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飛車黨女人絕對的女流氓,在那一下子就把梁小諾給抱住了,兩只手還不老實的在梁小諾的小翹臀上抓了兩把。
“小諾,幾天不見,身材保持的不錯啊,嘿嘿,我喜歡。”
嘿嘿笑著,女流氓模樣,盡顯。
“我尼瑪。”
李唐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像是一個守護(hù)自己小雞的老母雞。
“哎呀,竹姐姐,你說什么呢,真討厭。”
梁小諾臉頰一紅粉面桃腮的還嬌羞的跺了跺腳,就像在和自己的男朋友打情罵俏。
“不會是一對拉拉吧。”
李唐眼睛更加低沉了。
這時梁小諾拽著飛車黨女人走了過來,還問呢,“竹姐姐,今晚還是老樣子。”
“嗯,老樣子,剩下什么吃什么,全包圓。”
女人大馬金刀的坐下,這才注意到李唐,一愣,隨即問道:“你媽呢,嗯,這個傻大個子又是誰啊。”
“我媽去看我爸了,嗯,這人是我哥的戰(zhàn)友,今天過來看望我媽和我爸,被我媽抓了壯丁。”
呲牙一笑。
女人笑了,若有所思的點頭,“原來是自己人啊。”哈哈笑著過來直接和李唐勾肩搭背了,皮夾克的身材下,身材火爆。
腿長胸大的是個模特身材。
主要是身材也高,一米七五還得往上,再加上穿了馬丁靴,幾乎和李唐差不多了,野性面容下很像個假小子,拽著李唐就過去,“哥們,一起坐下喝點,哈哈,梁子哥沒當(dāng)兵前沒少和我們一起喝酒,你是他的戰(zhàn)友,那就是我們的朋友,來,別客氣。”
拽到了桌子上。
他們一共來了十來個人,有男有女,一些飛車黨車上帶著女伴,一個個的打扮的都很非主流,其中一個女孩鼻子上還帶著鼻環(huán)。
正用染著美甲的手指頭,滑動著手機(jī)呢。
此時女人自我介紹:“兄弟,我姓竹,真名你不用記了,叫我竹葉青就好,在這方圓幾里抱我名字都好使。”
按著李唐的坐下,卻又湊到他耳邊說道:“小子我告訴你,小諾是我的女人,你敢打她的主意,小心我斷了你的第三條腿。”
兇狠的挑了挑眉毛。
轉(zhuǎn)而就嘻嘻哈哈的說,“今天城北的那群傻逼,還想和咱們飆,你說,這不是自取其辱嗎,哈哈,兄弟們你們就說,贏的爽不爽吧。”
“爽,當(dāng)然爽了,哈哈,讓城北那群人吃尾氣去吧。”
“那可不,他們啊,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
“對,對,來,為今天的勝利,干杯。”
“碰!”“碰!”的用扎啤杯子敲著桌子,喝了。
“••••••”
李唐生氣了,沒喝酒,反而湊到了竹葉青耳邊說道:“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和梁子是過命交情,我倆早就說好了,他爸就是我爸,他媽就是我媽,他妹妹就是我媳婦,你自己看著辦吧。”
得意的一笑,在那也挑了挑眉毛。
不能被比下去。
當(dāng)然,李唐就是胡開玩笑,讓竹葉青知道自己的厲害,當(dāng)然,也想逗逗竹葉青,他感覺這女人也挺有意思的。
“哎呀,蹬鼻子上臉。”
竹葉青大馬金刀的踩著一個凳子,看著李唐,雙眸相碰突然想起梁子當(dāng)?shù)氖翘胤N兵,這家伙多半也是,自己這些兄弟沒準(zhǔn)不是對手,就說,“喝酒,敢不敢。”
“人死屌朝天,怕你?!怕你我就是個沒吊的了。”
“草,來。”
拿起一被扎啤就“咕咚!”“咕咚!”喝了,得意洋洋的把酒杯朝下,“你來啊,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吊。”
“哈哈,敢和我們老大拼酒你是找死。”
“嘚瑟,今天就讓你睡馬路牙子。”
“切。”
