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姬心夏說的話,姬天德心里壓抑著的怒火蹭的一下就頂了上來,他氣急敗壞的將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
看到姬天德又要發(fā)飆了,孟秋燕連忙將醫(yī)院的地址告訴李尋,然后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李尋李尋李尋,一天天就知道李尋,我看你是瘋了,我真是費解啊,你到底喜歡那個廢物哪里?”
“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他給你下藥你忘了嗎?他找雞你不在乎了嗎?他壞事做盡你也可以容忍了是嗎?”
姬天德氣的臉跟個茄子似的,惡狠狠的道:“我不知道他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但是我敢保證他肯定又是在騙你!”
姬心夏臉色蒼白的說道:“他以前卻是做了很多壞事,但是他答應我了,他會改正的,他以后會為了我做一個好人的!”
“哼,他說他會改正他就會改正了嗎?狗是永遠改不了吃屎的!”
說完,姬天德就一甩手,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原本姬天德就打算將李尋趕走,把姬心夏許配給那個賭石高手。
現(xiàn)在他不僅知道那個賭石高手賭石的手段高深莫測,居然還是個有著神仙手段的武道宗師,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p>
這讓姬天德興奮不已,更加堅定了將李尋給踹走的決心!
如果武道宗師成了他的女婿,別說這小小的一個南州市了,就是這江省他都能閉著眼睛橫著走了吧?誰還敢對他說半個不字?誰見了他不得客客氣氣的?
李尋當他的女婿,他不僅狗屁得不到,只會整天生一肚子的悶氣!
姬天德走出醫(yī)院,掏出手機給鄭向晨打了個電話。
“賢侄啊,有空嗎?叔找你有點關于心夏的事商量商量,嗯,那咱們就在藍海大酒店荷花包廂見吧!”
掛斷電話,姬天德咧著嘴陰笑一聲,開著車就朝藍海大酒店趕了過去。
姬天德來到荷花包廂沒多久,鄭向晨就坐著輪椅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來。
姬天德佯裝著一臉緊張的走過去,悉心的問道:“賢侄,你,你這是怎么回事???”
“一不小心從樓上摔下來,腿給摔斷了,沒事,過幾天就好了!”鄭向晨笑道,“不礙事,天德叔啊,你快請坐。”
“行,我推你過去。”姬天德將鄭向晨推到餐桌邊上,將菜單遞過去,“賢侄,快看看你想吃啥,今天叔請客。”
“天德叔,我剛吃過,不餓,你開著點幾個就行。”
鄭向晨眉頭一挑,看著姬天德說道:“對了天德叔,你不是找我商量有關心夏妹妹的事嗎?”
“唉,一提起心夏我就來氣。”
姬天德裝出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搖頭嘆息道:“心夏不知道到底被李尋那個小畜生喂了什么迷魂藥了,無論我怎么勸說,她就是非要嫁給那個小畜生!”
“這不,前幾天你爸來找我提親,想讓我把心夏許配給你。”
“我真不騙你,當時我真是一百個想同意?。?rdquo;
“賢侄啊,不是我當著你的面故意奉承你,就你這人品長相和才華,在這南州我就是掰著手指頭那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啊!”
“可是心夏那孩子就是豬油蒙了心,非逼著我不讓我同意,還偷偷的將戶口本拿走,和那個小畜生領了結婚證了!”
“唉,鬧心啊!”
姬天德這個老狐貍栩栩如生的表演還真把鄭向晨給唬住了!
“唉!”鄭向晨微微皺眉,嘆息道:“天德叔,我是真心的喜歡心夏妹妹,不騙你,我爸去提親,那也是我鬧著讓他去的呢!”
“可惜了,心夏妹妹看不上我啊!”
“原本她倒是好幾次都給我提起你,說你很帥,人也很好。”
姬天德扶著頭說道:“但是自從認識了李尋那個小畜生,她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大事小事都聽那個小畜生的!”
“對了,那個小畜生還給心夏說過你幾次壞話,這下可好了,原本我還想幫你在心夏面前說點好話,自從那小畜生敗壞過你之后,只要我一提起你,她就給我急眼!”
一聽這話,鄭向晨急眼了,拍著桌子罵道:“媽的,還有這事,那個叫李尋的小畜生到底哪里冒出來的啊?找死啊!”
“就是一個孤兒,我也不知道咋就和心夏認識了!”
看到鄭向晨上套了,姬天德眼里閃過一絲冷光,嘆息道:“唉,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李尋這個人該多好啊,那樣心夏肯定就會老實的和賢侄你這么一個優(yōu)秀人在一起了!”
