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就知道是個樣。”
“小伙子回去學(xué)兩年再來吧!”
“一千多萬的石頭，先是幾十萬，再到一文不值，這轉(zhuǎn)變絕了！”
“這下子十幾萬全搭里頭了吧。”
禿頭大漢，在一邊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起來。
他是慘，但是看見陳默一刀切開，變得一文不值后。
心情舒爽了不少。
師傅看向陳默，收拾起工具。
卻聽見一聲慢。
抬頭。
陳默對他笑了笑，“這二半繼續(xù)切下去。”
還切？師傅眼帶詫異。
這都裂的跟拳頭一樣大了，還能怎么切？
“我給你二倍的費用。”
陳默補(bǔ)了一句。
聽見陳默的話，師傅心頭一喜，又將工具拿了出來。
還未有走的人看見陳默的動作后。
不由咧嘴笑起。
這個新手，一刀二斷了還不死心，那么點大的石頭繼續(xù)切下去就能見綠了？
“這次切仔細(xì)一點。”
陳默目光微動。
他有預(yù)感，這二片石頭中，會出個好貨。
拿起石頭，師傅開始細(xì)細(xì)的切割起來。
即便不出貨，雇主的意思還是得照做。
但就在他磨下一角，準(zhǔn)備將石頭轉(zhuǎn)個身時。
旁邊眼尖的群眾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這樣子不對勁！里面好像有色！”
“我靠！好像真有東西！”
“拿水，快拿水沖一下，石灰擋著！”
禿頭男緊張的望著這邊，剛才他似乎也看見了一抹綠色。
不可能。
他搖了搖頭，一定是幻覺！
可當(dāng)清洗的差不多時。
那只有拳頭大小的石料上，出現(xiàn)了一抹伈人的綠意。
“臥槽，這個成色，像冰種！”
“靠，不是沒可能出貨的嗎，這是啥！”
當(dāng)下就有人跳出來。
“二十萬，別切了，我收下！”
“二十萬你也好意思叫，小兄弟我五十萬買了！”
禿頭男看的眼睛都直了。
“繼續(xù)切。”
然而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是。
陳默沒有收手，反而命令師傅繼續(xù)切割下去。
“別啊，見好就收啊兄弟，你這玉色確實好，但就這點大，七十萬已經(jīng)很足了。”
“一刀喜，一刀哭，小哥三思啊。”
宛如未聞，陳默依舊淡然開口，讓師傅切下去。
翻了個身，他向著另一邊咔嚓下去。
晶瑩的綠色，再一次出現(xiàn)。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連著二刀綠，這個石頭，出的玉分量必然不少。
“臥槽，這綠的，早知道勞資多少錢都要買下來！”
“好東西啊，這二刀下來三四百萬沒的跑了！”
“這種成色，好多年沒見到了，算的上極品了！”
“一百萬，我收了！你這玉雖然量多但是形狀不好。”
“去你嗎的，你唬新人吶，三百五十萬，你要賣，我現(xiàn)在就拿錢。”
“我出四百萬，只要小哥你賣給我，以后燕京市我保你橫著走。”
人群沸騰起來。
許多人舉著名片向陳默涌來。
玉石的價格也在眾人的聲音中，哄抬而上。
短短時間。
突破了七百萬。
禿頭男已經(jīng)悔到了肚子里。
看成被眾人包圍的陳默，眼珠里俱是憎恨。
他全然忘記，這塊石頭，是自己心甘情愿賣出去的。
站在身邊的老牛，也愕然的望著陳默。
在剛開始他還以為陳默只是個新手不懂事。
瞎幾把玩而已。
但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這一幕，讓他不由想起，交易所的那一天。
似曾相識。
難道他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著玉石里有東西了。
想到這，老牛身上一哆嗦。
“這小子是誰？”禿頭男看向老牛，眼光通紅。
“我跟他不太熟。”猶豫片刻，老牛開口道。
這個時候，保安們跑了過來，疏散開人群。
抱著石頭，好不容易，陳默才走了出來。
“都別吵！”
看著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陳默頭皮發(fā)麻。
這塊玉石他沒有打算賣。
但這么多目光看著。
他知道帶出去是不現(xiàn)實的。
“開價吧，不要現(xiàn)金，只接受銀行卡轉(zhuǎn)賬。”
就像是在等著陳默的這句話一般。
商人們立刻報出了價。
“七百萬。”
“七百二十萬。”
“我出八百萬，各位在場給位給我黃哥一個面子，別在抬了！”
“八百二十萬！你算什么東西，買玉價高者得，天經(jīng)地義用得著給你面子？”
......