李唐左右一看,看見一瓶小二,一把拿過,“咔!”“咔!”擰開了,隨即“咕咚!”“咕咚!”灌了,在那“砰!”的放在了桌子上,“怎么樣,這就是我的吊,你就告訴我,我吊不吊。”
“尼瑪,干了一瓶白的。”
竹葉青愣了,眨巴眨巴眼睛的知道今晚要輸,敢對瓶吹白酒的,比不過,就哈哈一笑,“你的吊果然夠大,夠牛逼,哈哈,以后就是兄弟了。”
勾肩搭背起來。
“嘚瑟。”
李唐跟著哈哈的笑,氣氛就也越來越融洽。
結(jié)果這時,突然又被一束強(qiáng)烈的燈光給照著住了,刺眼奪目的比剛才還甚,還強(qiáng)烈,“奶奶的,不是城北的人追這來了吧。”
“不可能,城北的人還是輸?shù)钠鸬摹?rdquo;
“誰啊,這么討厭。”
“尼瑪?shù)?,第二次了,有完沒完啊。”
就見燈光散去,兩輛金杯面包車停在了不遠(yuǎn)處,隨之大門“嘩啦!”打開,跑出來一伙人,拿著各種木棒,各種鐵棍的上來就要打開,“大爺?shù)?,把他們攤子掀了?rdquo;
“讓他們亂告狀,打他們。”
兇狠瘋狂,上來就動手。
“我尼瑪,什么情況啊。”
竹葉青這個飛車黨都愣住了。
“我去你們的吧。”
李唐卻已經(jīng)出手了,一個躍起直接將沖在最前的男子踹翻在地,隨即“砰!”“砰!”兩拳,就把兩個人打翻在場。
一下子就把最前頭的三個人都給干翻了,“??!”的一叫,還擺出了黃飛鴻的無影腳的姿態(tài)。“報上名來。”
“哥們厲害啊,看我的。”
竹葉青拿起一個折凳過去和李唐肩并肩,“兄弟一起上陣,干。”
“他們,他們是南宮集團(tuán)的人。”
梁小諾認(rèn)了出來,在后面突然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們打傷了我父親,還有其他叔叔伯伯,我見過他們。”
“南宮集團(tuán)的人?!”
李唐一愣,咽了咽吐沫道:“報警。”一躍而起,那自然是砍瓜切菜,“?。?rdquo;“?。?rdquo;“啊!”叫聲不絕于耳,慘不忍睹,全都被打翻在地,倒地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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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一點。
南宮家的別墅,“嘟!”“嘟!”電話響了。
王媽穿著睡衣拿了起來,在那問道:“這么晚了,找誰啊。”
“王媽吧,那個,我是李唐,我在派出所呢,對,啥,哦,城東派出所,你趕緊讓南宮婉容來一趟,有事。”
“李唐,派出所?讓大小姐去一趟?”
王媽震驚了,大腦開始發(fā)揮想象力了,再加上自己的社會經(jīng)驗,慢慢明白了,“你不會是嫖娼被抓了吧。”
“嫖你大爺,打架斗毆!”
“打架斗毆。”
王媽咽了咽口水,身體忍不住一抖,想到了那張臉龐,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我做不了主,我要去和夫人說一聲。”
“吧嗒!”居然把電話掛斷了。
“夫人,夫人!”
王媽小心翼翼的敲了敲南宮夫人的房門在那喚醒了她,隨即把情況一說,在那撓頭,“你說去打擾小姐嗎?”
“打擾個屁,這就是個王八蛋,作孽啊,我們南宮家作孽啊,昨天喝多,今天打架斗毆,李家的子孫怎么這樣啊。”
南宮夫人直接飆了臟話。
顫抖著說,“把電話打過去,我,我要和他一刀兩斷,我要和他此生不見,我要和他恩斷義絕。”結(jié)果沒用打過去,“嘟!”“嘟!”作響的電話又響了。
接通之后。
就聽李唐在那說道:“不要找那個老女人,直接去找大小姐,就說是我,我有正事找她,非常非常重要的正事,知道嗎。她一聽就明白了。”
“老女人?!”
