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闖進門,就被眼前的這一幕景象所震驚了。眼前的這個畫面,氣得我整個人都在發(fā)抖,現(xiàn)在要是有警察過來,肯定當場就把他抓走了。
但是進來的是我,我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拳頭也捏的直響。雖然我對薛雪琪沒有什么感情,但是我還是選擇了出手,畢竟換做任何一個人,碰到這樣子的情況都會忍不住的吧。
我看見床上的老鼠已經(jīng)制服了薛雪琪,此刻正跨坐在薛雪琪的身上,轉(zhuǎn)過頭來,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而躺在床上的薛雪琪,雙手被老鼠死死的抓著,一張臉明顯的已經(jīng)哭花了,我還能清晰的看到她臉上的眼珠,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被撕開了,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內(nèi)襯,雪白的肩膀上凌亂的披散著她的長發(fā),混合著她流出的眼淚濕噠噠的黏在了一起。
“蕭振?你怎么回來了?”老鼠一臉震驚的看著我說道。
“我怎么就不能回來了,我要是不回來,薛雪琪豈不是就要被玷污了?”我捏著手指,朝他一步步走去。
老鼠嚇得一下子就翻到了床上,靠在了床邊,還在一個勁的往后退。
“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現(xiàn)在是在學(xué)校外面,小心我報警抓你。”老鼠指著我,威脅我說道。
我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好啊,那你報警啊,我看警察是抓你還是抓我。”
我就好笑了,這個老鼠都忘記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個情況了嗎?明明是他想要強奸在先,居然還會說出報警來抓我這么好笑的話來。
老鼠似乎也意識到剛才自己說了句屁話,鼠眼賊溜溜的轉(zhuǎn)了兩下。他突然發(fā)力,撲向了躺在旁邊還在瑟瑟發(fā)抖的薛雪琪,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奸笑道:“蕭振,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你,但是你也別亂來,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掐死她!”
“哦?你還敢殺人了?老鼠你真的是鼠膽包天??!”我雖然嘴巴上這么說,但是我還是很聽話的沒有繼續(xù)往前走了,鬼知道會不會把老鼠惹急了,都說狗急了會跳墻,老鼠急了那說不定薛雪琪的小命真的不保了,那我可就罪過大了,救人不成反倒害死了她。
薛雪琪也是嚇得不行,剛才還在被強奸的處境中,轉(zhuǎn)眼就被人掐住了喉嚨,早就花容失色了,瞪著一雙大眼睛,眼淚還掛在臉上,向我投來了求救的眼神。
我倒是想盡快救她,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啊。
“嘿嘿,蕭振,我是真沒想到啊,你居然會去而復(fù)返,還被你打壞了好事,這筆賬我們一定要好好算算。”老鼠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惶恐,現(xiàn)在的他仿佛是勝券在握般,重新恢復(fù)了往日那個猥瑣的、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輕哼了一聲,仇視著說道:“你還好意思和我算賬?這么下三濫的招式你的想的出來,我不知道你們和薛雪琪之前有什么交易,但是既然讓我碰到了這件事情,作為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學(xué)校的三好學(xué)生,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
“喲呵,看來你早就回來了啊,在門外全部都聽到了吧?”老鼠對著我說道。
我看見薛雪琪的眼神也發(fā)生了變化,她現(xiàn)在的表情很復(fù)雜,有恐懼、有羞愧、有后悔,摻雜在一起。我知道她肯定是為了之前的所作所為而感到羞愧,畢竟她為了救她哥哥,采納了老鼠他們的這個奸詐的意見,但是就在剛才他們的談話,居然全都被我碰巧的聽到了,她羞愧于自己的所作所為,更羞愧于我居然聽到了這些事情之后,還會來救她,這就讓她的內(nèi)心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其實我也何嘗不是在經(jīng)過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后才決定救她的呢,我也想過就這樣一走了之,但是我的良心肯定會過意不去。如果我不這么做的話,我想每當我回想起來今天的冷漠,我都會譴責(zé)自己的吧。
所以薛雪琪我一定要救!老鼠我一定要打!
但是我現(xiàn)在無能為力啊,老鼠正拿薛雪琪當人質(zhì)呢,我腦子正在飛速的旋轉(zhuǎn)著,在想著怎么樣可以一招制敵。雖然我覺得按照老鼠的實力,可能不能夠馬上掐死薛雪琪,但是萬一呢?誰也不知道萬一會發(fā)生什么!
“老鼠,你現(xiàn)在如果就放了薛雪琪的話,我答應(yīng)你放你安全離開,我不會動你。”想了無數(shù)種方法,我只能選擇這一個最保守的方法,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老鼠明顯有一點松動了,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道:“你可以放過我?”
