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幾個人也神情恭敬的望著后院方向。
“恭迎雙大師出關(guān)!”
如果讓蘇杭市的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被震驚的頭皮發(fā)麻。
要知道,他們?nèi)齻€人,可是隨便一個跺跺腳,蘇杭市都要抖上幾抖的人物。
但是此時,神色竟然會如此恭敬!
三人話語剛落,一道黑影一閃而過,落在了人群當(dāng)中。
“師父!”唐潔激動的渾身顫抖。“您破境成功了?”
人群中站著一個老者,約莫七八十歲,兩鬢斑白,留著灰色的胡須,看起來頗有一副高手模樣。
他叫雙奇勝,也是個修真者!
“不錯。”雙奇勝微微頷首,“我已經(jīng)突破到了第二階段初期圓滿境,三年來,我終于邁過了這道坎!”
“恭喜雙大師!”
畢元龍第一個上前道喜,沈永昌兄弟也不敢怠慢。
他們知道,雖然自己三人是站在蘇杭市頂端的男人,受無數(shù)人仰望。
但是在雙奇勝眼里,他如果想要殺了自己三人,那簡直易如反掌!
雙奇勝摸了摸胡須,看起來很是開心。
“嗯,夜鷹呢?他怎么沒來拜見為師?”雙奇勝有些詫異。
聽到這話,三人趕緊低下頭,唐潔神有些難看。
“說!發(fā)生了什么事?!”雙奇勝察覺到了幾人的異樣。
“師父,師……師兄他,死了!”唐潔咬著牙。
“什么?死了?!”
瞬間,一股磅礴的氣勢從雙奇勝體內(nèi)傳出,壓迫的眾人喘不過氣。
“夜鷹怎么死的?!”
“師兄是被人給殺死的!”唐潔低著頭,不敢對視雙奇勝的眼睛。
“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殺我雙奇勝的愛徒!”雙奇勝眼神中充滿濃濃的殺意。
殺他徒弟,這和赤裸裸打他臉有什么區(qū)別?
“雙……雙大師,是一個叫余缺的小子,他不僅殺了您愛徒,還把我兒子廢了!”沈永昌趕緊說道。
“余缺?!”雙奇勝雙拳緊攥,“我要你死!”
……
就在這時,沈興榮的手機鈴聲響起,他趕緊接通電話。
在聽清楚電話內(nèi)容之后,他臉色猛地一變,整個人踉蹌的后退幾步,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二弟,發(fā)生什么事了?!”沈永昌滿臉狐疑。
“昊……昊杰剛剛被人殺了!”
“什么?!”沈永昌驚呼一聲,“誰……誰干的?!”
沈昊杰雖然不是他的兒子,但是畢竟沈家人,是沈興榮的兒子,沈永昌不可能不關(guān)心。
“余缺!”沈興榮悲痛欲絕。
“余缺?特么又是余缺?!”沈永昌眼神中殺意滔天。
此時,一旁的畢元龍也接到了電話,大刀疤也被余缺殺了!
房間內(nèi),充斥著一股詭異的味道。
“雙大師,您一定要替我報仇!”沈興榮直接跪在雙奇勝面前。
雙奇勝眼神中閃露出一絲殺機:“此人,我絕不會放過!”
……
回到家的余缺,根本不知道一場關(guān)于他的謀殺正在醞釀。
第二天一早,余缺起床,發(fā)現(xiàn)冉詩韻和冉語萱兩人竟然早早的起床練瑜伽。
兩人穿著瑜伽服,身材凹凸有致、妙曼誘人,冉語萱更是香汗淋漓,看起來異常誘人。
“你怎么回來了?”
看到余缺出現(xiàn)在別墅內(nèi),冉詩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心想昨晚不是把這混蛋趕出家門了?怎么這會又出現(xiàn)在家?
余缺微微一笑,也沒說話,這時旁邊傳來小姨子的聲音。
“姐夫,過來幫我按下腿,我要劈叉!”
冉語萱是舞蹈老師,每天都要做運動,話音剛落,她便來了個漂亮的一字馬。
隨后她改變姿勢坐在地上,雙腿張開呈一字型面對著余缺。
“姐夫,把我的腳盡量往后壓。”
余缺二話不是坐在她對面,開始替小姨子拉伸韌帶。
如此近的距離,冉語萱那完美的身軀瞬間被一覽無余。
不得不說,她的身材極好,就算隔著瑜伽服,余缺都能感受到她那柔軟的身軀帶來的美妙觸感。
壓了大約二十分鐘,冉語萱累的氣喘吁吁,這才結(jié)束了瑜伽課程。
當(dāng)然,期間余缺的手也沒老實過,要不是冉詩韻在旁邊盯著,否者他就更大膽。
吃過早飯,三人準(zhǔn)備去上班。
“姐夫,你待會就別跟我去學(xué)校了,直接先送我姐去公司,然后再去學(xué)校辭職。”冉語萱開著她那輛紅色寶馬出現(xiàn)在院子內(nèi)。
余缺點了點頭,沒什么意見,冉詩韻則是瞪了余缺一眼。
“還愣著干什么,既然要保護我的安全,那還不趕緊去車庫把車開出來!”
