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小妞脾氣這么犟,玩起來應(yīng)該很爽!”其他幾個黃藍(lán)綠毛聽了龍哥的話,眼神中都閃現(xiàn)一抹貪婪,都一臉淫穢地打量了徐肥肥一遍,紛紛點頭贊同道。
聽到這些污穢不堪的話,徐肥肥那張臟臟的臉上終于顯現(xiàn)一些慌張,若是真的被這幾個禽獸給侮辱了,她一定會要這些家伙死無葬身之地。
“龍哥喜歡是嗎?那就讓龍哥先上,兄弟們殿后。”紅毛青年諂媚道,看著徐肥肥的眼神惡毒不堪,他全名叫梁酷澤,他跟徐肥肥是一個孤兒院長大的,但是兩人從小就勢同水火,梁酷澤在孤兒院欺負(fù)人,徐肥肥總愛出來多管閑事主持正義,所以院長老師們都很稀罕徐肥肥很討厭他,十五歲后他就離開了孤兒院,跟著小混混們一起在社會上打滾,這些年被打過被罵過,被餓過也被凍過,什么苦都受了,他明白想要出人頭地就得變強,邊強的過程中難免會做別人的狗,梁酷澤不在乎,今天他做別人的狗,幾年以后他就可以養(yǎng)十條狗,只要能上位,他可以豁出去一切。
龍哥雖然也是一個不入流的混混,但還算有兩錢,至少跟著他溫飽可以解決,而且他認(rèn)識一些門路可以加入臨安區(qū)虎哥的社團(tuán),要是能進(jìn)入那種大社團(tuán),不愁以后沒有上位的機(jī)會。
徐肥肥本來都快被他忘記的人,想不到今天讓他遇到徐肥肥在地鐵站當(dāng)扒手想偷龍哥的錢包,不見還好,一見面新仇舊恨洶涌而來,再想想自己這些年受的苦,多多少少都有點是拜徐肥肥這個八婆所賜,既然龍哥想上他,梁酷澤絲毫不會留情地幫龍哥得到。
“這小妞,臉洗一洗應(yīng)該還挺好看的。”龍哥臉上帶著淫笑,握住徐肥肥的下顎,左右仔細(xì)看了看,很是滿意地贊道,“還有這胸是真的挺大的,彈性應(yīng)該很不錯吧?”龍哥頓時精蟲上腦,越看越受不了,伸手想去捏徐肥肥的胸口。
龍哥的咸豬手差一點碰到的時候,徐肥肥猛地低頭一口咬在了龍哥的手臂上。
“啊~~~!!”龍哥疼的殺豬般慘叫,拼命推徐肥肥的腦袋,徐肥肥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像是想把龍哥的手臂咬斷一樣。
“徐肥肥,你他媽給我松口。”梁酷澤大驚,趕緊上前去把徐肥肥腦袋往上抱,可是徐肥肥依舊不松口,每拉扯一次,龍哥的慘叫聲就提高幾個分貝。
“死三八,你趕緊給我松口??!”
“狗女人,你不想活了是吧,快松口?。?rdquo;龍哥的幾名小弟都在對徐肥肥恐嚇道,也在她身后拳打腳踢,甚至扯她的頭發(fā),可是越扯她咬的越狠,龍哥就疼的越慘。
“撬..撬她嘴巴?。?!”龍哥帶著哭腔的慘叫指揮起這幾個蠢貨道。
幾名藍(lán)黃綠才反應(yīng)過來,合力把徐肥肥的嘴巴給撬了開,龍哥如釋重負(fù),一只手臂血肉模糊,疼的他嗷嗷作響。
梁酷澤憤怒不已,上前去一巴掌呼在徐肥肥那已經(jīng)通紅的臉上又一腳踹在徐肥肥的小腹上,直接把徐肥肥踹到了墻角,“徐肥肥,你找死?。?!”龍哥可是他的飯碗,看著那鮮血淋漓的手臂梁酷澤自己都覺得生疼,這份怒火自然要發(fā)在徐肥肥身上。
徐肥肥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擦了擦唇角的血漬,雙眼只要誓死不屈服的倔強,死死地瞪著這幾個禽獸。
“給我按著她!我今天非要搞死她不可?。?!”龍哥忍著劇痛,指著指著徐肥肥咬牙切齒道,連還在淌血的手臂也不顧了。
藍(lán)黃綠幾名小弟當(dāng)即上去按住徐肥肥的手腳,徐肥肥拼死反抗,可是奈何能力有限,抵不過三個男人的強制,龍哥解著褲腰帶一步一步走來,抽出皮帶狠的往徐肥肥腦袋上一抽,徐肥肥疼的閉上了眼睛,鮮血不一會就從腦門上溢了出來。
龍哥怨恨地把徐肥肥衣服用力一扯,一片雪白的肉露了出來,徐肥肥雙眼瞳孔放大,身體拼死扭動,卻掙脫不開藍(lán)黃綠的死死按住,龍哥眼眸中滿是貪婪,舔了一下惡心的唇角,他非要讓這個不知死活的臭三八好好享受自己的耨虐。
就在龍哥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橫空飛來一個磚頭,砸在了龍哥的腦門上,當(dāng)下把龍哥放倒,暈死了過去,幾名小弟還在震驚之中沒反應(yīng)過來,一個身影向他們發(fā)起攻擊,連對方的臉都沒有看清就暈死了過去。
梁酷澤大驚,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林藥,想從墻角撿一根木棍做武器,還沒來得及就被林藥一腳給踹飛了出去,腦門撞在墻上,也暈死了過去。