“當然,反正你也沒做什么事情,只要你放了薛雪琪,我可以讓你離開。不過離開之前,你得把視頻留下。”
老鼠沒有立刻回答我,他正在思考事情的利與弊。
老鼠的這張臉,我是一秒鐘也不想再看下去了,早點消失早點清凈。
沉默了許久之后,老鼠終于開口了。
“我答應(yīng)你,視頻也可以給你,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我想打個電話給我的手下,讓他們來接我,這樣我才放心。”老鼠給我提了一個要求。
讓他打電話,通知他的人過來?那我還怎么收拾他?說不定還會被他們給反殺了也不一定。不是不一定,按照我對老鼠的了解,他肯定會這么做,到時候不但薛雪琪沒有救下來,我也要搭進去了。
于是我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信,我可不相信你,等你叫人過來,那我還有命出去嗎?”
“我就叫幾個人,保護我離開這里就行了。”
“我不相信。”
我始終不松口,依然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老鼠也嘆了口氣,說道:“那我們還有什么好談的,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我們就這樣耗著好了,反正洛哥看我這么久沒回去,肯定會派人來找我的,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了。”
時間緊迫!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真等到了那個時候,他的人趕到了,那我們真的是別想走了。
怎么辦?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恨我自己沒有小黃和張揚的身手,如果換成他們的話,估計事情早就解決了吧,對付一個老鼠那還不是一瞬間的事情。
我的焦急都已經(jīng)寫在了臉上,我咬著牙,死死地盯著老鼠。而另一邊的薛雪琪早就沒有了剛才的反應(yīng),眼淚也已經(jīng)早就流干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我。
大哥,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我也想馬上救你?。】墒?,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倒是想快一點救你,條件不允許??!
就當我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救他的時候,一陣電話鈴響了起來。我看了看床頭柜上的我的手機,聲音不是從那里傳出來的。那么就有可能是薛雪琪或者是老鼠的。
果然,老鼠馬上就笑了出來,說道:“蕭振,我勸你現(xiàn)在趕緊走人,洛哥打電話給我了。”
我沒有聽他的,還是死死地盯著老鼠,老鼠也很警覺,一只手任然掐著薛雪琪,另一只手伸進了口袋里,掏出了正在響鈴的手機,接了起來。
“喂...洛哥啊...嗯,我還在酒店呢...遇到了點事情,蕭振剛才去而復(fù)返,我們的計劃被全被他知道了...我沒什么事情,現(xiàn)在和他對峙著呢...嗯,好,你讓兄弟們快來..”
糟了!事情真的像老鼠剛才說的那樣發(fā)展了!他們?nèi)诉^來可能不需要太久吧?五分鐘?十分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留給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老鼠收起了手機,開始各種嘲諷我,也在說讓我走,現(xiàn)在不走的話等會兒就真的走不掉了。
我也想走啊,但是如果我一走的話,薛雪琪說不定又會遭遇毒手,況且我的視頻還沒有拿到!
沒辦法了,只能碰碰運氣了,但愿老鼠的反應(yīng)沒這么快,也但愿他的力氣沒有那么大,不至于一下子就掐死薛雪琪。
我一面在勸說著老鼠,讓他快點放開他之類的話,一面在暗自蓄力,我想在電光石火之間,就一拳打在老鼠的臉上,先打懵他再說。
“你還在想什么呢,現(xiàn)在不走,再等一會讓可就真的走不了咯。”老鼠說罷,淫笑的看著薛雪琪,還很惡心的往她的頭發(fā)上聞了聞。
我握緊了拳頭,還在等最佳時間,因為就算老鼠在聞薛雪琪的頭發(fā)的同時,眼睛還是一直盯著我看的,我根本就找不到適當?shù)臅r機發(fā)難。
老鼠一邊淫笑的說這話,一邊用另一只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上下摸著薛雪琪。
薛雪琪被嚇得想要掙脫,但是老鼠的那只手卻死死的掐著她,只要薛雪琪掙扎,老鼠就用力掐了進去,疼的薛雪琪用手死死的抓著老鼠的手。
也許是薛雪琪反抗的太激烈,也或許是老鼠一只手真的沒有多少力氣,我看到了老鼠的手離開了薛雪琪的脖子,雖然只有一點點距離,但是對我來說就夠了!
我抓住這個空擋,將剛才蓄在腿上的力氣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整個像一只彈簧一樣,沖了上去,老鼠也反應(yīng)了過來,睜大了眼睛,想要再次掐緊薛雪琪的脖子。
但是我的拳頭卻早他一步打在了老鼠的臉上,“砰”的一聲,老鼠的臉就被我一擊重拳打中,整個頭也往后翻了過去,撞在了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