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語驚喜壞了,連忙將車停下,打開門就準備追過去。
可是她一個腳剛踏出門外,放在副駕上的手機就響了。
原本阮思語是不準備接的,但是看到打來電話的是阮思欣,她還是將手機拿了起來,點了下接通。
“思欣,有什么事等下再說吧!我這會有點急事!”阮思語一邊對著手機說著,一邊往李尋那邊大步追了過去。
只是,聽著手機里傳來阮思欣焦急的聲音,阮思語臉色煞白的停在了原地。
“什么,你說爺爺吐了一大口血,然后就昏迷了過去?”
“你先報個急救,我正好找到了神醫(yī),我看能不能帶他過去!”
說完,阮思語就連忙的將電話掛斷。
不過就在她打電話的這會功夫,李尋卻是已經(jīng)沒了蹤影!
阮思語跑過去,找了一會,但就是找不到了!
她急的俏臉上都流了一層的汗,無奈之下,正好趕緊開車趕往醫(yī)院了。
。。。。。。
李尋沒有看到阮思語在找他。
剛剛從盛鑫珠寶店出來后,兩個青年將他攔住,讓他跟著走一趟。
這時李尋才知道,自己大意了,不應該五塊石料都挑出有貨的。
雖然賭石場的人很多,但他這樣還是有些太高調(diào)了,果然還是引起了注意!
慶幸是李尋這次出門戴著一頂大鴨舌帽,將整個臉都遮住了,攝像頭很難拍到他的臉。
至于那兩個青年,他一人一腳就給踹飛了,現(xiàn)在他隨隨便便都能一只手打十個。
接著,他從藥材店里買了點百年份的藥材就趕緊的回家了。
他必須抓緊修煉,將腦海里的光團破開。
。。。。。。
那兩個青年被打后,就連忙的開著車離開了。
他們親眼看到,剛剛那個青年買了五塊石料,果然全都開出了成色不錯的翡翠,這事必須趕緊上報!
李尋不知道,剛剛他買石料的那個賭石場雖然大,但其實幕后的老板就只是一個人,這個老板就是古玩街賭石坊的老板。
這個賭石場的套路和古玩街賭石坊的套路是一樣。
整個賭石場的石料,其實都是經(jīng)過儀器檢定過的,哪些有貨都是有標記的。
李尋雖然分開幾個攤位購買,但每個攤都是通氣的,買一個是運氣好,但買了五個,全都買了有貨的,那就有點不對勁了吧!
這兩個青年想堵住李尋看看什么來路,但是卻被李尋給他們踹飛了。
兩個青年回到賭石場,趕緊就將一切匯報給了賭石場的負責人。
“什么,你們兩個在他手里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賭石場的負責人一聽,當場就嚇了一跳。
這兩青年也算是賭石場的金牌打手了,居然一個照面就被那個人給打趴下了,看來是個硬茬子啊!
“不行,這事我得向老板匯報一下!”賭石場的負責人沒敢多等,連忙掏出手機給老板打電話。
。。。。。。
姬天德雖然將結(jié)婚證給鄭家看了,但是鄭家肯定不會死心的,并且極有可能會惱羞成怒之下記恨上姬家。
所以,第二天,姬天德就在家里設宴,邀請南州有勢力的人物來家里作客,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
酒足飯飽之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
突然,坐在姬天德身旁的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人的手機響了。
“我去接個電話,你們先聊著。”中年人說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很快,中年人就回來了,不過臉上的表情一會怒一會喜,有些變幻莫測起來。
大家寒暄了一會,都相繼離開了。
這時,唐裝中年人才看著姬天德,笑道:“天德,想不想跟哥哥發(fā)一波財?”
“光啟哥,你最近有啥好項目?”姬天德頓時來了興趣。
嚴光啟呵呵笑道:“剛剛接了一個電話,我的賭石場被搞了,一個小家伙分別在五個攤位買走了我的五塊有貨的石料。”
“誰啊,這么膽大包天,居然敢干吃里扒外的事!”姬天德冷喝道:“不想活了吧?”
“不是自己人干的,我的那些人都是養(yǎng)了七八年的老伙計了,是個外人。”
嚴光啟舔了舔嘴唇,貪婪的笑道:“一開始我也很生氣,不過現(xiàn)在,我有的只是興奮!”
