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愛情冷冷的看著程旭繽,她一直以來都不同意這門婚事,可是這門婚是祖父和程家祖父定的。
程祖父和周祖父是好哥們,兩人曾經(jīng)約定做親家,沒有想到,兩人都生了兒子沒生女兒,只好把這婚事沿定到了孫子輩。
正好長孫程旭繽和長孫女周愛情,相差一歲,正是天賜良緣,雙方家長自然同意。
可是,在周愛情眼里,她這么膚白貌美,又有能力的女人,她要嫁的是個英雄一樣的人物,而不是程旭繽這種富二代。
程旭繽見周愛情要走,忙攔住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愛情,一起吃個飯吧?”
“我……”
周愛情正要拒絕,周雨情自她身后鉆出來,微嘟唇可憐兮兮的撫著肚子:“姐,我餓了。”
周愛情很疼這個妹妹,聽她這么一說,便點頭:“那走吧。”
周雨情沖程旭繽眨眨眼,使了一個快跟上的眼神。
程旭繽沖她感激一笑,帶上謝長林,跟在她們身后去了酒店。
而這一切,被周大利珠寶行的對頭石立看著了,摸著下巴陰森森的笑了。
包廂里,程旭繽用盡一切溫柔手段,想把周愛情拿下,可是對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若不是周雨情還在,她怕是都不會坐在這里吃飯。
這時,服務(wù)員拿了兩杯果汁上來,一杯放在周愛情面前,一杯放在周雨情面前。
周雨情把自已的果汁喝完了,周愛情就把自已的果汁推到她面前:“喝慢點,沒人和你搶。”
周雨情可愛俏皮的吐舌:“知道了。”話是這樣說,可是喝的動作還是很快,她是真渴了。
服務(wù)員出去后,躲著的石立竄出來,急忙問她:“怎么樣,喝了嗎?”
服務(wù)員說道:“嗯。”好像是喝了。
石立得意的笑了:“你不是冰山美人嗎?那我就要看看,你在我身下承歡時,是不是還是冰山美人?”
包廂里的周愛情接了個電話,對周雨情說道:“走,回家。”
周雨情搖頭:“不要,你說了要陪我玩的。”
周愛情皺眉:“我剛接了電話,有事要回公司一趟。”
“沒事,我等下送雨情回去。”程旭繽找著一切機會,想要討好周愛情。
“姐!”周雨情撒嬌賣萌。
周愛情無奈點頭,看向程旭繽時,冰冷一片:“一定要安全把她送回家去。”
得到她的一句話,就算是語氣冰冷,程旭繽也開心的要死,連連點頭:“保證完成任務(wù)。”
周愛情走后,謝長林也接了個電話走了,只有程旭繽和周雨情。
周雨情晃了晃頭,對程旭繽說道:“繽哥哥,我有點想睡覺。”
程旭繽沒有在意,扶著她去樓上酒店房間,一進去,就被周雨情給纏住,雙手圈著他的脖子,直往他懷里靠:“繽哥哥,我好熱。”
程旭繽一怔,這才發(fā)現(xiàn),周雨情身上發(fā)熱,小臉通紅,這種情況……
轟!
他如糟雷擊,震在原地看著懷中嬌小的人,手腳發(fā)軟,喃喃自語:“怎么辦怎么辦?若是被愛情知道了,她會殺了我的?”
“繽哥哥,我好熱,我好難受。”周雨情難受的扯衣服。
程旭繽想跑,可是他的眼睛卻盯著周雨情的動作。
“禽受!”
程旭繽甩了自已一巴掌,起身就跑,周雨情卻朝他沖去。
鼻血滴在白襯衫上。
程旭繽大驚失色,全身顫抖:“逍遙百合!”
逍遙百合是最霸道的,半個小時內(nèi)必須陰陽調(diào)和解,不然中毒者必死無疑。
程旭繽緊握拳頭,雙目睚眥欲裂,看著因為難受而哭喊著的周雨情,一咬牙,勢死如歸……
躲暗處的石立,看著周愛情清醒的走了,懊惱的很,到嘴的鴨肉就這樣飛走了。
正在離去時,看到程旭繽架著暈乎的周雨情,雙眼瞪大,摸著下巴,陰陰的笑了。
跟在他們身后,看著他們進入房間,陰冷的笑著把耳朵貼在門上面……
……
回到家的潘偉,迎接他的是林媽的罵聲:“你個傻子,我膽肥了是吧?一上午跑哪里去了?衣服不洗,菜不買,到了吃飯時間居然曉得跑回來,你咋不把自已弄丟呢?回來做什么?”
