。”
凌天迅速下床,剛打開房門,就見楚雅詩一臉不悅的講道:“現(xiàn)在,你快點和我去我爸,我媽那里一趟,徐建把狀都告到我爸媽那里了,現(xiàn)在,我二姨,小姨都來了,說要向你討要一個說法。”
“我告訴你凌天,到時候,到我媽家里面,你給我低調(diào)一點,到時候不管他們怎么說,你都給我放低調(diào)一點,懂嗎?“
看著楚雅詩那張焦急無比的臉,凌天卻很平和的道:“我要去的話,可低調(diào)不了。”
“哎呀,反正就讓他們說唄,反正他們不都是長輩嗎?”楚雅詩道。
凌天稍微一想,便道:“先過去看看吧,到時候,隨機應(yīng)變。”
楚雅詩覺得也只能這樣了,便點點腦袋道:“好,也只能這樣了,隨機應(yīng)變吧。”
“走。”楚雅詩隨后扯扯凌天胳膊道。
凌天平靜的跟在楚雅詩的后面。
一起上了車后,楚雅詩便開車去往她爸媽家了。
到了楚忠國家三層小洋樓的門口,楚雅詩和凌天一起從車里面走了下來。
楚雅詩剛下車,便看到了站在門口抽煙的徐猛,不禁有點尷尬的講道:“舅舅他們呢?”
徐猛一臉冷漠的道:“在里面。”
講完,便一邊抽煙,一邊看起手機了。
楚雅詩心里有點不快,不過,還能忍受。
只是,凌天走到徐猛面前,卻唰的一聲,閃電一般的速度從手里奪過香煙和手機,待徐猛看向他時,清冷一笑道:“你爸媽沒教你,跟人講話,要注意禮貌?”
徐猛一愣,接著眉頭一擰,口型好像是臟話。
只是,就在徐猛快要說出這臟話之前,凌天寒冷的打斷了他:“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罵出口,要不然,你會倒霉。”
徐猛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凌天寒冷的目光注視下,他不敢張口了。
楚雅詩心里淡淡欣慰,這時連忙上前,推推凌天道:“凌天,好了,好了,進屋吧。”
凌天微微一笑,這才跟楚雅詩一起進屋。
剛進屋,同坐在沙發(fā)上的徐建,楚忠國,徐鳳英還有楚雅詩的大姨,小姨,和小舅,便一起看向凌天。
楚雅詩的大姨,圓圓的臉,像是大餅一樣,家里資產(chǎn)上千萬,老公是做桃木生意的。
小姨則要瘦一點,而且是標準的瓜子臉,不過,看凌天的眼神,也充滿刻薄,她的丈夫是云海市房管局的局長。
至于小舅,方臉大耳,和徐建長得差不多很像,這些年一直跟在徐建后面做工程,開的車是寶馬7系,手里也有五六百萬吧。
幾人一見凌天,便像是實現(xiàn)商量好了似的,眼中都充滿了憤怒。
楚雅詩見此,連忙笑著幫凌天解圍道:“小舅,二姨,三姨,大舅,你們都來了?。?rdquo;
四個人皆是冷冷的盯著凌天,像是要把凌天生吞活剝了似的。
不過,凌天的注意力卻一點都不在這幾個凡人身上,而是,感受著屋子里的陰氣,真是太重了,別墅后面的那顆老槐樹,真應(yīng)該早點把它給鋸了啊。
這時,楚忠國張口:“凌天,你過來。”
凌天不卑不亢的走到楚忠國跟前。
楚忠國看了凌天一眼,便淡淡道:“給你舅舅道歉。”
“我沒錯。”
笑話,他堂堂一代仙帝,會給一個凡人認錯,更何況,他本來就沒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