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在這里謙虛什么?看看我,一個叫弋哥,一個叫東哥,多好!”高飛也開玩笑的說。
結(jié)果我和譚東都異口同聲的說,“你也叫名字!”
“你們聊什么呢?說的那么熱鬧!”這時候李聰正好出來,就問道我們。
“沒什么,開玩笑呢!”高飛習(xí)慣性的什么都不跟警察交代的說。
“行,都把我當(dāng)外人是不是!”李聰點頭故作不爽的說。
確實這個事也沒法跟他說,畢竟譚東的那伙兄弟去的地方也不一定了是正規(guī)的,所以我們相識一笑后都不說話了。
“行了,不說拉倒,上車吧,咱們?nèi)コ燥垺?rdquo;李聰說著就打開車門上車發(fā)動了車子。
隨后我們?nèi)齻€也跟著上車了,不過因為這次事情,認(rèn)識了譚東這個兄弟,我覺得挺好。
來到一家大排檔,李聰把車停了下來了,然后說:“就這里吧,雖然不是什么高檔餐廳,但味道是真不錯。”
“沒事,只要味道好就行。”我附和的說著,其實我壓根就不能吃這些東西。
但沒辦法,我的身份還沒有對他們公開,所以只能這樣一邊艱難的吃著一邊跟他們閑聊。
“張弋,你得多吃點,你看你瘦的跟什么似的,長得又那么白凈,跟個二十出頭的小男生差不多,別人一看你就覺得好欺負(fù)。”李聰看我吃的少就說。
而我只能苦笑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真的是除了人血我什么都吃不進(jìn)去,但又要配合,就準(zhǔn)備再吃一點。
不過這個時候高飛卻說:“張弋才出醫(yī)院沒多久,對這些東西還有些抵觸,吃太多會不舒服的。”
我聽后有些感激的看著他,并點了點頭,“確實不能吃太多。”
“也對,那等你以后完全恢復(fù)了再好好補(bǔ)補(bǔ)。”李聰說著就繼續(xù)吃飯了。
但因為他還有公事在身,一會接到電話后就離開了。
不過錢已經(jīng)是付了,還說:“不好意思,我得回局里一趟,你們慢慢吃!”
“沒事,去忙吧!”我回答說。
然后李聰就開車走了。
但這個時候高飛卻看著我說了一句,“剛才你是不是不想吃了?”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反問。
“這幾天你哪次吃飯不是只吃一點,我都看出來了。”他直接就回答說。
沒想到他還挺細(xì)心,這都發(fā)現(xiàn)了,為了避免他們發(fā)現(xiàn),我全程都是拿著筷子裝模作樣的在吃的。
“其實不能吃太多也別勉強(qiáng),都是自己兄弟又不會說什么,再說這個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不用那么刻意。”高飛開了一瓶啤酒和譚東兩個人喝著說。
“對啊,弋哥,身體要緊!”譚東也說著。
我聽后笑了笑,“行,那我可就不吃了啊!”
“不吃就不吃唄,我們兩能吃完。”
就這樣我坐在那里看著這兩小子把那件酒給喝完了,要不是我攔著,他們兩還要喝。
但他們兩也是真能喝,一人半件,還很什么事沒有一樣。
“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我對他們說著。
“行,那下次我請,今天我就先回去了。”譚東說完就準(zhǔn)備自己打車回去。
“你一個人回去可以嗎?要不今晚先去我家吧!”我怕他喝了酒回去出事,就對他說。
隨后高飛也留他,“對,兄弟,去我們那吧,你弋哥家大,住得下!”
“那……我跟你們一起?”譚東也是不客氣。
最后我們?nèi)司痛蜍嚮氐搅宋壹艺印?/p>
只是當(dāng)我一開門就看到了一臉生氣的鬼靈,還好高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擋了一下譚東,沒讓他看到鬼靈。
而我因為有客人也沒有理她,直接帶著譚東就去了客房。
把他安頓好后,我才來到客廳面對鬼靈,“你怎么了?”
“怎么了?少爺你是不是忘了今天答應(yīng)我的事了?”她不爽的問道。
“什么事?”我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
“你說晚上回來和我……,那個的??!”她此時竟然還有些嬌羞了。
不過我被她這么一提醒到是想起來了,但現(xiàn)在總覺得很尷尬,就說:“要不還是……”
“別想算了,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不能后悔。”她看著我生氣的說。
看她這樣,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好好,答應(yīng)你就是了,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我就躲進(jìn)了浴室,因為面對這樣的情況我真的有點不知所措,但又都答應(yīng)了,我要反悔的話好像也挺不好的,就嘆了一口氣,然后洗完澡裹著浴巾去了我的臥室。
而鬼靈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并且已經(jīng)換了一身現(xiàn)代很是性感的衣服坐在我床上。
說實話,看著現(xiàn)在的她,我確實有點那方面的想法,就說:“你確定嗎?”