潘偉快速進屋,來到廚房,林成剛正在做飯,他小聲問:“媽輸錢了?”
林成剛把菜裝盤:“輸了三萬。”
潘偉哦了一聲,把菜端上桌,林媽的眼睛如刀子般射向他:“我看你不傻了以后,是不是把家里當(dāng)旅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潘偉嘻嘻的笑道:“沒有,媽,怎么可能呢?”
林媽雙眼一瞪:“怎么就不可能?老娘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掙錢養(yǎng)你們,你們老的不干活,小的不干活,回家就張著嘴等著我喂,不是當(dāng)旅館是什么?下午就去找工作,一個大男人的,也好意思在家里吃閑飯,嫌我打的不夠重是不是?”
潘偉哎了一聲:“那我做什么?”
林媽的眼刀子射過去:“我管你找什么工作,我只要結(jié)果。”
正端菜出來的林成剛聽到,說道:“他一個小學(xué)沒畢業(yè)的人,除了去工地搬磚,你想讓他做什么事?”
林媽白了他一眼,指著林成剛罵:“你還好意思在這里替他說話,也不想想你自已,閑在家里四五年都快發(fā)霉了,你還想著把你公司搞起來,你省省吧?春秋白日大夢不是給你這種老頭子做的。”
林成剛也生氣了:“你這老婆子,一輸錢就坐在家里罵人,很好嗎?”
林媽開啟了罵人模式,把自和林成剛談戀愛的事,一直說到現(xiàn)在,這期間,潘偉也聽出了許多的故事。
他不著痕跡的問林成剛:“爸,你以前還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rdquo;
林成剛自豪了:“那是,想當(dāng)初我自小工做起,然后做到包工頭,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家中也是小有資產(chǎn)的人。”
林媽冷哼,卻沒反駁。
潘偉又問:“剛才聽媽說,你現(xiàn)在還在找關(guān)系,想把房地產(chǎn)重新拉起來?”
林成剛手一頓:“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都停了四五年,當(dāng)年的關(guān)系都不在了,在的也就是喝頓酒的關(guān)系,沒用。”
潘偉試探著問:“那你就沒想過,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會令咱們林家翻不了身。”
林成剛嘆氣:“做房地產(chǎn)的能得罪什么人?都是說話不敢說死的,哪能得罪人?卷走公款的那個財務(wù),別的愛好沒有,就是特別喜歡賭,哪成想最后連自已的命都賭沒了?”
“爸,若是我,我就絕對不會請一個愛賭的財務(wù),那根本就是請狼進屋啊。”潘偉誘導(dǎo)著他。
林成剛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道理我自是懂得,當(dāng)年他跟著我時,別說賭了,連牌都不打。哪成想,最后半年,他染上了賭癮,才半年,就把好好的小伙子變成了罪犯。”
潘偉哦了一聲,淡淡的說道:“若說這里面沒有人引導(dǎo)財務(wù)去賭,我是不信。”
林成剛一怔,抬頭看潘偉望去,卻見對方正低頭吃飯,好似這句話,是句無心的話。
可是這話,卻如魚刺一樣,扎進了林成剛的腦海里。
吃完飯的潘偉,來到雅典娜婚紗店,找到林若然,說:“我想買個手機。”
正在工作的林若然,抬眸朝他望去,默默的自包里拿出幾十張紅的遞給他:“也好。”
看著紅的,潘偉搖頭:“我不要,你陪我去。”
林若然黑臉了:“沒看到我在工作嗎?”
“這是午休時間。”潘偉笑道。
林若然憤恨的瞪著他,后者不為所動,她突的笑了:“好。”
兩人來到手機店,林若然帶著他看VO,低著頭的她對營業(yè)員說:“拿這個。”
林若然剛把手機拿在手里,一道諷刺的聲間響起:“喲,這不是若然嗎?怎么?帶傻子老公出來買手機,他會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