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勝龍父親早已對葉陽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忌憚,哪里還敢繼續(xù)招惹?
得知有個叫沈文婷的女人不能招惹,和有個姓白的死命招惹。
立刻帶上裝死的墨鏡男,氣勢洶洶的沖進(jìn)了隔壁包廂。
隨后就是“咣當(dāng)”一聲巨響!
原本堵著大門不讓沈文婷出去的中年,被這突然踹開的大門撞了個狗啃屎。
高勝龍父親并未理會,先是諂笑的問了句:“請問,哪位是沈文婷小姐?”
隨后揉搓著雙手,滿臉討好式的笑容。
聽到對方在喊自己的名字,沈文婷不自覺的秀眉緊蹙。
她根本不認(rèn)識眼前的中年。在沒搞清楚對方的身份前不想暴露。
見沒人理他,高勝龍父親再次諂笑道:“有人囑咐我,要帶沈文婷小姐離開。”
熱鬧非凡的包廂,在這一刻鴉雀無聲。
所有準(zhǔn)備看沈文婷笑話的人,此刻一個個全都傻了眼。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唯獨(dú)坐在包廂中央且大腹便便的西裝中年,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冷冷的掃了眼高勝龍父親,沉聲道:“朋友,你的做法是不是有些過了?”
除了沈文婷和西裝中年外,其余人全都被高勝龍父親的長相嚇壞。
畢竟臉上那長長的刀疤,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主。
還有身后跟著數(shù)名吊兒郎當(dāng)?shù)募一?,莫非是蘇杭的某些地下勢力團(tuán)伙?
“恩?”高勝龍父親原以為這種方式出場,足以震懾所有人。
沒想到還有個不上道的。
登時朝身后的墨鏡男下令道:“去,把那家伙給我提溜出來。給點(diǎn)教訓(xùn)嘗嘗。”
俗話說得好。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高勝龍父親在蘇杭爭了十幾年的地盤,能有今天的地位。說明早就習(xí)慣了腥風(fēng)血雨。
如今面對一群穿的人模狗樣的家伙,他會怕?笑話!
墨鏡男聽聞,立刻摩拳擦掌的朝西服中年走了過去。
對此,西服中年沒有絲毫懼意。而是緊皺著眉頭沉聲道:“朋友,你是混哪里的?”
“嘿嘿,說出來不怕嚇?biāo)滥?。我們高總?cè)咧緞?,在蘇杭人稱高二爺!”
“高二爺?”
得知刀疤中年的全名,西裝中年不怒反笑道:“原來就是個有點(diǎn)名氣的混混。”
其他聽說過高二爺?shù)娜?,早就已?jīng)嚇尿了。
怎料這西裝中年聽后依然沒有懼意,反倒是說了句令高二爺相當(dāng)惱火的話。
“媽的,有種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高二爺?shù)哪樕饾u變得陰沉,何曾被人這般瞧不起過?
當(dāng)然,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是混混。
“還是我說錯了什么?高二爺原本不就是靠一些非法買賣發(fā)家致富的?”
此言一出,高二爺瞬間雷霆大怒!
可不等他動手,西裝中年卻冷笑一聲道:“我的身份,你惹不起。”
本來高二爺就夠氣的,聽了這話更是忍無可忍。
顫抖著身子,上前兩步一把抓住西裝中年的衣領(lǐng)唾沫橫飛道:“你他媽算什么東西?!”
反觀西裝中年有些不悅道:“我叫白天南,識相點(diǎn)就把你的手拿開。不然后果自負(fù)。”
“我他媽管你白天南還失白天北!”
高二爺話音剛落,揮手砸在了白天南的面門。
那一拳可真是夠狠的,硬是把白天南的門牙給砸斷了半顆。
不解氣。高二爺又是揮手兩拳直接把白天南按在地上揍。
剎那間,凄厲的慘叫在著不算狹小的包廂此起彼伏……
“你……你沒聽說過我的名字?我……我是白天南!”
“我還白尼瑪呢!”
說著又是一拳砸了出去,還邊砸邊罵道:“我叫你白!叫你白!你個狗日的東西!”
誰能料到,原本只是一次飯局竟會演變成如今的斗毆?
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制止。因?yàn)樗麄冎溃叨斂墒翘K杭有名的地下頭頭。
唯有沈文婷驚詫的看著眼前一幕。
高志剛?這名字她是有聽說過,但正因?yàn)閷Ψ降纳矸菟詮奈丛敿?xì)了解過。
可他為什么要出手幫自己?難道是爸媽知道這件事,所以花錢請來的?
