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今天下來檢查的人?”王帆淡淡的掃了對方一眼。
這種目中無人的口氣和姿態(tài),一下子就讓這名領(lǐng)導(dǎo)和校長很是窩火。
“你真是不配進我們師范學(xué)校啊,你連這個范字都做不到,你還想在這里讀書?甚至以后去育人?如果我真讓你在這里讀下去,我簡直是在毀掉這個我深愛的國家,我是不可能容忍你毀掉祖國的下一代的。”
校長立刻站在大義上指責(zé)王帆。
“老師以德為重,在學(xué)生面前要以教育為主,這位老師的事情等會再說。”女領(lǐng)導(dǎo)不喜的看了校長一眼,隨后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走吧這位同學(xué),我們上去再說這事。”
陳浩冷笑一聲看著王帆,隨后翩然而去。
林妙音咬了咬牙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她已經(jīng)決定,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這事擺平。
王帆跟著上去以后,只見那名領(lǐng)導(dǎo)坐在椅子上,一臉悲苦的看著王帆,隨后就是各種大道理出現(xiàn)。
無非就是學(xué)生的天職就是學(xué)習(xí),你剛開學(xué)就這樣肆意妄為,浪費青春,以后該這么辦?
隨后說著說著話語就有些變味,明眼人一下子就能聽出來,領(lǐng)導(dǎo)的意思這事也不是沒有回旋的余地,只不過需要王帆付出一些東西而已。
頓時校長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隨后望了一眼王帆后心底了然。
“老東西果然動了歪念頭,不過這個小伙子,還真是讓人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呢。”
校長吞了口口水想到。
這次升本本來就是早已敲定好的事情,無非就是過來走個過場。
但那陳浩據(jù)說跟王帆有些矛盾,下來視察之人作為陳浩的親戚,自然也就答應(yīng)下了自己侄子的要求。
本是肯定要升的,只是王帆,必然要被開除而已。
不然哪能恰好就查到王帆呢?至于那個什么輔導(dǎo)員都是小事。
本來事情進展的很順利,但偏偏領(lǐng)導(dǎo)看到王帆的長相以后動了歪念頭,明顯就是今天人既要開除,也要給玩咯!
“如果有機會,吃剩菜我也不嫌啊,這么極品的貨色,電視里我都沒見過。”
此刻就連校長都忍不住感慨,如果沒這事的話,恐怕自己都會忍不住把王帆用盡一切辦法收到自己的后宮里來。
“所以你明白了吧?這個社會,其實男人最大的資本不是別的,正是自己。”領(lǐng)導(dǎo)看著王帆白皙的胳膊,整個人都快被本能所控制了。
如果不是校長還在,恐怕她早就霸王硬上弓了,但饒是如此,她也感覺快憋不住了。
“領(lǐng)導(dǎo)現(xiàn)在在教你怎么做人,你給我機靈點,那個我下去忙點事情,30分鐘后回來。”校長說著就打算離開。
領(lǐng)導(dǎo)一聽頓時大為滿意,一想到自己今天來能有這么大的收獲,就忍不住感慨賺大發(fā)了。
回去以后,跟自己同事朋友喝酒的時候吹噓出來,能讓她們羨慕死自己。
“我只說一遍,你們兩,現(xiàn)在給我滾下去,完事讓陳浩給我上來,這事情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兩,如果再敢惡心我一下,你們兩也沒人能救。”王帆的耐心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好你個小東西,你當(dāng)你是什么玩意?敢這么跟我說話?”校長一聽就來了火,當(dāng)下就打算上來收拾王帆。
“恩?有意思。”領(lǐng)導(dǎo)聽到后嘴角微微上揚:“怎么,我還沒發(fā)現(xiàn)面前坐的是一尊大佛不成?來,你說說,今天你要怎么讓我們完蛋?”