“嗯,我等這天很久了,少爺。”她仰起頭深情的看著我,讓我一瞬間有點迷失,走過去低頭看著嫵媚的她。
“少爺,來吧!”她把手搭在了我腰上,瞬間我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
接下來就順其自然了很多,不過我沒想到做這種事竟然是這么美妙的感覺,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有點快了,但我感覺今晚會是個不眠夜。
初嘗甜頭,沒有人會就此打住的,所以等我們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jīng)亮了。
“張弋,都中午了,你打算睡到什么時候???”高飛外面敲門喊著。
我被吵醒后,看了一眼旁邊的鬼靈,她此時依偎在我懷里,像個小女人一樣。
“少爺,你醒了?”她媚眼看著我微笑著。
這一刻似乎又激起了我的沖動,翻身就壓在了她身上。
“飛哥,弋哥還沒醒嗎?”譚東也在外面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也沒答應(yīng)我,估計是太累了吧,要不我們自己先出去吃飯吧!”高飛說著就叫著譚東出去了。
“少爺,你好強(qiáng)啊!”許久后鬼靈趴在我胸前說著。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現(xiàn)在在想一個問題,雖然她是鬼,但也是女人,我應(yīng)該需要對她負(fù)責(zé)吧。
“以后你叫我名字吧!”我對她說道。
“為什么?”她不明白。
“都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我們應(yīng)該平等。”我回答說。
鬼靈是很聰明的,她明白我說的意思,就說:“我知道少爺這是想對我負(fù)責(zé),但這是我的使命,對于你,我不敢有更多的想法,不管以后你是喜歡誰和誰在一起,我都會支持你的,而且我也知道你不喜歡我!”她看著我微笑著。
聽她這么說,似乎感覺自己以后可以當(dāng)一個三妻四妾的男人,但這些并不是我想做的,就說:“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只要你愿意,我都會負(fù)責(zé),雖然你是鬼,但我也不是人。”
她聽后眼里露出了一抹我從未看到過的神色,然后點頭拿出一塊玉佩遞給我說:“少爺,這個你帶上,以后隨時有需要我都會出現(xiàn),不管在哪里。”
我拿過來看了一眼,然后掛在了脖子上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吃了一罐人血罐頭后就準(zhǔn)備出門去找高飛。
結(jié)果剛把門打開就見到他回來了,不過譚東并沒有一起,我就問了一句,“東子呢?”
“回去了啊,他是學(xué)生,得上課的!”他回答說。
我點了點頭,然后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給譚東打個電話因為昨晚我說請他兄弟娛樂的事還沒給錢。
可我剛要打電話,就發(fā)現(xiàn)高飛奇怪的看著我,我就的問到,“你這是什么眼神?”
他嘿嘿一笑,把我拉進(jìn)了院子里,接著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看他如此,我更加奇怪了,“到底什么事???”
“張弋,你不仗義!”
“嗯?怎么這么說?”我更加茫然的看著他。
“昨晚你房間里有女人吧,今天中午我叫你的時候,我可聽到了,玩的夠嗨啊,沒看出來你小子挺猛的!”他一臉壞笑的說。
而我聽到這話又尷尬又無奈,就撓了撓頭,“那個譚東也聽到了?”
“他沒有,不過你得謝謝哥們我,要不是我把他帶出去吃飯,你在他心中的形象可就沒那么高大了。”高飛一副我得趕緊他的樣子說著。
我聽后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說:“謝謝你了,哥們!”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昨天我可說了,你得給我找個女人安慰我。”。高飛期待的說。
我有些無語,但還是直接說:“這個你自己找吧,我可以出錢。”
“這可是你說的,老子今晚就帶一個回來,不行,得帶兩個,一個算是你今天對我的感謝。”高飛一臉需要發(fā)泄的說。
看得我忍不住笑了,“兩個你確定你吃得???”
“怎么?不相信哥們有這個實力?”高飛說著把腰桿挺得直直的。
“行,相信!”我回答完就給譚東打電話了。
我問他昨晚他那些兄弟都消費了多少?五萬夠嗎?
他一聽我說五萬,就趕緊說:“他說昨晚他們?nèi)サ牡乇阋?,一共就花了兩萬多。”
我一聽才兩萬多,二話沒說就把錢轉(zhuǎn)過去了。
然后他就說現(xiàn)在在上課,明天有空請我吃飯,讓我等他電話。
我答應(yīng)后就和高飛在屋里待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我們出去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