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大刀疤一愣,再想到那具妙曼的身軀,一股后怕瞬間涌上他心頭。
大刀疤忍不住打了會寒磣。
“娘的,剛剛太激動,差點把這茬給忘了,行,那我現(xiàn)在就糾集兄弟,待會等著那小子出了酒吧,我們就弄死他!”
……
剛剛一群還想看余缺熱鬧的人,此刻全都被余缺給征服了。
這樣的狠人,不服不行!
65°的“生命之泉”當(dāng)白開水喝,這誰頂?shù)米。?/p>
要不是他們剛剛聞到了那刺鼻的酒味,不然都會以為這是白開水!
“哥,牛逼,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你才是大哥!”
有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到余缺面前,差點就給余缺跪了。
余缺也懶得理會他,而是看了眼那女服務(wù)員。
“你看啥?那酒還沒有沒?再拿一瓶出來,剛剛那瓶喝的不過癮!”
此時,那女服務(wù)已經(jīng)徹底被余缺給唬住了,根本不敢怠慢。
“帥……帥哥,你稍等,我立馬給你拿!”
余缺也懶得拿杯子,直接就是對瓶吹,一口氣喝了三瓶“生命之泉”!
半響之后,余缺這才慢悠悠放下酒瓶。
不是因為喝醉了,而是因為喝撐了!
“服務(wù)員,給我再來一瓶。”余缺打算再拿一瓶慢慢喝。
聽到這話,那女服務(wù)員臉上露出一副為難的神色。
“怎么了,怕我喝酒不給錢?”余缺瞥了她一眼。
那女服務(wù)員趕緊搖了搖頭:“帥哥,我們蘇妃酒吧,就剩下三瓶‘生命之泉’,但剛剛都被你喝光了!”
“啥,就喝光了?!”余缺頓時覺得很掃興。
這才剛來一點點醉意,怎么就沒了?
女服務(wù)員也很無奈,“生命之泉”在她們蘇妃酒吧,算是最特殊的一種酒,幾乎很少有人喝。
就算有人喝,也都是半杯半杯的要,所以基本上一瓶可以賣一個月,于是也沒備多少。
但是現(xiàn)在余缺一口氣就喝了三瓶,她們哪里頂?shù)米。?/p>
“好吧,那結(jié)賬。”
余缺正準(zhǔn)備掏錢,忽然一陣香味撲鼻而來,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一位端著酒杯的美女坐在了自己身旁。
那美女穿著一件淡紅色花紋的旗袍,頭發(fā)高高盤起,旗袍把她那妙曼的身軀勾勒的淋漓盡致。
從余缺這個角度望去,可以將那美女近乎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
而且那美女正雙腿交叉坐在凳子上,旗袍的開叉處,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惹人遐想。
女人渾身上下,還透露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和冉詩韻那種高冷美女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兩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是極品美女!
如果滿分是十分的話,余缺完全愿意給她打十一分!
聞著女人身上散發(fā)出的成熟女人才會散發(fā)的特殊香味,余缺忽然又醉了幾分。
看到那女人,服務(wù)員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剛想開口,那女人卻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別說話。
“真香!”余缺蠕了蠕鼻子,使勁的聞著女人身上的香味,恨不得把鼻子貼到她身上去。
隨后,他看到女人面前還放著一杯酒。
二話不說,余缺竟然拿過那杯酒,在鼻子邊聞了聞,隨后輕輕泯了一口。
“真好喝,女人的味道就是不一樣,特別是美女!”余缺很是享受。
那服務(wù)員看到這一幕,直接嚇的呆立在原地。
這個男人,竟然敢喝妃姐的酒?他不要命了嘛?
女服務(wù)員秉著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靜靜的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fēng)驟雨。
但是讓她震驚的事發(fā)生了,那旗袍美女并沒有大發(fā)雷霆,僅僅只是皺了皺瓊鼻,神情有些微怒而已。
妃姐今天這是怎么了?心情這么好?
女服務(wù)員站在旁邊,一臉緊張,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
“你膽子很大!”旗袍美女頗有深意的看了余缺一眼。
“還行吧。”余缺聳了聳肩,也沒回頭。
所謂酒壯慫人膽,況且余缺還不是慫人。
在酒吧喝酒遇到這么漂亮的尤物,是個男人都會想著調(diào)戲一番。
“你是第一個喝我酒的男人。”旗袍美女緩緩說道。
“噢,是嘛?”余缺眉頭輕佻。
說完這句話,他有些詫異,回頭看了眼那位旗袍美女,這才完全看到那旗袍美女的正臉。
隨后,他便愣住了!
美!實在是太美了!
那女人約莫二十七八歲,但是長得卻驚為天人,膚白貌美。
長著一雙好看的柳葉眉,特別是那雙靈動水汪汪的眼睛,帶著絲絲魔性,仿佛能攝人心魄!
