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還是愧對你了!我現(xiàn)在,只能用我的死亡,來洗刷這種恥辱了。”雄村手中的小刀眼見著就要插進自己的腹部了,卻被小冢一下子用手給擋住了。
“雄村閣下,你不能因為這樣的失敗而感到氣餒??!后面還有一千多的士兵等著你集結(jié)指揮呢,你如果就這么在這里自裁的話,那些士兵怎么辦?”小冢誠因為激動,所以手上是直接抓著雄村刺向自己腹部的那把小刀的。
而他這臨危時候說的一句話,也是讓雄村一下子醒悟過來了的,是的,他說的是沒有錯的,雄村不能因為這樣的一點失敗,就沉悶下去,還要用自殺來謝罪。
“雄村閣下,那個口子的火比較小,您快上車,離開這里,我?guī)еO碌氖勘鴤儯o您爭取時間。”原來小冢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不少的敵人已經(jīng)圍了上來,正是剛才引誘他們出擊的那伙華軍,而山坡上下來的一幫人,是鐵血會的人馬。
劉城是個聰明,并且極度精明的人,他當然知道,不可能靠著這么一把火,就把這里面所有的和軍給解決的,這把火最大的助力,是讓這些和軍完全失去戰(zhàn)斗能力,沒有了戰(zhàn)斗能力的和軍,劉城這幾百人,足夠輕而易舉地滅掉他們了。
雄村上車了,“小冢,你得活下來!”
雄村在臨走親跟小冢誠說了這么一句話,小冢誠在雄村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一絲的關(guān)懷,是那種戰(zhàn)場上血與火澆洗出來的關(guān)懷,小冢誠一下子內(nèi)心就覺得一暖,慌忙說道,“放心吧,雄村閣下,打退了這一波人,我就會來跟您會和的。”
小冢誠其實自己也很清楚,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如果現(xiàn)在還不走的話,那么就沒有機會走了,只是他不能走,他如果走了,這些士兵就沒有人能夠帶領(lǐng)了,沒有人帶領(lǐng)的士兵,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再精良都沒有用的,而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了,他要比雄村有更多的戰(zhàn)場經(jīng)驗,在這支軍隊里面,威望也要更高一點,而且,他相信,他活著回去,也沒有雄村活著回去發(fā)揮的價值大,可他們?nèi)绻妓纳⒈继拥脑?,就正好遂了劉城的心意,劉城就是要讓他們沒有一點的還手之力,然后輕而易舉地消滅這一幫人。
這場以大火開始的戰(zhàn)斗,很快就結(jié)束了,雖然小冢集結(jié)了剩余的兵力,但是就如同劉城一開始估計的那樣,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了,在大火的燒灼之下,不是靠這毅力就能夠撐下去的,他們即便是組織起來了,有紀律性了,也是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的。
這場戰(zhàn)斗,毫無懸念地就結(jié)束了,華軍沒有任何的傷亡,鐵血會鐵彪的部下,也不過就是有幾個人在下山的時候,沖勁過猛了,不小心摔到了,這樣蹭傷了,其余的,竟然一點傷亡都沒有。
簡直是難以置信的布局,鐵彪不敢相信,他們憑著這么一點的兵力,竟然可以在不造成太大的損傷的情況下,重創(chuàng)雄村的部隊,這怎么說呢?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吧。
收拾戰(zhàn)場,雖然經(jīng)過了大火,但是和軍的裝備真的是不差,在大火之中,人都已經(jīng)有不少已經(jīng)變成了焦炭,可是他們的武器,竟然是沒有太大的損傷的,可見和軍用的裝備,確實是要遠遠地優(yōu)于其他的部隊的。
鐵彪拿起旁邊的一把槍說道,“兄弟,這戰(zhàn)利品,你們先選吧,挑剩下的,我給我的弟兄們補充上。”
因為也是經(jīng)歷了兩場戰(zhàn)斗,鐵彪手底下這些個弟兄的戰(zhàn)備已經(jīng)消耗得差不多了。
“報告,這里有個人,穿著軍官的服飾,還有這把刀。”劉城接過那把刀,這刀倒是一把打磨得不錯的刀,是和國最常用的那種和刀,像極了唐刀,不過要更窄,更薄一點,劉城揮動那把刀,往地上一劃,竟然輕而易舉地切開了地上的那個石頭,“這倒真的是一把好刀。”
至于那個軍官,已經(jīng)被燒得面目全非了,就連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被燒焦了,只不過是從他衣服上勉強透露出來的一些樣式,才分辨出來這個人跟其他的士兵不太一樣,是一個軍官。
“這個人該不會是雄村吧?”鐵彪說道。
但是被唐少龍一句話給判錯了,“這個人不是雄村,雄村是個少尉,而這個人的軍銜,是一個軍銜是個一級軍士長,估計這個人應(yīng)該是雄村的副官吧,和軍是一個軍銜制度很嚴明的軍隊,所以在軍銜上,他們是不會出現(xiàn)任何的錯誤的,這個絕對不是雄村。”
“那真是可惜了,這要是來的是雄村那個小子的話,剛才我們就可以直接把雄村給收拾了。”
底下一個小兵說道,“剛才我們看到有一輛車沖出了火場,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雄村。”
在這樣的前線,能夠配上專屬的車架的,恐怕只有軍銜最高的軍官了,而在這個戰(zhàn)場上,雄村的軍銜應(yīng)該是最高的了,開車逃走的一定就是雄村那個小子了。
鐵彪聽了這個話之后,不由地就有點小脾氣了,“你們看到人了,怎么不把人給老子攔下來,那可是雄村的腦袋,你們知道那顆腦袋值多少錢嗎?”
