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問題,所以就直接說:“李聰不是那種很小氣的人,待會要是見到了就跟他好好說,他會理解的,因?yàn)槲視?jīng)常跟他見面,你不也能總躲著不是。”
“其實(shí)不止是因?yàn)檫@個,還有我曾經(jīng)也在這些地方待過,所以見到警察會不自覺的想躲。”他有些無奈的說著。
當(dāng)然我也明白,只是他現(xiàn)在跟我一起,難免會經(jīng)常跟李聰見面的,所以有些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這位兄弟,借個火可以嗎?”我正準(zhǔn)備跟高飛說話,突然一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男人坐到我旁邊說。
“不好意思,我不抽煙!”看他借火我就以為他是要抽煙,就直接表明我沒有火,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高飛看著他說了一句,“哥們,火不亂借,煙別亂抽!”
“行個方便,必有重謝!”那個男人也看著高飛說道。
看他們這一唱一和的,我心說這是在對暗號嗎?
果然,隨后高飛就嘆了一口氣說:“哥們,別干了,你看你都成什么樣了,做這個的都活不久,我們身上沒有你要的東西,趕緊走吧。”
聽他說完,那個男人看了我們一眼就起身走了,但并沒有離開酒吧。
只是他們剛才說的到底是什么?我轉(zhuǎn)頭問高飛,“你們剛才說的是暗號嗎?”
“對。”他應(yīng)了一聲沒有告訴我到底是什么事。
然后我就追問了一句,“這個暗號是干什么的?”
“回去再告訴你,在這里不方便說。”他回答我后就不愿意再提這個事。
可越是這樣,我就越發(fā)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就靠過去在他耳邊說:“關(guān)于什么的先跟我講講。”
“是關(guān)于地下販賣組織,什么都有,剛才那個人是買主,但已經(jīng)是快要死的人了。”他也靠過來在我耳邊說。
我一聽這里還有竟然這么嚴(yán)重的事情,就再次看了一眼剛才來這里跟我借火的那個人去往的方向。
此時他坐在一個穿著性感還抽著煙的女人旁邊,似乎在說著之前跟我說的同樣的話。
而且那個女人好像知道他說的是什么,還打量了他一下,然后指了指角落里的一道門。
看來那個買主所需要的東西,在那道門后面。
“干什么?沒長眼睛??!”突然在一邊的聲音吸引了我,隨后就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李聰他們局里的便衣在故意找一幫人的茬。
“不好意思,沒看到,麻煩你把腳收一吧,人來人往的,很容易踩到你。”那位便衣警察客氣中又有點(diǎn)不屑的說道。
然而像那種地痞流氓最看不慣的就是別人對他們的不屑,所以被踩后,油膩男旁邊那個小弟就站起來了。過去一把抓住便衣,“怎么說話的?會不會說話?我大哥腳怎么放需要你教?。?rdquo;
“不是,我這是好心提醒。”便衣再次說。
“你他媽誰啊,需要你提醒,我大哥就喜歡把腳這么放,你管得著?”油膩男小弟抓著便衣不依不饒的說。
來這里玩的都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便衣也故作生氣的說:“把手給我松開,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
看他這態(tài)度,那個油膩男終于忍不住了,看著他直接說了一句,“怎么?你要跟我動手嗎?”
“你們再不放開我,我還真就要動手了。”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厲害還是用這些兄弟厲害。”油膩男說著給了他那些兄弟一個眼神,隨后他們就起身圍向了那位便衣了。
雖然他是警察,但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那些人好像都是練家子,所以他有點(diǎn)快要支撐不住了。
可是在這里,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幫忙,而且好像都習(xí)慣了這種一樣,大家看了看后該干嘛還是干嘛。
看著那位便衣一開始還能還手到現(xiàn)在被打的鼻青臉腫,我忍不住了,就對高飛說了一句,“我過去幫忙。”
“李聰不是說不讓你插手嗎?”高飛拉住我說。
“可是要再不出手他的同事就要被打死了,按理說這個時候他們應(yīng)該進(jìn)來了才對。”我覺得現(xiàn)在情況對那位便衣很不利。
說完我就直接過去了,拿著一個酒瓶直接砸在地上,“你們干什么?要把他打死在這里嗎?”
被我突然的出現(xiàn)打斷,那伙人都看向我,因?yàn)闊艄忾W爍,他們也都不認(rèn)識我,就說:“少他媽多管閑事,待會連你也一起打!”
