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爸的,終于被我找到這個小雜種了。”雷可兒剛欲發(fā)怒,隨后看到被打之人后楞了一下:“咦,這不是陳家那個小子嗎?”
從視頻背景來看,顯然是一所學校,打人的和被打的雙方,自己都認識。
陳家生意上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是她雷可兒給他們站臺的。
那個陳家的小子據(jù)說在深師范上學,一想到這里,雷可兒嘴角掛上了一抹冷笑:“這一次,誰也救不了你。”
她雷可兒執(zhí)掌深市地下社會之牛耳數(shù)載,一般的男人她還看不上,玩的盡是一些極品貨色,像什么小明星野模特之類的。
像王帆那樣的她只是見了一眼就覺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結果沒想到人沒上的了,四肢還沒打斷了。
一想到最近道上傳的那些風言風語就讓她胸口的火氣越來越大,甚至好幾條街的生意,最近都被自己的對手給搶走了。
“喂,你家小孩是不是被打住院了?”雷可兒直接把電話給陳浩的母親打了過去。
此時陳浩的父母正氣勢洶洶的準備往學校去走,打算跟學校要個說法。
學校發(fā)生了這種駭人聽聞的暴力行兇事件,自己的兒子作為受害者,學校到現(xiàn)在一點表示都沒,這一點就讓他們怎么也接受不了。
“恩,你怎么知道?”陳浩的母親陳靜回到。
“我看到視頻了,那個小伙子跟我也有過節(jié),這事交給我了,你們就別插手了。”雷可兒淡淡的說道。
“一切就仰仗可兒姐了。”陳靜大喜。
以她們家的本領來說,頂多讓王帆進去蹲個一年半載的受一些牢獄之苦,但落到雷可兒的手里就不一樣了。
聽說上一次有個男人因為得罪了雷可兒,被對方幾十個手下輪流玩到差點虛脫至死,養(yǎng)了幾天以后扔到了會所里去瘋狂的接客,不到一個月,就瘦的沒了人形,最終這個男人在什么結果,沒一個人知道。
比起監(jiān)獄里的毆打來說,顯然后者對于一個男人的折磨要來的更猛烈。
而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王帆也終于在今天踏入了筑基期,而踏入這個境界才代表自己剛剛踏入修煉一途。
但即便如此,比起凡人來講,雙方已經(jīng)不是一個層次上的生物了。
只要不是大規(guī)模的殺傷性熱武器,都威脅不到自己的安全。
學校最近的氣氛還是詭異,王帆如同個瘟神一般,所過之處不再似從前那般,但凡是個女人都要上來搭訕,反而一個個的都躲得老遠。
“聽說了嗎?雷可兒已經(jīng)放出了話要收拾王帆。”
“雷可兒是誰?”
“你是外地的吧?”
聽到這話的人無不翻起白眼,好像看外星人一般。
“據(jù)說雷可兒手下養(yǎng)了一小半深市的閑散社會人員,從會所到地下賭場到高利貸,凡是法律明文禁止的事情,她幾乎都在做,凡是這種擦邊的行業(yè)幾乎都需要給雷可兒一定的股份,才能開的下去,不然今天被人鬧事砸店,明天就是警察上門,鬧的你根本開不下去。”一個知道內(nèi)情的同學此刻緩緩說道。
“我去,這么囂張的警察不抓她嗎?”那個外地的同學一臉的不敢詳細。
“抓?三年前雷可兒還是街邊的一個小混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整個深市的地下老大,唯有一人能跟她分庭抗議,你覺得這種人背后能沒人站臺嗎?人家的關系網(wǎng),早就通天了。”
聽到這里,大家都覺得王帆必然要完蛋。
陳浩家再厲害,終究也是社會的一份子,需要遵紀守法,凡事不由她們心里來。
但顯然這位主,就不一樣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到時候王帆落到那步田地,咱們不是拿著鈔票就可以去實現(xiàn)心中的夢想了?而且是讓他怎么伺候自己他就得怎么來?”
