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這個小子是要來替你家小姐報仇嗎?”老男人一臉地不屑,“你覺得你的‘運氣’會有這么好?”
葉燦笑而不語。
似乎是葉燦不瘟不火地態(tài)度徹底助長了老男人的囂張氣焰,老男人竟然當著葉燦的面開始調(diào)戲阮菲菲。
“這位小姐,你還是乖乖認輸吧,”老男人一臉色瞇瞇地湊了過去,“你今晚去我床上,我教你怎么玩。”
“啪”的一下,葉燦朝著老男人的臉就是一巴掌,力氣之大,讓老男人的鼻血和口水一起噴了出來。
“臥槽,”老男人一邊捂住自己的臉一邊大喊著,“你竟敢打我岳老三?你真是活膩了。”
“你知道我是誰么?”
“膽敢動阮家大小姐,您的膽子可真大呢。”葉燦懶得和岳老三爭辯,直接把阮家的名號給搬了出來。
“這…”
岳老三氣得臉色鐵青,全然沒有剛剛的囂張氣焰。雖然阮家在道上不涉黑,但財力之恐怖還是讓人頗為忌憚的。
媽的,他怎么知道這人是阮家大小姐?
“就算是阮家大小姐,也不能隨意打人吧!”岳老三還是不肯在氣勢上輸一頭,“輸錢不也應(yīng)該是正常的嗎?”
“我打你是因為你試圖玷污我們大小姐,至于輸?shù)腻X我等會會贏回來的。”葉燦淡淡地說著。
“呵,你竟然這么自信?”岳老三頓時來了興致,對著一旁的荷官使了使眼神,示意他繼續(xù)配合自己。
“不是我自信,”葉燦一抹嘲諷地淺笑在嘴角邊揚起。
“是我覺得,你們在場的所有人。”
“都是垃圾!”
既然都是要搞事情了,那他就不介意把事情搞大一點,反正還想和這個賭場的老大會會面。
葉燦這句話可謂是將整個桌的人都得罪了,尤其是一個胡子花花的老年人直接站了起來。
“年輕人,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沖動。”
只見這個老年人雖然面部蒼老,但眼里隱隱透露著些許的精光,就連腰桿都是十分挺立的。
這個人,不簡單。
“這個是鶴老,”羅夜在一旁介紹著,“是這個賭場里有名的賭徒,喜歡在一些散桌交朋友。”
這樣啊…葉燦目光灼灼地看著鶴老,想必用岳老三和這個老頭開刀應(yīng)給能夠引起這個賭場老大的注意了。
“沖動?”葉燦大喊著,“我從來就不會沖動!你們是不可能贏過我的!”
反正葉燦這個身體的原主性子也是個囂張到不行的人,既然如此,就由他來發(fā)揚光大吧。
鶴老臉色陰了陰,冷哼一聲說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好!”
“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鶴老,這里先不用您出手。”岳老三一臉諂媚地湊了過來,“交給我就行了。”
眼神淡淡地瞥了一眼岳老三,鶴老悶悶地“嗯”了一聲。雖然特別看不起岳老三這種收買荷官的低級出千手段。
但只要是能獲勝,能給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年輕人一點教訓(xùn),也未嘗不可。
“小子,你還有錢嗎?”岳老三挑釁道,“你家的大小姐可都輸?shù)每蘖顺鰜砹恕?rdquo;
“哐當”一下,葉燦直接將原來拿走的1000w籌碼給放了出來。
“就這一千萬,我能全部收拾你們!”
自信的話讓桌子上的人都面面相覷,1000w,什么概念??!意思就是說,從葉燦開局地那一刻開始。
他就不能輸!
“你確定不用再去兌換一些籌碼嗎?”鶴老微微皺眉,顯然是有些不滿意這樣的結(jié)果。
“放心吧,”葉燦仿佛直接看透了鶴老的心思,“輸了就是輸了,我不會說你人多勢眾欺負人的。”
鶴老冷哼一聲,算是默許了葉燦的話。
“那么開始吧,”荷官適時走了出來,“不知道這位先生,你是買大還是買???”
“大。”
葉燦隨意開口道,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岳老三和荷官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狡黠。其實,無論葉燦選什么,最后荷官都會將它弄成相反的結(jié)果。
所以,選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的成果。
“咕嚕咕嚕,”骰子在壺里不停地滾動著發(fā)出聲響,眾人的眼神就死死地盯著它。
“開!”
一抹狂喜的神色在岳老三的眼里浮現(xiàn),贏了贏了,要贏了!我讓你剛剛欺負我!
“哈哈哈,”岳老三張狂地笑著,“小子,我贏了!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就回家喝奶吧。”
全場鴉雀無聲,眾人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
“怎么了?是不是被我震驚到了?”岳老三還在沾沾自喜著,一旁的荷官看不下去了,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岳先生,我們…輸了。”
“怎么可能?!”岳老三驚叫一聲,趕緊看向了桌子上,那里的骰子赫然顯示著,8!
大!
“你作弊了!”
手指指著葉燦,岳老三激動地大喊著,“你絕對作弊了,我要告訴這里的老板!”
輸了就找人告狀嗎?葉燦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你說我作弊?你有什么證據(jù)么?請問你為什么會覺得自己一定能贏啊,難不成…你出老千?”
接連幾個問題,把岳老三給整懵逼了,葉燦不僅沒有慌亂,更是將槍頭對著了岳老三,
岳老三慌了。
“我怎么可能出老千呢?”岳老三有些尷尬地解釋著,“不行,再來一盤!再來一局!”
“我不要。”
葉燦淡淡地拒絕了,說著:“我們之間的決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輸了就是輸了,我不想再和你比了。”
“你就乖乖承認你技不如人吧!”
岳老三混跡賭場那么多年,居然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給贏了,他怎么可能會甘心?!
“下一次,你不會再失誤了吧。”
低低地在荷官的耳邊說著,岳老三顯然是把葉燦的勝利當做了一種幸運和荷官的失誤所造成的。
整個過程葉燦根本就沒有插手,荷官也理所當然覺得是自己失誤了。只見他自信地點了點頭,應(yīng)允了。
“我用我所有的身家,五個億!”岳老三咬了咬牙,說道:“來和你賭,賭不賭?!”
饒有興味地挑了挑眉,葉燦轉(zhuǎn)過了頭,說道:“哦?你說的是真的嗎?拿你所有的身家做賭注?”
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即使岳老三后悔了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硬著頭皮點了點頭,似乎想了個好辦法。
“但是,你必須要拿出同等的賭注而已。”
“哦,這樣啊,”葉燦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前世界首富之子,葉燦的頭顱如何?”
“這個賭注,你滿意嗎?”
“嘶,”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居然是葉燦!怪不得這么囂張,這下岳老三恐怕懸了。
岳老三臉色更加難看了,額頭隱隱滲出了冷汗,他得想辦法退出這場賭注。
“我要你這個頭顱有什么用?收藏嗎?”
“我葉燦仇人那么多,現(xiàn)在還負債60億,澳門賭場想必有人重金懸賞我的頭顱吧。”
“如果你贏了,價格可比你這五億的家產(chǎn)多多了。”
似乎是考慮到了岳老三會逃跑,葉燦早就將她的后路給堵死了。
岳老三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只得同意了繼續(xù)比試,這下,阮菲菲不同意了,沖過來。
“不行!我不允許!”阮菲菲有些急了。
“你現(xiàn)在入贅了我阮家,就是我們家的人了!誰允許你擅自拿自己的頭顱做賭注的?”
看到阮菲菲急到口不擇言的樣子,葉燦不禁笑了出聲。
“媳婦,你相信我。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