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電話里年輕女子的聲音,趙仕寬自然認(rèn)識,是他老爸朋友的女兒,比他大三四歲,曾經(jīng)起過心思,想要勾搭一下,可惜人家根本不理會他。
雖然兩家說是朋友,其實兩家差的太遠(yuǎn),對方是個金融大亨,家財億萬,據(jù)說達(dá)到了五百億,根本不是趙仕寬家可以比擬的。
唐川掛了電話,不一會,接到了一個銀行賬號,正是那年輕女子發(fā)過來的,二話不說,唐川轉(zhuǎn)了一千一百萬過去,然后又打了電話。
“錢收到了?”
“……收到了。”
“房子是我的了?”
“……是你的了。鑰匙我安排人給你送過去,手續(xù)我安排中介給你辦。”
年輕女子也有些無語,雙方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交易就完成了。
“不用安排了,送鑰匙的人,叫趙仕寬吧,就在我身邊。趙仕寬組織我們,在這別墅里燒烤野餐呢。”唐川道。
“那正好,我和他說一句。仕寬,你聽的見嗎?”年輕女子聽出唐川現(xiàn)在開著免提,所以趙仕寬應(yīng)該能聽見。
“聽的見,楚姐。”趙仕寬苦澀的道。
“那把鑰匙給這位……”年輕女子不知道唐川的名字。
“唐川。”唐川道。
“哦,把鑰匙給唐先生吧,謝謝仕寬。”
“……不用謝,楚姐。”
楚姐真心給趙仕寬道謝,可是在趙仕寬聽來,全是諷刺,他本來就沒打算幫助楚姐賣房子,所以剛才讓小弟把門口的出售牌子給拆了。
唐川對前房主楚姐,說再見,然后掛了電話。
“今天這晚會,算是我出的地方,你出的吃喝。另外,你想搬進來,是不太可能了。”唐川對趙仕寬一笑。
“你……”趙仕寬的臉色很精彩,說不上是什么感覺。
圍觀的人,震驚了。
他們本來想看趙仕寬打臉唐川,卻沒想到唐川竟然打了趙仕寬的臉。
“哇,唐川,你果然是我的夢中情人,解難題,打肖文才,現(xiàn)在還一擲千金買別墅。”一個女生叫了起來。
“……”馮佳雪看了看那個女生,簡直無語。
這個女生,叫胡曉蕊,以前,就數(shù)這個女生,還有馮佳雪和袁怡婷,鄙視唐川最多。
可是,胡曉蕊竟然把唐川當(dāng)夢中情人,上哪說理去。胡曉蕊還算潔身自愛,并不像袁怡婷那樣濫交。
袁怡婷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她天天鄙視的屌絲窮逼,出手就是一千多萬,買一棟別墅,這是什么概念,就算是邵晨軒肖文才,也不會隨隨便便買這樣的別墅。
她在心中暗暗盤算,還有沒有和唐川和好的可能,雖然比不上馮佳雪漂亮,她自信自己的床上功夫,肯定比馮佳雪厲害,或許唐川就喜歡她這一口呢。
在袁怡婷胡思亂想的功夫,趙仕寬臉上終于掛不住了,被罵了傻逼不說,現(xiàn)在還被當(dāng)場打臉,好好的別墅,成了人家唐川的,能掛的住才怪。
趙仕寬將別墅的鑰匙,扔給了唐川,扭頭就走。
“哦,剩余的鑰匙你肯定還有,不過不用送過來了,我會換鎖的。”唐川道。
趙仕寬聽了唐川的話,走的更快了,他多呆一秒鐘,就覺得多受一秒的屈辱。一些羞辱過唐川的同學(xué),覺得臉面不好看,也都跟著趙仕寬離去,而有一些,則留下來,想著如何和唐川搞好關(guān)系。
對于想要打探底細(xì)的人,唐川都是隨口應(yīng)付。
“哦,我只是認(rèn)識楚姐而已,幫我演戲。”唐川終于編了一個像樣的理由。
“是嗎?也就是說,那個楚姐,讓你幫著照看這別墅,而不是趙仕寬了?”同學(xué)們問道。
“對,基本就是這樣。”唐川道。
很多同學(xué)都是吁了一口氣,覺得這樣還可以接受。
喊唐川夢中情人的胡曉蕊,鬧了一個大紅臉,看著唐川,又出現(xiàn)了鄙夷之色,心道屌絲終究是屌絲,都不會遮掩一下。
“我曹,你早說啊。還以為你飛黃騰達(dá)了呢。”一些同學(xué)的自信心再一次提升,敢對著唐川正常說話了,不過他們不再敢像以前那樣,對著唐川吆五喝六,畢竟唐川也是認(rèn)識楚姐這樣牛逼的人物。
他們不知道楚姐是誰,可是楚姐只是一個電話,趙仕寬連個屁都不敢放,說明楚姐絕對是個牛逼人物。
能夠認(rèn)識這么厲害的人物,唐川自然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兩個小時過去,夜已經(jīng)深了,草坪上杯盤狼藉,燒烤也都冷了,剩余的同學(xué)開始撤退。
“唐川吶,本來說要幫助收拾的,可是實在累了,你自己想辦法吧。”那些同學(xué)都道。
“無所謂。我找個保潔就行了。”唐川不動聲色道。
趙仕寬組織晚會的時候,就說好的,他們要幫著收拾殘局,可是唐川不是趙仕寬,所以他們也就不收拾了。
在同學(xué)的眼里,就算唐川拿到了別墅鑰匙,暫時勝了趙仕寬一頭,實際上還是個屌絲而已,沒什么錢,和家里開了好多年4s店的趙仕寬,差的太遠(yuǎn)。
所以,當(dāng)唐川說是演戲,并沒有買別墅,他們面對唐川,立刻沒有了任何心理壓力。
等人都走了,馮佳雪有些生氣:“這些同學(xué)怎么能這樣?”
