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yōu)樯洞蚣馨 ?rdquo;這個時候,酒吧管事才想起問。
李凡把事情的經(jīng)過敘述了一遍,那酒吧管事冷哼一聲:“放心吧,小兄弟,這兩百多萬的賬,我會去找人跟杜家要。”
“要是他們不給怎么辦?”李凡不傻,從酒吧管事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就已經(jīng)明白,這酒吧肯定是自己家開的,而這個酒吧管事,顯然也認(rèn)出了自己。
至于為啥沒揭穿自己的身份,李凡就不清楚了。
“他敢!”酒吧管事臉色一沉。
“既然這樣,那就沒我們啥事兒了。”李凡笑了笑,抬頭看著林青青:“姐,咱們走吧。”
李凡等人離開酒吧后,那服務(wù)員疑惑的問道:“老大,這小子是誰啊,你干嘛對他那么好?”
“那小子啊。”酒吧管事笑了笑:“那小子就是我們老板的兒子。”
“就是他?”
“是啊,派幾個人暗中保護(hù)好少爺,絕不能再讓他再受傷了。”酒吧管事說道。
“還有,你去查查杜家,這杜家惹上我們少爺,只能說他們家命不好,另外那什么宋思明,還什么周家,也順帶著教訓(xùn)教訓(xùn)吧。”
“是,老大。”一個服務(wù)員點(diǎn)了下頭,轉(zhuǎn)身便走出了辦公室。
......
李凡等人走出酒吧,林青青便上下打量著李凡:“弟弟,你跟姐說實(shí)話,你跟這間酒吧到底啥關(guān)系?”
“沒啥關(guān)系啊。”李凡裝傻,不敢說實(shí)話。
“不對啊,剛剛跟咱們打架那幾個,可都是東海富商的兒子,可他們都被警察帶走了,我們卻沒啥事兒,這酒吧明顯在偏袒我們,難道是因?yàn)槲野郑?rdquo;林青青皺了皺眉頭,想了半天,只猜測到這一個可能。
在東海開酒吧,誰敢不給林老大面子啊。
“我看未必。”平頭哥這時候搖了搖頭。
林青青看著平頭哥:“那是為啥?”
“青姐,你還記得我來自什么地方吧?”平頭哥問了一句。
“廢話,當(dāng)然記得。”林青青說道:“你是...”
平頭哥趕緊打斷林青青,說道:“你記得就行,不用說出來。”
“我只能說,這家酒吧看起來平凡無奇,實(shí)則暗藏龍虎。”
平頭哥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才抓我的那服務(wù)員,跟我來自同一地方,這就是剛才我沒反抗的原因。”
“我要是反抗的話,很可能連個服務(wù)員都打不過。”
“不可能吧,有你這本事,誰甘心當(dāng)一個服務(wù)員啊。”
“我也想不透,但這是事實(shí),那個酒吧管事,實(shí)力更是深不見底。青姐,你仔細(xì)回憶一下,剛開始的時候,他可是對我們動手了,直到....”平頭哥壓低聲音,在林青青的耳旁說道:“直到看見你弟弟,他們才換了一種態(tài)度。”
“你是說....”林青青看了一眼李凡,眼神有些呆滯。
“是啊。”平頭點(diǎn)了下頭,小聲的說道:“他們不是因?yàn)槔洗蟛牌晃覀?,而是因?yàn)檫@小子。”
李凡聽不清楚林青青和平頭哥的談話,便生氣的問道:“姐,你倆說啥悄悄話呢。”
“沒說啥。”
林青青打開車門,跳上駕駛座:“弟弟,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李凡沒有上救護(hù)車,而是上了林青青的車:“姐,你送我去東海一中就行。”
等到了東海一中的門口,林青青送李凡下了車。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林青青追了上來:“弟弟,你是不是有啥忘告訴姐姐了?”
李凡心虛的笑了笑:“要是我告訴你,我就是那神秘富豪的兒子,姐,你會信嗎?”
