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江北趙欣雨的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
著名的黑寡婦,克夫紅顏的惡名深入人心。
當(dāng)時,趙欣雨初次接管趙氏集團,很多企業(yè)主動前來聯(lián)姻。
后來,趙欣雨的父母選擇了一位小企業(yè)的青年才俊,也是小有名氣的天才青年。
不過,沒過多久這名青年開車找趙欣雨約會時發(fā)生了車禍。
據(jù)說連人帶車被貨車給壓扁了,血肉模糊。
此事被鬧得沸沸揚揚,并挖出趙欣雨小時候定過許多娃娃親,但是對方全都意外身亡。
六年前訂的娃娃親,小男生的家里突然著火,房子和人化成了灰燼。
四年前,與江南一家房地產(chǎn)的公子聯(lián)姻,后來那名公子在參觀自己樓層的時候突然被掉下來的石塊砸中,整個頭顱都砸沒了。
諸如此類,還有幾個下場也是如此,死無全尸。
有人說她是天煞孤星,也有人說她命里帶金有殺伐之氣。
總是,與趙欣雨定下親事的男性沒有一個好下場。
車子里,趙欣雨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陸煬,等待著回答。
陸煬恐懼的說:“沒..沒事,我們走吧。”
趙欣雨飽含深意的看了一下陸煬說:“你是我花錢買來的,不管你知道什么,你必須按照合同來,否則你的下場不會比那些男人好。”
陸煬自然知道趙欣雨說的是那些意外身亡的人。
他敢肯定眼前這個女人肯定說到做到,大不了結(jié)婚以后自己不出門了。
車子開的飛快,一路疾馳來到青州有名的商務(wù)酒店碧霞苑。
碧霞苑裝修十分奢侈,玉石金銀的裝飾彰顯著不俗的身價。
陸煬跟在趙欣雨的身后十分聽話。
“吆,我的好姐姐你終于到了,你可是今天的主角啊。”大廳里一個桀驁青年帶著虛偽的笑容走了過來。
青年的聲音很大,大廳里嘈雜的說話聲頓時停了下來都看向了趙欣雨。
趙欣雨冷冷的說:“趙海峰,收起你這惡心的笑容,我的生日什么時候邀請你來了?”
陸煬嘀咕,原來趙欣雨所說的家宴就是她的生日啊。
趙海峰被自己被自己妹妹如此打臉,頓時有些惱怒壓低聲音說:“賤人!你別得意,別忘了爺爺?shù)倪z囑,22歲之前嫁不出去,趙氏集團就歸我了!”
“不用你操心!”
趙欣雨說完走向了大廳舞臺對著話筒道。
“感謝各位百忙之中來參見我的生日會,借此機會我告訴大家一個消息,我要結(jié)婚了,這位就是的我的丈夫陸煬。”
趙欣雨伸出一根纖纖玉指指向呆站在角落里的陸煬。
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陸煬,有驚訝有好奇,但是更多的是可憐。
趙海峰這才注意到毫不起眼的陸煬,有些震驚。
陸煬實在太過普通了,普通的令人對他提不起絲毫興趣。
所有人只是看了一眼后又將目光看向了趙欣雨。
“趙總,你結(jié)婚后這趙氏企業(yè)管理權(quán)是否會交由你丈夫,我們之前的合作...”
說話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也是一位頗具影響力的老總。
趙欣雨欣然一笑說:“各位放心,他是入贅過來的,沒背景沒實力的農(nóng)村人,換句話說就是吃軟飯不會干涉公司的事。”
“原來是個土鱉廢物,哈哈,趙總未免有些饑不擇食了。”中年男子鄙夷看向陸煬。
場上爆發(fā)出陣陣嘲笑,嘲風(fēng)之聲不絕于耳。
“哈哈,入贅的廢物,真是丟人,再沒錢也不能這么沒尊嚴(yán)!”
“或許這小白臉是想吃軟飯吧,與這種人一起參加聚會,真掉價!”
陸煬只能在默默忍受著,不斷安慰自己,自己有燭龍傳承,這些螻蟻怎么能和他相比,有朝一日自己必定是他們仰望的存在。
趙欣雨拍了拍手說:“諸位請放心,我不會讓他擾了我們的雅興。陸煬,你出去吧。”
陸煬今天的作用就是告訴所有人趙欣雨要結(jié)婚了,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所以他就沒必要呆在這里了。
為了避嫌陸煬已經(jīng)盡力躲避在聚會的角落里了,這個角落連聚光燈都照不進(jìn)來。
陸煬緩緩起身走出了會場,背后無情的嘲笑。
陸煬在公共餐飲區(qū)的大廳,忽然聽到啪的一聲脆響。
緊接著就是一聲怒斥:“臭婊子!老子摸你兩下你還躲?出來賣還想立牌坊?”
陸煬下意識看過去,看到一個女服務(wù)員正捂著臉抽噎著,女孩面容清秀,也是一個美人胚子。
“看著眼熟,應(yīng)該是學(xué)校的學(xué)妹吧。”陸煬自言自語說道。
江北大學(xué)距離這里不遠(yuǎn),許多學(xué)生都會選擇閑暇之際到碧霞苑打工。
打人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胖子,臉上橫肉四起兇相畢露。
大堂經(jīng)理連忙上前勸架。
胖子結(jié)果反手一揮又是一巴掌,罵道:“你算老幾?老子是方龍知道不?紅燈區(qū)龍哥知道不?”