要知道,他們現(xiàn)在那么努力,可不就是為了雄村的命嗎?拿下了雄村,收拾那些剩下的軍隊,不就容易得多了嗎?
那兵卒見鐵彪的脾氣上來了,整個人都有些瑟瑟發(fā)抖起來,“可是……可是營長,我們也沒有想到那個車里面會是個大官,而且,人家開著車,我們也追不過去啊。”要知道,人家有車,可以直接在火場里面直接穿過去,可是他們不行啊,他們只是占了一個地利的條件,在火勢的反面,所以火燒不到他們,可如果他們?nèi)プ纺莻€車的話,這個火自然而然就會燒到他們了,這火又不是他們親爹,總不會就燒和軍,不燒他們的。
劉城說道,“兄弟,別動氣了,我也沒有想過,這么容易地就把雄村個收拾了,雄村手底下畢竟是近三千的人馬,我們手里面有多少人,你也是知道的,一口吞不下那么大的一口包子,我們就一點一點慢慢地吞,如果真的貿(mào)貿(mào)然地就想要一口把雄村給收拾了,恐怕不但不能收拾了雄村,還會被雄村給反著收拾了,這個道理,你明白嗎?”
劉城的意思,就是要量力而為,有多大的碗,就吃多少的飯,鐵彪雖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他畢竟是一個性子比較急的人,有一個這么好的機會在眼前,突然跑了,他當然會比較難以接受一些。
劉城看明白了他的心思,說道,“放心吧,遲早,這個雄村都會被我們收拾的,我們不需要急在這一時。”
鐵彪明白劉城為什么一直給他解釋這些,他鐵彪也不傻,笑著說道,“當然是放心的,有劉城兄弟你在這里,我怎么會擔心呢。”
他笑著看著這火燒之后的戰(zhàn)場,兩邊的樹木現(xiàn)在看起來都已經(jīng)焦黑了,可見剛才的一場火,燒起來是有多么地慘烈。
鐵彪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說道,“那接下來,咱們要怎么做?”雖然首戰(zhàn)告捷,但是,鐵彪還是覺得要盡早把雄村徹底給收拾了,才算是一種安心。
劉城卻說,“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未免兄弟你為難,我要不就不告訴你了。”
鐵彪一聽,怕他為難,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你是指我們團座?”
劉城見他已經(jīng)猜到了,便說道,“不錯,給雄村來了這么一下,就算他雄村是個軍事方面的天才,現(xiàn)在也多少有點驚弓之鳥,更何況,他剩下的都是一些重裝的部隊,固守容易,行軍卻不是擅長的,所以雄村暫時可以不用管他,既然雄村的威脅暫時沒有了,我當然要去照顧一下我的老家了,不然,我家可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被你們團座給端掉了。”
鐵彪聽到團座要端掉劉城的老家這幾句話的時候,不由地心里一抽,確實,這是讓他兩難的一件事情,他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管,他沒有想到,會發(fā)展到這一步。
“鐵彪兄弟,不跟你說這些,是怕你為難,你既然猜到了,那跟你坦言這些,也是我敬重你是一條漢子,這種事情,我相信你不會偏私,陷兄弟與不義吧。”
劉城這一句話多少有點旁敲側(cè)擊的意思,而他果然沒有看錯鐵彪,“這件事情,是我們團座錯在先,可是他就算再怎么錯,畢竟是我的團座,對不住了兄弟,讓我去跟我們團座為敵,我是做不到的,那是反叛,可是,讓我對你下手,我也做不到,這件事情,我只有兩不相幫了。”
鐵彪會選擇兩不相幫,其實劉城一早就已經(jīng)猜到了,劉城大笑道,“好,兄弟這句兩不相幫,已經(jīng)夠了,那兄弟就守在這個地方,雄村暫時不會敢侵犯的,你大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