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們那層次,錢只是一串?dāng)?shù)字,真正立足的是實力!”
楊凱漂浮的眼光化作一抹堅定,握緊拳道,“我沒有武根,可能一輩子追不上楊家的尾巴,但那又如何,我告訴你,永遠不要低估人在絕望時的潛力,大不了我抱著炸彈沖進去,炸死一個是一個??!”
“你醉了!”
江遠托著楊凱,輕嘆著回家。
“我沒醉,扶我起來繼續(xù)剛。”楊凱嘟囔道。
半個小時后。
江遠拿鑰匙捅開房門,將斷片的楊凱丟在床上,幫其脫光,換上睡衣。
“一時兄弟,一世兄弟。”
江遠看著眉宇間皺著掙扎的楊凱,自信道,“今后你的愿望就是我的目標(biāo),什么新州楊家,有你兄弟我,盡管打爆!”
“兄弟...”
楊凱嘟嘟囔囔。
江遠關(guān)上燈,洗漱睡覺。
而此時,一輛行駛在路上的勞斯萊斯。
“我好像喝到假酒了,有點醉。”沈天濤揉著眉間道。
“爸,你不說江南省第一,但地位也不差,至于對江遠那態(tài)度嗎?”
沈夢佳一想到江遠的年紀(jì),又想到沈天濤對江遠頗為恭敬,甭提多別扭。
“你還是沒看清江遠的潛力,我多說無益。”
沈天濤搖頭道,“你比江遠大幾歲,怎么行事風(fēng)格差的天南地北。”
沈夢佳撅撅嘴道:“我不否認(rèn)江遠醫(yī)術(shù)的厲害,但在厲害,還不是給權(quán)勢人家打工,你看那些出名的圣手,也沒高逼格到那去。”
“據(jù)我和趙神醫(yī)探討,江遠的醫(yī)術(shù)還游刃有余。”沈天濤點點沈夢佳的額頭,直白道,“江遠就像一個漩渦,你看著表面不深不淺,但你只要深入,就會發(fā)現(xiàn)是一個無底洞。”
“他當(dāng)?shù)钠疬@么高的評價?”
沈夢佳吸了口涼氣。
沈天濤的地位自不用多說,便是他的競爭對手或者上一位的存在也沒有聽說他給過對江遠這等高的評價。
江遠才多大!
“絕對當(dāng)?shù)钠稹?rdquo;沈天濤篤定道。
沈夢佳眼眶一張,自己仿佛大大低估了江遠的實力。
“夢佳,不管你想不想,必須頻繁跟江遠接觸。”沈天濤深思遠慮道,“江遠現(xiàn)在正處于火旺的時候,他如果看上你,那是你兩輩子修來的福分。”
“爸,你害不害臊?”
沈夢佳跺了跺腳。
沈天濤臉色一板。
沈夢佳囁嚅幾聲,不敢忤逆沈天濤的意思,心里剛對江遠升起的好印象煙消云散。
...
今天是周六,天異常的藍。
江遠全神貫注,手心因為緊張滲出了汗珠。
“江遠,準(zhǔn)備好了嗎?”楊凱下巴滴落汗水,認(rèn)真道,“成敗在此一舉,時間不容許我們在失敗。”
“哦了。”
江遠陡然心念一動,叫道,“有腳步聲!”
“來人了。”
楊凱萬分激動,忽然道,“干他們!”
兩人指尖舞動,飛快操作著鼠標(biāo)和鍵盤。
“突突突!”
毒圈吃掉江遠一絲血的剎那,兩人屏幕上顯示了大吉大利,吃雞的提示。
“完美!”
江遠和楊凱擊掌,擰開快樂水喝。
吃雞到下午。
楊凱手頭有事先溜了。
江遠一個人玩沒意思,過了會也下機走出網(wǎng)咖。
“在不放手,我報警了!”
江遠路過一個巷子時聽見一道色厲內(nèi)荏的聲音,探出頭好奇看去...
“我就喜歡你說這些話,快多說兩句我聽聽,我等會發(fā)揮就越好。”
滿臉橫肉的男子步步逼近手抓挎包,不斷往后退的驚慌女子。
“極品啊,這輩子嘗到這種極品,夠本了。”另一名精瘦青年貪婪道。
“你們不要過來,因為這種事進監(jiān)牢多不值得,我已經(jīng)報警了!”
秋歌此刻后悔死了。
她明知道小貸公司不安全,卻抱著一絲僥幸過來,害的自己落入這步田地。
“等警察來,我們都完事了!”
橫肉男子淫笑道,“配合配合我們,舒服了你想借多少錢就給你多少錢!”
“我不要!”
