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塹長一智,林峰怎么可能還給對方踹自己,直接在對方倒地的同時,整個人重力壓在他腿上。
這王田是個健身教練,肯定訓(xùn)練過下肢力量,但林峰整個人一大半重力壓在他身上,他也發(fā)揮不出多少力氣。
林峰隨后就是往對方身上爬,王田頓時就慌了。
要是一個女人往他身上爬,他自然高興。
但現(xiàn)在是一個和他一樣的幸存者!
甚至是一個比他更猛的幸存者。
林峰坐在對方大胯上,這個地方被壓住了,就很難掙脫。
不過王田依然在反抗,直接來了個起橋,腰往上一頂,巨大的腰肢力量,差點把林峰給頂飛了。
“還敢調(diào)皮?”
林峰二話不說,反手就是一扳手朝對方腿上砸去。
咔擦。
這一下,直接把王田腿給砸斷了。
疼的對方一聲慘叫。
林峰愣了一下,剛才那一下,純粹是他惱怒之下的一擊。
若是他之前,絕對不敢這樣。
他是個老實人,老實到極點的人。
他一個殺魚都怕的人,他寧愿打自己,也不愿意讓其余人受傷。
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性格,才始終無法混入許飛那群人,最后被那群人拿他當誘餌。
再看對方被自己砸的地方,白色骨頭都露出來了。
林峰手抖了一下,雖然他見過死人,甚至還利用喪尸殺過人。
但是,親手殺人,他是第一次。
“啊啊啊啊。”
腿被打斷了,這是何等的痛苦。
王田再忍不住了,直接發(fā)出痛苦的慘叫。
“大哥,我錯了,大哥,求求你放我一馬,我滾蛋,這里的食物都可以留給你,我不會覬覦一絲一毫!大哥,求求你了,饒我一命啊,我不想死啊。”
可能是察覺大勢已去,王田直接求饒了,聲音都在顫抖,可能是因為疼的也可能是因為害怕。
“饒你一命?怎么,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之前不是說還要弄死我的嗎?”
林峰嗤笑道。
自己上次沒有救他,在這件事情,林峰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錯。
救人是美德,但不救人,難道就要被千夫所指,是壞人了嗎?
“大哥,您就大人有大量,把我當成個屁,放我一馬吧,我真的錯了。”
王田忍著疼就是給林峰磕頭。砰砰砰的一下一下的,一點都不含糊。
“卑微!卑微的猶如一條狗!”
這一幕,多么熟悉啊,之前自己也是如此下跪。只是為了活下去。
“是是是,我就是條狗,大哥,您就放我一馬吧??!”王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他不想死,在健身房內(nèi)那段地獄時光都咬著牙過來了。
超市外。
喪尸已經(jīng)躁動起來。
王田害怕的直接身體顫抖。
“抱歉,今天,你必須要死,不然留一個懷恨在心的敵人,是對我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你想活下去,我也想??!”
林峰冷冰冰的說道。
面對對方的求饒,他居然沒有一點點的心情波動,更不會發(fā)軟。
他感覺自己變得鐵石心腸了。
王田見此,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跑不掉了。
他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毒之色,惡狠狠的怒吼道:“老子就算是死,你也要下去陪著我??!哈哈?。。?rdquo;
說著他用盡全部力氣撞到了身邊的一個貨架,瞬間稀里嘩啦,一大片聲音響起。
這就是人性。
在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他要把林峰拉下水。
幾十只喪尸從超市外涌了進來。
林峰卻是站起身,撿起了帶血的扳手,看著王田滿臉怨毒的目光。
林峰冷笑。
“你以為這樣可以弄死我嗎?白癡。知不知道,喪尸是不咬我的!”
“喪尸不咬你?”
