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堪稱殘忍系列的操作,直接把劉龍的手下給嚇住,饒是數(shù)倍于陳鋒的人數(shù),卻沒有一個人敢出手!
每一個人,皆是被陳鋒的手段之狠辣給鎮(zhèn)住了!
劉龍被打得,幾乎只剩下了半條命,偶爾能看到動彈一下,哪有力氣起來舔干凈馮一清臉上的痰?
“殺人了!殺人了!”
不知是誰這么喊了一聲,會所里面的人紛紛開始逃竄,至于這里面的負責(zé)人,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
陳鋒拿出紙,親自把馮一清臉上的痰給擦拭干凈,慢慢把他扶了起來,哽著喉道:“清叔,我來晚了。”
馮一清被劉龍那一巴掌,扇得七葷八素,視線模糊,加上陳鋒這幾年變化挺大的,馮一清并沒有能夠認出來,疑問道:“你……你是……”
“清叔,我是陳鋒啊!”
“陳鋒?你是天哥的兒子,陳鋒?”
馮一清顫抖著手,捧著陳鋒的臉,激動不已,認真的盯著陳鋒看了起來。
待確認真的就是陳鋒后,馮一清臉上掛滿了欣慰的笑容,“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笑著笑著,馮一清老淚縱橫,搖頭連連自責(zé),“阿鋒,是清叔不好,沒能幫到天哥,只要我?guī)偷揭稽c,他就不會被陷害入獄啊!”
“清叔,這不怪你,那些傷害過你們的人,我一定要他們?nèi)f倍償還!清叔,走,我先帶你去醫(yī)院!”
團團圍住他們的二三十個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
沒有一個人敢出手阻攔,就這么目送著陳鋒和郭興旺,攙扶著馮一清,走出了金鉆豪庭。
……
“快,送龍哥去醫(yī)院!”
等陳鋒幾人離開之后,劉龍的手下,才是敢過來,把劉龍?zhí)ё摺?/p>
與此同時,在金鉆豪庭二樓的一個看臺之上,一個靜靜看完了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身穿金鉆豪庭服務(wù)生衣服的男子,把手機放在了耳邊。
“陳鋒果真來找他了,劉龍做得很好,監(jiān)控錄像全都記下來了,您看,我們接下來怎么做?”
電話那邊,一道陰沉的聲音傳來:“很好,劉龍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做掉吧!”
“做掉劉龍?”男子微微遲疑,“劉龍是青龍會的人,他死在我們會所會不會……”
“誰給你說,死在我們會所,就是我們的人做的?難不成,還要我親自教你們怎么辦事兒不成?”
男子臉上立刻浮現(xiàn)驚恐之色:“我明白了,我現(xiàn)在就叫人去做。”
電話那頭滿意道:“做完之后,打電話報警,記住,一定要姓方的親自來辦案。”
“是!”
掛了電話,男子臉上的驚恐隱去,變得面無表情,開口道:“關(guān)閉監(jiān)控,按照陳鋒的手法,做掉劉龍。”
“是!”
男子身后,兩個人應(yīng)了一聲,快速離開了包間。
……
“清叔,好些了么?”
江南市醫(yī)院一間病房中,馮一清躺在床上,氣色好了不少。
馮一清靠在床頭,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道:“小鋒,你不該回來的,現(xiàn)如今整個陳氏集團,都落入了你二叔的手里面,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清叔,我這次回來,就是要把他們搶走的東西,全部都拿回來!”
“現(xiàn)在整個江南市的勢力,幾乎都是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你拿什么和他們斗?”
陳鋒自信一笑,“清叔,這個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只要我們能找到陳南華陷害我我爸的證據(jù),我就能讓他們徹底玩完!”
按照陳鋒的規(guī)則,真要想解決他們,根本用不著證據(jù),用他自己的方法,完全可以在一夜之間,讓陳南華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然而,那樣他爸被人栽贓的罪名,就永遠洗刷不掉了。
老爸兢兢業(yè)業(yè)的奮斗了大半輩子,陳鋒一定要用他所贊成的方式,替他正名。
“可是……”
馮一清略顯為難,“你回到江南市的事情,陳南華肯定很快就知道了,他們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除掉你,要是知道你在調(diào)查他們,可能……”
見馮一清這般,陳鋒心中微微一寒,語氣頓時變得冷淡:“我懂了,清叔,是小鋒給你添麻煩了。”
話一落,陳鋒轉(zhuǎn)頭欲走,馮一清立刻叫住了他。
“站??!小鋒你把清叔當(dāng)什么人了?從集團一無所有,我就跟著天哥開始打江山了,他被陷害入獄了,我比誰都難受!你以為我怕死?我是怕,到時候你爸沒救出來,反而把你搭進去了,你讓我怎么有臉去見天哥???”