光是看上一眼,就感覺能把男人的魂給勾走。
“真是個狐貍精!”余缺心里笑罵一句。
就算是自己家里那兩位和她比起來,也似乎沒她這么驚艷!
說她是妖精,真是一點都不為過!
不過僅僅只看了一眼,他便回過了神。
余缺相信,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異于常人,還真的會被這女人的美貌給吸引住!
換做其他男人,估計此時連呼吸都忘了。
此刻,旗袍美女心中同樣也是驚訝的不行。
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抵擋住自己的誘惑?
要知道其他男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完全就跟丟了魂一樣!
但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僅僅只是片刻便恢復(fù)了平靜,他是怎么做到的?
還是說,自己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
隨后,旗袍美女又搖了搖頭,她對自己的魅力可是有著絕對的自信!
“有趣。”旗袍美女對余缺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
“你剛剛說,我是第一個喝你酒的男人?”余缺頗有深意的看著旗袍美女。
“不錯。”旗袍美女微微頷首,“或者換句話說,你是第一個,敢搶我酒喝的男人。”
“噢……是嘛?”余缺淡淡一笑,端起那杯酒,又喝了一口,“看來其他男人都很怕死。”
“難道你不怕?”旗袍美女突然盯住余缺,仿佛想要把他看透一樣。
余缺迎著旗袍美女的目光,絲毫不懼,臉上反而露出一副痞痞的表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能死在你這樣的美女裙下,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聽到這話,旗袍美女臉上流露出一絲怒意。
“你還是第一個敢調(diào)戲我的男人。”
“可能是我膽子比較大吧。”
余缺漫不經(jīng)心的回了一句,隨后又開始慢慢的泯著手上那杯酒。
因為這酒杯上,還殘留著旗袍美女的唇香,聞起來真的很舒服。
一杯酒喝盡,時間不早了,余缺決定付錢離開。
“我在這消費了多少錢?”
“先生,剛剛你一共消費5600元。”那服務(wù)員恭敬的說道。
“5600?”余缺挑了挑眉,心想怎么這么多,隨后臉上露出一絲難色。
因為他的工資在小姨子那,現(xiàn)在身上的錢,也就不到一千塊,這些錢,還是在酒店的時候童菲菲給他的。
旗袍美女似乎看出了余缺的難處,隨后擺了擺手。
“這5600我請了。”
“這多不好意思。”余缺撓了撓頭,隨后立馬變臉。“不過以后等我有錢了,立馬就還你。”
旗袍美女淡淡一笑,也沒說話,顯然并不是很在乎這點錢。
“美女,要不留個聯(lián)系方式唄,不然等我哪天有錢了,都聯(lián)系不到你。”
“不用了。”旗袍美女直接拒絕,她哪里會看不出來,余缺這是在變相問自己聯(lián)系方式。
“好吧,那謝了,我們有緣再見。”
見對方不答應(yīng),余缺也不打算強(qiáng)求,轉(zhuǎn)身離開酒吧。
……
這時,坐在雅座上的大刀疤站了起來。
“沈少,這小子走了!”
“你的人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沈昊杰寒聲問道。
“放心吧,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這小子就算是再厲害,今天也插翅難逃!”
沈昊杰站了起來,臉上開始慢慢流露出一抹殺意。
半響后,他緩緩說道:“記住,讓你的人別打死他,只要把他打廢就行!”
……
直到余缺離開,服務(wù)員才恭敬的站到旗袍美女身邊,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剛剛他喝了多少酒?”旗袍美女有些好奇。
“三瓶‘生命之泉’。”
“三瓶?!”旗袍美女黛眉微皺,顯然被這個數(shù)字給震驚了。
她望著酒吧出口的方向,隨后嘴角露出一絲絲笑意。
“真是個有趣的小男人!”
女服務(wù)員看了旗袍美女一眼,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說!”旗袍美女冷聲說道。
“妃……妃姐,剛剛有人聽到,坐在雅座內(nèi)的沈少爺,似乎想對剛剛那位年輕人動手。”
“沈少爺?沈家?”旗袍美女神色平靜,“呵,還真是有意思。”
……
余缺出了酒吧,被夜風(fēng)一吹,忽然覺得有點冷。
他剛準(zhǔn)備打個出租車回別墅,忽然就停住了腳步,隨后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發(fā)現(xiàn)被人跟蹤,余缺也不急,開始慢悠悠的在街頭晃蕩。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街上幾乎看不到行人,也沒有什么過往車輛。
就在這時,一陣汽車轟鳴聲傳來,隨后,七八輛面包車直接停在四周,將余缺團(tuán)團(tuán)圍住。
“呵,我還以為你們不出現(xiàn)呢。”余缺略帶譏諷的笑道。
話語剛落,一輛黑色轎車駛進(jìn)人群,沈昊杰、大刀疤兩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而遠(yuǎn)處某個角落,也停著一輛灰色轎車。
坐在灰色轎車內(nèi)的不是別人,正是余缺剛剛在酒吧內(nèi),遇到的那位旗袍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