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
薛紫琴莫名其妙的掛掉電話以后,蕭楚河將手機(jī)扔到一旁沒理會。
十分鐘過去,沒有見到人影。
“他肯定在趕過來。”
薛紫琴說道。
二十分鐘過去,還是沒人。
“可能他的宿舍距離校門口有點遠(yuǎn)。”
薛紫琴道,心虛的看了一眼宋微。
半個小時還是沒人。
四十分鐘……
……
一個小時過去了,蕭楚河還是沒有出現(xiàn)。
“他可能……”
薛紫琴還要解釋,被宋微打斷了:“紫琴你不用解釋了,這小子放你鴿子了。不用想了。”
“這個混蛋!我恨不得殺了他!”
“呀!蕭楚河你個混蛋玩意!”
薛紫琴氣得大喊。
“對了,你不是說他就聽薛叔叔的嗎?你讓薛叔叔和他說。”
宋微眼眸一閃,出了一個主意。
“對,微微姐你這個辦法好。”
薛紫琴一拍手。
不久后,蕭楚河告別舍友來到校門口。
薛城浮給他打電話了,說要他去校門口見薛紫琴。
薛紫琴安排人給他認(rèn)識。
蕭楚河插著口袋出現(xiàn)在校門口的時候,宋微眼眸里忍不住一亮:“長得這么帥啊!哪有你說的那么不堪。”
“哼,長得帥有什么用?又不能當(dāng)飯吃。更何況我們的圈子里不都是帥哥嗎?有丑男嗎?”
薛紫琴冷笑一聲。
“這倒是。不過長得帥確實能當(dāng)飯吃。這兩天的新聞你忘了嗎?一個富婆給她包養(yǎng)的小白臉過生日,28歲送了二十八份禮物,其中一份禮物還是奔馳呢。像他長得帥很容易被包養(yǎng)啊。”
宋微上下打量著蕭楚河。
薛紫琴點點頭:“我聽說了,可是后來富婆的老公發(fā)現(xiàn)了,把小白臉的幾條腿都打斷了。并且成為我薛紫琴的男朋友,可不是長得帥那么容易,每一方面都要是頂尖!”
宋微贊同的點點頭:“沒錯,他的上限是最多當(dāng)一個小白臉,永遠(yuǎn)也無法融入我們的圈子,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
“找我什么事?”
蕭楚河來到薛紫琴面前。
薛紫琴簡單的介紹后,三人便乘車離開。
“今天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大家一起聚會,我?guī)湍憬榻B幾個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
薛紫琴道。
“哦。”
蕭楚河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聲。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最后車停在一家五星級的望都酒店。
宋微帶著二人前往二樓的宴會大廳。
宴會大廳里,人山人海。
男士西裝革履,女士禮服旗袍,每一人捏著高腳杯,三三兩兩交談。
一股上流社會的氣息撲面而來。
“你先在這里等等。”
宋微和薛紫琴先一步離開,留下蕭楚河一人。
他觀察著四周,發(fā)現(xiàn)這家酒店的兩個宴會廳各自舉辦一個晚宴。
薛紫琴帶他來的都是一些年輕人,而另外一個則是商業(yè)聚會,里面的人看著都是成功人士。
“有點意思哈。”
蕭楚河笑笑。
不久后,薛紫琴和宋微走了出來。
但二人均換上一身晚禮服,璀璨閃耀,更加的光鮮照人。
仿佛就是為這種場合而生的。
“走吧!”
薛紫琴道。
見蕭楚河打量著自己,宋微開口道:“小學(xué)弟,真是不好意思啊。這邊我只準(zhǔn)備了兩套女士的晚禮服!沒有男士的,就不好意思了。”
“更何況能融入這場合的一套西服起碼也得上萬,我也沒義務(wù)給你買。”
宋微補(bǔ)充一句。
蕭楚河并未在意,跟了上去。
薛紫琴和宋微一入場,登時引起無數(shù)人的注意,大家的目光紛紛看了過來。
可是當(dāng)大家看到蕭楚河的時候,不由得一愣。
雖然蕭楚河不是什么兵王神醫(yī)的人字拖大背心的裝扮,但他一身休閑裝與這個場合也是格格不入。
“那人是誰???竟然能與兩大?;ㄍ?,還穿成這樣?”
