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爬上床,吳澤又下來穿好衣服。
“吳澤,要不你晚上跟我擠擠吧?”劉偉跟吳澤說。
“謝謝你了,我到外面去睡。”吳澤沖劉偉笑了笑。
“突然變成土豪了,還有錢到外面去睡?”王雄很意外。
“不是突然有錢了,我是到舒敏家里去睡,她剛才跟我說的,羨慕吧?”吳澤有意惡心王雄。
吳澤穿好衣服走了,天色已經很晚,他得趕緊過去,還不知道丈母娘突然找他是什么事。
“還真的走了,他不會真的是到舒敏家里去睡吧?”周兵下床,拉開門看了一下,確認吳澤是真走。
“舒敏住的是別墅,每天回家開的是豪車,跟吳澤這樣的窮鬼不可能產生交集,你別聽他瞎說,吳澤肯定是在外面找一個網吧,在網吧里面包宿。”
“你說的也對,在網吧里面包宿才六七塊錢,擠擠牙縫,吳澤說不定能夠做到。”
這一次吳澤沒有騎共享單車,怕耽誤時間,狠下心打了一輛的士到別墅。
“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媽剛才打電話說她馬上就過來。”舒敏在大廳,看到吳澤進來,有點緊張,“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跟我媽說了什么?”
“沒有啊,我什么都沒說。”吳澤趕忙搖頭。
在會所發(fā)生的一切他肯定不可能跟舒敏講。
“那我媽怎么突然要過來,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她來了一次之后隔上一段時間才會來,而且也不會這么晚突然說要過來,現(xiàn)在都快要轉鐘了。”舒敏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她還說有東西要帶給你。”
“阿姨有什么東西要帶給我?”吳澤也覺得奇怪。
“我哪知道?”舒敏指揮吳澤,“你去給我倒一杯水過來。”
“飲水機就在那里,你自己不會去?”吳澤坐在沙發(fā)上,他現(xiàn)在很忐忑,不知道嚴麗娟要帶什么東西給他。
“你硬氣了?是不是剛從我這里得了十萬塊錢現(xiàn)在就敢這樣跟我說話,以后你還想不想要了?”舒敏抓起沙發(fā)上抱枕砸在吳澤身上。
“以后也每個月給我10萬塊錢?”吳澤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舒敏。
他以為就只有一次的。
“你這不廢話嗎?我現(xiàn)在還不想那么早結婚,你必須陪我演戲到底,每個月10萬塊錢就等于是給你的工資。”舒敏撇了一下嘴,“看把你嚇得,不過就是10萬塊錢而已,沒見過???”
“見過是見過,但是次數(shù)不多,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像你這樣有一個好的家庭條件,每個月什么事情都不干就有那么多零花錢,像我們窮人一個月能有1000塊錢的生活費就不錯了,以后上班工作一個月的工資能有六七千就算比較好。”吳澤心里酸酸的,舒敏再次打擊到了他。
普通人別說一個月的工資能有10萬塊錢,一年的工資能有10萬塊錢就算很可以的了,舒敏還在上學,可她開口就是給吳澤10萬塊錢的演戲費。
這差距……
“你現(xiàn)在給不給我倒水?”舒敏又問了一句。
“倒,給你倒水,別說給你倒水,哪怕你讓我給你捏肩膀,剪指甲都沒有問題。”吳澤給舒敏倒了一杯水。
嚴麗娟從外面進來,手里提著一個塑料袋。
“媽,這么晚了你還跑過來干什么?”舒敏有點埋怨。
“我過來找吳澤,你可以先睡,不用在這里等著我。”嚴麗娟將手里的東西放在茶幾上,“吳澤,這些東西是給你的。”
吳澤有點納悶得打開塑料袋,看到東西有點尷尬,塑料袋里面放的居然是腎寶糖漿,枸杞,還有其他一些補腎補精的藥物。
這丈母娘……
“這些東西我用不著。”吳澤說。
