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倩身材跟肖挽云沒辦法比,可那份熟透了的妖艷風(fēng)情,肖婉約顯得就太青澀了,有著別樣誘惑。
她坐下時好奇詢問,“你女朋友?”
我當(dāng)然點頭,胡倩又笑著伸手自我介紹,肖挽云也很大方的跟他握手。
四個人一起吃飯熱鬧了很多,胡倩還點了一瓶紅酒,肖挽云也陪著喝。
很快我看出來胡倩和呂雷故意給肖挽云灌酒,又要了一瓶,還向我挑挑眉毛,我當(dāng)然沒點破,看出肖挽云也有點借酒消愁,沒多久她就趴在了桌面上。
呂雷笑了,壓低聲音說道,“我們的任務(wù)完成了,先撤。”
胡倩拋來個大媚眼,“記得去找我清賬,角色你挑。”
簡直讓人無語,揮手目送兩人離開,結(jié)賬后攙扶起肖挽云往外走。
沒去她家,也沒去我家,我的家在郊區(qū)的村里,離著有點遠(yuǎn)。
旁邊就是旅店,我扶著她進入,拿出身份證登記開房,好在這里不太嚴(yán)格,沒要肖挽云的身份證,在前臺服務(wù)員曖昧的眼神中,我倆進入房間。
“王杰,你是個好人,可咱倆真的不合適。我必須嫁入豪門,母親才能過上好日子。”
肖挽云說著醉話發(fā)好人卡,我心里冷笑,酒后吐真言,看來這就是她內(nèi)心的想法。
我把她放在了床上,幫她脫掉鞋襪,要幫她脫衣服時,她推了我一下。
“你……你答應(yīng)不碰我的,我要回家……”
說完卻又側(cè)身躺了下來,一整瓶紅酒,還喝了二兩白酒,早喝蒙圈了。
“這就是你家,乖,趕緊睡覺。”
扶起她的上半身,這次很配合。
“咕嚕!”
我重重的咽口吐沫,喝了些白酒也有點酒意上涌,眼前的完美身軀讓我更是熱血沸騰,美景都讓我差點停止呼吸。
反正也這樣了,一咬牙繼續(xù)伸手。
靠!
我算是知道她為何放心大膽的喝酒了,肯定不是賭我的人品,而是親戚串門。
伸手拍腦門,這下可好,我想當(dāng)壞人都當(dāng)不成。
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睡著,手也一直不老實,最終還是沉沉的睡去。
睡夢中感覺有人搖晃我,睜眼看到屋里的燈亮著,肖挽云眼紅紅的看著我,衣服整齊站在床邊,應(yīng)該是哭過了。
“你怎么能這樣!”
聽到她的埋怨我臉色一沉,“忘了你答應(yīng)的事了?”
她一愣,“可……可這也太快了些,我……我得回家,要不母親會擔(dān)心的。”
我拿起床頭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鐘,起身開始穿衣服,她趕緊扭過頭,伸手又開始擦眼淚。
大半夜估計她不敢獨自出門,一直等著我,離開賓館等了很久才有出租車,我倆也一直沒說話。
上車后我坐在副駕駛抽煙,沒跟她一起坐在后面,進入小區(qū)到了樓道口,她才說道。
“晚安!”
意思要趕人,我卻跟著她進去了,她咬了咬嘴唇,“你回家吧。”
“我家在郊區(qū),賓館的房我也退了,今晚睡你這。”
她立刻急了,“這怎么行。”
我的臉一沉,“你別忘了,現(xiàn)在房子的戶主是我,你沒權(quán)利拒絕。”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那……那你早上早點走,別讓我媽看見。”
見我點頭她送了一口氣,上樓后在門口壓低聲音說道,“我先進去,安頓好我媽后給你開門。”
我再次點頭,她從精致的小挎包里拿出鑰匙開門,歪頭白了我一眼,別有一番風(fēng)情,我趕緊躲在一邊暗笑。
看來她已經(jīng)開始接納我了,只是還不愿意承認(rèn),心里還有那個安廷。
女人的思想一旦轉(zhuǎn)變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況且已經(jīng)被我碰觸,就不信她不會逐漸沉淪。
我又點了一根煙,抽完等了幾分鐘后才開門,她探出頭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我趕緊進去。
她已經(jīng)換好睡裙,快速拉著我進入自己臥室,被褥已經(jīng)鋪好,壓低聲音說道。
“我去母親房間……”
不等她說完,我已經(jīng)摟住她纖細(xì)的腰肢。
她用力捶打我的胸膛,逐漸無力的癱軟在我的懷中,認(rèn)命的配合。
快窒息時我倆才分開,她瞪了我一眼,“壞蛋,上學(xué)時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還輕踢我小腿一下扭身要走,卻被我抓住胳膊。
“一起睡!”