王田傻愣愣的似乎沒有明白此話意思。
林峰卻已經(jīng)站起身,撿起自己的背包,轉(zhuǎn)身離去。
迎面。
幾十只喪尸從他身邊擦肩而去。
身后的王田逐漸的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指著林峰,嘴巴里似乎要說什么話,但卻因為過度的震驚無法說出口。
“你……你……你……”
他瞪大了眼睛,看到了這一輩子都最為不可思議的一幕。
“啊啊啊啊。”
很快他就沒有時間去震驚了。
喪尸一群群撲在了身體還是熱乎的王杰上。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老婆…………我的腸子…………”
很快一陣陣撕扯聲在超市內(nèi)回蕩。
上了車。
林峰搞了杯礦泉水洗洗手洗洗臉。
就是直接返程。
干掉了王田,讓林峰知道一件事情。
訓(xùn)練,是有成效的。
“我現(xiàn)在的力量勉強算是從之前的屌絲水平變成了正常人水平。這并不是我最大的進步,我最大的進步,在于我心態(tài)的蛻變。從之前一個老實人甚至老實的有些自卑的心態(tài),變成了一個狠人。”
心態(tài)強大了,一個人才會強大,這是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自信。
開到一半。
林峰忽然停下了車。
他視線之中。
又看到了之前出現(xiàn)過的重卡。
不過這一次,只有一輛。
而且人也只有兩個人。
這兩人似乎又在收保護費。
目標是一個女人旁邊還站著她孩子。
女人給了他們一袋方便面。
兩人扇了那女人一巴掌,然后就上了重卡走了。
林峰瞥了眼那帶著孩子進屋的女人,然后開車準備跟上去。
他很好奇,這伙人到底是不是那喪尸殺手,灰老大的人。
是的話。
他的根據(jù)地在哪里。
有多少人。
林峰目光微微瞇起,他已經(jīng)把這伙人列入了潛在敵人。
至少,要掌握他們的底細。
不然豈不是被人家蓋起頭來打,死都不知道死在誰手上。
林峰沒有跟著太近。
而那個重卡也沒有任何要看后視鏡的意思。
顯然他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如此狂妄在街道上開車走的,也就是他們了。
車內(nèi)。
兩個人都心情不錯。
嘴巴里叼著煙。
“剛才那女人不錯。”
司機李三說到。
副駕駛張思猥瑣道。
“的確不錯,下次倒是可以玩玩??此菢幼樱聜€星期的物資,估計是交不出來了,正好可以拿著個威逼一下。”
“嘿嘿,少婦的滋味應(yīng)該很不錯吧,那個女的看起來似乎是個有錢人,帶的鉆戒挺大的。”
李三說道。
“估計是哪個老板小三吧。”
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著。話題都圍繞女人。
末世來了,吃喝不愁的情況下,對于男人來說,除了女人也沒有其余什么話題可以說了。
“咦。”
忽然李三停下車。
“怎么了。”
張思掃了眼前面。
什么沒有。
“大驚小怪的。”
“你看那車。”
李三指著停在路邊一車道。
“面包車啊。什么奇怪的。”
張思納悶道。
不過李三已經(jīng)跳下車了。
見此張思也拿著一根水管下了車。
“果然被我猜中了。”
李三拿著個水管上前看了眼這車。頓時他眼睛一亮。
“猜中什么?你神經(jīng)病吧。”
張思納悶走上前這一看,頓時眼睛一亮。
車。
是個面包車。
不過上面卻涂裝過。
除此之外。
還有幾個字。
押運車。
林峰開著面包車就看到那卡車開的好好的兩個人居然就下車了。
要知道附近還有七八個喪尸徘徊者。
“什么東西值得他們下車?”
林峰停了車觀察,頓時他發(fā)現(xiàn)了,這里附近有個銀行。
“銀行?莫非他們還要去搶銀行不成??”
林峰疑惑,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
押運車??!
押運車那就是給銀行送鈔票的。
鈔票,和屁股紙沒區(qū)別。
但,押運員可是有槍的。
那是一把把防爆槍。
這可不是什么虛假的東西,而是真槍實彈。
林峰眼睛一亮,難怪這群家伙會下車。
原來是遇到了一個押運車了。
“之前派出所里面的武器錯過了,眼下,這押運車的防爆槍可不能錯過了??!’
槍,永遠是大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