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我馬上打開微信,找到昨日佳人這個好友,先看照片。
這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少婦,臉蛋不是很漂亮那種,但看起來很知性、知書達(dá)理,很有女人味,身材也很豐滿。
看完照片,我再看聊天記錄,一直往上翻,我跟她加好友的時間已經(jīng)是半年前了。
她說了一下她的名字,我也沒備注,就叫她琴姐。
開始不熟,聊的頻率不高,但后來慢慢熟悉后,聊的頻率越來越高,估計是覺得雙方距離太遠(yuǎn),壓根就不認(rèn)識吧。又或者是心里壓抑,正好找到一個傾吐的對象。
后來就開始慢慢說心里話,我把我是上門女婿這事都說了出來,只差沒說寫了協(xié)議書了。白天碰到什么煩惱,晚上就跟昨日佳人述說。
她也會說一些心里話,比如老公事業(yè)心強,不懂的照顧家里之類的,另外也很懂的安慰我,最后就以姐弟相稱了。
大概的看完聊天記錄,我知道我跟昨日佳人算是網(wǎng)戀了,并不是什么姐弟關(guān)系,算是找到了相互寄托的對象。
只是在聊天記錄中,也沒看到昨日佳人說要過來的對話,沒想到她突然來到這個城市,還定好了酒店。
這算是驚喜嗎?
這個時候,我的內(nèi)心已經(jīng)躁動起來。
網(wǎng)戀情人,之后各自回家,誰也不欠誰。
這就是一夜邂逅。
我腦子里面頓時出現(xiàn)了這些詞。
去還是不去?
反正陸凝雪也不會再說什么,為什么不去?
肯定去!
剛才我還有些擔(dān)心不敢去,但看完這聊天記錄,我知道錯過這次的機會,那就沒有下次了。
我趕緊起身,特意換了一套自我覺得帥氣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發(fā)型,就走出了房間。
陸凝雪剛好出來接水喝,看到我這身打扮,自然知道我是去干什么的,她頓時譏諷道:“喲!這么快就忍不住想出去找女人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反駁道。
陸凝雪聳聳肩,轉(zhuǎn)身回房了,關(guān)上門的瞬間,她冷冷的叮囑道:“可別被我爸發(fā)現(xiàn),不然有你受的。”
我不管她,離開了家里,出去后,攔下出租車,直奔皇朝大酒店,到門口的時候,我迫不及待的敲響了房門。
敲了好久,房門都沒開,準(zhǔn)備拿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喊叫:“順平?”
我回過頭,看到就是琴姐,她的皮膚跟照片中一樣白皙,身材也更豐滿。她剛從外面回來,手里提著一些水果。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怔怔地看著她。
琴姐噗嗤一笑:“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琴姐,我……”我又吞吞吐吐起來。
“進(jìn)去吧。”琴姐拿出房卡,打開門,先讓我進(jìn)去,她把水果放在茶幾上,解釋道:“對不起了,我不知道你會不會來,就先下樓去附近逛了逛,買了些水果,讓你等久了吧?”
剛才我本應(yīng)先打個電話給她的,但我沒打就直奔這里了,沒想到她還主動給我道歉,真體貼人。
“是我沒先打電話,不怪你,要怪怪我!”我歉意的回道。
“行了,別傻站著了,坐吧,我先去洗個手。”琴姐去了衛(wèi)生間。
我坐在沙發(fā)上,四下打量著,挺拘束的,不知道該怎么進(jìn)行下一步。
而琴姐洗手回來,坐在我旁邊,兩人各坐一邊,看著我拘束的樣子,她又笑了起來:“你跟我聊天時的膽量呢?”
聊天的膽量?
這個我倒是知道,跟琴姐聊熟了之后,有時候我就會故意說一些挑逗她,或者試探她的話語,后面膽子還挺大的。
琴姐開始還有些生氣,后面就習(xí)慣了,似乎也有那個意思,不然估計她也不會來這里看我,更不會定下酒店叫我過來。
現(xiàn)在琴姐這樣說,就是故意在激我咯?讓我拿出膽子,主動把她撲倒?
