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所有人嚇了一跳,王心怡瞪大眼睛看著她,急忙問道:“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沒事兒。”
我感覺到了事情的一樣,手指的傷口剛剛愈合,輕輕觸碰又留出了血,悄悄的畫下一道開眼符,心中暗暗念咒,在眼前晃了一下,睜開眼看到錢佳佳下意識叫了一聲‘臥槽’。
這個女人身上陰氣逼人,三魂七魄不穩(wěn),這已經(jīng)不是鬼上身的問題,而是被鬼掠奪靈魂,看她如此模樣,怕是命不久矣。
錢佳佳看著我白了一眼,一臉厭惡的神情道:“沒素質(zhì)!”
“是是是。”我笑著道:“小弟沒有啥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敢問一句,你那個爸爸認(rèn)不認(rèn)識什么富婆嘛?”
她盯著我看了兩眼,輕哼一聲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長相。”
我笑了笑沒說話,心里卻暗暗嘀咕,錢佳佳身上陰氣繚繞很有可能跟她那個干爹有關(guān)系,至于跟學(xué)校里那個丑鬼有沒有關(guān)系那就不太清楚了。
但現(xiàn)在至少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簡單的吃完飯,聽著錢佳佳炫耀了好一番后,我們終于走出了食堂,站在食堂門口,孫曉曉看著我,問道:“你不會真想找個媽吧?”
“不稀罕!”我看著她倆道:“你們一定把符紙貼好,看見什么都不要害怕,我有點(diǎn)事情。”
跟王心怡告別后,我悄悄的跟著錢佳佳出了門,看到她上了一輛寶馬車,我急忙打車跟了上去,一路尾隨到了一處別墅區(qū),我朝著司機(jī)師傅急忙道:“停車吧。”
“兄弟,你這是抓奸呢?”司機(jī)一輛納悶道。
“抓什么奸,我還碟中諜呢。”我付了錢急忙下車。
這一片可是富人區(qū),四周停的車不是奔馳就是寶馬,錢佳佳所在的別墅位于湖畔邊上,前面有花園,后面有大柳樹,按理說風(fēng)水應(yīng)該不錯。
我也沒法進(jìn)里面去,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布局,唯一知道的是,錢佳佳真的是很有錢,我坐在別墅邊的柳樹下抽著煙,心里嘀咕,這他媽會不會又是一個類似于楊家父子那樣的布局?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我已經(jīng)開始慢慢同意林九祥的話,別多管閑事兒,這個世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管不過來,只要跟王心怡沒關(guān)系,我還真不想管。
圍著別墅溜達(dá)了一圈,坐車回去了,傍晚時分,宿舍幾個家伙調(diào)侃我,張偉圖朝著我擠眉弄眼道:“聽說你跟那個錢佳佳走的很近???我看到你們一塊吃飯了,是不是想勾搭一下?”
其他人頓時起哄,我哼哼了兩聲沒說話,王曉宇躺在床上看著我騷氣道:“你長得也不差,她被人包養(yǎng),你被她包養(yǎng)唄!”
“他是怕被榨干了。”
“哈哈哈哈!”
晚上十點(diǎn)多,我出了宿舍,這一次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王心怡的宿舍門口,那個鬼到底怎么回事兒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只要一日不除,我就能天天晚上來找她。
坐在床上,我看了看時間,十點(diǎn)半,距離十二點(diǎn)還有一個半小時,我貼好符紙,拉上窗簾,孫曉曉看著我調(diào)侃道:“你弄成這樣要干啥?我可在這呢??!”
屋子里太昏暗了,甚至都看不清楚她的臉,我摸索著坐在床邊,開口道:“我繼續(xù)給你摸骨!”
昏暗中她羞澀的像是一朵桃花一樣,輕輕的嗯了一聲,我抓著她的手,繼續(xù)朝著高地略過,馬上就要沖上我想要攻占的地方,外面忽然響起一聲驚叫聲。
刺耳極了,緊接著是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就像是一坨肉重重的砸在了樓下,緊接著樓道里有人叫道:“有人跳樓啦!!”
王心怡猛的站起身道:“會不會是那個鬼上了誰的身?”
我想起昨天孫曉曉被鬼上身的樣子,頓時有些不安,我們?nèi)思泵ο聵?,樓下已?jīng)圍了不少人,教導(dǎo)處的人正在趕來,撥開人群,當(dāng)看到那個人我傻眼了,這不是錢佳佳嗎?