“好啊,正好我也想看看這里管事的是不是廢物,有人鬧事都不管。”我說話的聲音很大。
所以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而且都看向了我,像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一樣。
就連那個油膩男都瞪著我,“這是我的事,跟管事的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你們把人打成這樣他也不出來解決,還說不是廢物?”我再次大聲的說著。
然后很快就有人去往角落里的那個門里通風(fēng)報(bào)信了。
一看這情況,其他那些潛伏在這里的便衣依然沒有出手,看來還是在等事情更加惡化,只是對于我的出現(xiàn)他們好像有些意外。
“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不關(guān)你的事,滾一邊去。”油膩男怒視著我說。
我輕笑了一下,過去準(zhǔn)備把躺在地上那便衣警察給扶起來。
看我這樣,油膩男更加氣憤,隨后就說:“不走就給老子一起打,讓你他媽多管閑事。”
其實(shí)我要的就是他們對我動手,然后就給了高飛一個眼神,讓他躲開。
結(jié)果這個家伙不僅不走,還站出來說:“你們要敢動他,老子馬上叫人。”
“呵……那你倒是叫啊,給我打!”油膩男咬牙切齒的說著。
不過他的人好像都是普通人,打在我身上的時候,力道很輕,所以他們不是僵尸,只是一群小混混。
在知道他們的底后,我開始還擊了,因?yàn)楦唢w的加入,我們二對十幾個人。
本來李聰?shù)哪切┩乱蚕霂兔Φ?,但似乎接到了命令,讓他們暫時不要插手,想必李聰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是我在幫他了。
“廢物,兩個人你們都搞不定!”油膩男看他的那些手下竟然打不過我們兩個,很是憤怒,就從沙發(fā)下拉出一個口袋。
里面是一根根的棒球棒,看得高飛很是擔(dān)心,就一邊對付那些糾纏他的人,一邊說:“張弋,我發(fā)現(xiàn)你他媽就是個好事精,走到哪兒打到哪兒,本來想跟你一起過安生日子,沒想到又把老子給推到這種刀劍無影的生活里了。”
“對不起了兄弟,今天這事我本來不想管的,但他們太過分了。”我回答說。
“別他媽廢話了,他們都拿家伙了。”高飛無語的說。
“沒事!”我淡定的笑了下說。
因?yàn)樗麄兙褪且蝗盒』旎?,拿著家伙也打不出一片天地的那種。
所以在他們拿著棒球棒圍攻我的時候,我活動了一下手臂,然后握緊拳頭跟他們打成了一片。
但是就算這樣,周圍的人都沒有一個報(bào)警,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制止。
只是沒想到譚東把他那邊的事情解決好后,并沒有去醫(yī)院,而是來到了幻迪。
所以在看到我跟別人打起來時,他也帶著他的兄弟加入了進(jìn)來。
“大哥,你這什么情況?。?rdquo;在混亂中,他來到我旁邊問道。
對于他出現(xiàn)在這里我還挺意外的,就問:“你怎么還沒去醫(yī)院?”
“我沒事,你這是怎么了?”他反問我。
“這事你別管了,他們欺人太甚,我看不過就來幫忙,所以就這樣了。”我如實(shí)回答說。
可譚東聽后卻說:“大哥真是令我佩服,路見不平總會拔刀相助。”
……,這小子的想法果然很不一樣,在別人看來我多管閑事,而他卻覺得我這么做是路見不平。
因?yàn)楝F(xiàn)在雙方人都多了起來,打斗的地方也不止是在那一個卡座周圍,所以整個大廳已經(jīng)亂的不成樣子了,卻依然沒有人報(bào)警。
但因?yàn)楝F(xiàn)在大廳已經(jīng)沒法再活動了,所以管事的人不得不出面解決這個事。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這個管事的人竟然就是陳海,雖然我沒見過他,但高飛認(rèn)識。
“都給我住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從角落里的那道門里走出來說。
看到他出來,周圍的人都紛紛讓路,還都恭敬的稱呼著,“海哥!”
“他是誰?”我轉(zhuǎn)頭看向臉上因?yàn)楸话ち艘蝗行┘t腫的高飛。
他看向那個穿西裝的男人,然后靠過來跟我說:“他就是這里管事的,叫陳海,大家都稱他海哥。”
“陳海?”聽到這個名字,我很驚訝,因?yàn)闆]想到會在這里找到他,就問了一句,“他是人嗎?”
“不是,這樣跟你說吧,只要是胡七的地下酒吧,里面管事的都不是人。”高飛給我說著。
“你們怎么回事?要打出去打?”陳海過來直接就訓(xùn)斥著我們。
本來我就只是想把這里管事給引出來的,結(jié)果是他,那我可不想就這么算了。
就看著陳海說:“現(xiàn)在出來阻止不覺得晚了嗎?還管事的,你趁早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