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第一次覺得被一個漂亮美女看著,渾身有一種發(fā)毛的感覺,彎腰捂住褲襠別提有多么滑稽。
“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老實告訴姐姐,你是不是沒有那個過??!”法醫(yī)妹紙步步逼近。
張凡有一種想要喊劫色的欲望,別看他平時一臉色狼表情,看見美女就會想著窺視裙底的猥瑣想法,但是真的遇到這種男女之事,就會亂了方寸。
“關(guān)……關(guān)你屁事?。?rdquo;張凡羞紅臉,死死守護住自己的貞操,像極了被逼近小巷,流氓調(diào)戲的娘家婦女,不,應(yīng)該是黃花大閨女。
法醫(yī)妹紙溫暖柔軟的手摸著張凡結(jié)實的胸膛,一臉誘惑,不斷吐著熱氣打在張凡耳畔。
“主人,請盡情吩咐妲己!”法醫(yī)妹紙聲音酥麻道。
“吩咐你妹兒啊,”張凡欲哭無淚,他尼瑪就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真遇上這事兒就嚇尿了,今天實在太刺激了一些吧。
“你到底想干嘛!”張凡強行冷靜下來,問。
嘴角上揚,法醫(yī)妹紙也不再挑逗張凡了,坐了回來,抱胸側(cè)目看著張凡,“你很厲害,能不能幫我看著一個人。”
“看人!”張凡低估道,“我們還沒有結(jié)婚,你就像給我送個免費兒子,我不干!”
“兒子?什么兒子!吃飯了嗎?”突然就在這時,后座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張凡猛然一驚,處于本能反應(yīng)他一拳砸向身后。
“嘭!”一聲悶響,只看見一蒼老粗糙的手竟然輕松擋下了張凡的攻擊。
只看見一滿臉酒氣,打著酒嗝兒的憔悴中年男人昏昏欲睡。
張凡大吃一驚,這家伙竟然一直藏在身后,他沒有注意到,還能輕松擋下自己的攻擊,可見功力深厚。
“嘔!”就在張凡還處于吃驚當真,突然這醉漢猛然嘔吐,一灘不明液體便吐在了張凡身上。
那一刻張凡的世界崩塌了,他是一個潔癖的人,在家他見不得一絲塵埃,以前暈車嘔吐是寧愿強行吞進去也不愿意吐出來的那種。
現(xiàn)在倒好,看著胸口的黃色液體,張凡也吐了!
二人在路邊嘔吐著,法醫(yī)妹紙站在后面給二人遞水,一邊道,“我爸是不是很厲害,你幫我照顧他一下!最近幾天我工作很忙,怕他又出去鬼混喝酒,你們都是武林高手平時也冷切磋切磋嘛。”
張凡按住胸口,痛苦道,“憑什么!”
“當然不是白幫忙了,如果你愿意幫我照顧我爸幾天,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個任性要求,任何要求都可以喲。”
張凡一愣,看著沒有開玩笑的法醫(yī)妹紙道,“真的?”
“當然,到時候我任君擺布!”
張凡吞了吞口水,“尼瑪聽起來好刺激啊,難不成最近真的是我桃花運來了!”
最終張凡毫不猶豫答應(yīng)了下來,在扛著醉漢回道院子時,滿腦子想的都是“主人,請吩咐妲己以及任君擺布。”
“想想就刺激喲!”張凡握緊拳頭,扭著腰一臉風(fēng)騷。
看著離開的二人,笑意漸漸消失的法醫(yī)妹紙面露嚴肅,她握緊拳頭道,“他比我強,爸,如果我有去無回,請不要來找我。”
……
第二天清晨張凡緩緩睜開眼睛,突然看見一張頹廢的臉靠近自己,張凡嚇得跳了起來,揚拳便打了上去。
大叔挑眉輕松擋住張凡了拳頭,道,“你就是我女兒的男朋友?”