南宮夫人震驚了,顫抖了,“李唐,你在給我說一遍。”
“哦,丈母,哦,南宮夫人啊,嘿嘿,那個,我有正事和大小姐說,趕緊的,我在警局呢,城東派出所。”
“警局!?我們南宮家的人不進(jìn)警局。”
南宮夫人直接掛斷了,隨即一揮手說,“把電話線扯掉,睡覺。”
“是。”
王媽笑了,這回讓那家伙在派出所里過夜吧,伸了一個懶腰,這才是她們?nèi)粘J娣娜兆影 ?/p>
“南宮夫人,英明。”
“小事。”
南宮夫人得意至極,感覺做了人生中最正確的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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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尼瑪,這老女人也太記仇了吧,關(guān)鍵時刻,果然不能相信老女人啊。”
李唐吧嗒吧嗒嘴,知道這回不好辦了,在那撓頭,聯(lián)系不上南宮婉容,后面的事就有些麻煩了。
“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南宮家的人啊?!”
警察插著腰看著李唐,“你打傷了二十多人,就算如你所說是見義勇為,是勇斗歹徒,是這個時代的楷模,但有七八個人骨折,還有兩個人掉了牙齒,這也不是簡簡單單能說清楚的事。”
直勾勾的指著李唐的鼻子。
“去你的,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我都沒急,你急個屁啊。”
李唐瞥了一眼。
“你說啥。”
警察來勁了。
李唐撇嘴道:“行了,行了,在那消停會吧,我在想想其他辦法。”自己在海城舉目無親,這次辦事也是為了南宮婉容,如果找不到,是不好解釋。
撓了撓頭。
結(jié)果竹葉青在那嚷嚷了,“你們警察是不是和那些南宮集團(tuán)的人串通一氣啊,他們強(qiáng)拆打人,你們不管,我們見義勇為你們倒是瞎管,哼哼,天下烏鴉一般黑,黑啊,黑啊,老百姓沒有活路了,老百姓沒有活路了。”
嚷嚷著跳腳。
“你給我老實點。”
警察過去訓(xùn)斥竹葉青,“你們這群飛車黨!你們還老百姓,哼哼,我早就觀察你們好長時間了,這回啊,一鍋給你們端了,讓你們嘚瑟。”
“我看你們敢。”
竹葉青越說越來勁,在那插著腰頂著胸脯,一頭紫發(fā)甩著,“有本事你就動動我試試,哼哼,你當(dāng)我竹葉青是白混的啊。”
“哎呀,敢在這和警察叫囂,我看你是活膩了。”
火力就全部對準(zhǔn)了竹葉青。
李唐那邊反而沒人管了,就拿起電話,“嘟!”“嘟!”的再次撥了過去,“南宮婉容,你就那么多覺嗎?你趕緊醒醒吧,大爺?shù)模瑒e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啊。”
嘟囔著。
結(jié)果這次,直接“嘟!”的長音,打不通了,“這老女人,肯定是把電話線直接拔了,你大爺?shù)模R事啊。”
正好,竹葉青在那沖著他擠眉弄眼,示意李唐趕緊跑,別留在這,李唐一激靈,心說,難不成今晚咱倆要來個雌雄大盜,大鬧警局。
“我看行。”
他趁著沒人,“呲溜!”就準(zhǔn)備溜之大吉,自己去找南宮婉容,讓她出面解決,結(jié)果卻見梁小諾被帶了進(jìn)來。
小姑娘唯唯諾諾的低著頭,梨花帶雨的哭泣著撇嘴,“不怪我,不怪我,他們打了我爹,他們才是壞蛋!”的在那哭訴。
“尼瑪。”
李唐的惻隱之心陡然而生,不能這么離開,覺得得動用動用自己的力量了,要不然今晚這關(guān)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