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二叔是吧,這是我和她們姐妹的私事,你可以滾了。”
他沒有半點客氣,無論是作為靈兒的丈夫,還是菲兒的姐夫,他至少得把家產(chǎn)給守住,以前窮怕了,所以任何人都別想從他這兒占到便宜。
“小子,你敢叫我滾,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以為有婚約,就可以成為李家人了。”
李中軍也是當場火大,他大發(fā)善心,剛才還想讓這窮小子可以抱到美人歸,而且多少還能撈到點嫁妝,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太仁慈了,早就該把這對雙胞胎姐妹掃地出門。
“我特么管你是誰,現(xiàn)在就給老子滾,不然后果自負。”
張凡略微歪著頭,對方如果再敢瞎嗶嗶一句,他就會動手,張家小醫(yī)圣,還有個響亮的稱號,干架王。
“小子,你還沒娶到我李家之女,也敢這么吊,以后豈不是要上天,今天就讓我給你好好上一課吧。”
李中軍說話間,已經(jīng)揮手讓保鏢沖上去,至于說他自己動手,不存在的,就這小子長得灰頭土臉,高高壯壯的,一看就是窮苦人,估計有把子蠻勁,能打十個他這樣的富家老爺。
“二叔,你過線了啊。”
李菲兒大怒,居然敢?guī)еgS到他這里來打人。
就在李菲兒揮手讓趕過來的保鏢沖上去時,卻見張凡已經(jīng)放下了箱子,搖了搖頭說:“我發(fā)誓,會把你趕出李家,我媳婦的東西,你特么也敢動。”
說話間,張凡無比狂暴,上前就是一腳踹在右邊保鏢的肚子上,咚的傳來大響聲。
在所有人驚愕的注視下,那位身高超過一米八,體重近二百斤的保鏢騰空而起,倒飛了五六米才因為撞在椅子上翻滾在地。
這場面實在太震撼了,張凡一腳下去的力氣,到底是有多大,弄不好要死人的啊。
“砰!”
然而還沒完,張凡的腳踏在地上,跟著就是一記老拳,打得左邊的保鏢鮮血狂飆,仰面就倒,直挺挺的栽在地上,不知死活。
“就這么兩個垃圾,也敢跟我動手。李家二叔是嗎,你這雙眼睛不如瞎了算了,留著也沒什么用,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
“你想干什么,小子,別以為你能打,就可以無法無天。”
李中軍突然間怕了,這小子居然如此生猛,別說打十個他這樣的,再來十個也得跪啊,沖動了,時間太趕,忘了招攬高手過來保護。
“讓你眼瞎?。?rdquo;
張凡上前一把抓起李中軍的領(lǐng)口,順勢把人舉在空中,右手夾著一根銀針便扎了上去。
張家的規(guī)矩是嚴厲,但其中有一條,但凡危機到生命與家產(chǎn)時,只管出手,無需顧忌,無法無天。
“??!我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什么都看不見。”
李中軍掙扎著去搓揉自己的雙眼,明明睜大著,眼前卻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清了。
“張凡,你……”
李菲兒到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她完全沒想到婚約中的這個人會這么厲害,脾氣這么大,手段也這么霸道,但卻不知為何,有種多年來都沒感受到過安全感。
自從父母去世,靈兒也成了植物人后,她就一直在撐起這個家……很多時候,都覺得好累,卻又必須堅持下去。
“滾吧,現(xiàn)在沒空跟你算賬,但只要有我在,李家就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張凡冷著臉,驟然把人給扔出了大廳,重重摔在地上,口中噴血。
這場面有些驚人了,然而對他來說,已經(jīng)司空見慣,如果沒點傍身的本領(lǐng),他哪敢就帶著點多年來省下的零花錢,奔襲千里來結(jié)婚,藝高人膽大,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啊,小子,我李中軍不會放過你的。”
李中軍什么都看不到,卻管不住他的嘴,今日栽在一個鄉(xiāng)下土包子手里,他怎能甘心,這個小子必須死,還有雙胞胎姐妹,他不方便動手,外人卻可以。
“咚!”
突然一張木椅飛過去,砸在李中軍頭上,啊,一瞬間,清靜了。
“張凡,你好暴力??!”
