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擦,這是什么情況?竟然連軍|隊都出動了?還都全副武裝,帶著家伙,發(fā)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怎么沒聽說過?”
“你以為你是誰啊,什么事都要告訴你?”
“就是!”
“大兵的行動,還要跟你匯報嗎?”
“咦,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軍人的穿著……怎么這么陌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軍裝或者作戰(zhàn)服?。?rdquo;
“還真是。”
“不管怎么說,我也是軍事迷一枚,什么樣的作戰(zhàn)服沒見過?還真沒見過這樣的。”
“難道是特種兵?!”
“就算是特種兵的作戰(zhàn)服,也不是這樣的,好奇怪啊。”
“不管他們是什么兵種,但他們穿成這樣真的好帥啊,那模樣,那勁頭,簡直是……帥呆了,帥爆了!”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做軍嫂!”
“你?省省吧,就你那模樣,糊弄誰呢?”
“一定發(fā)生了什么,我們所不知道的大事件,不然也不會出動如此多的,穿著如此特殊的軍人。”
“廢話,肯定出了大事,不然這些人豈會隨意出動?”
“回家等著看新聞吧。”
“嗯,如此大的事情一定會有報道的。”
“……”
今天的天氣不錯,那太陽高空掛著,刺眼非常,但更加刺眼的,就是秦道一所帶領(lǐng)的紅神府成員們了,簡直是黑暗中的螢火蟲,是那般的耀眼,那般的炫目,吸引著所有人的眼球。
太奪目。
耀眼的陽光都變得黯然無光。
同時,今天的京城,注定是驚心動魄的一天,也會非常的燦爛,如同陽光一般。
美滴很!
“嗡嗡嗡……”
引擎的咆哮聲響起,六輛載滿了拳頭大小石子的貨車,與之紅神府的車隊匯聚到了一起,讓人側(cè)目。
弄那么多石子干什么?
是去修橋鋪路嗎?這些石子也不夠啊?
這些穿著特殊作戰(zhàn)服的軍人們,做事真是……好難懂啊。
“嗡嗡嗡……”
六輛貨車打頭,烏央烏央的向莊家的方向駛?cè)?,這一路走來,那叫一個霸氣。
“全體下車!”
莊家大院外,車輛剛停好,秦大少就身手矯健的快速跳下了車,看著莊家大院,秦大少全身彌漫著戾氣,同時,也在觀察莊家的玻璃都在何處。
就是來砸玻璃的,不看好目標(biāo)怎么行?
“唰唰唰……”
隨著秦大少的一聲令下,一眾紅神府成員,就像是木偶一般,紛紛跳下車。
木偶?
對,此時的他們就是木偶,是一個個聽從秦大少命令,任由秦大少擺布的木偶,不管別人怎么看,但至少他們自己給自己如此定義的。
“你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想干什么?趕緊把車開走。”莊家的守衛(wèi),見到秦大少等人來勢洶洶,一個個都是臉色一變,快速上前阻攔質(zhì)問。雖然,被秦大少一行人的威勢所嚇得不輕,但是……他們可是莊家的人。
雖然只是守衛(wèi),但也是莊家的守衛(wèi),身份地位都是不一樣的。
“啪,啪!”
兩聲脆響響起,那兩名守衛(wèi),只感覺眼前一黑,心頭一沉,來不及反應(yīng),直接被秦大少兩巴掌抽飛倒地,昏迷不醒。
震驚!
見到這一幕,羅小四等一行人全都驚呆了。
這……
就這么的抽暈了?
秦大少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的牛逼了?
要知道,這莊家的守衛(wèi),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干的,個個都是高手,縱然是換做是他們,也不可能如此的干凈利索的就將兩人放倒啊。
然……
秦大少卻做到了,而且,看上去還沒有任何的難度。
很是輕松。
這秦大少是高手?!
在這一刻,羅小四等人,看向秦大少的目光,眼神,頓時變了,再也不認(rèn)為秦大少是一個簡單的傻子,而是一個有著高強武力的……傻子!