我心里七上八下,好想起身過去,直接把琴姐抱起來到床上去,只是好幾次都沒有這個勇氣。
“吃橘子吧。”琴姐把剝好的橘子分了一半遞給了我,我過去接的時候,壯著膽子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熱,很軟。同時,我雙眼直直的盯著她的雙眸。
這個時候,我心臟跳動的頻率飛快。
她的眼眸有些羞澀,躲避了我的視線,隨后左手打在了我的手腕上,抽回手后,責(zé)怪道:“干嘛呢?吃橘子就吃橘子,抓著姐的手,難道還想吃姐的手啊?”
“琴姐允許的話,我也可以吃手。”我傻傻的回道。
“噗嗤!”
琴姐再次笑了起來,笑顏如花。
“琴姐,你笑起來真好看。”我愣愣的說道。
“油腔滑調(diào)!”琴姐白了我一眼。
我把橘子吃完,琴姐又幫剝了一個,遞給我的時候,這下我抓住了她的手,不肯松開了,身體也靠了過去。
她側(cè)過身,雙眸盯著我,眼神有些閃爍,似乎是期待,又或者是其他的意思。
我不管了,慢慢俯身下去,想去親吻她的雙唇。
她低下頭,把頭埋進(jìn)了我的胸口,并沒有讓我親,只是低聲說著:“抱一會可以嗎?”
我沒有回應(yīng),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感受著她柔軟的嬌軀。
抱了五六分鐘,她輕輕推開我,在我耳邊柔聲說:“我先去洗個澡,你在床上等我。”
說完,她還在我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轉(zhuǎn)身走向衛(wèi)生間。
我摸了摸被親過的臉頰,在鼻孔前嗅了嗅,手還留有余香。
看著琴姐進(jìn)入了房間,我起身,直接跳到了床上去,脫掉衣服,蓋上被子,心里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琴姐走出衛(wèi)生間,滿腦子都是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
只是,琴姐洗澡洗了很久,至少十五分鐘,這才走出衛(wèi)生間,我剛打算看她,她馬上把等給關(guān)上了,只有窗外的昏暗燈光照射進(jìn)來。
她有些嬌羞的走過來,掀開被子。
我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在她鉆進(jìn)被子來那一刻,我就想翻身過去,但琴姐用手放在了我的胸膛上,她自己起身,反而騎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敢動了,怔怔地看著慢慢俯下身的琴姐,她親吻了下來。
但沒有親在我的唇上,她只是親在了我的額頭上,同時輕聲的說道:“對不起!”
為什么跟我說對不起?
我不解,實際上要是她反悔的話,我現(xiàn)在可以走的。
“砰!”
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燈也打開了,四個男子走了進(jìn)來,掀開了我們的被子,一個男子一巴掌扇在了琴姐的臉頰上,怒罵到:“臭娘們,居然背著我在外面偷男人?”
我頓時蒙了,想上去幫忙,但另外三個男子抓住了我,直接把我摁在了床上,還對我大喊大叫,我想掙脫,但被摁的死死的。
最后我被綁在了椅子上,而琴姐坐在角落抽泣著。
“麻痹的,老子的老婆你都敢睡?”那個身材最瘦的男子走了過來,一拳打向我臉頰,但沒落下,就被旁邊的一個魁梧男子抓住了手臂。
“干什么?”那瘦個子不解的說道。
“現(xiàn)在還不能打。”那魁梧男子搖了搖頭,松開手后,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冷聲道:“你睡了我朋友老婆,你說這筆賬怎么算?”
“你……你們想怎么樣?”我到現(xiàn)在都還是蒙的,看到對方拿出了匕首,心里慌了,也害怕了,也很后悔,不該受不住誘惑來這里的。
但現(xiàn)在想這些明顯已經(jīng)晚了,我該想想怎么脫身。
“你們想要多少錢?”我慢慢冷靜下來后,問道。
“你睡了我朋友老婆,為了公平起見,那你得把你老婆叫出來。”那魁梧男子嘴角一扯。
“什么?把我老婆叫出來?”我頓時一楞,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