李菲兒有些愣愣的說出這么一句,剛開始第一印象完全看不出來,要是李家悔婚,會有什么后果?她會不會被打呢,好嚇人。
“我從小到大都這樣,走吧,帶我去房間,等有空了,再來收拾你這個垃圾二叔。”
張凡搖了搖頭,提起之前放在地上的箱子,催促小姨子趕緊帶路,他要去沖個涼,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給靈兒配藥,張家真正出名的不是回魂針,而是各種湯藥,只要出手,必是藥到病除。
“哦哦,你有換洗衣物了嗎,我剛看你箱子里好像沒有帶。”
李菲兒這時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般淡然冷冰冰了,她原本的性格是活潑的,但要撐起這個家,必須把自己武裝起來。
“呃,昨天換下了的已經(jīng)扔了,明天再買。”
張凡從小灑脫慣了,這都不是事兒,平時里存下的零花錢雖然不多,但買個一兩套衣服,應(yīng)該足矣。
“嗯,那你先去洗簌,我等下給你找合身的衣服過來。”
李菲兒說著就帶張凡離開,吩咐管家處理這里的事,把二叔與兩個保鏢送去醫(yī)院,不管怎么說,不能在這里把人打死,尤其是在歸還股權(quán)的關(guān)鍵時期,股東們都會很敏感,需要小心處理。
“這可以?。?rdquo;
張凡看了小姨子一眼,覺得有些奇怪,怎么就因為他打了一架,態(tài)度就變了許多,是因為怕被打嗎?那只能說想多了,他從來不打四十歲以下的女人,其實因為年齡歧視,而是可能會打不過,這沒毛病。
李菲兒被看得有些不自然,加速腳步,心里卻在想著別的事情,李家因為這個人的到來,可能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到了,你暫時就住在這里,沒問題吧!”
她把人帶到了家里最好的客房,里面的用品一應(yīng)俱全,每天都有人打掃,環(huán)境還不錯。
“可以的,那我洗澡去了。”
張凡放下箱子,對住的地方他沒什么特別要求,能住人就好,今天趕過來,沒能成婚,其它什么的,好像都沒有那么重要了,生無可戀的感覺誰人懂。
而且與跟他來時的設(shè)想差遠了,不僅沒能結(jié)婚,反而好像被一紙婚約給套牢了,但誰讓張家規(guī)矩的第一條,就是重承諾呢。
“嗯,我給你找衣服過來。”
李菲兒說著就把門帶上,退了出去,不然多呆,怕不小心暴露出內(nèi)心的想法,她忽然間,再次猶豫了。
“唉,我的媳婦啊,你何時才能長大呢。”
張凡恨欲狂,他這些年上交給家里的錢,短時間內(nèi),怕是要不回來了,一時間,也無法實現(xiàn)財務(wù)自由。
“靈兒,都怪為夫來晚了,在你十三歲,不,十二歲時,為夫就該來找你結(jié)個婚!”
幸好,一切都還可以補救,他來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可以力挽狂瀾,但現(xiàn)在還是先沖個涼,他這一路奔波,都沒怎么休息過。
“等等,這玩意兒怎么用?”
張凡對著一個電子儀器擺弄了一陣,愣是沒有調(diào)出熱水,算了,這種天氣,冷水更給力。
嘩啦啦!
他舒爽的沖了個冷水澡,稍微擦了擦頭發(fā),把浴巾往腰間卡住,就這樣走出了洗浴間,暢快,洗盡鉛華,這才是他自己。
誰知道,就在這時,房間門被推開了,李菲兒抱著一疊衣服走了進來。
“啊,你怎么這么快就洗好了。”
李菲兒當場就想轉(zhuǎn)身,但也瞬間看清了張凡的造型,有裹著浴巾,可渾身濕漉漉的,如果不出所料,肯定是真空上陣,她這樣走進來,真的好嗎。
“呃,洗個澡能要多久,你把衣服放那里吧!”
張凡顯得很大方,關(guān)鍵,他老婆靈兒現(xiàn)在還那么小,什么都不能做,一想到這事,還能有什么沖動,黃花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