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特招學(xué)子盜寶?”
“我去,這人是傻子吧,背靠洞府,又是特招學(xué)子,竟然是如此雞鳴狗盜之輩!”
輔修院不少學(xué)子都靠了過來,他們聲聲討論道。
隨著周圍學(xué)子越來越多,這事情鬧的不小。
而不一會,一位中年山羊胡走過來,他見此眉頭一皺,道:“徐林!怎么回事!”
這人,正是昨天在教堂里,跟隨燕離歸大佬講課的四長老,李自成,還好心指導(dǎo)樓宇在十七號洞府。
而徐林,正是胡茬唏噓的青年,兵道大師,更是入道三層的靈修,現(xiàn)在身為輔修院四學(xué)首。
“還請四長老查明!”樓宇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朝著山羊胡的李自成一抱拳。
“證據(jù)。”李自成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徐林。
而徐林顯然有備而來,只見他眼睛一瞪樓宇,道:“還請四長老隨我來,如果猜的不錯,我那八品神兵裂地錘,現(xiàn)在就在他樓宇的洞府中!”
“去看看。”李自成淡淡說了一句,首當(dāng)其沖朝著樓宇洞府走去。
“走走走,快去看看。”
“我昨天就看這新特招不是什么好人,卻沒想到他今天就犯事了!”
“偷盜可是咱們靈院的大罪!搞不好得蹲監(jiān)獄呢。”
周圍學(xué)子討論。
而徐林和樓宇也跟上李自成,朝著十七號洞府走去。
片刻后,小小的洞府中就擠滿了人。
此時樓宇心中憋著一團(tuán)火,這件事中的陰謀味道太重了,可他卻不知究竟是誰要害自己,這被動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山羊胡的李自成走到洞府里屋,將石床上的被子掀開!
“嘩!”
“是裂地錘!四學(xué)首近日煉制的新神兵!”
“我的天,沒想到,這新特招竟真的是盜寶之人!”
“之前是我看錯他了!”
“這件事必定要重罰!偷盜同輩神兵!恬不知恥!”
在石床的被子下,一柄雙頭錘安靜的躺在那里。
看到這錘子后,那李自成也是一怔,隨即他眉頭原來越緊,如果這錘子真的是樓宇偷的,那事情就有意思了,這讓他不禁猜測起副院長的意思。
畢竟樓宇,是副院長特招進(jìn)來的。
正是這是,一個冷若的聲音傳出:“樓宇偷盜學(xué)子神兵,給我抓起來,交由院紀(jì)部決斷!”
這聲音的源頭,是一個面色冷然的死魚眼中年男子,樓宇認(rèn)得他,正是輔修院五長老張峰。
樓宇站在原地咬牙,如今證據(jù)確鑿,他緊盯著一臉岸然的徐林,這人,是擺明要搞死他??!
然而,一道紅色流光,突然從天邊劃過。
“張峰,等等,這件事有蹊蹺!”李自成猶豫下,還是說道。
“哼!還能有什么蹊蹺?證據(jù)確鑿,怎么,四長老,你難道有心偏袒這樓宇?”張峰冷著臉說道。
“我....”李自成啞口無言。
“給我把這賊子拿下!送由院紀(jì)部查辦!”五長老張峰頓時下令。
張峰話畢,一道蒼老的聲音自洞府外傳來:“慢著!”
“快讓開,大長老來了。”
來者,仙風(fēng)道骨,鶴發(fā)童顏,不是燕離歸大佬又能是誰?
見此,李自成對著燕離歸一抱拳,說道:“還請大長老開啟陣法陣法查明真相!”
燕離歸淡淡一點(diǎn)頭,隨著他一揮手,閉上了眼睛。
片刻后,燕離歸大佬睜眼,他先是深深看了一眼張峰和徐林,說道:“此事到此為止。”
“徐林,身為四學(xué)首,我希望你把心思都放到修煉上,你好自為之!”
