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晚上的時候,我和師傅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帶的也不多,衣服褲子鞋子各三套,最主要的還是包里的錢,俗話說得好,有錢到哪都是爺,是吧。
我們將行李放在了客廳后,也都各自躺在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沉沉的睡了起來,可是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一想到明天要去北京玩,我這心阿,簡直比音響還要躁動,經(jīng)過了一場漫長的睡夢戰(zhàn)爭,我終于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在師傅的扣門聲中,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因為昨天睡得有些晚,導(dǎo)致我現(xiàn)在居然還有一點不想起床,可是一想到今天的行程,我還是穿好了衣服,走下了客廳,師傅坐在沙發(fā)上,端著一杯咖啡,頭也沒回的說道:“桌上面包,吃完就出發(fā),好久沒去過北京了,還有點懷念呢”。
我徑直的走向了餐桌上,將面包拿起啃完后,又喝了一杯牛奶,擦了擦嘴,我直接走到了師傅身邊,師傅一愣,轉(zhuǎn)頭看向我說道:“你小子用吞的嗎,這么快”。
我嘴里嚼著面包,嘿嘿一笑,師傅將咖啡喝完后,洗了一下杯子,過了一會我們背著行李,就從家里正式出發(fā),前往了北京,這次師傅帶我去坐飛機,我也是第一次坐飛機,還有點小激動,師傅在前天就定了去北京的機票,我們坐著出租車到達(dá)機場后,時間還很充足,在機場等了一會后,我們終于拿著登機牌上了飛機,在過了快三個小時后,我們到達(dá)了北京T2機場,一下飛機,我感覺整個空氣都不一樣了。
我和師傅出了首都機場后,打了一個車,師傅一上車就對司機說道:“去酒店”。
司機師傅熱情的說了一聲好,就發(fā)動了車子往前開去,路上,司機還跟我們聊起了天,說道:“你們兩個是來旅游的吧”。
師傅一笑,點了點頭說道:“算是吧,北京也來過不少次了”。
司機師傅點了點頭,轉(zhuǎn)了一個彎說道:“那也不錯的,咱北京畢竟是一國之都,多來轉(zhuǎn)轉(zhuǎn)也挺好”。
接著師傅和司機師傅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我在旁邊坐著,也沒怎么插嘴,眼睛一直盯著外頭一閃而過的場景。
司機師傅開的挺快,不過技術(shù)很好,顯然是以跑車為生的,過了片刻之后,我們在酒店下了車,師傅付了錢,看了一眼旁邊,開口說道:“小子,這里離故宮不遠(yuǎn),先進去收拾一下,吃個飯,再帶你去玩”。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拿著行李走了進去,我們剛一走進去,就被一個年輕的保安攔了下來,伸出手開口對我們說道:“兩位先生,不好意思,這里是頂級豪華酒店,還請二位注意一下自己的著裝”。
我一愣,師傅也同樣一愣,我倆都同步的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服裝,也沒啥問題阿,接著師傅開口對保安說道:“我以前來這里,為什么沒有要求著裝”。
“額,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也是規(guī)定,至少也要打一條領(lǐng)帶”。保安繼續(xù)說著。
師傅一愣,說道:“領(lǐng)帶?我來旅游的,還穿那么正式干嘛,而且我在里面約了人,時間快到了,你要是硬不讓我過去,耽擱了,你負(fù)責(zé)”?
師傅態(tài)度也不算強硬,畢竟一碼歸一碼,我也不知道師傅口中約的人是誰,保安尷尬的笑了一下,對師傅說道:“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們規(guī)定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您別為難我”!
師傅看著他,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叫你們經(jīng)理過來一下吧,我來跟他說就好,你們年輕人在外打拼不容易,我不為難你”。
保安聽到師傅說,要叫經(jīng)理過來,更是不愿意了,開口說道:“先生,您都要叫經(jīng)理了,這還不是為難我阿”。
師傅一愣,盯著保安說道:“耶,你還跟我杠上了是吧,行,我打個電話,你等等”。
保安為難的一笑,也沒說話,就站在我們前面,硬是沒有讓我們過去,很快,師傅就接通了電話,開口說道:“喂,你啥意思阿,我都到門口了,也不說出來接一下”?