秋歌掄起挎包甩向三人,扭頭就跑。
“你往哪跑!”
精瘦青年拍掉挎包,跟猴似的追上秋歌,抓著其肩膀用力甩到一邊去。
“啊!”
秋歌撞到了墻壁上,疼的眉頭緊蹙。
“大哥先吃。”
橫肉男子嘿嘿一笑,搓著手撲向秋歌。
精瘦青年兩人迫不及待脫掉衣服,貪婪地打量著秋歌標(biāo)致的誘人身材。
“喂!”
巷子內(nèi)突兀響起一聲大喝,驚的橫肉男子下意識縮了縮頭。
當(dāng)他小心翼翼看清來者時勃然大怒,罵道:“他娘的我還以為是警察,敢多管閑事,弄他!”
“江遠?”
秋歌捂著嘴不敢相信。
江遠就像踩著七彩祥云的至尊寶一樣,及時出現(xiàn)救秋歌于水火之中。
精瘦青年兩人吐口唾沫,舉著拳頭沖了過去。
“嘭嘭!”
江遠兩腳踹飛兩人,一個箭步,一拳搗在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橫肉男子腹部。
江遠只用了一成力。
饒是如此。
三人也臉色鐵青,痛叫都喊不出,側(cè)倒在地上如蚯蚓一樣扭動。
“好險你來了。”
秋歌撲進江遠懷中。
“第一次英雄救美,獲得歌王!”
江遠嘴角微揚,拍了拍秋歌背說:“沒事了。”
“啊。”
秋歌“嘶”了聲,抱住江遠的力道更緊了。
“我碰痛你了?”
江遠感覺到緊迫的柔軟,頗不好意思。
“嗯。”
秋歌小臉紅紅。
“先離開這。”江遠拉著秋歌的手,離開了巷子。
附近的公園。
秋歌坐在長椅上,雙手揪著裙子。
“啊啊??!”
秋歌心里抓狂,“我也太糗了,至于抱的秋歌喘不過氣嗎?我的淑女被空氣吃了嗎?”
“秋醫(yī)生。”
江遠拿著瓶活絡(luò)油跑來,遞給秋歌一瓶草莓果汁道,“你先喝點這個,還有,你背一碰就痛,估計淤青了,不介意的話我給你化瘀。”
“不用了,我回去自己擦。”秋歌都羞死了,那還敢跟江遠有任何親密接觸。
“你跟其他人一起???”
“我一個人。”
江遠翻了翻白眼,搶來活絡(luò)油坐下,擺正秋歌說:“你一個人是打算把自己打折擦嗎?公園沒什么人,我?guī)湍悴痢?rdquo;
“不不不合適。”
秋歌鞋子搓著地面道。
“你當(dāng)醫(yī)生的咋還諱疾忌醫(yī),我當(dāng)你是坨豬肉。”江遠說著倒點活絡(luò)油在手上,兩手不停搓,搓熱它。
“什么什么豬肉。”
秋歌笑哭。
“有點痛哦。”
“等等等...你輕點...嘶...”
江遠探進秋歌的后背,施展了中醫(yī)的按摩化瘀。
“好舒服。”
這話一說出口,秋歌猛閉上嘴,像賊一樣悄悄看了看四周。
隨著背部淤青慢慢化開。
秋歌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怪怪的聲音,雙頰和耳垂早就紅的不成樣子了。
“還疼嗎?”
江遠倒礦泉水洗手。
“結(jié)束了嗎?”秋歌迷茫道。
“秋醫(yī)生,你是還有地方疼嗎?”
江遠關(guān)心道。
“沒沒沒有。”秋歌趕忙坐正,慌亂到結(jié)巴,“謝謝謝你啊江遠。”
“舉手之勞,謝啥。”
江遠暗嘆秋歌肌膚真好,比牛奶還滑。
“你以后叫我秋歌就好。”秋歌抬手給臉扇風(fēng)。
“我喜歡叫秋醫(yī)生。”
“為什么。”
江遠呵呵一笑,面對秋歌的疑惑,轉(zhuǎn)移問題說:“你怎么會到這邊來?”
“我最近有點事缺錢,聯(lián)系了這邊一家貸款公司。”秋歌像做錯事的孩子,小聲道,“我也是著急迷了眼,竟然會信那些三無公司。”
“什么急事,我有什么能幫上你的嗎?”江遠沉吟道。
“不用,我抵押了家里一些東西,先找親戚朋友借錢過渡一下就行。”
秋歌深吸口氣,起身笑道,“等我渡過難關(guān),一定請你吃飯。”
“我等著。”
江遠想了想,沖跑遠的秋歌叫道,“有什么困難聯(lián)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