聽著姬天德說的話,鄭向晨眼睛瞇起,看著姬天德驚喜的道:“天德叔,這好辦啊,我找人把李尋那個雜碎給宰了就是了,這樣他不就不存在了!”
“咦,這個辦法不錯啊,我怎么沒想到呢,賢侄,你果然聰明過人啊!”
姬天德緊緊的抓住鄭向晨的手,感激涕零的說道:“賢侄,只要你幫我把李尋那個畜生給宰了,你放心,我絕對會讓心夏嫁給你的,也只有你才能配得上心夏!”
“沒問題,天德叔,我這就回去準備去。”鄭向晨推著輪椅轱轆就要往外走。
姬天德連忙拉住,笑吟吟的道:“賢侄,不著急,這樣貿然把李尋那畜生給宰了,心夏肯定會懷疑咱們,我剛剛想到一個好主意,咱們這樣……”
“哈哈哈,天德叔還是你這個主意高明啊,那我就等你安排了!”
鄭向晨哈哈的大笑道。
……
原本,姬天德以為心夏至少要修養(yǎng)一周才能出院,沒想到第二天心夏就恢復正常了。
姬心夏之所以這么快恢復,當然是因為李尋偷偷的給她喂了幾滴血。
清早,姬心夏吃了早飯就去公司了。
半晌午的時候,孟秋燕也約著姐妹去逛街了。
現(xiàn)在,家里只剩下李尋和女保姆兩個人在。
姬天德回到家,倒了一壺水,往壺里面加了點粉面,晃蕩了幾下后,往茶杯里倒了一些,將女保姆給喊了出來。
“小謹啊,快過來,我沖了壺好茶給你嘗一嘗。”
女保姆受寵若驚的從姬天德手中將茶杯接過,一仰頭將茶杯里的水給喝了下去。
“好喝嗎?”姬天德問道。
“好喝。”陶謹木然的點頭。
“行,你端著茶壺給李尋送一杯去,記住了,無論用什么辦法,一定讓他喝下去。”
姬天德將茶壺和茶杯遞給陶謹,說道:“他喝下去后,你就給我發(fā)條短信。”
“是。”陶謹端著茶壺就往樓上走去了。
看到陶謹走到了樓上,姬天德連忙的走出門,來到了地下室里。
孟秋燕開車剛走沒多遠,突然想到自己的錢包還忘在了家里呢,她拐個彎就往家里開去。
來到家里,走到樓上,她看到陶謹端著茶壺茶杯站在李尋門口不停的敲門。
“小謹,你這是干什么?”孟秋燕問道。
陶謹臉色微紅的說道:“天德叔泡了壺好茶,讓我給李尋送過來,可是我敲門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李尋出門了吧?”孟秋燕走過去,試著開門,卻發(fā)現(xiàn)房門反鎖在了里面,她伸手敲門,“李尋,在不在?”
孟秋燕一連喊了好幾聲,里面沒有任何回應。
“咦,這是什么情況?”
孟秋燕喊得口感舌燥,伸手提著茶壺倒了杯水喝下,然后從走廊的抽屜里拿出房門的備用鑰匙,將李尋的房門打開了。
只見,李尋盤腿坐在床榻上,緊緊的閉著眼睛,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呼吸有些急促。
李尋現(xiàn)在正在突破之際,不能中斷,如果強行中斷,他的經(jīng)脈就會爆裂,非死即殘!
“李尋!”孟秋燕走進去,皺眉看著李尋,喊道:“李尋,你怎么了!”
任憑孟秋燕如何喊,李尋就是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孟秋燕嚇了一跳,試著用手推了一下李尋,直接將李尋推到在了床上。
呼呲呼呲,倒在床上的李尋呼吸更急促了!
“水,小謹快倒水。”孟秋燕連忙轉身對著陶謹說道。
陶謹?shù)沽艘槐f給孟秋燕,孟秋燕掰開李尋的嘴就喂了進去。
陶謹想起姬天德的吩咐,拿起手機就給姬天德發(fā)了條短信,告訴姬天德李尋喝了茶。
發(fā)完短信,陶謹就感覺渾身有些燥熱,心跳加速,忍不住的想。
給李尋喝完水之后,孟秋燕也有些不對勁了,她咽了口唾沫,直接癱在了床邊,身體止不住的像條蛇一樣的扭了起來。
躺在床榻上的李尋猛地睜開眼睛,要是平時他倒是能瞬間將藥性給煉化掉,但在這突破之際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了!
他眼睛里一片血紅,像個失去控制的野獸一般,流著口水盯著他身邊的兩個美味的獵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