“真的假的?”林青青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她開車的時候,還想過這個可能,但看李凡的衣著打扮,又覺得不太可能。
“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李凡嘿嘿一笑。
“你這個小鬼頭,不管了,不管你是不是神秘富豪的兒子,都是我的弟弟。”林青青也跟著笑了笑,回到了車子里。
到了第二天,杜飛等人才從警察局放出來。
“他媽的,這算啥事兒啊,本來還打算今晚好好享受一下呢,結(jié)果倒好,卻在警察局里關(guān)了一晚上。”宋翔一想就來氣。
“誰說不是呢。”
周杰也是一肚子里火,他倆狠狠剜了一眼杜飛:“這事兒都怨你。”
“好了,兩位好哥哥,算弟弟欠你們的,我跟你們保證,等改天有機(jī)會,我肯定再把那倆女的約出來,讓你們好好享用。”
“對了,那幾個女的昨晚喝的爛醉,不會被人撿尸了吧?”宋翔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畢竟酒吧撿尸可是很常見的事情。
一旦有女生在酒吧喝的爛醉如泥,就會被盯上,到時候.....
杜飛趕緊給夏露打了個電話,夏露說自己沒事,還在酒吧呢。
杜飛打車去了追憶昔年,除了去接夏露等人之外,更重要是把車開回來。
到了追憶昔年,杜飛進(jìn)入車門,正要給夏露打電話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身后有個人坐著。
“草泥馬,誰啊你!”杜飛嚇了一跳,回頭看著那人,狐疑道:“偷車賊?”
“就你這破車,誰稀罕偷,我是找你算賬的,這是你昨晚的賬單,麻煩結(jié)一下,二百七十三萬。”
“你是昨晚那服務(wù)生?”杜飛認(rèn)出了他,便哼了一聲:“你別找我要,找李凡要去,是他要請所有人喝酒,又不是我請。”
“事情的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了解了,你小子打賭賭輸了,所以這單呢,自然要你來買。”
服務(wù)員嘿嘿一笑:“我知道你沒錢,所以,你帶我去找你爸,我去跟你爸要。”
“哈哈,你還想找我爸算賬,正好,我爸還想找你們算賬呢。”杜飛哈哈的笑道,把這服務(wù)生帶到了杜家。
半小時后,這服務(wù)員手里捏著一張三百萬的支票走出了杜家。
杜飛當(dāng)時直接氣懵了:“爸,你真把錢給他了?”
“那可是三百萬啊。”杜飛心疼死了。
杜飛的父親杜正淳倒是一臉無所謂,絲毫沒覺得心疼。
“等等,爸,你是不是多給了他三十萬?”杜飛問道。
相反的,杜正淳臉上還有點(diǎn)興奮:“哈哈,是啊。”
“那是我給他的跑腿費(fèi)。”
“三十萬的跑腿費(fèi)?”杜飛吞了吞口水,懷疑自己的老爸瘋了。
“沒錯,兒子,你總算是替家里做了點(diǎn)貢獻(xiàn)。”杜正淳對著杜飛夸贊道。
“爸,我怎么聽不明白呢,我害您丟了三百萬,怎么您還夸我啊!”杜飛還以為自己老爸氣的說反話呢。
杜正淳哈哈一笑:“花三百萬買到神秘富豪在東海的投資計劃,難道很多嗎?”