師傅停下了嘴,過了一會又說到:“好,你快點,人保安硬要我穿西裝打領(lǐng)帶,不穿還不讓進”。
“嗯,好,快點的”。。
師傅說完后,掛斷了電話,我看著師傅,這一來北京,師傅一口重慶腔直接變成了北京腔,這變化讓我不禁有些想笑,可我還是硬憋住了,保安看著我們,有些為難,開口對師傅說道:“先生,我沒要求您必須穿西裝,我是說,至少也得打一條領(lǐng)帶”。
保安說完后,一對夫婦從我們身后走了過來,師傅瞅了一眼,卻看見這對夫婦的著裝也很隨便,也沒按照保安口中所說的打領(lǐng)帶。
“哎哎哎,他不也沒打領(lǐng)帶,為什么他能過去”。師傅直接開口說道。
保安看了一眼這對夫婦,開口說道:“他們是貴賓,不一樣的,先生,您要是....”。
保安還沒說完,師傅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行了行了行了,不跟你說那么多,等我朋友來,他跟你說,好吧”。
師傅索性走到了一邊,蹲了下來,保安剛想上前攔著,可是我卻聽到他的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說道:“伯卿阿,你到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我還以為你還在機場呢”。
我轉(zhuǎn)頭看去,師傅看到他后,直接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說道:“哎,其他的待會再說,你先幫我解決一下這件事吧”。
師傅指了指保安,接著這人開口又對保安說道:“小劉,你忙你的去吧,這里你不用管”。
保安一愣,開口說道:“曹經(jīng)理?您怎么來了,這位先生著裝不符合要求阿,我只是按照規(guī)定來辦事阿”。
曹經(jīng)理蹬了他一眼,保安頓時啞口無言,這才灰溜溜的走了,師傅嘆了一口氣,說道:“曹文,還是你的話管用阿,剛才我怎么說,他都不愿意”。
曹經(jīng)理一愣,笑著說道:“伯卿阿,瞧你這話說的,你要是愿意,誰敢攔你的路阿,是吧”。
師傅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這么久沒見了,還是跟以前一樣了解我阿”。
曹經(jīng)理笑了笑,接著看向了我,說道:“這位是”?
“喔,這是我徒弟,林軒,小子,這位是這里管事的,叫曹文”。師傅轉(zhuǎn)頭看向了我,解釋道。
曹文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你說的,你那個徒弟阿,看起來不錯嘛,能跟在伯卿身邊,說明你小子有點東西,加油哈”!
我尷尬的一笑,點了點頭,接著師傅說道:“曹經(jīng)理,怎么都不說請我們進去坐坐,就在這里站著”?
曹文一愣,長長的喔了一聲,說道:“喔~對對對,你看我這腦子,走走走,房間和餐飲都安排好了,保證你滿意阿”。
師傅一笑,點了點頭,接著我們就跟著曹文搭著電梯,去了最豪華的一間房,一進去后,我就被驚呆了,在外面看的時候,我還覺得空間很小,可是一進這房間,卻讓我感覺寬敞的有些離譜,各種雕花裝飾品,兩張非常寬大的臥床,和滿地的毛毯鋪著,其他的也就跟我想象中的一樣了,不過這樣式,卻讓人感覺瞬間提高了檔次。。
曹文幫我們把行李一放,打開窗簾,開口說道:“咋樣,不錯吧”!
師傅點了點頭,走到了滿屏玻璃的窗戶前,開口說道:“這房間比我上次那個要好上數(shù)倍,不錯,小子,你覺得呢”。
我在四處亂晃悠,時不時的拿起桌子上擺著的一個花瓶看一眼,卻沒聽到師傅的話,師傅和曹文一愣,相視一笑,接著師傅指了指我,小聲的說道:“這小子,第一次來北京,好奇心重”。
曹文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都懂,接著曹文就將房卡交給了師傅,開口說道:“你們做了這么久的飛機也累了,我特地準(zhǔn)備了你喜歡的菜,希望你沒變口味”。
師傅從曹文口中聽出了意思,試探性的說道:“你說的是譚家菜”?
曹文笑著點點頭,師傅直接一拍手,說道:“那敢情好阿,我就好這口”。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曹文哈哈一笑,說道。
“那就麻煩你直接讓他們送到房間里來吧,這幾天,天天跑外頭,也不想動了,你懂的”。
師傅開口說道,曹文說了一聲好,接著又說了幾句話,就轉(zhuǎn)身出了門,師傅將門關(guān)好后,來到了我的身后,此時的我,正站在一個雕花的裝飾品前,左瞅瞅,右看看,然后我就感覺我的腦后被人拍了一下,我奇怪的往后看去,卻見到師傅站在我身后,說道:“你小子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種東西你都能看起勁,那去了故宮里面,你咋整”。
我摸了摸后腦勺,尷尬的一笑,直接坐到了床上,這么一躺,這床吧,軟是軟,不過卻沒我重慶家里的那個舒服,不過也就這樣咯,反正是來旅游的,是吧,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