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shù)闪宋乙谎郏?ldquo;這種事兒還用你說嗎?我肯定早就派人去尋找了,不過是過來叫你也去找。”
我心里明白這是爺爺擔(dān)心那些人并不能發(fā)現(xiàn)端倪,畢竟這還牽扯到那個狡猾的紙人。
于是隨即我便拿上家伙,出門了。
到了院子外便看到一臉懵站在外面的寧小倩,看到我出來,寧小倩眼睛閃爍了兩下,“哼”了一聲便轉(zhuǎn)頭就要走。
我嘆了口氣,幾個箭步?jīng)_上去,扯住了寧小倩的胳膊,把她拉往前院。
寧小倩愣神了一下后便是拼命掙扎,“張海濤你做什么,別拉著我!”
我知道她還在為前天的事情生氣,現(xiàn)在根本不愿意搭理我,只是現(xiàn)在紙人肯定已經(jīng)混了進(jìn)來,而且那個文菲兒也不見蹤影,或者說和周倩那次一樣,他們有可能本就是一個人。
所以現(xiàn)在留寧小倩一個人在院子里,即使生氣我也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看寧小倩還要掙扎,我只能邊拖著她走,便和她解釋其中的緣由。
等我解釋完之后,寧小倩也明白現(xiàn)在不是置氣的時候,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不再亂動被我拉著一路快步前行。
直到到了亂哄哄的前面才掙開我的手,“好了都到這了,你把人給我看下什么樣子,我也去幫大家找找吧。”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翻出了下午的時候拍的兩張照片,分別是文菲兒生前和撈出來后的樣子,防止那個紙人恢復(fù)了文菲兒原本的樣子,寧小倩看不出來。
寧小倩把照片傳到自己手機(jī)里后,便離開去尋找了。
我也轉(zhuǎn)身走向另一個方向,尋找起來,根據(jù)之前的經(jīng)驗,那家伙一般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這次應(yīng)該也是如此,不知道躲在那個沒人的地方等著伺機(jī)而動呢。
于是我便有目的的尋找那些隱蔽的地方,可是尋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一個人,連個鬼影都沒有。
我有些泄氣,難道是我相差了,上幾次只是巧合嗎?
于是我心下有些猶豫,想著要不要換個方向繼續(xù)尋找,這樣一直不見人影,也不是個事兒。
“還沒找到嗎?”就在我猶豫間,猛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我一回頭便看到了“爺爺”,下意識的便回答道:“還沒有呢爺爺,那家伙狡猾的很,現(xiàn)在還沒看到人影,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一個還是兩個。”
“爺爺”莫名的看了我一眼,表情毫無生氣的說了句,“應(yīng)該是兩個吧。”
聽到這詭異無比的話,我猛然一下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了,這人也基本不掩飾了,明晃晃的把破綻露出來了。
看出眼前這人又是假冒的,我的眼神頓冷了下來,“不知道閣下每次都這樣假冒別人有意思嗎?還是自己沒有臉,不能見人!”
聽著我怒氣沖沖的話,這人的臉色也難看起來,“小子休要胡說,要不是要你幫忙做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死過幾次了。”
我心里也清楚,不過就是因為這紙人有求于我,不然以這家伙的本事肯定早就把我解決了,哪里還由得我每次挑釁。
于是隨即也收斂不少,開始認(rèn)真起來,對紙人問道:“我們不是定好后天見面嗎?這都已經(jīng)算是今天過去了,你多等一天都等不急了嗎?”
紙人被我的質(zhì)問臉色很不好看,“你以為我想嗎?只不過你自己主動找事兒罷了。”
聽到紙人的話,我愣神片刻后便反應(yīng)過來,這紙人這事兒上沒有必要騙我,那應(yīng)該就是我做了什么事情,才把他引來。
今天我做的事情就只有文菲兒那一件,事情到這里就很明顯了,這紙人是為了那文菲兒來的。
只是文菲兒不是已經(jīng)自己跑不見了嗎?這紙人怎么還會來找我呢?
似乎是看出我的疑問,紙人眉頭微皺,說道:“你以為我想來找你嗎?不過是那文菲兒雖然被我控制了,但是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傀儡蟲剛剛開始控制,現(xiàn)在我還感應(yīng)不到,最起碼得三天后我才能感應(yīng)到。所以現(xiàn)在必須找到文菲兒。”
聽到紙人這么說我有些驚訝,怎么會這樣,以往我都是以為紙人可以隨意操控的,原來還是要有個過渡期的。
這樣一來,事情就真的麻煩了,我的臉色也頓時冷了下來。
“你自己的能力不夠,那你說吧,現(xiàn)在還有什么補(bǔ)救辦法,要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我可告訴你,你的事兒也就別指望了。”我冷著臉說。
紙人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但也知道我是認(rèn)真的,只能萬般不愿的說道:“我也沒說沒有辦法啊,我這不是過來和你們一起找了嗎?”