“給本少爺砸,對準(zhǔn)了砸,所有玻璃都是你們的靶子,是你們的攻擊目標(biāo)。”抽飛兩名守衛(wèi),跟沒事人一樣的秦道一,大手一揮,厲聲喝道:“倘若有人阻攔,他么的,一起砸,誰敢抵擋就砸誰,只要不砸死了就行。”
秦大少是真的怒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穿越成為一個被戲耍裸|奔的傻子,他秦大少認(rèn)了,也忍了,但莊家的人竟然在暗中使壞,阻礙他大肆收購中草藥,斷了他的藥靈來源,這絕壁是不能忍的。
忍了。
他秦大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是!”
短暫的震驚過后,一眾紅神府成員精神一震,個個雙目放光,在他們的眼里,莊家的每一塊玻璃,都像是有了紅心的靶子一樣,讓他們亢奮不已,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砰砰砰砰……”
眾人抓起貨車上的石子,很是趁手,然后對準(zhǔn),緊接著一連串脆響響起,一塊接著一塊玻璃,被擊碎,那手法,那準(zhǔn)確度真是……個個都是神槍手啊。
“啊啊啊……”
玻璃一塊接著一塊被砸碎掉落,有不少倒霉的莊家人因而被掉落的玻璃和石子砸中。一時之間,莊家大院中,玻璃破碎的聲音,以及慘叫之聲,連綿不絕。
那叫一個……熱鬧!
嗨翻了。
“秦大少,可見目標(biāo)已經(jīng)全部消滅。”
僅僅片刻,在莊家大院外,能看到的玻璃,以及看不到的人,都被|干翻的差不多了,還有一些玻璃在外面那是砸不到的啊。
很明顯,羅小四等人還沒砸過癮。
“沖進去,繼續(xù)砸!”
秦大少也感覺氣還沒消,莊家的人也沒見到,就這么收手了,有些虎頭蛇尾,會被人恥笑的。
“砰!”
一聲巨響,莊家的大門直接被踹開,然后,羅小四等人紛紛上車,直接將貨車開進了莊家的大院中。
“砰砰砰……”
“啊啊啊……”
玻璃破碎以及慘叫聲,再次響起,讓人心顫。
但莊家的人,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一個個都抱頭鼠竄,真怕被殃及。沒看到,有一些人因為躲避不及,被掉下的玻璃碎片砸傷了嗎?再說了,人家一個個都扛著家伙,要是敢上前,萬一被一槍斃了,那死的多冤枉?
“別只顧著砸玻璃,哪有那么多玻璃讓你們砸?”玻璃越來越少,聲音也越來越稀,秦大少不由皺了皺眉頭,“無論是看得見,看不見的,全都他么的給本少爺砸了。”
“是,秦大少!”
羅小四一行人等,玩的很嗨,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砸玻璃事件……升級了。
如今已經(jīng)不只是砸玻璃了,是見到什么就砸什么啊。
哪怕是人!
莊家的院子中,已經(jīng)沒有能站立的人了,全都躺在地上,或捂著頭,或捂著腿,或捂著肚子……跟被電擊了一樣抽搐,扯著嗓子哀嚎。
這他么的到底是怎么了?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膽,大鬧莊家?
他么的,活膩歪了嗎?
“羅小四,你丫的對著假山砸個毛線?石頭砸石頭有意思嗎?挑值錢的砸。”
“是,秦大少!”
“那些花兒草兒多漂亮?為什么要砸?砸難看的。”
“是,秦大少!”
“前面貌似是祠堂,看到了嗎?對,還用問?給本少爺砸了。本少爺要讓莊家知道,跟本少爺作對,本少爺連他的老祖宗都不放過。”
“這……是,秦大少!”
“砰砰砰……”
一時之間,所有拳頭大小的石頭,直接招呼莊家的祠堂,祠堂內(nèi)的靈位,全都被砸落,砸碎。
整個莊家真是慘不忍睹啊。
“秦道一……”
就在眾人正砸的歡實,很嗨的時候,臉色鐵青的莊家家主,莊不亂,在四名保鏢的保護之下,快步走了過來。當(dāng)他看到莊家的慘樣,氣的他險些吐血,生吃了秦大少的心都有。
然……
莊不亂的話音未落,只感覺眼前一黑,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從秦大少手中飛出,以一個極為迅猛的速度,向他的額頭襲來。
“砰!”
