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殊不知因為自己的一條信息,搞的李月整個家族引起了很大的震蕩。
作為華夏首富的公司,只要是華夏境內(nèi)的企業(yè),都希望能夠和浩源公司有著長期的交易。
可現(xiàn)在浩源公司居然暫時停止了和他們之間合同上的生意,這讓李月的家族有些摸不著頭腦。
秦昊與劉銘兩個人躺在臥室里面,不一會兒,就看見焦千里和趙海兩個人急匆匆的沖了進來,只不過兩個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銘哥,耗子,出大事兒了,出大事兒了!”焦千里跑了進來說道。
“能有什么事兒?這么慌慌張張的,稍微鎮(zhèn)定一點。”劉銘淡淡的看著焦千里說道。
自從秦昊幫助劉銘還清所借二十五萬以后,劉銘只覺得精神氣爽,從來沒有這么輕松過。
連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多了起來,焦千里和趙海兩個人抬頭看著劉銘。
當兩個人進來以后,看見劉銘,也覺得劉銘性格開朗了許多,不像之前那么陰沉沉的。
“江……江流云出院了!”焦千里慌慌張張的說道。
“出院就出院,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秦昊接過話來說道。
焦千里連忙向秦昊和劉銘兩個人講了起來,原來江流云從昏迷中醒過來以后,就怒不可遏。
讓自己的父親找到把自己打成重傷的兇手,直到今天早上,江流云想起了不少的事情。
而江流云更是帶著大批人來到了學校里面,焦千里和趙海兩個人見勢不妙就沖了進來。
“就是,我不是說過嘛,那件事情與我們無關(guān),你們慌張什么?”劉銘皺著眉頭說道。
焦千里和趙海兩個人嚇得腿都軟了,江流云帶了一批人將學校都包圍住了。
他們還以為江流云已經(jīng)來找到了宿舍,誰知道并沒有找到宿舍。
“好了,你們先去忙吧,這件事情我們誰都不知道。”劉銘厲聲說道。
焦千里和趙海兩個人點點頭,打開房門,剛要走出去,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嚨蔚未鸫鸬哪_步聲。
腳步聲離秦昊等人越來越近,緊接著,焦千里從里面看見一群黑衣人涌了過來,嚇得臉色蒼白,指著外面說道:“人,人來了……”
這幫人來勢洶洶,一看就不是那么的好說話,所以焦千里順勢躲在了秦昊和劉銘兩個人的身后。
“喲,秦昊,劉銘,好久不見吶,你們應該看到焦千里和趙海了吧。”江流云的頭上包的跟個兔子耳朵一樣,可兩個人沒有笑出來。
站在江流云身后的足足有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身上有著凌厲的殺伐氣勢,一看就不是好惹之輩。
要硬拼?他們四個人絕對不是這十幾個人的對手。
“怎么了?江流云,被打成了兔子耳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劉銘開心的說道。
秦昊,焦千里和趙海三個人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江流云聽見劉銘所說的話,臉上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怎么?不熟悉嘛?這不是你們四個人一起下的手打的嗎?”
劉銘和秦昊渾身一震,身后的焦千里和趙海也是如此,他們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
那天暴打江流云,也都帶了黑頭套,想來江流云應該看不見他們,怎么會猜出是他們所為?
在看看這來者不善的樣子,秦昊等人的心沉了下來,看來今天這件事情不會那么輕易善了。
尤其是劉銘,眼神中閃爍著略帶恐懼的光芒,他們家的企業(yè)剛遭到李月的封殺,想要跳出困境已然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江流云身后的江家在出手,那這江城市中,可就沒有他們劉家的一席之地了。
以后劉家或許只能夠去以乞討為生了。
“秦昊,你小子出手倒是狠吶,一點余力都沒有留,是為了報復我搶走楊菁軒吧?”江流云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提到楊菁軒,縱然是秦昊擁有再多的錢,都是秦昊的傷痛,這讓秦昊的臉上漸漸難看下來。
“你!”秦昊緊緊握著拳頭,看著江流云,江流云仿佛很享受秦昊氣急敗壞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
最終還是劉銘比較冷靜,劉銘很清楚,越是身處在這種環(huán)境下,就越是不能夠慌張。
一旦慌張,付出的可能是整個劉家的未來!