“怎么會用不著?這些藥都是中藥,吃了對人體也不會有什么害處,你雖然年輕,但身體并不一定強,只有身體補好了,生的孩子才能夠健康才能強壯。”嚴麗娟說,“原本是讓你自己去買的,可能你手上沒有那么多錢,我就替你買了。”
“媽,你讓我結婚,我結了婚,現(xiàn)在又摻合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覺得這樣好嗎?”舒敏也有點尷尬,“你那么想要抱孫子,要不然你和吳澤兩個人結婚,你和他生孩子得了。”
吳澤抬頭看了一下嚴麗娟,嚴麗娟臉有點紅,舒敏的話讓她想到了會說的一幕。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吳澤是我女婿,哪有丈母娘跟女婿結婚的?再說我現(xiàn)在40多歲了,哪還能要得了孩子?”嚴麗娟說。
“阿姨你還非常年輕,保養(yǎng)的這么好,肯定能夠要的了孩子。”吳澤是真的覺得嚴麗娟很年輕。
原以為這次嚴麗娟是過來拆穿他的,或者訓斥他,沒想到她帶了藥過來給,雖然有點尷尬,但是這份情不得領了。
“你胡說什么?給我倒杯水。”嚴麗娟臉更紅了,指揮吳澤。
吳澤給嚴麗娟倒了一杯溫水。
“腎寶糖漿你拿一瓶喝了,你們兩個早點休息,我今天晚上就在這里睡。”嚴麗娟指了一下茶幾上的東西。
“現(xiàn)在就要喝?”吳澤看著棕黑色的腎寶糖漿。
“廢話,小敏就這幾天的排卵期,你現(xiàn)在不補身體什么時候補?趕緊喝了,不能夠像上次那樣只有半個小時,這次我就搬著凳子坐在門外。”嚴麗娟來狠的。
吳澤拿著腎寶糖漿,閉著眼睛灌下去一瓶。
味道有點怪,吳澤強忍著惡心全部喝了下去。
“很好,你們兩個趕緊去休息。”嚴麗娟真的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舒敏房門外。
“這怎么辦?”進了屋吳澤問舒敏,“你媽怎么這么執(zhí)著要抱外孫?”
“我爸走的早,家里就我一個女兒,我媽這才想讓我早點結婚,早點有孩子。”舒敏說,“只是沒想到她急到這種程度,居然在門外坐著,這也太過分了。”
“要不將實情告訴她吧,這樣騙她也不太好,我們兩個是假結婚,根本不可能發(fā)生關系,這次她讓我喝腎寶糖漿,下次不知道又讓我喝什么東西。”吳澤說。
“不行,告訴我媽了她肯定會逼著我相親。”舒敏搖頭,“你到床上來,這次弄的長一些,動靜大一點。”
“這又是何必呢?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倆不發(fā)生關系,你就懷不了孩子,這次躲過了,過20多天,你媽問你懷沒懷上,你怎么說?”吳澤說。
“到了那個時候再說,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舒敏爬上床,“別啰嗦,趕緊上來。”
“你看要不這樣?我倆真的做一次,你懷上孩子,我們就離婚,你媽的意思不是想要抱外孫嗎,只要你有孩子了,她就不會催你。”吳澤盯著舒敏,建議道。
“你是不是想要上我?”舒敏冷笑,“你想的美。”
“我就是建議一下而已。”吳澤訕訕道。
“這樣,只要你配合我,我就給你點好處。”舒敏說。
“真的?”吳澤火熱。
“騙你干什么?之前答應給你的10萬塊錢不是給你了嗎?”舒敏腿翹起來,嫵媚的看著吳澤,“上來吧,要是不發(fā)出動靜,我媽保不準又會弄出別的事,甚至直接進屋。”
吳澤爬上床,和舒敏兩個人配合弄了一個多小時。
雖然沒真的做,但是兩個人也出了不少汗。
“你去看看我媽走了沒。”舒敏喘著氣,跟吳澤說。
吳澤到門口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往外瞧了一眼,嚴麗娟已經不在了。
回頭跟舒敏說:“她走了,剛才答應給我的好處是不是能兌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