一聲悶響響起,莊不亂只感覺額頭傳來一陣劇痛,腦袋開始恍惚,整個身子連連倒退了數(shù)步,險些摔倒在地。
“家主!”
那四名保鏢齊齊大驚,連連將欲要摔倒的莊不亂扶住。
“???”
見到莊不亂被砸,羅小四等人齊齊停了下來,一個個瞪大了雙眼,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秦大少。
這……他么的闖大禍了。
說好的砸玻璃呢?怎么連莊不亂那陰貨都砸了?
雖然很爽!
“你……大膽……”莊不亂捂著額頭,氣急敗壞,指著秦大少咬牙切齒。
“嗖!”
而秦大少卻懶得理會莊不亂的憤怒,又抓起了一顆石子,對準(zhǔn)了莊不亂就砸了過來。然后,一塊又一塊,石子如子彈一般,密密麻麻的向莊不亂攻擊而去。
一開始,那四名保鏢還可以輕易將石子擊飛,但現(xiàn)在……太多了啊。
招架不住?。?/p>
“保護家主!”
四名保鏢大吼了一聲,直接將莊不亂圍了起來,用他們自己的身體,來抵擋秦大少石子的攻擊,整個過程都非常的被動。
他們可是高手啊。
然而,卻只能被動防守,特憋屈了。
即便是如此,莊不亂的日子也不好過,依然慘叫連連,秦大少投射出的石子,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但凡有那么一丁點縫隙,都會鉆進去,與之莊不亂來一個親密接觸。
石子們都很喜歡莊不亂。
粘著不放。
同時,也非常的邪性,讓人心頭發(fā)寒。
“別砸了,別砸了……秦道一,你到底想怎么樣?”已經(jīng)滿頭包,抱頭鼠竄,狼狽不堪的莊不亂,連連大叫,已經(jīng)忘記了秦大少是一個傻子的事情。
忒他么的準(zhǔn)了。
一個傻子,扔石子能扔這么準(zhǔn)?
“想怎么樣?老子還他么的想知道,你這老東西想怎么樣呢。”秦道一面目猙獰,怒聲喝道:“老子收購中草藥,你他么的添什么亂?今天不給老子一個說法,不賠老子的中草藥,老子跟你沒完!”
給你秦大少說法?
媽蛋!
你他么的自己看看,都把莊家砸成什么樣了?把老夫砸成什么樣了?竟然還他么的有臉反咬一口,跟老夫要說法?真真他么的……欺人太甚!
“你……你欺人太甚!”被秦大少氣的險些吐血三尺,鼻青眼腫,目疵欲裂,全身衣物都破損的厲害,如同乞丐般的莊不亂,連聲音都走了調(diào)……好尖銳,也好娘,老太|監(jiān)的意味十足。
“欺人太甚?你這個老不死的娘娘腔,還真他么的會顛倒是非,不愧是褲|襠無卵蛋的陰貨。”秦大少鼻孔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冷喝,“既然你說老子欺負你,那好,老子就他么的欺負你了,咋了?!你他么的咬我???”
秦大少毫無顧忌,氣焰那叫一個囂張,直沖九重天不說,更是直接大罵莊不亂木有小JJ。
“秦道一,我……我要殺了你??!”莊不亂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直接炸毛了,全身都在發(fā)抖,聲音也變得更加尖銳,異常的刺耳不說,更是張牙舞爪,欲要向秦道一撲去。
那陣勢……跟潑婦一般,此時的莊不亂,哪里還有一絲一毫副國級干部應(yīng)有的姿態(tài)?
就一潑婦!
不就是罵你褲|襠無卵蛋,說你木有小JJ,跟太|監(jiān)一樣陰,至于的嗎你?
那只是比喻,比喻好不好?