……
很多人開始議論蕭楚河。
宋微優(yōu)雅熟練的從旁邊服務(wù)生手中餐盤里端起一高腳杯,輕輕搖晃后,抿了一口。
“產(chǎn)地法國勃艮第,這酒算不上名貴,卻很難喝到。這應(yīng)該是今年剛剛釀出來不久的。沒有強(qiáng)大的人脈關(guān)系是弄不到這種酒的。”
宋微不禁點評道。
服務(wù)生立馬贊嘆道:“宋小姐果然好品味!”
這時候,宋微看向蕭楚河:“要不要嘗一口?普通人一輩子可能都喝不到一口哦。”
這時候一伙人出現(xiàn),為首的青年身材高大,長得又帥氣。
“宋微學(xué)姐您來了?還有紫琴學(xué)妹也來了?”
青年笑著道。
“這位是?”
青年下一刻看到蕭楚河,就好奇的問道。
“來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
“這位是李杰飛,天府大學(xué)社團(tuán)聯(lián)合會的主席,又是四大家族李家的繼承人。這家五星級酒店就是李杰飛的。今晚的宴會就是李少舉辦的,來參加的都是天府或者各個大學(xué)的風(fēng)云人物。”
“這位是蕭楚河,剛剛來投奔薛家的,聽說薛叔叔要把紫琴嫁給他。”
宋微介紹完以后,李杰飛以及隨從臉色劇變,紛紛以凌厲的目光瞪著蕭楚河。
“不知道蕭楚河先生來自哪個大族???莫非是京都?我聽聞京都第一大家族可是蕭家啊。”
李杰飛笑著問道。
“沒有,和我沒關(guān)系。”
蕭楚河回答。
宋微的聲音響起:“他是來投奔薛家的。”
“哦,不過是薛家的客人,也就是我李杰飛的客人。”
李杰飛笑笑,眸底卻有一縷寒芒閃過。
“哼,參加這種場合連套西服都沒有,真不嫌丟人的!”
“就是!這種人其實連這家酒店住一晚都住不起。”
“你看他這樣,明顯就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他怎么能配得上薛?;兀?rdquo;
……
眾人議論紛紛,都用鄙視嘲諷的目光看著蕭楚河。
“今天破例帶大家參觀參觀我的酒窖。”
李杰飛突然對眾人道。
“什么?李少的酒窖?傳說望都酒店地下酒窖里藏了天府最頂尖的酒。我們有眼福了。”
大家開始?xì)g呼起來。
宋微眼眸里也是一亮:“我聽父親說過李家的酒窖,可是天府一絕。里面藏著很多名貴的酒。”
在李杰飛的帶領(lǐng)下,眾人來到地下酒窖里。
李家酒窖分為四個廳。
一號廳大約一百多平方米,用來接待外客。里面雖然藏酒,但年份不久,而且價格不高。
這些酒外客可以品嘗的。
盡管如此,里面的很多藏酒都是大家沒見過的。
一瓶瓶酒陳列在透明的玻璃櫥柜里,甚是好看。
宋微在蕭楚河旁邊道:“小學(xué)弟,聽說光是一號廳的藏酒就價值三千多萬,還有更高級的三個廳。這些酒你都見過嗎?喝過肯定是沒喝過的。”
薛紫琴也附和道:“沒錯,這些酒普通人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不要說品嘗了,就是見都沒見過。”
“這些酒可以隨便喝?”
蕭楚河認(rèn)真的問道。
李杰飛看了一眼,無所謂的道:“隨便。”
“好!”
蕭楚河隨手拉開一個柜子,取出一瓶2000年的拉菲,打開后仰頭咕嘟幾口就將一整瓶灌入。
喝完以后,蕭楚河還是一臉不滿足:“味道差了點,而且不怎么解渴。”
話音落下,蕭楚河把可以當(dāng)做珍藏品的酒瓶隨手扔進(jìn)垃圾桶里??吹靡桓扇诵脑诘窝?。
“噗!”
見到蕭楚河如此,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從來沒見過這么喝拉菲的……”
見到蕭楚河暴殄天物的喝法,其他人心里難以平衡。
大家都是小口小口抿著,你特么當(dāng)飲料喝呢。
“你……”
李杰飛的幾個隨從都要?dú)庹恕?/p>
“李少他竟然一口氣把拉菲喝完了。”
聞言,李杰飛的目光看了過來,冰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