唐川道:“怎么不能這樣?咱們也沒什么損失,反而省了不少事情。”
馮佳雪道:“對對對,一件小事就能看穿他們,不用再費心結(jié)交他們。”
唐川傲然:“和我結(jié)交,他們不配。”
馮佳雪聽到唐川驕傲的話語,突然想到了自己,便道:“他們不配,那我呢?”
唐川想了想,道:“你也不配,你只配作為的女仆,一輩子伺候我,并且無名無分的被我睡。”
馮佳雪氣的暴跳如雷:“說,你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唐川道:“對不起,害過我的人,我從來不放過,要么心甘情愿的被我睡,要么……”
“要么怎樣?”
“要么被我強迫著睡。”
馮佳雪氣瘋了:“啊,我和你拼了。”
她說著,一下跳到唐川的身上,唐川呵呵一笑,身子一斜,直接嘩啦一聲,倒進了游泳池。雖然是初春,還有些冷,游泳池里卻一點都不冷,是恒溫的。
龍山不是大城市,房價不貴,最貴也就一萬出頭一平。而這套別墅竟然要一千多萬,就是后面的大草坪和泳池值錢,單是前面別墅的話,可能連五百萬都不到。
當(dāng)然,在省城郊區(qū)的話,這樣的別墅,沒有兩千五百萬,是不用考慮的。
馮佳雪在水里慌亂了一陣子,便冷靜下來,衣服濕了可怎么辦?
“不要緊,換泳衣。那邊有老多沒拆封的泳衣呢。趙仕寬應(yīng)該是想顯擺一下,不過還沒來得及,就落荒而逃了。”唐川道。
“……你這順序是不是錯了?應(yīng)該先換泳衣,再下水啊。”馮佳雪道。
“嗯,我喜歡濕身誘惑。”唐川一把抱住了馮佳雪,幫助她脫衣服。
馮佳雪無力抵抗,任由唐川的大手,在身上游走。
“我……可以給你。”馮佳雪摟住唐川,有些顫抖的說道。她顫抖,當(dāng)然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激動和些微的害怕。
“呵呵,我說要你了嗎?”唐川跳出了游泳池。提著兩人的濕衣服,進了別墅里,留下馮佳雪風(fēng)中凌亂,半分鐘后,才回過神,哆嗦著跟上,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凍的。
唐川不是沒有欲望,而是他的《戰(zhàn)兵伐體訣》到了緊要關(guān)頭。
別墅里,東西都是現(xiàn)成,有的是楚姐留下的,有的是趙仕寬留下的,反正他們都沒有在這里住過,一切東西都是嶄新。
“衣服洗一下,有烘干機烘干,不耽誤明天穿。”唐川研究了一下,對跟上來的馮佳雪道。
馮佳雪穿著泳衣去烘干衣服,唐川從柜子里找出了幾身迷彩,全套的,連內(nèi)褲都有,他試了一下,非常合身,仿佛量身打造。
“不是趙仕寬的衣服。應(yīng)該是楚姐留下的。這個楚姐,放這么多男人迷彩服干什么?”唐川暗道。
趙仕寬比唐川矮了十幾公分,穿這些衣服并不合適,而且趙仕寬平日里裝逼,穿的花里胡哨,從來不穿迷彩服。
唐川不明就里,卻也不在意,反正那個從未謀面的楚姐也說了,別墅里的東西都?xì)w唐川,她不要了。
而趙仕寬,并沒有留下衣服,只是留下了一些新的被褥和生活用品,想來也沒臉要回去。
“我出去一下,你等我回來。”唐川到洗衣房里,找到馮佳雪道。
“這么大別墅,我自己害怕。”馮佳雪道。
“沒事的,不要怕。以后你就不會怕了。”唐川道。
“為什么?”馮佳雪高興的問道。
她以為唐川會說找很多傭人來,自然就不會怕。
但是她想多了。
“嗯,以后,我會找很多女人,你們一人一間,有空還可打麻將什么的,自然不用怕。”唐川道。
“……你你你。”馮佳雪又開始生氣。她以前都是居高臨下的看唐川,很少為唐川生氣,可是現(xiàn)在,一天不生幾次氣,就不算完,馮佳雪覺得很絕望。
唐川在馮佳雪嬌俏的屁股上揉了幾把,離去,出了別墅,他就像一道影子,融入夜色。
當(dāng)他再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潘穎潔家的別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