“我告訴你,兒子,老爸這三百萬花出去,起碼能賺一兩個億回來。”杜正淳十分的高興,興奮之余又給了杜飛三十萬。
昨晚杜正淳給了杜飛十萬,今天又給了三十萬,加上贏李凡的十四萬,此時杜飛一下子有了五十多萬。
“哈哈,爸,我去買輛屬于自己的車。”杜飛高興道。
那輛寶馬三系,杜飛早就開膩了,他準(zhǔn)備換輛更好的車。
杜飛給夏露打了個電話,把她接了出來。
杜飛告訴夏露,他要換保時捷,夏露一聽,頓時激動壞了,要是杜飛買了保時捷,她也能坐在保時捷里兜風(fēng)了。
“杜飛,你哪來那么多錢啊,又是你爸給的?”夏露微微詫異。
“是啊,我爸又給了我三十萬的零花錢。”杜飛說道。
“像李凡那個屌絲,這輩子只能靠中彩票發(fā)財,但我不一樣,等我畢業(yè)了,就可以繼承我爸的公司,身價一下子過億,夏露,到時候你可就是億萬富翁的太太了。”杜飛將夏露摟在了懷里。
“可三十萬也不夠買保時捷的吧?”夏露懷疑的問了一句。
“是啊,我手上只有五十多萬,可最便宜的保時捷718也要七八十萬,所以我還差點(diǎn)。”杜飛嘆了口氣:“夏露,你能不能幫幫我?。?rdquo;
“我咋幫你啊,我又沒錢。”夏露撇撇嘴,無能為力的說道。
“剛才我路過學(xué)校附近的一家彩票站,上面掛了一條橫幅,橫幅上寫著有人喜中五十萬,所以李凡中的根本不是二十萬,而是五十萬。”
“我算了算,除去被張倩他哥坑走的八萬,李凡手上還有接近二十萬,我們想個辦法,把這二十萬騙到手,這樣我就有錢買保時捷了。”
這時候杜飛賤兮兮的說道:“那傻逼不是喜歡你嗎?不如你把他約到賓館里,然后我?guī)巳プ郊椋莺萸迷p他一筆怎么樣?”
“杜飛,你這是要我狼入虎口啊。”夏露一聽就生氣了。
“放心好了,我會及時趕到,不會讓你身陷險境的。”杜飛將夏露摟的更緊了,嘴上忽悠道:“其實(shí)我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買個兩座的保時捷,然后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全國各地兜風(fēng)。”
“等我買了保時捷,我?guī)闳ヂ糜卧趺礃樱?rdquo;杜飛知道夏露喜歡旅游,卻一直沒出過東海,便誘惑道。
“那你得答應(yīng)我,以后只有我一個女人坐你的副駕駛,不要讓其他女人坐。”夏露說道。
“好,我答應(yīng)你。”杜飛當(dāng)即答應(yīng),心里卻想著等錢到手后,就甩了她。
......
這時李凡從彩票站出來,幾天的時間里,他就花出去二十多萬,為了防止自己的謊言被識破,一大早他就來到了彩票站,跟彩票站老板合演了一場雙簧計。
李凡給彩票站老板兩千塊錢,讓他幫忙掛兩天橫幅,橫幅內(nèi)容是:東海彩民喜中刮刮樂五十萬大獎。
這家彩票站在東海一中不遠(yuǎn)處,李凡相信,不出兩天,同學(xué)們就會把大獎懷疑到他身上。
只是他沒想到,第一個被騙的,就是杜飛。
回學(xué)校的路上,李凡接到了夏露的來電。
電話接通后,夏露便著急的說道:“李凡,你能不能救救我,我感覺我要死了。”
如果是以前,李凡聽到夏露要死肯定擔(dān)心的不行,可現(xiàn)在,,,,,呵呵。
“你死了也不管我的事兒吧,又不是我殺的你。”李凡無所謂的說道,當(dāng)然,李凡知道夏露八成是裝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死啊。
“還不都怪你啊,昨晚喝太多,今晚難受死了,我在賓館呢,你能不能來看看我....”夏露嚶嚶叫了幾聲,裝出自己很痛苦的樣子。
“杜飛呢?”
“他的電話打不通,李凡,求求你,你能來看看我嗎,我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哎,我手機(jī)沒電了,你快來啊。”夏露說出賓館的位置和房間號,就把電話給掛了。
李凡猶豫了一會兒,決定去看看,畢竟倆人從小玩到大,萬一夏露真的有啥三長兩短,日后自己肯定會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