“你憑什么這么說是我們打的?少在這跟我們裝神弄鬼,別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們身上扣。”劉銘淡淡的說道。
秦昊也點點頭說道:“就是,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打的你?說話可不能夠空口無憑吶。”
焦千里和趙海兩個人也不是蠢人,他們也聽的出秦昊話里面的意思。
那天四個人做的很巧妙,每個人都帶了黑頭套沒有人知道是他們干得。
事后幾個人也將黑頭套扔進了垃圾桶里面,江流云根本不可能從垃圾桶里面將黑頭套給找出來。
相信江流云不會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那天的事情是他們四個人所為。
江流云瞇眼打量著眼前的四個人,對眼前這四個人,他也有些拿捏不準主意,只是有一些模糊性的證據(jù)能夠證明。
當然了,這證據(jù)模糊不模糊,對江流云來說并不是一個太大的問題。
“你以為沒有證據(jù),我就收拾不了你了?”江流云瞇眼看著眼前的秦昊說道:“那天打我的人之中,有一個人叫了耗子對嘛?小耗子?”
劉銘,焦千里和趙海聽到江流云所說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的確如江流云所說的那樣。
那天打完江流云之后,劉銘下意識的叫了下耗子。
本以為會過去,誰知道竟然會是這兩個字引起來的事情。
劉銘恨得抽打自己的嘴巴,叫秦昊什么不好,非要把秦昊的外號叫出來。
但這也不是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秦昊也是一愣,不過馬上反應過來:“整個江城市叫耗子的不止是我一個,你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你說的那個人是我?”
劉銘,趙海和焦千里三個人,聽到秦昊所說的這番話,也都站在了秦昊這邊。
“你說得對,你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那個人就是秦昊?”
“既然沒有證據(jù)的話,就不要在這里鬧了,小心我報警!”
江流云臉上露出狂怒的笑容:“證據(jù)?我看你太天真了吧?我江流云做事兒還需要證據(jù)?去道上打聽打聽,我江家是什么人,來人,給我打,把這幾個人全部都給我打到醫(yī)院去。”
“是,少爺!”
身后那十幾個穿黑衣服的男子中,瞬間站出來四個人,朝著秦昊這邊走來。
由于幾人身處在宿舍樓中,有不少人見勢不妙早就逃離了現(xiàn)場,也有人關(guān)閉了房門,以免會惹禍上身。
“媽的,來啊,你以為老子怕你!”趙海叫囂道。
“對,不就打架嗎?老子還從來沒有怕過別人。”焦千里也叫囂起來。
叫囂歸叫囂,兩個人心中還是很害怕江流云身后這些黑衣人的。
這些黑衣人身上散發(fā)出的凌厲氣息,完全能夠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是普通人。
就在這幾個人準備動手之際,樓道口里傳來了一陣聲音。
“等等!”一名中年模樣的男子跑了過來,不停的打量著江流云身后的人。
“校長?你怎么來了?”江流云皺了皺眉頭說道。
眼前這名中年模樣的男子,正是江城大學的校長李一凡,李一凡接到同學們的電話后,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在看到鬧事兒的是江流云之后,李一凡也有些懊惱,江流云這種富二代他見的多了,他身后都有背景很強的家族。
李一凡很少招惹這些背景勢力很強的學生。
況且江流云的父親為學校也捐了不少款,與學校之間有著很緊密的聯(lián)系,李一凡很多政績都需要靠江流云的父親來維持。
一般來說,這種事情能過去就過去,李一凡也不想讓這種事情變得太復雜。
看著江流云與秦昊之間的這番模樣,也是讓李一凡感覺到今天的這件事情有些嚴重。
“我聽說這邊發(fā)生了打架的事情,就連忙趕了過來。”李一凡喘著氣說道。
秦昊等人看到李一凡的到來,眼睛一亮,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校長,這江流云污蔑我們,說我們是打他的罪魁禍首!”
“對,校長,這件事情無憑無據(jù)的,江流云就這樣污蔑給我們,也太不公平了!您一定要阻止。”劉銘等人說道。
李一凡皺了皺眉頭,看著江流云說道:“江流云,還有劉銘,秦昊,你們幾個人來我辦公室一趟吧。”
劉銘等人暗自嘆了口氣,這場劫難終于是過去了,江流云狠狠瞪了劉銘等人一眼。
先前那幫打了江流云的人,江流云不敢確定是誰。
可經(jīng)過一番交談后,江流云能夠確定的是,這四個人,絕對是后來一幫打他的人。
不過江流云也不能不給李一凡一點面子,畢竟江城大學是重點大學,這件事情傳出對學校的影響也不好。
“你們給我等著,這件事情不算完。”江流云低聲對秦昊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