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這絕對是意外??!
陳嘉儀將林凡給‘撲倒’在地,不僅如此,她溫潤的唇齒‘奪走’了林凡守護了十八年的初吻。
他們兩個人的體位,也確實有些莫名的尷尬,不明所以的還以為陳嘉儀寂寞難耐,將一位少年撲倒在地上,強吻人家呢。
不僅如此,陳嘉儀胸前的兩座山峰被他握在手中,她的臉頰頓時紅的跟個西紅柿似的,只覺得渾身上下,一股炙熱的溫度從內(nèi)心深處涌來,那種帶有羞澀且灼熱般的感覺,令人窒息。
一時間,氣氛忽然變得寂靜起來,死一般的寂靜,仿佛時間都在此刻凍結(jié),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涼意來。
而陳嘉儀更是神目呆滯,她腦子里一片空白,被林凡保住已是令她心跳加速,氣血涌動,更別說和男人接吻。
最為關(guān)鍵的是自己強吻了對方,而非對方強吻自己,本是要給他一記重拳,奈何腳下踩空,將少年撲倒,并吻上了人家。
啊---!
“無恥!”
不知過了多久,回過神的陳嘉儀發(fā)出一聲慘叫,她猛地從林凡身上移動開來,不等林凡說話,她一巴掌扇在林凡的臉上。
先后兩個巴掌,左右兩側(cè)的臉頰印著清晰的紅色血印,而林凡則是被打懵逼了。
林凡捂著臉頰,嘴角更是被陳嘉儀咬出了血,他很是憤怒地說:“你瘋了吧,為什么又打我?”
自己什么都沒有做,被撲倒也就算了,十八年的初吻也沒有了,到底誰才是受害者?誰才是罪魁禍首?
很顯然,受害者是林凡,罪魁禍首是陳嘉儀,要不是她腳下踩空,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陳嘉儀的臉通紅通紅的,紅撲撲地煞是好看,她本就生的一副好面孔,加之此刻,臉頰暈上一抹羞澀的緋紅,更是為她增分不少。
“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殺了你。”
女人是最不講道理的,尤其是兇悍暴躁的女人,更是沒有道理可言,甚至不能以常理來度量,因為根本找不到任何邏輯的思維。
從小到大,哪有男人敢輕薄自己?別說摸胸、接吻,就連那個男生敢牽自己的手,也一定會遭到‘慘絕人寰’的對待。
“糟了,糟了,這一次隊長可真的生氣了。”
一旁的警察,無不害怕且有緊張起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隊長發(fā)過這么大的火,估計她真的怒了起來,估計能把整個‘天上人間’的私人會所翻天。
“可明明是隊長她將人家撲倒的。”
有人站出來說了一句實話,畢竟同情弱者,乃為人之天性。在他們看來,任何男性同胞,在陳嘉儀的面前,都可算得上弱者,只怪她太強橫,橫到連男人都害怕。
剛才那個站出來說話的小警察,突然被瞪了一眼,嚇出了一身冷汗,陳嘉儀那吃人的表情,可實在是可怕到讓人畏懼。
“你個登徒子,不僅殺人,還公然侮辱人民警察,我現(xiàn)在要立刻將你逮捕,束手就擒吧??!”陳嘉儀怒而憤之,說道。
盡管她有著公報私仇之嫌,可她說的也沒有錯,牛三和趙虎的確是死在他的手上,縱然他們兩個生前作惡多端,死不足惜。
可殺人越貨這種事情,法律是不會輕饒的,在法治的面前,任何人都不能例外,除非他不是人。
陳嘉儀拿出了手銬,這次她是動真格的啦,之前是看中了林凡的實力,結(jié)果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想要切磋較量一番,結(jié)果演變至此。
“想要抓我,就憑你?!”
林凡非是善類,他可不會就此坐以待斃,自己的目標不在于此,而是重返仙界,奪回屬于自己的‘天子’之位。
“那就試試!”陳嘉儀冷哼。
此時,林凡拳頭握緊了起來,他不能再繼續(xù)耗費時間,妹妹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更是耽擱不得,如果她執(zhí)意阻攔的話,就不要怪自己辣手摧花。
他的表情一凝,調(diào)動著體內(nèi)的法力,開始游走在身體內(nèi)的奇經(jīng)八脈,將實力提升至最高,想要帶著妹妹強行離開。
然而......
就在林凡準備襲警逃跑的時候,從門外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說道:“二位住手,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所有人矚目而視,迎面走來了一位俊朗的青年人,他一襲干凈的西裝,腰板筆挺,舉止動態(tài)之間,無不彰顯著他的貴族風范。
“他是?”
陳嘉儀眉頭緊蹙,心中似有所想,對于他好像有些印象,不知在哪里見過他,一時間卻是想不起來。
而林凡則是完全不熟,自己這種人哪里認識這種成功人士?