對于紙人的話,我是一句都沒有信,不說他嘴上說來幫忙找,可是剛剛要不是我主動尋找他的蹤影,估計他也根本不會過來。
所以我沒有被他幾句話蠱惑,依舊不依不饒,就那樣站在他對面,與他對視著。
紙人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眼神往旁邊瞥去,色厲內(nèi)茬的說了句,“看著我做什么,你還去不去找人了?”
看他這幅樣子,我便知道,就算硬逼問,估計也問不出什么,于是便沒有再逼他,轉(zhuǎn)身便繼續(xù)尋找文菲兒了。
好歹身邊有這個家伙在,還能略微輕松一點(diǎn)這樣想著,我并沒有說出口。
因為之前我一直有些懷疑文菲兒就是紙人偽裝的,所以一直走的都是僻靜的地方,人煙稀少。
現(xiàn)在照了半天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后,我便主動開始換目標(biāo)往后院走去。
后院暗房哪里就是原本存放文菲尸體的地方,我想著文菲兒對這里并不熟悉。
而且暗房這個地方,又是在我們家隱蔽的地方,一般人不說摸進(jìn)來,摸出去也是很不容易的。
所以我在賭,賭文菲兒也是如此,對后院不熟悉,所以還在那里跑不遠(yuǎn),頂多在那兩間屋子徘徊。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和紙人來到后院暗房附近,但還是沒有文菲兒的身影。
這下剛剛看我胸有成竹的紙人,現(xiàn)在毫不客氣的鄙視起來,“我看你那么有把握的樣子,結(jié)果還是沒有看到人影?。?rdquo;
我臉色黑了下來,懟了回去,也沒有好氣兒,“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搞出來這種東西,只至于大晚上我們一家人陪著找嗎?”
紙人哼了一聲,說出了讓我目瞪口呆的事實。
“呵!是我讓你把人帶回來的嗎?這還是她主動要我這么做的呢,要求就是我?guī)退龍蟪稹?rdquo;
我一聽紙人這話便明白文菲兒想要報什么仇了,一定與他那個頭頂青青草原的便宜老爹有關(guān)。
果不其然,我問出的時候,紙人非常干脆的承認(rèn)了這個事實,“沒錯就是如此,你想比也猜到了一些事實,我今晚來找你也與此事有關(guān)。”
我聞言挑了挑眉,什么情況,這是來拖我下水嗎?可是我怎么幫這忙,又不能神經(jīng)病一般跑警察局去報警。
看出我眼底的鄙夷,紙人主動給我解惑了,原來他已經(jīng)找到一些證據(jù)。
文菲兒當(dāng)時其實并沒有死,飄到了那塊空地的時候還有一口氣的,但是也沒撐多久,只來得及把自己的積蓄交給紙人求他幫自己報仇。
所以紙人才會多此一舉用傀儡蟲控制了她,但是一些東西還留在那邊,紙人來就是想要請我?guī)兔^去把那些東西拿了,然后遞交給警方,如此一來便算是真相大白,給文菲兒報了仇。
對于這種簡單的活計,而且紙人給的價錢也非常合適,我想也沒想便答應(yīng)了下來。
就在我和紙人想繼續(xù)說下一步的具體時間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一聲細(xì)微的“吱呀”的聲音。
但是我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里有人影,這就奇怪了,不過想到另一種可能后,我便不疑惑了。
給紙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再出聲后,我便悄悄靠近不遠(yuǎn)處的一扇門前,沒有一絲遲疑,猛的一下便拉開了門。
一個人便一頭從里面栽了出來,我下意識的伸手扶了一把看清楚人臉后,我的嘴角忍不住翹起。
原因無他,這人正是我們找了一晚上的文菲兒,只是臉上看上去有些呆傻,有些呆滯的樣子。
紙人說這是正常情況,不過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有意識躲在屋子里,剛剛要不是我耳朵比旁人敏銳了一點(diǎn),估計都發(fā)現(xiàn)不了她。
跟這樣的家伙也無法交流,隨即我便一把將人扛起,準(zhǔn)備繼續(xù)丟到暗房去,不過這次要鎖好罷了。
看到我的動作,紙人驚呆了片刻后,連忙上前阻止我,“你這家伙做什么?”
我有些驚訝,“你攔著我做什么,當(dāng)然是重新把她關(guān)起來了,不然還能放出去亂跑嗎?要不你來守著她?”
紙人被我連聲的質(zhì)問有些懟住,嘴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什么話來。
直到我這次要把文菲兒捆住的時候,他才終于忍不住開了口,“你把門鎖好便是了,為什么還非要這般綁著。”
聽到紙人的話,我有些驚訝,這人不像是會管這等閑事的???這次是抽什么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