昨天的那輛奔馳被槍打出了幾個洞,還停在車庫,沒來的及送去修理,所以余缺在車庫內(nèi)選了一輛奧迪。
一路上,冉詩韻坐在后座,都沒給余缺好臉色看。
“真是高冷?。?rdquo;余缺透過后視鏡,忍不住調(diào)侃了一句。
心想要是自己老婆和小姨子一樣熱情就好了,那自己的生活,簡直不要太爽!
“閉嘴,專心開你的車!”冉詩韻狠狠的剜了余缺一眼。
“唉,老婆,你還真把我當(dāng)你司機了不成?”
“你要是不想做,我不會攔著你,你可以接著回學(xué)校當(dāng)保安。”冉詩韻冷冷的說道。
“好吧,那我寧愿選擇當(dāng)你的貼身保鏢!”余缺瞥瞥嘴。
一路無話,余缺把冉詩韻送到錦繡集團,然后開車往蘇杭大學(xué)趕去。
半個小時后,蘇杭大學(xué)門口,余缺將奧迪車停在校外,準(zhǔn)備往校內(nèi)走去。
經(jīng)過大門保安處的時候,幾個保安紛紛跟他打起了招呼。
“余哥,早?。?rdquo;
“余哥,今天怎么沒坐冉老師的車來上班?!”
……
保安隊長王莽拿著電棍走了過來,但沒擺什么好臉色,顯然還記恨昨天的事。
“余缺,你今天又遲到了半小時,而且又是連續(xù)遲到兩天,按照學(xué)校規(guī)矩,你下個月獎金也沒了!”
余缺聳了聳肩:“無所謂,反正我今天是來辭職的。”
“辭職?!”
一聽到這話,幾本保鏢全都好奇的涌了過去。
“余哥,干的好好的,你為什么突然要辭職?”有保鏢問道。
“你傻啊,余哥肯定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不然為什么辭職?”另一個保鏢罵了他一句。
“余哥,你說說唄,找到啥好工作了,要不也帶哥幾個一起去發(fā)財?”
幾個保安,全都一臉期待的看著余缺。
余缺給自己點上一支煙,愜意的吸了一口,然后白了他們一眼。
“別想了,哥做的工作,你們可做不來!”
“那可未必!”有保鏢不信邪。
“呵,說的不錯!”王莽有些看不慣,插了句嘴,“你在蘇杭大學(xué)當(dāng)了三年保安,說白了能力跟我們哥幾個都差不多!”
“現(xiàn)在你找到了新工作,你都能做,那憑什么我們哥幾個做不了?”
“就是,余哥,別那么小氣,說說嘛!”
“那好,我問你們,錦繡集團你們應(yīng)該聽過吧?”余缺問道。
“錦繡集團?當(dāng)然聽過!那可是我們蘇杭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企業(yè),而且據(jù)說錦繡集團的老總,還是一位超級美女!”
“余哥,你該不會是要去錦繡集團當(dāng)保安吧?臥槽,聽說錦繡集團的保安,工資都有七八千一個月!”有個保鏢滿臉驚訝。
被這么一說,周圍保鏢全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就算是在錦江集團當(dāng)保安,那說出去也是臉上有光!
余缺搖了搖頭:“不是在錦繡集團當(dāng)保安。”
“不是當(dāng)保安?”王莽愣了一下,隨即譏笑道,“不是當(dāng)保安,那該不會是當(dāng)清潔員吧?”
“呵,錦繡集團得到清潔員,工資倒也不比我們哥幾個少!”
周圍保安全都露出一抹失望,如果真要是當(dāng)清潔員,就算是錦繡集團,他們也寧可不去。
“清潔員?誰跟你說我是當(dāng)清潔員的?”余缺冷笑道,“貼身保鏢你們知道嘛?”
“貼身保鏢?”
“不錯,哥現(xiàn)在可是錦繡集團老總的貼身保鏢!”余缺很是裝逼的吐了個煙圈。
“什么?錦繡集團總裁的貼身保鏢?!”
“臥槽,余哥,你沒跟哥幾個開玩笑吧?!”
一群保鏢全都被震驚的頭皮發(fā)麻,眼神怔怔的望著余缺。
“開玩笑?我為什么要跟你們開玩笑?”余缺瞥了瞥嘴。
心想我要是告訴你們,錦繡集團的老總還是我老婆,你們是不是都得震驚死?
看余缺這自信的表情,那群保鏢沒有一個質(zhì)疑他說的話。
有幾個保鏢,更是差點激動的要給余缺下跪。
“臥槽,哥,你可太猛了!竟然能當(dāng)上總裁的貼身保鏢,以后你要是吃香的喝辣的,可別忘了兄弟我!”
……
而旁邊的王莽,臉直接被氣成了豬肝色,心里大喊著不公平。
這小子運氣怎么這么好,憑什么能夠成為錦繡集團老總的貼身保鏢?!
自己特么怎么就遇不到這種好事?!
和這群保鏢吹了會牛,余缺這才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離開保安室。
花了一個小時時間,余缺辦完了離職手續(xù),他決定去舞蹈學(xué)院看看小姨子,然后再回錦繡集團。
只是他剛一出現(xiàn)在舞蹈學(xué)院,就又遇到了熟人!
遇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和余缺纏綿了一夜的美女?;?mdash;—童菲菲!
“嗨,美女,好巧啊,沒想到我們竟然又見面了。”余缺笑著打了句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