看出了他們的心中所想,那人淡然一笑,旋即做自我介紹:“在下柳慕白,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柳慕白!!”
陳嘉儀表示有些驚訝,難怪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他,這家伙可是年青一代最有潛力的創(chuàng)業(yè)家,也是全國‘十大青年模范代表’,而且他還是濰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柳氏家族少公子,其身份不可小覷。
媒體對于他的宣傳報道,在大街小巷中的報紙刊物上面,總是少不了他的身影。
“柳老板啊,原來像你這種大人物也喜歡來這里享受生活,真是意外啊。”陳嘉儀冷聲說道。
天上人間私人會所,其中經(jīng)營著什么,濰城老少爺們沒有不知道的,專門為哪些有錢人提供色情交易的場所。
而通常來此的人,要不是老板富貴之人,要么就是為官一任的大人物,而普通百姓們哪里有資本在此高消費呢?
柳慕白淡然輕笑,并沒有反駁,他笑著說:“男人嘛,總有憋不住的時候,來此消費享樂也算是慰藉心靈,讓陳警官看笑話啦。”
“小女子能夠被柳老板認識,真是我的榮幸。”陳嘉儀說道,他能夠知道自己姓什么,必然是找人調(diào)查了自己。
像是柳慕白這種人,就算來到這種地方,極為顧及形象的他也絕不會拋頭露面被外人知曉,所以,他來到這里只有一種可能。
他便是受人所托。
“陳警官可是濰城警察局中一只嬌艷的花朵,我又怎會不知呢?”柳慕白笑著說。
信了他的話才是有鬼呢?!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無奸不商,商人的話最是不能相信。
當然了,像是柳慕白這種人,那是何等的人物?能夠被他記住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就算是女人長得漂亮,也不會被他看在眼中,可要是對方的身份來歷神秘那就另當別論。
據(jù)說,這個陳嘉儀是燕京來的,身份不簡單,對于這個女人,必須要有所了解。畢竟燕京和濰城兩者之間的差距還是有的。
陳嘉儀不喜歡拐彎抹角,她開門見山地問:“柳老板,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像你這種大忙人,我們這種小嘍啰見一面都是難如登天,如今你主動來這,說吧,有什么吩咐?!”
“吩咐談不上,只是受人之托,來見一位朋友。”柳慕白說道。
他可是濰城的大人物,小小年紀,已然成為時代創(chuàng)業(yè)者,能夠被他稱之為‘朋友’的人,可是不多見的。
“朋友?難道是他?!”陳嘉儀指著林凡,說道。
柳慕白聳了聳肩,說道:“不可以嗎?”
“當然不是,只覺得柳老板的眼光越來越差了,小心交友不慎,把自己給坑了。”陳嘉儀冷嘲熱諷地說。
什么叫眼光越來越差?林凡總覺得自己躺著都中槍,好歹自己也是天子。
柳慕白看著他們二人,不知他們之間有著什么仇恨,他自然是不知道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他神情略顯復雜地說:“多謝陳警官提醒,下一次定會會注意的。”
前期的客套說完了后,柳慕白直奔主題,說道:“林凡是我的朋友,還請陳警官網(wǎng)開一面,放了他。”
“他可是殺人兇手,你卻讓我網(wǎng)開一面?不可能!柳老板還是換個要求吧。”
陳嘉儀可不買他的賬,就算對方是柳慕白,也不會放在眼中。
“陳警官,我知道你剛正不阿,秉公執(zhí)法,可是有些事情,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好,濰城不比燕京,天高皇帝遠,萬一那天走在路上,一個不小心出了意外,可沒人救得了你。”
“這算是威脅嗎?”
陳嘉儀冷笑道,她是女子,可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不不不,只是一個善意的提醒。”
柳慕白豎起中指,左右擺動,說道。
“謝柳老板的關(guān)心,你的話,我一定銘記于心??!只不過,想要我放人的話,絕不可能。”
柳慕白就知道結(jié)果是這樣,他調(diào)查了陳嘉儀的事情,在上一個警察局中,她便是驢脾氣,倔的很,不同人情世故。
而她的話剛說完沒多久,她便是接到了局長的電話,要她立即放人。
頂頭上司的命令,就算是她遵從也必須遵從,這是規(guī)矩,縱然自己是對的。
她打完電話之后,柳慕白笑著說:“現(xiàn)在可以放人了嗎?”
陳嘉儀心有不忿,卻無可奈何,道:“放人!”
柳慕白云淡風輕地擺了擺手,無所謂地說:“那就謝過陳警官,替我向局長大人問好,改天一定登門造訪,哈哈!”
“一定??!”
陳嘉儀咬牙切齒地說。
就在林凡離開的時候,陳嘉儀突然說道:“臭小子,咱們倆的賬,我遲早跟你清算,小心別落入我的手里。”
“我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