張凡一愣,“不是,你是你女兒交托給我的,說讓你跟我住幾天。”
大叔打量著張凡,看了良久點頭道,“不錯,一表人才,就是不知道武功有沒有我女兒好。”
張凡警告道,“你女兒說了,在我這里別惹事,更加別喝酒。”
想起昨天這大叔吐了自己一臉,他就覺得胃里翻江倒海,看著桶里穿了幾年的衣褲,雖然他從小節(jié)儉,但是總有潔癖的張凡還是果斷選擇不要了。
“男人不喝酒那算什么男人,”大叔搖頭。
突然就在這時門被突然踹開,只聽見是殺進來的蘇小沫大小姐。
“張凡,跟我出去玩!”蘇小沫插著腰,臉色頓時一變。
只看見張凡和一個極其猥瑣大叔光著上身面對面。
“臥槽,誤會大了!”張凡連忙要解釋。
只聽見蘇小沫突然一聲尖叫,“你們這兩個變態(tài)!”
說完蘇小沫就要轉(zhuǎn)身逃跑,根本不給張凡解釋的機會。
“想走!”大叔瞇著眼睛,一個箭步上前直接一記手刀,頓時活蹦亂跳的蘇小沫就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張凡抓住頭發(fā),臉色一沉只說了一句,“完了完了,等下這祖宗醒來。還不把天霞醫(yī)院給拆咯,你把她打暈干嘛!”
“我還以為是壞人呢,”站在門口,扣著屁股的頹廢大叔不以為然道。
張凡欲哭無淚,“你倒是給我找個如此嬌小蘿莉的壞人。”
“那對不起了!”大叔道。
“對……不起!”張凡心一陣疲憊,心里開始盤算等下這小祖宗醒來,自己怎么保全自己。
半個小時之后蘇小沫睜開了眼睛,只看見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她突然想起自己是來找張凡,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張凡和一個猥瑣大叔光著身子,竟然還面對面而坐。
自己竟然還被打暈了,摸著小腦袋坐起來,蘇小沫就看見門口站著一臉平靜的張凡。
“好呀你,你敢和你的奸夫合謀打暈我!”蘇小沫憤憤不平。
張凡都無語了,“什么奸夫,剛剛那個是變態(tài),還好你來得及時,否則我就要他玷污了!”
為了刺激蘇小沫竭盡枯竭的“母性”,張凡強行擠出幾滴眼淚。
蘇小沫一看見張凡哭了,竟然還真信了,下床一臉認真道,“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那個變態(tài),給你做主。”
“嗯嗯,你真好!”張凡委屈抽搐,實則偷偷看向房梁大口喝酒的大叔。
自己要不是給他酒喝,這大叔是絕對不會委屈爬上房梁的,剛剛張凡不制止,這大叔鐵定把這刁蠻任性的大小姐給綁了。
女人有時候真是個麻煩的群體,張凡這樣想著。
李老打來電話,告訴張凡說了魏氏集團公司的具體情況,就說他已經(jīng)高價暗地買下了精態(tài)美容公司新出美容配方,再次問張凡是否真送給魏氏集團。
張凡點頭說送,而且還要大張旗鼓的讓精態(tài)美容公司送去,好讓韓家有所警惕!知難而退。
幾天后果然魏氏集團傳出和上市公司精態(tài)美容公司合作,并且一同研制出新的美容配方,大大鎮(zhèn)住了韓家。
為此在短時間內(nèi),魏氏集團內(nèi)部又開始恢復(fù)了生機。
大叔在一旁聽力超群,不免打量著張凡,嘲笑道,“自己都還住在這么窮酸的地方,還去管別人。”
張凡知道猥瑣大叔喝酒已經(jīng)上頭全然不理會。
心想,“再窮,你家妲己到時候也得任我擺布,你裝雞毛。”
就在這時張凡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張凡打開一看是魏安然,笑臉按了接聽鍵。
“張凡?”只聽見電話里傳來一陣陰冷的聲音。
張凡眉頭一皺,“你是誰,這手機的主人呢?”
“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韓天明!”張凡握緊拳頭,勃然大怒,“你想玩什么花樣,我警告你后果自負!”
“你是在威脅我?”突然電話里傳來魏安然的尖叫聲。
“有話好說,你不要亂來!”
“行啊,那我們就好好說,最近魏家和精態(tài)美容公司的事情,是不是圣藥堂在搞鬼?”
張凡沒有回答,韓天明奸笑道,“要不是不打聽打聽,我還真難想象竟然是圣藥堂在搞鬼呢,既然你們不仁別怪我們韓家不義了,張凡!來吧,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這時張凡徹底冷靜了下來,如果張凡的爺爺還活在人世,他明白自己孫子這個舉動代表了什么。
只聽見張凡幽幽道,“既然你要玩,那我只好陪你玩?zhèn)€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