不對,他們又怎么可能會知道我今天要遇到麻煩……
“你還白不白了?”
白天南已經(jīng)被揍到面目全非,驚恐的擺手道:“我不白了,不白了!”
他是真沒想到對方居然沒聽過自己的名字。
“真的不白了?”
高二爺忽然將白天南整個人提溜在半空,當(dāng)著眾人驚恐的面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
隨后對準(zhǔn)大門的方向,用力一拋!
就聽一聲凄厲的慘叫,白天南被整個甩飛了出去。并重重的摔在地上險(xiǎn)些昏過去。
高二爺見狀,再次怒目圓睜的掃了眼包廂其他人。
見終于沒人繼續(xù)發(fā)話,這才屁顛屁顛來到沈文婷面前搓手道:“您就是沈小姐吧?”
要說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主要還是因?yàn)檎麄€包廂里,最美最有氣質(zhì)最仙的就是眼前這姑娘。
想著隔壁包廂的年輕人可是個貨真價(jià)實(shí)的高人。也只有這位姑娘能配得上他。
沈文婷警惕的盯著高二爺,卻見后者連忙擺手道:“您別誤會,我真就是來幫個忙。”
說著,直接朝身后的墨鏡男揮了揮手道:“我們走吧。”
說是走,其實(shí)就是回到葉陽所在的包間。
沒葉陽的命令,他高二爺敢就這么大搖大擺的離開?那和找死沒什么區(qū)別!
門一推,高二爺立刻嘿嘿笑道:“高手,我……我做的還行吧?”
如今的高二爺,哪里還有平時那種目中無人的氣勢?
只是他那笑容配上臉上的刀疤,竟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太尼瑪嚇人……
葉陽不動聲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做的還算不錯,可惜揍的不夠狠。”
若是換做他,怕是分分鐘會把那姓白的直接殺了。
“?。?rdquo;高二爺?shù)菚r傻了眼。
他自問剛才下手已經(jīng)夠重了,就差沒把那姓白的屎給打出來。
“算了,看在你還算自覺的份上。我們之前的賬,就一筆勾銷吧。”
葉陽從始至終就沒把高二爺放在眼里,最多就是借刀殺人。
雖說效果沒想象中的好,但總歸是小婷沒受到傷害。
話說聽到一筆勾銷時,高二爺應(yīng)該很興奮才是。
可他并沒有,甚至也沒想過要帶手下離開。就這么神色古怪而復(fù)雜的盯著葉陽。
“還有什么事么?”
葉陽不自覺的揚(yáng)了楊眉,朝高二爺疑聲道。
暗道這家伙,該不會還想找自己賠償他兒的治療費(fèi)吧?
卻見高二爺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轉(zhuǎn)身直接朝一眾小弟揮了揮手。
直到就剩他和葉陽兩人,忍不住問道:“高……高人,您真的不是故意來搶地盤的?”
搶地盤?葉陽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自己可是標(biāo)準(zhǔn)的三好公民,沒事?lián)屇愕叵聞萘Φ牡乇P干嘛?
怎料高二爺卻毅然決然的說道:“高人,我高志剛從此愿當(dāng)您最忠實(shí)的追隨者!”
在說出這句話時,高二爺其實(shí)付出了很大的勇氣。
畢竟身為蘇杭地下勢力的一方霸主,怎會隨意像一個外人低頭?
可他不傻,知道眼前青年的實(shí)力深不可測。
連他月供300萬請來的武者,都不是對手。難道這點(diǎn)還不足以證明對方的強(qiáng)大?
說白了。他這種社會上的混混出身,別說武道世家。就連某些豪門都看不上他。
更別說出來打拼久了,仇人早已遍天下。
他要的不多,只想要對方這種還愿意放他一馬的真正強(qiáng)者當(dāng)靠山!
反觀葉陽神色微變,不耐煩的回道:“追隨我?抱歉,我這人從不和混混打交道。”
出奇的,高二爺?shù)哪樕峡床怀鲆唤z一毫的惱怒。
更加真誠道:“高人,只要能讓我追隨您。這間娛樂會所從此往后就是您的!”
“恩?”
葉陽小小的吃了一驚。
要知道這家娛樂會所雖然不大,但平時也有不少富二代前來消費(fèi)。
加上自己正是用錢的時候。
若是能接手這家娛樂會所,說不定能更快湊齊房款和一千萬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