方龍?
聽到這個名字所有人臉色皆是一變。
“他..他就是龍哥?紅燈區(qū)的老大?”
“聽說他手底下有數(shù)百名小弟,實力很強。”
“完了,這個服務(wù)員慘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這些話一字不漏的被陸煬聽到了耳朵里。
方龍看到周圍人對他的敬畏,更加囂張的說:“把這婊子給我?guī)ё?!我就不信了,今天還治不了她!”
聽到這話,女服務(wù)員臉色蒼白,這要是被帶走了哪還有清白啊。
大堂經(jīng)理咬了咬牙說:“龍哥,孫妙妙她是個可憐人,家境貧寒,父母身體不好,求求你高抬貴手饒了她吧。”
聽到這話,方龍反倒笑了笑說:“這簡單,讓她跟我到紅燈區(qū)工作不就行了,晚上多接待幾個不就好幾千了?不過在此之前我要檢查一下有沒有傳染病。”
方龍說著用貪婪的眼神看著孫妙妙曼妙的身軀。
“龍哥,求你...”經(jīng)理還想說什么卻被方龍兇狠的眼神打斷。
方龍對經(jīng)理說:“少廢話,再多說一句你也別想走!”
經(jīng)理嚇得后退兩步,孫妙妙清純可人的臉上掛滿了淚痕,眼中盡是絕望。
在場人都知道女孩接下來的后果,但是沒人阻止。
大家都不想惹麻煩,也惹不起。
方龍得意的伸出肥碩的右手摸向?qū)O妙妙傲人的胸脯。
就在這時,陸煬從方龍一側(cè)突然出現(xiàn),伸手拉住了那只咸豬手。
他憤怒的將方龍的右手按在了墻上,他非常憤怒,因為在孫妙妙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兩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
一聲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另一聲是墻面裂開的聲音。
方龍整個手掌都有些軟趴趴的了,顯然骨頭已經(jīng)碎成了渣。
“啊?。?!”
方龍捂著右手在地上打著滾,顫抖著說:“打..打死他!給我打死他!”
隨著方龍一聲令下,五六個壯漢將陸煬團團圍住。
孫妙妙擋在陸煬身前說:“不要打他,你們的要求我答應(yīng)了!”
然后轉(zhuǎn)身對陸煬說:“謝謝你,你快走吧,這個人不是你能惹的。”
方龍捂著右手站了起來,身體還因疼痛不斷抽搐著。
他兇狠的說:“想走?今天你們一個都不能走!你小子不是英雄救美么?我要打斷你的四肢眼睜睜看著我凌辱這個婊子!”
陸煬完全沒有把這幾個人放在眼里,淡淡的說:“光天化日,這么無法無天,你眼里還有王法么?”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整個青州誰敢說個不字?”方龍囂張的怒吼道:“還愣著干嘛!上?。。?rdquo;
五六個大漢摩拳擦掌猙獰的看著陸煬。
事已至此,陸煬沒辦法只能把這幾個人全打趴下了。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什么時候青州輪到你說了算了?”
眾人聞聲望去。
只見二樓緩緩走下一隊人,領(lǐng)頭的是一個白發(fā)蒼蒼卻身形挺拔的老人,身后跟著一名俏皮的少女,再往后就是一隊整齊劃一的保鏢。
方龍不傻,一看這陣仗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敢問老人家是?”方龍問到。
俏皮少女從老人家身后跳出來說:“我爺爺叫徐魏,本小姐叫徐小蕊!”
“徐魏?!”
方龍一聽臉色的血色刷的一下退去。
天殺的,自己不就是泡個妞么,怎么會這種人物。
如果說方龍是青州的一條地頭蛇的話,眼前的老人徐老就是青州真正的猛龍。
青州真正的大佬。
方龍嚇得早就忘記了手掌的疼痛,哆哆嗦嗦的說:“徐..徐老,晚輩剛才失言了。”
徐魏沒有理會方龍,反倒是慈眉善目的看著陸煬說:“小伙子很不錯,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啊?”
“回徐老,晚輩名叫陸煬,農(nóng)村來的。”陸煬彬彬有禮的說到。
“陸煬,好名字,這里的事情交給我吧,以后有困難給我打電話。”
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陸煬。
周圍的人羨慕嫉妒恨啊,能得到徐老的賞識,在這青州就可以橫著走了。
陸煬雙手接過來放進(jìn)口袋說:“多謝徐老,以后有機會一定去拜訪您老人家。”
說完拜別徐魏之后拉著孫妙妙離開了,走之前瞥了一眼徐老手中把玩的玉佩。
陸煬走后徐小蕊說:“爺爺,干嘛對這個窮小子這么上心,您的名片連好多企業(yè)家都沒有呢。”
徐魏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壓低聲音說:“你看這小子剛才拍過的地方。”
徐小蕊疑惑地看向剛才陸煬按住方龍右手的大理石墻面。
一道道清晰可見的裂紋呈現(xiàn)在她眼中,普通人能一掌拍裂大理石么?
徐小蕊捂著嘴震驚的說:“他是武者?!”
徐魏點點頭,轉(zhuǎn)身往二樓走去說:“聽說趙家的小丫頭在這里過生日,一會我們過去看看吧。”
至于方龍,第二天就被警方一鍋端了。
陸煬剛拉著孫妙妙離開就接到了趙欣雨的電話。
“趕緊回來!收禮物需要一個記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