“嗯?”姬天德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那個家伙是個能人啊,我的賭石場這么多石料,他只挑了五個,居然全中了。”
嚴光啟眉頭微擰,“你知道嗎?這五塊石料我用專門的設備都檢測過的,其中三塊設備都查不清楚。”
“那個家伙這么厲害?”
姬天德對賭石也是有所了解的,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厲害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了,用恐怖更恰當!”
“那光啟哥準備將他收為己用?”
嚴光啟搖頭苦笑道:“這樣的人物,我壓不住。”
“不過最近云省那邊新發(fā)現(xiàn)一座翡翠礦,現(xiàn)在那邊賭石很是瘋狂,這短短幾天誕生了不少千萬富翁。”
“那家伙賭石這么厲害,倒是可以和他合作一番,一塊發(fā)財,天德你要不要參一股?”
“當然要。”
“不過那小家伙年紀輕輕,也就二十來歲,身份卻神秘莫測,身手也很強,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談妥了。”
“那家伙才二十來歲?”
“沒錯!”
聞言,姬天德眼睛里精光乍閃,腦袋快速的運作了起來。
二十來歲的年齡,那和他女兒心夏差不多大??!
如果真像嚴光啟所說的那般厲害,那當他女婿絕對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
阮思語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爺爺正在搶救,阮思欣蹲在手術室門口,抱著腿小聲的哭著。
阮思語走過去,看著阮思欣說道:“小欣,爺爺會沒事的,不要哭。”
“姐,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攔住那個畜生,不讓他給爺爺治病,那爺爺就不會成這樣了!”
阮思欣緊緊的抱住阮思語,淚如雨下,“我都不敢通知爸爸和叔叔,我怕他們會打死我!”
“這不怪你!”
阮思語俏臉上一片冰冷,“要怪只能怪那個畜生,偷東西就罷了,居然還傷害爺爺這樣手無寸鐵的老人!”
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
醫(yī)生一臉倦意的從手術室里走了出來,看著阮思語和阮思欣,小聲說道:“病人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情況很不樂觀,仍然處于昏迷狀態(tài),如果醒不來的話就……”
說到這里,醫(yī)生搖了搖頭。
阮思欣當場嚇癱在了地上。
“小欣,你不要怕,爺爺會醒過來的!”
阮思語將阮思欣扶起來,跟著推著爺爺?shù)淖o士走進重癥監(jiān)護室。
“姐,爺爺一定不會有事的吧?”阮思欣俏臉一片煞白,眼睛通紅,看著很是可憐。
“不會的,我這里還有一顆包治百病的藥,給爺爺吃了,爺爺就會醒過來!”
阮思語將包放在桌子上,翻找了起來。
“真的嗎?”阮思欣急忙的問道。
看著阮思欣緊張的樣子,阮思語真怕爺爺還沒好過了,阮思欣卻急出了毛病。
“我媽就是吃了這個藥好過來的,小欣你別害怕,一定會沒事的。”
阮思語在包里找到膠囊,拿著就放進了爺爺?shù)淖炖铩?/p>
阮思欣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爺爺。
接著,沒過幾分鐘,爺爺就掙扎著醒了過來。
“爺爺,你醒了,你終于醒了!”
阮思欣驚喜的喊道。
阮天河醒來,護士連忙通知醫(yī)生。
醫(yī)生走進來檢查一番,被驚得瞪目結(jié)舌,原本還死氣沉沉的老人,不僅醒了,居然還在穩(wěn)步的恢復著。
簡直太神奇了!
“姐,你剛剛給爺爺吃的什么膠囊???”阮思欣抱住阮思語的胳膊,長長的松了口氣,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了下去。
“在療養(yǎng)院門口給一個賣藥青年買的。”阮思語說道。
“姐,你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人家一番!”
阮思欣的俏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還是個青年啊,就是不知道結(jié)婚沒有???”
“如果沒結(jié)婚的話,那我就嫁給他好了!”
說完,阮思欣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李尋的身影,一臉厭惡的恨恨道:
“姐啊,你說說這人和人的差別可真大啊,同樣是青年,有的是十惡不赦的大騙子,有的卻是救死扶傷的神醫(yī)!”
聽阮思欣說要嫁給那神醫(yī),阮思語心里面居然莫名的有些酸意,這讓阮思語又羞又惱,渾身都不自在。
突然,阮思欣眼睛瞪大,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