徐肥肥從剛剛的恐慌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男子,滿臉的愕然。
林藥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徐肥肥披上,把她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徐肥肥沒有說話,看了周圍幾個暈死過去的禽獸一眼,撿起一根木棍,走到龍哥面前,林藥疑惑她要干什么的時候,徐肥肥眼神一狠,一棍就敲在了龍哥的子孫根上,暈死過去的龍哥猛地痛醒,嗷嗚一聲,又暈死了過去。
徐肥肥這一舉動給林藥都驚楞住了,這小妞真狠啊,林藥有些吸了口涼氣,下意識地緊了緊雙腿。
徐肥肥棍子一扔,經(jīng)過林藥,看了一眼,兩人四目相對,徐肥肥只丟下兩個沒有情感的‘謝謝’就步履艱難的一瘸一拐離開了巷子,丟下有些傻愣的林藥。
徐肥肥把林藥的外套穿走了,林藥才想起來,剛剛從縱橫出來的時候找楊樂借的兩百塊錢好像就在上衣口袋,他身上現(xiàn)在是空空如也,肚子好像已經(jīng)在發(fā)起了抗議,這可咋辦。
林藥無奈的只能往別墅走去,希望能在方琳冰的家里翻點東西墊墊底,晚上上班還可以去KTV吃頓員工餐。
在路過一條比較熱鬧的街道的時候,前面圍了一圈人,好像在看什么熱鬧。
“送錢咯送錢咯!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都過來看一看,瞧一瞧,只要十塊錢就能套一千塊錢,都過來看一看咯!”人群中間一名胡子男扯著嗓子叫喊道,很快,圍觀的人就越來越多起來,林藥的耳朵也豎了起來,他正在為吃飯的錢發(fā)愁呢,有這種好事?
原來是一個套環(huán)的小攤位,但是和其他套環(huán)不一樣的是,地上擺著的不是一些玩具花瓶,而是華夏國人民幣,一小疊一小疊的擺在地上,而套環(huán)的環(huán)圈也不是那種塑料圈,而是鋼圈,而鋼圈的大小似乎只比地上的錢幣大小大出那么兩厘米,所以,誘惑雖大難度也大。
“這能套中嗎?這個圈這么重又???”人群中一名四眼男問道。
“這位帥哥,十塊錢套一千塊錢,這是一百倍的利潤啊,雖然有一點點難度,但是你買十個圈也才一百塊,說句不好聽的,你就算蒙也應(yīng)該能蒙中一個啊,哪怕中一個你也賺九百呢,你說對吧?”胡子男聽到四眼男子的疑問,當(dāng)下親切地笑著解釋起來。
四眼男聽完,覺得還挺有道理的,但依然在猶豫中,雖說不是什么大錢,但這真的能套中嗎?有那么好蒙嗎?要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那就算十塊錢,也沒必要白白浪費??!
四眼男子的猶豫也是其他想躍躍欲試的人的猶豫,十塊錢博一千塊錢,誘惑雖大,風(fēng)險也有,最主要的是鋼圈這么小,究竟能不能套中?
這種情況下,很需要一個出頭鳥來打個頭陣,很快人群中就出來這么一個人,一名看似只有十五歲的小男孩遞出二十塊錢說道,“給我來兩個圈。”
眾人紛紛看過去,都挺好奇的,看看這小男孩套的效果。
“好嘞,兩個圈,給你。”胡子男歡喜地應(yīng)了一聲,收過小男孩的錢,給了他兩個鋼圈。
“就站在這里扔出去就可以嗎?”小男孩站在紅線外,有些天真地問道,好像不是很懂的樣子。
“是的小兄弟,你瞄準(zhǔn)那個錢,近一點這邊是五百,中間是一千,最后面那里是兩千一疊,扔出去就可以了。”胡子男熱情地解釋道。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圍觀的人都盯著看,他們本來也覺得這個不容易套中,更不要說是一個小孩了。
小男孩隨便瞄了瞄就把鋼圈扔了出去,‘咣當(dāng)’鋼圈和水泥地板發(fā)出一聲碰撞,傳出聲響,小男孩扔出的鋼圈正好套中一疊一千元的鈔票上,引的現(xiàn)場一陣歡呼。
“我靠!真的套中了!!”
“這他媽運氣太好了吧?”
“看來也不是很難啊!”
“我看是瞎蒙的吧?”
“.....”人群中一陣羨慕嫉妒恨地議論起來。
“哇,小兄弟運氣不錯啊!”胡子男也露著微笑,似乎很替小男孩高興,撿起那疊鈔票遞給小男孩,“吶,這一千塊是你的了,都是真錢,你可以檢查一下!”
“哇,我就隨便扔的,沒想到這就套中了。”小男孩接過鈔票,很是開心地說道,翻了翻鈔票對著周圍的人說道:“這錢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