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承認(rèn)的。”校花臉色泛白,抿著紅唇對江陵低聲道。
“那我就公開了?”江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靈識檢測出來的結(jié)果,讓他也大為驚訝,這個?;蓻]表面上那么簡單。
“你說啊,反正我不承認(rèn)。”她一口咬死。
江陵微微一笑,朗聲道:“這位女同學(xué)例假來得不穩(wěn)定,但是飲食,睡眠這些方面的習(xí)慣都很良好,主要是外因。”
“外因?”何浩和袁天罡師徒倆大眼瞪小眼。
?;牭竭@,咬牙切齒。
江陵看了她一眼,輕聲道:“還要我繼續(xù)說下去嗎?”
“你繼續(xù)說。”她輕咬牙關(guān),冷著臉。
“外因么,你最近行過男女之事的吧,以后節(jié)制一點,不然很傷身的。”江陵平淡地說道。
頃刻間,場下一片嘩然。
圍觀人群沸騰了,他們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校花,居然,居然做了那種事!
“你!”?;ㄇ榫w激動,憤怒地瞪著江陵。
“不承認(rèn)是吧?”江陵壓低聲音,“引起你經(jīng)期不定的因素可不止一個,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我沒說,要是說出來,你不但會身敗名裂,還會被學(xué)校勸退。”
“我不信。”她臉色鐵青。
“不信?那我告訴你,你懷孕了。”
“不可能!”校花臉色蒼白,“如果我懷孕了,袁大師怎么會看不出來。”
“因為你才懷孕3周,這么早的受孕期,把脈是把不出來的。”
懷孕?
她當(dāng)場懵住了,如遭五雷轟頂,冷笑的表情僵在臉上。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懷孕了,但她相信江陵的話,因為近段時間,她的身體很不對勁,也郁悶了好久。
一想到自己懷孕的消息公開可能帶來的結(jié)果,她瞬間就腿軟了。
“能不要公開嗎?”她抿著嘴,面色蒼白。
江陵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我要是輸了的話,得向你下跪的。”
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對剛才挑釁江陵的事悔恨不已,只好咬牙道:“我會給你個交待的。”
說完,?;?ldquo;噗通”一聲,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一把跪在江陵面前:“是我有眼無珠,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你的醫(yī)術(shù)太高超了,我為我剛才的不當(dāng)言語道歉。”
她一邊低聲下氣地向江陵賠罪,一邊哀求地看著他。
江陵知道她什么意思,無非是向他服軟,求他為懷孕的事保密。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他輕輕搖頭,還是選擇了放她一馬。
“謝謝,謝謝。”她起來后,轉(zhuǎn)身就跑走了。
當(dāng)著全校人的面被公開她混亂的私生活,她沒臉再待下去。
離開的時候,所有學(xué)生都對她指指點點,這下她的形象可就全毀了。
她這一走,袁天罡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了,按理說江陵還沒徹底完成對?;ǖ脑\斷,最后的輸贏該怎么判?
“我們就算平手吧。”江陵并不在乎比斗的結(jié)果。
操場上圍觀的人在知道?;鞘潞?,也都沒有了興致。
很快,圍著的人就散開了。
江陵沒走出去多遠(yuǎn),就被袁天罡叫住了。
“沒完了?”江陵看到袁天罡身后還跟著莫幽蘭和何浩。
“誤會,”他嘿嘿一笑,“其實我知道是我輸了,你是給我面子才說打成平手的。”
“其實吧,我找你呢,是想幫何浩問問,你診斷的那個小姑娘,引起例假不定的最重要原因是什么?”
他們幾個當(dāng)時距離?;ê徒瓴贿h(yuǎn),隱約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但是最關(guān)鍵的沒聽到。
“我答應(yīng)了她,不能說的。”江陵搖頭。
哪知道何浩直接跪在了他面前:“是我錯了,我不該誣陷你給我們服毒,我求求你告訴我吧。”
袁天罡嘆了口氣:“也是個癡兒啊。”
江陵沉默片刻:“告訴你也行,別傳出去,她懷孕了,3周。”
“哎喲喂,我的棒徒兒,你可以啊,昨天才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今天就懷孕了,不愧是我袁天罡的徒弟!”