說罷,燕離歸大佬直接走了。
“都散了吧,散了!”李自成說一句,學(xué)子們散去了。
張峰一揮衣袖也走了,他本身就是來湊熱鬧,為了打擊李自成,他毫不猶豫。
徐林咬牙低頭,他拿起石床上的神兵雙頭錘,哼了一聲也走了,督查跟在去身后。
這時李自成輕嘆一聲,說道:“樓宇,這天山靈院,不似你想象中的那么平靜啊,這是特招令牌你拿著,憑借特招令牌,你能夠調(diào)動洞府的陣法,以后外出,一定要用陣法關(guān)閉洞府,知道嗎。”
“謝四長老。”樓宇一抱拳,接過這個玉質(zhì)巴掌大的令牌,上面有兩個字‘特招’。
這次,就是因?yàn)樗麤]有特招令牌,才讓那徐林趁虛而入。
“你是副院長特招進(jìn)來的,所以有一些人,總是視你為眼中釘,以后有什么事,就來找我吧,特招令牌上有我的通訊號!”
話落,李自成拍了拍樓宇的肩膀,其中意義深重,也離開了。
“不平靜啊。”樓宇目光一定,暗道。
“這一次,很明顯,李自成四長老有心幫我,而那張峰和四長老顯然是敵對方,燕離歸大佬倒是公平公正,是中立的一方嗎?”
樓宇暗自猜測。
“我是副院長特招進(jìn)來的,而李自成四長老幫我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因?yàn)楦痹洪L。”
想著,樓宇打開腕表在學(xué)子論壇上搜索一會,果然,他看到一個帖子。
“帖子上說,天山靈院因?yàn)闄?quán)勢,一直激流暗涌,學(xué)院院長和副院長之間分幫別派,以院長一脈和副院長一脈兩派相爭。”
“現(xiàn)在的我,顯然已經(jīng)是被有心人歸類于副院長一脈,但我自知,我來天山靈院,只為報(bào)仇,所以如果想安靜修行,就只能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樓宇雖然怪病十多年,但他不傻,只是他對權(quán)勢這些東西不感興起,現(xiàn)在既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也只想避過去。
輔修院四號洞府,是屬于四學(xué)首徐林的專屬洞府,他氣急敗壞道:“該死!到手的琉璃金就這么跑掉了!那李自成真是多事,還有大長老那個老不死的!”
隨即想了想,他給宋書成撥過通訊:“宋兄,我們的計(jì)劃失敗,被大長老利用陣法查看,我暴露了,更被大長老提醒,你看,那琉璃金能先借我嗎?”
通訊另一邊沉默一會,才道:“那邊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多謝徐兄幫我,琉璃金我會讓人送到徐兄的洞府,權(quán)當(dāng)感謝。”
掛斷通訊,徐林才露出笑容:“雖然這件事被大長老不喜,但好在得到了琉璃金,有了琉璃金,我一直想煉制的八品頂尖神兵就有希望了!”
十七號洞府中,樓宇思想一會:“現(xiàn)在我還有兩個特招學(xué)子的權(quán)利沒有使用過。”
“可借一件八品以下的神兵,為期五年,我還有進(jìn)入藏書閣二層的資格。”
想著,樓宇收齊思緒,直接出了洞府,他先是朝著天山靈院藏寶閣趕去。
藏寶閣,是靈院之重地,聽聞有高手坐鎮(zhèn)。
樓宇到了門口,對著緊閉的大門亮出特招令牌,一拱手道:“前輩,我是輔修院新特招,來借取神兵。”
“去吧。”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自樓宇腦海中響起。
“靈識傳音?至少也是結(jié)丹修士了吧,地球上的結(jié)丹修士,什么時候這么不值錢了?”樓宇內(nèi)心震動。
而那個腦海中的聲音話畢,緊閉的大門也開了。
樓宇走進(jìn)去。
藏寶閣一層空間很大,是十多個紫檀木木架子,木架子上擺放著各式神兵。
樓宇掃尋一圈。
“通靈手套,九品頂尖神兵,帶著手套用手臂施展術(shù)法,威力可增強(qiáng)三成!”