隨著價格的飆升，老牛發(fā)現(xiàn)身邊的李總眼神越來越不對。
人群中，陳默看向手掌中的玉石。
心中閃出念頭。
隨即開口。
“大家靜一靜，這個玉石我賣可以但有個條件。”
底下的人們一聽陳默開口，動作紛紛一停。
“條件？什么條件？”
“你可別改口說不賣了啊，大家伙都在這耗了不少的時間！”
“是啊，買玉我出的價高不就行了，要什么條件？”
陳默淺淺一笑，裝作一副處世未深的模樣。
“我來這賭場，是想給女朋友找個生日禮物的。”
“這個玉也是為了她才買下的。”
“現(xiàn)在出了石頭，所以就想著...”
話只說到這里，可是圍觀的人都明白了。
“臥槽，七八百萬的東西送給女朋友？”
“這戴著也不嫌瘆得慌，現(xiàn)在大學(xué)生都是這么不把錢當(dāng)成一回事嗎？”
“也看出，還是個癡情人啊。”
陳默環(huán)視一周，面色平靜下來。
“所以，這塊玉石我只能賣出一半，另一半還要麻煩買的人給我雕刻出來。”
話語一出，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猶豫中。
誠然，這種色質(zhì)的玉石，就算只有一半，也能做出個好物件。
但是在價值上，肯定會大打折扣。
良久才有人試探性的開口。
“三百萬賣不賣，做出來不可能均勻，但少一點我也認(rèn)！”
“四百萬！小伙你給女朋友送禮物，用不這么好的玉吧！”
“是啊，隨便找個幾萬的糊弄過去，不就行了！”
陳默笑著搖搖頭。
人群一陣嘆息。
價格仍在慢慢的漲著，最后停在了五百二十萬。
這和陳默心中的價格沒多少出入。
現(xiàn)場轉(zhuǎn)賬，簽協(xié)議后，陳默約定了個時日。
將玉石交給了商人。
物品成交，沒了利益，人群很快散去。
商人丟下張名片，將玉石放入包中。
也火急火燎的走掉了。
看到這個樣子，老牛走上前。
開口先是恭喜，然后又說道，“陳兄，我跟李總要走了，你一不一起上車？”
陳默聽見聲音一抬頭。
話說得很自然，可是老牛不停的打著眼神，好像想要告訴陳默什么事情一樣。
心中有些詫異，陳默轉(zhuǎn)頭，看向李總。
面色通紅，一雙泛著血絲的大眼，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直到尋摸見陳默目光后，才微微收斂。
轉(zhuǎn)而揚起笑容，“小兄弟，跟我們一起回去慶祝慶祝？”
慶祝？慶祝什么，你虧損了一千多萬還有心情慶祝？
“算了吧，我還有點事情。”
目光閃動，陳默心中有了提防。
老牛點點頭，走到李總的身邊。
“咱哥倆，回去商量商量，以后該怎么辦吧！”
“這石頭的錢我也是搭進(jìn)去不少，你打著保票跟我說虧不到哪去的！”
李總收回視線，轉(zhuǎn)身，一語不發(fā)向著門口走去。
看了一下時間。
陳默走出石廠，又逛了幾圈，才招手搭上一輛出租車。
幾十分鐘后，回到燕京大學(xué)。
離秦婉茹專業(yè)課結(jié)束還有一會時間。
陳默索性等在樓下。
良久后，秦婉茹從樓梯口，走出。
陳默徑直的走了過去。
“陳默，你怎么在這。”
看見心上人，秦婉茹臉上揚起笑意。
整個人變得開心起來，“你是特意等我的嗎？”
陳默很是神秘的勾起嘴角，從手上將包裝好的首飾遞了過去。
“是送給我的?”
女孩神情有些激動。
望向陳默目光中閃著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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