她跟校長確認過,王帆是個很普通的單親家庭,父親常年生病,曾經(jīng)困難到還在社會上募集過善款,這事都是上過新聞的。
據(jù)說他家的親戚都躲的遠遠的,生怕惹上這家災(zāi)星。
如果對方是有身份的人,她們也不會今天做出這么一檔子事情來。
“你小子,人不大,牛皮倒是吹的大啊,今天誰來都不好使,我告訴你,今天不把我們伺候舒服咯,你別以為單單是讓你輟學(xué)這么簡單。”校長殘忍的一笑。
“老娘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莫不是以為我好言好語的相勸與你是給你臉了不成?溫柔的你不玩,非得讓我顯得這么粗暴,今天不把你就地正法你我跟你姓。”說著就開始脫衣。
“哼。”校長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瞪了王帆一眼:“識相點我告訴你。”
王帆的耐心被磨完的一瞬間,兩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對方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領(lǐng)導(dǎo)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心狀剛放在Bra后面的扣子上,還沒來得及解開扣子,頓時就被王帆這鬼魅般的動作給嚇得差點就尿了。
王帆那本讓無數(shù)女人看一眼就恨不得把他舔到骨折的雙手,此刻如同兩個鐵鉗一般,死死的掐在兩人的脖子上。
剎那間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自己兩人就像被提起的小雞仔一樣,恥辱之余,強烈的窒息感帶來的缺氧讓她們腦袋都有些暈乎。
“他真的要殺了我們?”兩人嚇得魂飛魄散,在法治社會下,還沒聽說過誰敢這么囂張。
不出片刻,兩人懸在空中的雙腳都有些踢騰不動了,微微泛起的白眼,顯然是如果王帆手中的勁再大一些。
即便不窒息而亡,兩人脖子,也得斷。
“你說,看上我是我的福氣?你說,我是什么玩意敢這么跟你說話?你說,今天誰來都不好使?”王帆面若冰霜的看著兩人。
隨后嘴角掛起一抹任誰看到都會心底發(fā)寒的詭異笑容:“不過你們說對了一點,我最大的資本就是我的身體,因為,在你們這群螻蟻面前,我就是先知我就是神!”
到了這步田地,兩人此時連后悔的心情都沒,他們心底很清楚,自己最多只能堅持個幾秒鐘。
極度缺氧下頭暈?zāi)垦5乃麄?,恍惚間他們好像看到了前來勾魂的厲鬼一般。
“他,到底是什么人?”
她們怎么也想不通,一個男人的力氣怎么可能這么大,這還是人嗎?
“咚咚咚。”就在此刻,突然林妙音的聲音傳來:“校長。”
“暫時讓你兩的狗命寄存到我這里。”王帆眼中的殺氣收斂,手一松,兩人瞬間掉在沙發(fā)上。
如果這個時候殺了他們兩個人,顯然不好給林妙音解釋。
活著原來是這么的美好,那無時無刻充斥在任何地方的氧氣,原來這么的甜美。
兩人如同貪婪的狗一般大口的呼吸著,內(nèi)心對于王帆的恐懼濃郁到了極點。
王帆走向門口打開門,剛打算開口解釋時,林妙音一把抓住王帆的手往外一拉:“你先去教室,這里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隨后直接進屋關(guān)上了門。
王帆到也不擔(dān)心林妙音會發(fā)生什么危險,里面的兩個人明顯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何況林妙音的身世應(yīng)該不簡單。
而林妙音一走進屋里,看到兩個臉色鐵青,癱在沙發(fā)上一臉恐懼之色的人,雖說心底有些疑惑,但想到今天這件事。
臉上的寒霜就更濃一份,拿起手機直接扔到兩人的面前:“接電話。”
“喂。”校長顫顫巍巍的拿起電話,隨后只聽里面一聲咆哮,嚇的他立刻把電話給了身旁的領(lǐng)導(dǎo):“說找你的。”
“喂,啊?王局?您說。”
“在師范忙升本的事情呢,怎么了?”
“???我們可以收拾被子滾蛋了?”
“什么?您說她是?”
電話中傳來的消息如同一道驚雷,讓她半天都反應(yīng)不過來,那個姓氏,太過于顯赫,以至于讓她說出來的勇氣都沒。
“陳浩,我這輩子都饒不了你。”
領(lǐng)導(dǎo)語氣中的怨毒聞著心驚,甚至如果有人站在樓下都可以清楚的聽到這個聲音。
而此刻王帆,已經(jīng)到了教學(xué)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