“籬落勾,九品完美品質(zhì)神兵,體魄之力越強(qiáng),使用起來威力越大,是獸修的神兵嗎?”
“風(fēng)月陣珠,可使用此珠布置風(fēng)月陣法,屬幻陣一類。”
“咦~八品神兵中品品質(zhì),嶗山大???內(nèi)涵嶗山的一絲意志,放大后這大印竟有千鈞重力,一旦施展開來,光是其重就讓入道三層以下的修士抵抗不了,這個不錯。”
樓宇記住這個大印,又隨之觀看起來。
只是看了一會,卻一直沒找到自己喜歡的,他站在原地想了想,在藏寶閣一層一抱拳,高聲道:“還請前輩指點(diǎn)。”
這聲音話落,過了好一會都沒動靜,而樓宇暗道:“難道那位前輩沒有關(guān)注我?”
就在樓宇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一道聲音卻響徹在他的腦海:“第九排上行,左數(shù)第九個。”
聞聲,樓宇一喜,他抱拳道了聲謝,直奔第九排木架,看向第九個神兵。
“乾坤袋,八品頂尖神兵,內(nèi)涵三丈空間,儲物之用!”
見此,樓宇頓時驚喜:“古法煉制的儲物神兵!這里還有這種好東西?”
樓宇欣喜的將乾坤袋拿在手上,將靈氣涌入其中,隨后意識鏈接,頓時腦海中出現(xiàn)一個一丈空間,長寬高將近三米,觀看之下,內(nèi)里有一卷竹簡。
“嗯,這乾坤袋里面有東西?”樓宇微震,但一瞬間他就恢復(fù)平靜:“不知這藏寶閣那位結(jié)丹前輩,知不知道這乾坤袋里面有東西?”
樓宇將乾坤袋綁在腰帶上,隨即一拍特招令牌。
頓時!特招令牌消失不見,而他靈氣涌入乾坤袋,卻見那三丈空間里,靜靜漂浮著一塊玉質(zhì)令牌,上面刻著‘特招’兩個字!
“這太神奇了!不愧為古法煉制的神兵!”
其實(shí)這類已經(jīng)不能算是神兵,而是法寶!
說起古法,涉及到靈修紀(jì)的源頭,暫且不提,他只是早些年聽仙兒提到過這古法。
古法神兵圖紙很寶貝,連樓宇都沒有。
“就它了!”
樓宇選定神兵,這乾坤袋是八品頂尖,也屬于可借取的神兵范圍內(nèi)。
“前輩,小子就選定這乾坤袋了,多謝前輩告知,不勝感激!”樓宇朝著虛空一鞠躬,便走了。
藏寶閣最高層的一個閣樓里,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微微一笑,他帶著怪異道:“入道一層修為,體魄之力竟直逼入道四層!”
“有意思,也是個狡猾的小子,那神秘獸圖給你參透五年也無妨,如真被那小子參透成功,也算對得起那位了。”
說罷,這老人微笑著閉目,陷入修煉中。
出了藏寶閣,樓宇又到藏書閣二層,選擇了兩門基礎(chǔ)投影秘術(shù),才回到自己的十七號洞府。
回到洞府門口,樓宇一拍乾坤袋,將特招令牌拿出,靈氣深入,將洞府陣法開啟,才能進(jìn)去。
進(jìn)去后樓宇想著乾坤袋里的神秘竹簡,便又將洞府用陣法關(guān)閉。
他直接去到里屋,將乾坤袋解下。
這乾坤袋呈現(xiàn)暗紅色,或是年代久遠(yuǎn),樓宇在其上,竟然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荒遺氣息。
帶著期待,樓宇將竹簡在身前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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