“不……不行……”
“已經(jīng)睡過了怕什么,要不然我早上可醒不了,賴在這不走可不怪我。”
見她還是搖頭,我放低語調(diào)溫柔出聲,“你都來事了還怕什么,放心吧,我會遵守諾言。”
她表情有點猶豫了,我又用臉一沉,“聽話!要不然我也不聽話了。”
又白了我一眼,細(xì)若蚊聲呢喃,“把門鎖上。”
我暗笑松手反鎖房門,扭頭時她已經(jīng)緊張的坐在床邊,看到我走來,這才趕緊上去掀開被子鉆到最里面背過身。
我沒啃聲的鉆進去后伸手一摟,她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
“咱們這樣不好,也太快了。”
“那是我太喜歡你了,你一出事我就控制不住全力以赴的幫你,哪怕會讓自己萬劫不復(fù)。”
果然女人都喜歡甜言蜜語,她扭過身將頭埋在我懷里,眼淚再次流淌。
“父親去世時我感覺天都塌了,那些人威脅我,讓我去陪酒,幸虧遇到了你。”
我輕撫她的后背,“有我在,你以后就不用怕了。放心吧,我不會阻止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咱倆注定只是過客。九月份你就會去上大學(xué),到時就見不到了,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好嘛?”
她小雞啄米般在我懷里連連點頭,竟然還伸手反摟住我,再也不那么羞澀。
女人啊,不管是什么理由,哪怕是無助時被趁虛而入,或是不得已被脅迫,心房一旦打開或是底線被突破,就會更加放飛自我,或者可以說是破罐子破摔!
早上五點鐘我倆就被鬧鐘吵醒,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戀戀不舍的說道,“今晚我還能來嗎?”
肖挽云臉色羞紅,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快速穿好睡裙。
我露出失望表情,“算了,有了這一晚,我這輩子也值了,哪怕是死……”
她趕緊捂住我的嘴,“別說不吉利的話,今晚我給你打電話。”
說完趕緊松手,那是我又開始不老實。
“討厭,你個大色狼!”
“嗷嗚……大色狼要吃小白兔啦……”
我撲上去又甜膩了一番后憐愛的揉揉她的頭。
“繼續(xù)睡吧,我走了,別擔(dān)心那些煩人的事情,一切有我呢。”
可她還是先出去看了眼,這才向我招手,一直送到門口,要關(guān)門時我用手指指自己的臉,她羞澀輕啄一下后揮手告別。
房門關(guān)閉,我長出一口氣,第一步算是達(dá)到了。
接下來,呵呵……
我是不是太壞了?
伸手撓撓頭,撇嘴露出不屑表情,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自古以來的掌權(quán)者那個不都是心狠手辣,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我一無學(xué)歷,出身卑微二無靠山,能靠的只有自己,想有出頭之日,金錢或是愛情,都得不顧一切的去拼。
腳步堅定的離開,這個點早餐店都沒開門,出租車也很少,看到街邊有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驢肉火燒店,進去給自己買了份,又買了三個和兩份小米粥大包。
出來后找了家銀行的自動提款機取了兩萬,等了會兒攔了輛出租車,直接去二醫(yī)院,進入住院部的一間病房里。
母親還在床上睡覺,陪床的弟弟王禁就睡在地上,我將早餐放在床頭柜上,輕輕搖醒了他。
“哥,這么早過來干嘛,我自己照看媽就行了,你好好上班。”
我的心一酸,和肖挽云一樣,父親也去世了,弟弟才上初二,我一下成了家里的頂梁柱,母親又得病了,這也是我放棄上大專去打工的原因。
“我來送早餐。”
說完看看隔壁病床的人也在熟睡,將兩萬塊錢塞進王禁兜里,低語道,“住院費不夠了就給我打電話,別不舍得花錢,多買點好吃的。”
他瞪大了眼珠,“哥,你哪來這么多錢,不會是干違法的事吧?”
我輕拍他的頭,“瞎想什么呢,這是父親以前借出去的錢,我要回來了。還有事處理,錢收好,先走了。”
他這才笑著把錢小心的收起來,起身送到門口,我看了眼病床上的母親轉(zhuǎn)身離開。
出了醫(yī)院也才六點多,公司不用打卡報道,去哪要賬我和呂雷商量著來,不跟同事重復(fù)了就行。
我琢磨一番有了去處,還有筆私人的帳沒要呢,就是胡倩的三千一,雖然手里還有十多萬,可錢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