馮一清顫著聲歇斯底里的吼著,老淚縱橫。
“如果用我這條賤命,能夠把天哥救出來,那我死又如何?”
陳鋒心頭一觸,轉(zhuǎn)過身,重重跪在馮一清床前:“清叔,是小鋒錯怪您了,請清叔原諒。”
“唉!”
馮一清,又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小鋒,你知道你在會所,打的是什么人么?”
“我知道,劉龍,就是一個混混而已。”
“他是一個小混混沒錯,可是……他也是青龍會的人。你打了他,就是得罪了青龍會,青龍會別說是現(xiàn)在,就算是五年前,也不能隨便得罪的。”
不能隨便得罪?
陳鋒微微思索,這還是當(dāng)年那個行事雷厲風(fēng)行,除自己老爸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陳氏集團三把手,馮一清、清叔么?
青龍會這種幫派,五年前,馮一清會不敢得罪?
陳鋒能夠想象得到,這五年,清叔究竟都經(jīng)歷了什么。
甚至,比起在獄中的父親,承受得更多!
“小鋒,你還是像五年前那般意氣用事。”
“意氣用事?”陳鋒立刻否定道:“清叔,他應(yīng)該慶幸自己是在華夏,要是在國外,我已經(jīng)要了他的命!清叔,你別擔(dān)心了,青龍會那邊,我會處理好的!”
馮一清陷入思索之中,并沒有立刻回陳鋒,良久,才是開口道:“我藏有陳南華做的所有假賬,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取。”
與此同時,在江南市的一家地下拳擊館內(nèi),一個光膀赤膊,渾身都紋著青龍的肥胖男子,趴在一張水床上,一個美女正在給他后背按摩著。
肥胖男子閉著眼,盡情享受這種愉悅。
而在房間四周,十幾個黑衣大漢,將他保護得嚴嚴實實。
“嘎吱!”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兩個面色狼狽的黑衣男子,神色慌張的跌跑了進來。
“洪爺,洪爺,出事了,出事了!”
倆人哭喊著朝肥胖男子跑來,卻是被最近的一個黑衣大漢給攔住。
“洪爺正在休息,任何人不準打擾!拖出去!”
另外兩個黑衣大漢,立刻上來,一人一個,直接把兩個黑衣男子給拖著往外走。
“洪爺,你要替我們龍哥做主啊,龍哥他……死得好慘啊!”
肥胖男子聽到這話,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
“你說,劉龍,死了?”
肥胖男子開了口,眉頭皺緊,沙啞問道:“誰這么大膽,敢動我們青龍會的人?”
黑衣大漢松開了那兩人,其中一個哭著道:“今天龍哥帶我們?nèi)ソ疸@豪庭放松,那里的一個服務(wù)員把龍哥的表給摔壞了,龍哥要那個人賠,然后那人不賠,龍哥就甩了那人一耳光,誰知……這時候突然沖出來一個人,當(dāng)場打斷了龍哥的腿,最后……活活把龍哥打死了!”
“陳氏集團的人?”
肥胖男子眼中,閃過寒光。
“是陳南天的兒子!陳鋒!”
“什么?!”
肥胖男子從水床上驚聲而起,后背上的美女直接被甩在了地上,他大聲道:“你是說,是那個五年前突然消失的陳家大少爺,陳鋒?”
“對,就是他!”
肥胖男子瞳孔猛縮,面色冰冷!
“好個陳鋒,真當(dāng)自己還是五年前那個目中無人大少爺?五年前你有你爸撐腰,現(xiàn)在你爸還在監(jiān)獄里,沒了靠山,你還敢動我青龍會的人,你也太不把我洪爺放在眼里了!”
肥胖男子渾身充滿戾氣,森寒著臉,怒道:“給我召集人手,我要親自去會一會,這目中無人的陳家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