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到司空家,嗎的,這小子采了司空雪這朵花,還看的上何曉晴。”
孫天旺罵了一句,繼續(xù)道:“還有,這份資料完全不對啊,石陽是窮苦出身,司空家也不可能有兩個億讓石陽去買別墅,你這是玩我?”
張經(jīng)理笑道:“孫老板稍安勿躁,我一個在海外的朋友,恰巧知道一件事,你猜猜是什么事?”
“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
張經(jīng)理神秘的說道:“司空雪這段時間到了海外,一直在賭城,聽說贏了三四個億。”
“那棟別墅,其實是司空雪怕把錢輸進去,讓石陽買了下來,這樣說,孫老板應(yīng)該懂了吧。”
孫天旺臉上布滿的陰云終于散開,有了幾分笑容,“看來這個石陽,是背著司空雪自己瞎搞了,這樣就好辦了,你放心吧,等我把石陽收拾了,拿下何曉晴,少不了你的好處。”
張經(jīng)理咧嘴一笑,舉起了酒杯,“干杯。”
“干杯。”
觀海別墅,石陽練功之后,泡了一個藥浴,眨眼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五點。
就在石陽準備做飯的時候,司空甫的電話打了過來。
看到是司空甫的電話,石陽皺了皺眉,司空甫沒事不會打電話,石陽知道,肯定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爸,怎么了?”
“你現(xiàn)在到你爺爺家一趟。”
司空甫說完直接掛斷電話,從他的語氣中,石陽意識到,這次的事情應(yīng)該很大。
司空家的人,大部分都在紫金山這邊買了別墅。
老爺子同樣不例外。
石陽驅(qū)車,很快來到了老爺子這邊。
看到附近停的那些車,石陽知道,這次家里人應(yīng)該都聚集了過來。
保姆許媽看到石陽,立馬迎了過來,“石陽,你來了,在會客廳那邊,快進去吧。”
或許都是窮苦出身,在老爺子家做保姆的許媽對石陽的態(tài)度也很不錯。
石陽點了點頭,直接進入了別墅中。
老爺子的會客廳很大,當石陽進來,一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司空鳳英冷冷的看了石陽一眼,“就你最窩囊,還擺架子最后來,丟人現(xiàn)眼。”
老爺子瞪了司空鳳英一眼,然后指了指其中一個座位,“到這邊坐。”
石陽點了點頭,直接坐到了老爺子指定的位置上。
當石陽坐下,很多嫉恨的目光落到了石陽的身上。
這座次,也很有講究。
而石陽這個位置,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坐的,當然石陽對于這一點,毫不知情。
當石陽坐下,一名年約五十左右的男人,看向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既然人都到了,那就請開始吧。”
在場的人,石陽大部分都眼熟,但這個開口的人,石陽卻不認識。
此人姓朱,名昌運,是朱瑞杰的父親。
老爺子的臉色很難看,他看了看眾人,“你們都想分家?”
老爺子一共育有五個子女,三男二女,司空甫排行老二。
當老爺子的話音落下,除卻司空甫其余人都表示同意分家。
老爺子臉色難看的問道:“事已至此,那你們說說看,打算怎么分?”
老大司空瑞站起來說道:“按理說,五個人,每個人百分之二十的產(chǎn)業(yè)正好,但今天這件事,事出有因,必須要有個說法。”
說著司空瑞看向司空甫,“你說呢?”
司空甫的臉色十分難看,這次分家,擺明了是其余四家欺負他,但因為司空鳳英的事情,他又沒有合適的反駁理由。
司空甫沒有回答司空瑞的問題,而是看向石陽說道:“石陽,雪兒打了電話,讓你全權(quán)代理她參加這次家庭會議,你大伯讓你說說,怎么分家合適。”
石陽現(xiàn)在還是一頭霧水,他根本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導致司空家要分家。
更沒想到,司空雪已經(jīng)讓自己代理參加這次家庭會議。
不過司空甫讓自己說,石陽也只好說道:“五家分,每家百分之二十,我看這樣就不錯。”
“放屁。”朱瑞杰蹭的一下站起來,“我本來可以成為龍行的主管,就是因為司空鳳英得罪了王老板,我現(xiàn)在被呂雁安排當了一名龍行的保安,這個損失,就應(yīng)該由你們家賠償。”
“你們想分百分之二十,做夢。”
今天分家這件事,正是因為朱瑞杰被安排當了保安而引起。
在朱瑞杰以及其余人看來,他之所以成了保安,就是因為前幾天司空鳳英得罪了王老板。
朱家,本身就有不小的能量,朱昌運跟著來,就是幫自己的兒子撐腰。
也是幫司空瑞一把。
司空瑞看向司空甫,“司空甫,你什么意思,讓這樣一個垃圾和我們談,你是啞巴不會說話了嗎?”
司空甫的臉色一沉,“司空瑞,你什么意思?”
“你說我什么意思,做錯了,就要認罰,我給你透個底,老廠歸你管理,其余的沒你的份,如果你不同意,就算你拿走百分之二十,我也會整垮你。”
何琇站起來,陰沉著臉,“你們欺人太甚了吧?”
看到氣氛變的緊張起來,石陽站起來說道:“等等,我想說兩句。”
司空瑞瞪了石陽一眼,“這里還沒你說話的份,閉嘴。”
石陽的語氣,在這時強硬了許多,“我沒說話的份,但我老婆有嗎,我是代表她參加這次會議。”
司空瑞一臉嘲弄的看著石陽,“呵呵,靠女人吃飯,還好意思說的出口,你說說看,我看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其余人,同樣是嘲弄的看著石陽。
石陽沒有理會司空瑞,他看向司空鳳英,“你惹了王老板,能不能說說是怎么回事?”
司空鳳英如同被踩住尾巴的貓,立即炸毛,“和你這個垃圾說有用嗎,你能管嗎?”
老爺子無奈的說道:“王老板的一個侄子,對鳳英動手動腳,被鳳英打了,瑞杰想幫忙說情,反而被貶成為了龍行的保安。”
“原來是這樣。”石陽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朱瑞杰,“我聽了個大概,今天應(yīng)該是你們逼著要分家。”
“或者說是你們一起聯(lián)合,想要把我們一家趕出這個家族,對不對?”
司空瑞沉聲道:“呵呵,分析的不錯,事實就是這樣,我們幾家不會分開,就是要孤立你們,現(xiàn)在你明白了,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石陽并不想暴露,也并不喜歡司空甫等人。
但司空甫是司空雪的父親,欺負司空甫,也是欺負司空雪,欺負司空雪,那就是欺負他石陽。
石陽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朱瑞杰成為龍行的保安和司空鳳英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是我讓他當?shù)凝埿械谋0?,原因嗎,是因為他想安排我當龍行的保安,恐怕你們還記得他當時要給我安排工作這件事。”
石陽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愣。
接著就是一些嘲笑聲。
司空甫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他冷冷的瞪了石陽一眼,“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朱瑞杰一臉嘲弄的看著石陽,“你怎么不說龍行的行長是你安排的。”
“你們不信的話,我現(xiàn)在就給呂雁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當然也可以把王老板叫過來說說鳳英的事情,我想我在王老板那,還有幾分面子。”
朱瑞杰似笑非笑的看著石陽,“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打電話,我看看。”
石陽笑了笑,“那好,我現(xiàn)在就打,不過到時候,被分家的就是你們了,老廠歸你們四家所有,其余的,我都要拿走。”
說著,石陽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