一個女同學此刻猥瑣的一笑。
“輪得到你?”
王帆卻壓根懶得管那些事情,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面前的林妙音給占據(jù)了。
如同前世的男性喜歡鍛煉出來腹肌和各種肌肉一般,這個世界的女性也很喜歡鍛煉。
但鍛煉的是胸和臀部,這兩個位置一旦鍛煉成功,緊致而富有彈性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天使般的容顏配合36E的兇器,就好像前世一個擁有九塊腹肌的強壯男人,穿著一個泳褲,頂著老大一坨東西,走到了一群四十多歲的富婆面前一樣。
這誰頂?shù)米“。?/p>
“我發(fā)現(xiàn),你的衣服大部分都是連體毛衣裙啊。”王帆有些不解。
“穿別的衣服太緊了。”林妙音回到。
“。。。。。”這句話又把王帆的目光又拉回了那埋進去就能讓人窒息的地方。
不過他確實也承認,真的穿其它的衣服,尤其是襯衣,可能會直接把扣子都給崩掉。
“走吧。”林妙音最終蹬上一雙高跟,穿著剛剛過臀的淡藍色連體毛衣裙跟王帆往校外走去。
她這套打扮,在這個社會很常見,身材好的女性生活中經(jīng)常穿這樣的衣服,就如同前世身材好的男人一樣,背心總是經(jīng)常穿的款。
而在工作時,大部分女性都會選擇黑絲高跟,上身深V襯衣,下身包臀裙,如果說前者是誘人的御姐風,那么后者就是一股撲面而來的職場女王風。
明天就是林妙音的生日了,作為壽星,她的愿望是今天可王帆出去好好的玩上一天。
王帆雖說沒有刻意收拾,但隨著境界的逐步提升,一股縹緲出塵的氣質油然而生。
“那個男的好帥啊。”
“傳說中的絕對領域,光是看一眼我就快不行了。”一個女的看到王帆的大腿以后,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只有這種男人,才配得上三年血賺,死刑不虧這句話。”
“我能上去舔到他生活不能自理。”
不分年齡,此刻凡是看到王帆的那群癡女,口水都快流到地上去了,如果不是林妙音警惕的看向四周,而且她的身材也很火爆的話,恐怕早就有人上來搭訕了。
“你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一個男人此刻看著自己的妻子眼睛都直了,立馬伸出右手擋住自己妻子的目光,憤怒的說道。
“干啥玩意?看都不讓看了?看你小肚雞腸那樣,成天天的就知道吃醋,老娘我一天辛辛苦苦在外面掙錢,還不讓看一眼了?”那個女的許是覺得大庭廣眾下自己男人這么不給自己面子,臉上很掛不住,立刻就沉著臉兇了一句。
“你敢罵我?這日子過不成了。”那個男的聽到以后,立刻蹲在地上開始哭。
王帆倒無所謂,他前世開壇講經(jīng)時,前來聽課的人何止億萬,被那么多人盯著都沒關系,這會才幾個人?
反倒是林妙音,傲嬌至于立刻一把抱著了王帆的胳膊,像是雄獅在向其它動物宣告自己的領地一般,惡狠狠的瞪了其他人一眼。
“你別多想,這個社會很危險的,尤其是你這么好看的男孩子,我這樣做是保護你,你看,即便如此,后面也有幾個猥瑣的油膩中年大媽在尾隨你。”林妙音義正言辭的看著王帆。
如果是第一天認識林妙音的話,如果不是林妙音這快一個月以來,以平均每天調(diào)戲自己三次的頻率,恐怕他王帆還真信了。
對方真的是一有機會就要占自己的便宜。
但正是因為抱住了王帆的胳膊,對方的碩大直接和他有了零距離的接觸。
“恩,還真軟。”
王帆心底點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