袁天罡當(dāng)即高興得跳腳。
“真的嗎,她懷孕啦?”何浩也一臉驚喜,和袁天罡抱在一起開心得合不攏嘴。
然而沒過幾秒鐘,兩人同時愣住了。
莫幽蘭看得嘴角直抽搐,這兩個白癡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
“唉。”江陵拍拍何浩的肩膀,感慨中走開了。
一下午的時間,江陵都有些靜不下心,倒不是想密室的事,而是在擔(dān)心徐俏。
她一個初中生,要是在外面出事了,江陵會自責(zé)的,畢竟這事他也有責(zé)任。
江陵聯(lián)系了俞亮,讓他幫著找找徐俏,但遲遲找不到,心急之下就直接去了徐俏家里。
她家房門沒關(guān),留了門縫,里面還有徐俏她媽媽的說話聲。
江陵敲了敲門,沒人理會,就順手推門進(jìn)去了。
他發(fā)現(xiàn)徐俏她媽媽戴著口罩,穿著暴露的空姐服,腿上套著白色的透明長襪。
“再過5分鐘,就給寶寶們直播大秀,沒人送禮物就不播了啊。”
她賣力地對著手機(jī)叫喊,余光看到江陵,頓時雙眼放光。
“徐俏呢?她今天沒去學(xué)校,去哪了?”江陵走過去問她。
“她早上就出去了,鬼知道去哪了。”
她一臉的無所謂,反倒是對江陵充滿了興趣,抱著江陵的手臂把他帶到手機(jī)前。
江陵隨意瞄了一眼手機(jī)屏幕,發(fā)現(xiàn)那是個不正規(guī)的直播軟件,此時的彈幕上有幾個土豪正在瘋狂地刷:“主播跟他直播來一次,我立馬送10頂皇冠。”
江陵看得直皺眉,這時候徐俏她媽突然一把抱住江陵,就要脫他的衣服。
“跟我做一次,我可以給你錢。”她小聲在江陵耳邊說道。
“放開我。”江陵淡漠地推開她。
“不玩就不玩嘛,一個窮學(xué)生跟我裝什么,不知道多少人求著想跟我做呢,你算什么東西,掃興。”
她被拒絕后,瞪了江陵一眼,氣沖沖地關(guān)掉直播,旁若無人地?fù)Q了身風(fēng)塵氣十足的露臍裝,補(bǔ)了個妝就出門了。
“你去哪?”江陵跟著她到門外。
“還能去哪,當(dāng)然是上班啊。”她邊說話,邊往身上噴香水。
“你女兒不見了,都不去找她?”
“你管得著嘛。”她哼了聲,就扭著屁股走了。
她走后沒過半小時,俞亮的電話打來了,說是找到徐俏了,在霓虹夜總會。
等江陵趕過去時,俞亮已經(jīng)在夜總會外等著了。
江陵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你過來干嘛,還穿得這么騷。”
俞亮嘿嘿一笑:“叔叔,我當(dāng)然是來幫你的,這家夜總會是莫氏集團(tuán)名下的,可不簡單,里面魚龍混雜,黃賭毒全都沾了。”
進(jìn)去后,兩人被領(lǐng)到了豪華包間。
“把你們這最好,最漂亮的公主通通給我叫上來。”俞亮嫻熟地戴上墨鏡,二郎腿一翹。
“你干什么呢?”江陵眉頭一挑。
“叔叔你這問得就幼稚了啊,去足浴店只做足浴?去按摩店只按摩?”
“我來這是找徐俏那小女孩的。”
“這兩件事也不沖突啊。”
江陵哭笑不得。
而這時候,包間門被推開,走進(jìn)來一大群打扮靚麗的美女。
“兩位老板,這些都是我們這的紅人。”
服務(wù)員還在介紹,突然間那群公主里發(fā)出一聲冷哼:“是你,窮酸小子,江陵。”
聽到這話,江陵抬頭看去,略微有些驚訝,那些公主里居然有個熟人,是徐俏的媽媽。
她說的上班,原來是在夜總會當(dāng)公主。
江陵還沒出聲,她就轉(zhuǎn)身沖出了包間。
沒過一會,一個穿著背心的紋身男領(lǐng)著一幫人,抬著一箱酒進(jìn)了包間。
徐俏的媽媽就跟在那男的身后,沖著江陵指了一下。
“你就是那個窮酸的學(xué)生?沒錢還敢來我這擺闊,聽說還欺負(fù)了我這的大紅人,玫瑰姐。”
他摟著徐俏她媽,居高臨下地盯著江陵。
“我來這是想找一個初中女學(xué)生,叫徐俏。”江陵平靜道。
“龍哥,他說的就是我女兒。”她在男人耳邊輕聲解釋。
“哦,那個初中生啊,你別想了,我的兄弟們正在跟她爽著呢。”
他獰笑中,“哐當(dāng)”一聲把一箱酒放在江陵面前。
“小子,別人的事你就別管了,你今天想走的話,龍哥給你兩條路,要么喝光這箱酒,要么讓我打斷一條腿,自己選。”
俞亮臉色微變,摘下墨鏡就要動手,被江陵按住了。
“龍哥是吧,你這事做得太過了吧,我只是來找個人而已。”江陵輕聲道。
他笑了:“說我過?誰讓你沒錢呢,窮,惹到你玫瑰姐,讓你龍哥不爽了,那就是你的錯。”
“哈哈。”他帶來的人全都嘲諷地笑了。
江陵微微蹙眉:“沒錢就活該被欺負(fù)?”
“廢話,像你這樣沒錢的窮學(xué)生,我想怎么踩就怎么踩,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你懂嗎,你不會懂的。”
“有錢就能為所欲為。”江陵輕聲念叨了一句,微微點頭。
他長呼一口氣,仰靠在沙發(fā)上,在包間里環(huán)顧了一圈,神色淡然:“霓虹夜總會是吧,我買下了。”
話音剛落,俞亮“啪”地一聲把一張支票拍在桌上。
“你說的,有錢就能為所欲為,現(xiàn)在這是我的地盤了。”江陵語氣平靜。
“包間里所有人,跪到我面前來,每人喝完一箱酒。喝不完,我打斷他雙手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