她躺在地上,穿著白天的衣服,那個LV包就在身邊,身下一片烏黑的血液,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仿佛跳樓前一刻她看到了多么開心的事情一樣。
“嘔??!”
王心怡干嘔了起來,跑了出去,不少人都認(rèn)出是錢佳佳,嘀嘀咕咕,說的話并不怎么好聽,有人說,她被有錢人折磨的活不下去了。
沒一會兒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來了,警察也來了,拉起了警戒線,學(xué)生也都被趕回宿舍繼續(xù)休息。
孫曉曉和王心怡兩人面色發(fā)白,顯然被嚇的夠嗆,我坐在她們身邊安慰道:“沒事兒,不會有事兒的。”
王心怡緊緊的靠在我身上,孫曉曉也有些害怕的靠在我肩膀上,緊張道:“是不是那個鬼?”
我不知道,長這么大第一次遇見這么詭異的事情,只能安慰她倆道:“放心吧,有我在,絕對不會出事情的,我問問我干爹,他比我厲害。”
把她倆送回宿舍,兩人根本不敢睡覺,我也只能留下來陪她們,將兩張床合并到一塊,睡在一起,被子很香,那種女人的香味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可是看著她倆瑟瑟發(fā)抖的抱在一起,心里什么邪念都打消了,這種時候占便宜,有些不太男人,一個晚上我都沒怎么睡,看著她倆抱在一起,姿勢很是曖昧。
我甚至都有點(diǎn)吃醋,就算是閨蜜也用不著睡覺也摟摟抱抱,還摸著不該摸的地方,不過也沒往心里去。
第二天整個學(xué)校都炸了鍋,錢佳佳的死被定性為跳樓自殺,不過更多的人開始悄悄嘀咕,我給林九祥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他手機(jī)成了空號。
怪不得我從來沒見過他用手機(jī)打過電話,搞了半天是個裝飾品。
對他也是無語了,我總不能專門坐車回去一趟,坐在宿舍里有些發(fā)愁,忽然看到了鏡子,想起來李兆蘭跟我說的,用鏡子跟她視頻通話,或許她知道一些。
傍晚時分,往日此刻學(xué)校里是最熱鬧的時候,此刻卻空無一人,各式各樣的恐怖傳說在學(xué)校里流傳,沒人敢出來,我找了個墻角,掏出了鏡子。
對準(zhǔn)月光,開始犯愁了,她告訴我,需要無根之水涂抹鏡子才行,無根之水指的是,雨水、雪水,但現(xiàn)在不可能下雨,更不可能下雪。
我撓著頭有些無奈了,忽然靈光一閃,只要不是從地下而來的水就是無根之水,按照這個邏輯來說,尿也算是無根之水啊。
雖然這個辦法有些騷氣,但我還是決定試一試。
解開褲子朝著鏡子上尿了一泡,提起褲子瞪大眼睛看著,月光在鏡子下折射出一股光芒,下一刻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人。
李兆蘭打扮的很是漂亮,有些皺眉,用手捏著鼻子,看了我一眼問道:“怎么一股騷氣?。?rdquo;
我尷尬的笑了笑道:“無根之水嘛,就是這個味道,我找你有點(diǎn)事兒。”
“你沒事兒找我嘛?”她白了我一眼,竟有幾分嫵媚,不滿道:“快大半年了,也不知道找我聊聊天,說吧,什么事情?”
我把那張大臉鬼的事情說了一遍,她皺著眉頭好一會兒道:“我也不太懂這些啊,你問問你干爹,這個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太多了。”
“我要是能找到他,也不會找你了。”我心里有些失落,嘆了口氣,問道:“那你能幫我查查錢佳佳這個人嗎?今天剛死的,魂魄在哪兒,有沒有變成厲鬼?”
好一會兒,李兆蘭朝著我道:“太原職業(yè)學(xué)校舞蹈系的錢佳佳,這個人已經(jīng)消散掉了。”
“什么?”我有些不敢置信道:“什么叫消散掉了?”
“就是魂飛魄散,徹底亡了。”
我腦子轟的一下,錢佳佳死的時候,那張恐怖的笑臉再次浮現(xiàn)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